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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囚-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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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子不大,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聂羽就再一次回到了仙来客栈,而此时距他晌午出门,已过了将近半rì。
天sè渐暗,正在忙着关门打烊的掌柜和小狗子见着他回来,当即堆起了笑脸,仙师长仙师短地边嘘寒问暖,边将他迎回了店中。
见到两人这副样子,聂羽并没有多做理会便一路轻着步子回到了房中。看着翻修一新的木床,他微笑着将门一掩,翻掌红光闪动闪,屋内当即多出了两个人来。其中一个正是已化身为紫袍青年的紫罗,而他怀中则抱着一个面sè难看的红衣童子,正是弟弟红刹。
“主子,红刹脚伤未愈,不然今天的事情定能帮上些忙……”红刹瞪着抱着他的紫罗,颇为不平地说道,似乎他抢了自己的功劳一般。
“没事,此事也不能怨你你……我也没想到,那晚乔老爷子一掌居然把你伤的这么重。”聂羽轻叹一声,略带疑惑地问道:“按着你白天所说,我被他们从萌关带到此处竟飞了二十余rì,那血界中岂不是已经过了近两年的时间?”
“恩,时间本该是没错,主子给我的药也很有效果,可两脚的伤势就是不见好转。”红刹愤懑地嗤声道。
“看紫罗的样子,你该也快要闭关进阶了才是,想必闭关之后,脚伤就会痊愈了。我明rì去七条巷中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对你有帮助的灵药。”看着红刹这副模样,聂羽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
“老大,之前你闭关时我将主子保护的妥妥的,这些rì子我行动不便,可就全靠你了。”听到聂羽这么说,红刹面sè一变,撅起小嘴对着紫罗所化的青年数落道。
“切,这话还用你说。”紫罗两眼一眯,当即化作了两条细缝,不屑一顾地说道:“你问问主子,今天的事情我办的怎么样?”
“宝四方的身手虽然赶不上乔老爷子,可他月基已成却也是事实。白rì若不是你告诉我进阶成功的消息,我倒还真没胆子跟毒婆婆去汇宝阁中惹麻烦。看你当时的雷霆手段,想必此时力敌一个月基初成的修士已不在话下了吧?”聂羽略一思量,轻笑着问紫罗道。
“白天得手也是因为主子时机抓得好,那个傻道士看主子修为不如他,一心要取主子xìng命,攻势之中并无半点防备,才被我得了空子。但要说单打独斗,让他将一身修为宝物使出来,紫罗估计就要败退了。”紫罗面上神sè一凝,敛声说道。
聂羽看着他俩一心护着自己,哪儿还有当初那副山大王的架势,想着想着忽地扑哧笑了出来,旋即强忍着笑意,疑声问道:“算时间,十余rì前的满月师父应该从血界中出来过一次。可不知为什么,他居然没有理会这些醉乌山的道人,也没给我留下半点消息,而是任由他们把我带到了这里,你们俩知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回主子,虽然您跟我们二人说过好些次,老神仙平rì就住在血界中,可我们却从来没有在妖塔里见他他老人家。”紫罗茫然地摇了摇头,回了话道。
“唉,今天捅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娄子,也不知道那个石为心嘴严不严。当下的事情,权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聂羽轻叹了一句,旋即将两妖往身边一拽,叽叽喳喳地讲起了近些rì子的遭遇,从受托前去东阳城到奇遇醉乌修士,再到城中仙凡大战再见爹爹,机缘巧合又被这些人带回了醉乌山来。
听着主子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离奇遭遇,两只蟒妖惊得连连称叹。
与此同时,距离九忧一喜镇千里之外的醉乌山,有一座高约万仞、破云而出的参天雄峰。峰巅之上雪松四立,怪石嶙峋,青云袅袅,一派清冷之象。
就在此间的一块巨石上,正坐着一位墨髯及胸,黑袍加身的中年男子,面容微醺地抓着一个酒葫芦,咂了一口道:“青罡、凌渊,你们二人接着说。”
男子虽然面带醉意,可举手投足间却不经意地散发出阵阵威压,令得周遭风云绕行。
“师父,玉昆一脉门人除了萧芦老儿之外均已命丧诸星血煞之下,除了我亲手斩杀之人,其余的,均被之前提及那人所裁。”说话的男子,赫然是与聂羽一同自萌关赶回来的那名御剑而行的青袍道人,冲着黑袍男子,一副毕恭毕敬的神sè。
“如此说来,玉昆一脉就只剩下萧芦一人不知所踪了?”黑袍道人微微放了放手中的酒壶,懒着声音道。
“是,但我还有一事不明。我们二人与玉昆三老相遇之处并非是萌关,而是在萌关以南数千里的地炎禁地之内。据那些残修所讲,似是有何人在背后给玉昆山撑腰,但我逼问时又无人敢言。”青袍道人满脸疑惑,缓缓说道。
“此事已不是你们所能管辖,老祖所言甚明,救人,驱敌。如今既已回来了,就不用再cāo心其余了。”黑袍男人说着,又举起了酒壶。
“师父,诸星图内的琼龟之魂……”青袍男子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那擎着酒葫芦的黑衣男子打断。
“凌渊,你说的那个弟子你自行定夺便可,有人阻碍为师自会替你说话。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就先下去吧。”男子看了看身前久站的粉袍女子,温声笑道。
“谢师父!”粉袍仙子美眸一弯,似是什么话想说却又无法启齿,顿了片刻后,当即纵起一道粉芒,坠入云际,呼吸间便没了踪影。
“青罡……”黑衣男子缓缓喝了一口酒水,冷声道。
“是,师父。”青袍男子赶忙上前一步答道。
“我之前让你下山去查幻、烈二峰门人的动向,可有什么消息了?”说罢,男子话语间的微醺与面上笑容齐齐一散,眉眼间,一股磅礴之意肃然而生。
………【第八章 仙来客栈夜来仙】………
聂羽与红刹、紫罗这一聊便是近两个时辰,随着夜sè渐浓,窗外的景象也渐渐发生了变化。可能是因为镇上修道之人众多的缘故,在错落有致的民宅中,竟有不少院落都闪烁着五颜六sè的光芒。
这些光芒忽明忽暗,时强时弱,与天上的朗朗月辉交相呼应,竟将九忧一喜镇的夜景点缀的异常美丽。
三人趴在窗口正看得入迷,却忽然发现,皎月稀星之中正有一团粉sè云霞朝着客栈的方向遥遥飞来。不一会儿的功夫,粉霞便停在了客栈上方,随着粉霞降下,客栈周围的那些五sè光华也纷纷敛去了。
看着粉霞落下,聂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随手将怀里的白sè法牌拿了出来。与萌关时的情形一样,这雪白木牌上刻着的云字,此时正泛着一层淡淡的白光。
两妖纳闷,难不成这粉霞与主子手里的奇怪木牌有什么关系?
不待他俩开口相问,窗外的粉霞便骤然消散。下一刻,三人身后蓦然闪起一阵蓝蒙蒙的华光,遂即现出一个容貌娇柔的白衣少女来。
紫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少女现身的瞬间,他只觉得这人修为深不可测,当即放下了红刹,身形一动挡在了聂羽身前,嘶嘶地用舌头舔着薄唇。
“这不是浣秋仙子么……”聂羽将木牌往怀里一收,打了个哈哈道。
看紫罗这副谨慎的模样,少女忽地一愣神,掩口道:“这两只蟒妖是你的妖兽么?怎么这么点修为就能幻化人形了?”
聂羽将紫罗往身边一拽,轻声道:“这位仙子就是我刚才提起的那位穆浣秋穆前辈。”
“方才不是还浣秋仙子么,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就成了穆前辈?”
听聂羽这么一说,本来紧绷着面孔的穆浣秋嗔声一笑,娇声道:“没想到呀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么些秘密。要是让姐姐知道你还藏着两只能够幻化人形的蟒妖,她定要将这只小的借去看家护院了。”
穆浣秋言罢咯咯一笑,目光当即落在了面sè异常难看的红刹身上。
“浣秋仙子也别取笑我了,你是不是得给我讲讲,令师为何要将我迷晕强行带回醉乌山来?又为何不带我直接上山见弟弟,却莫明其妙地将我丢到这镇子里?”聂羽没好气儿地问道。
“哼,若要按修为辈分,你就算进了醉乌山,起码也要叫我和姐姐一声师叔。如今师父想收你为徒,是你几辈子修来的造化,你怎么还磨磨唧唧的?”穆浣秋瞟了聂羽一眼,接着说道:“至于将你安顿在十方镇这事,我和姐姐也不过是奉命而已。”
“这么说,仙子深夜来访,却不是因为什么当紧的事喽?”聂羽面露疑sè,轻声问道。
“能有什么事?在萌关时,师父莫明其妙地说要收你当徒弟,我和姐姐这一路也不敢问她其中缘由。今rì早间将你安置在这儿时本想问问你,你可倒好,睡得七荤八素,唤都唤不醒。姐姐怕你这副德行在镇上惹出什么麻烦,才叫我晚上来看看你,可你……”穆浣秋衣袖轻甩,一副扫兴的样子。
“这……这……这倒是我的不对了。”看着穆浣秋这副嗔怪的样子,聂羽当即傻了眼。
“仙子什么仙子,过几rì师父就要将你接入外院。离今年外院道比考核还有一个多月,你要是真能跟聂景那小子一样轻松胜出,自然会拜在织云院师父的门下,以后就得叫师姐了!”穆浣秋美眸一转,笑着说道。
“弟弟……不是,聂景他是在哪位仙长门下修行的?”听到弟弟的名字,聂羽当即连声问道。
“当rì是师父将他带回山中的,他当然要拜在师父的门下。深究起来,你还得叫他一声师兄呢!”穆浣秋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趣事,狡黠地笑了起来。
“额……师兄?”聂羽傻傻一笑,旋即问道:“浣秋仙子,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他在醉乌山里的事情?”
“你这弟弟可是山门这一辈中的翘楚,待你进了外院,可千万别说自己是他的哥哥,要不然……”说到这,穆浣秋故作深沉地一顿。
“要不然什么?”聂羽几乎已将耳朵立了起来,往穆浣秋的方向凑了凑道。
“这个嘛……如果外院中的那些人知道了你是聂景的哥哥,无论师长还是同门,想必都不会给你好脸sè看。”穆浣秋嘻嘻一笑,摇头晃脑地说道:“小师弟在外院虽然只待了半年,可因为天资绝伦,深得各位尊长的喜爱。但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前次道比,有许多修为不俗的外院弟子都是被他在道比中强行压下来的,这其中利害,你可懂得?”
“仙子的意思是……喜爱弟弟的师长会将我与他进行比较,我的资质不如他,自然会不待见我;而那些败在他手上的外院弟子,则会来寻我的麻烦?”聂羽稍稍沉声,抬眼问道。
“你这小子,脑筋倒也不慢。外院不比山中,山中修士多一心向道,见到师弟这样资质出众的晚辈,多数只是一笑置之。可外院的那些弟子诸生妄念,对于这种事情常常耿怀于心,再加上师弟生xìng冷漠,不苟言笑,在外院中倒也树下了不少仇怨。”穆浣秋说到此处,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微微低下了头。
“生xìng冷漠,不苟言笑?”听到此处,聂羽忽地疑声问道。
聂景是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弟弟虽然不似他这般终rì开怀处事,但也绝不至被人用生xìng冷漠,不苟言笑这种词语加以形容。
穆浣秋略带疑sè地看了看那聂羽,轻声说道:“是啊……自从师弟入山,别说其他峰院的修士,就连同门中的我和姐姐都从未见过他以笑面示人,听你的口气似乎他之前不是这副样子?”
话到此处,穆浣秋忽地默了声,因为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聂羽眼圈一红,竟露出了浓浓的隐忧之sè。
看着他的样子,穆浣秋不知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当即手足无措地说道:“对了,师父不接你直接上山看他,想必是怕扰了他的道心。”
聂羽微微一仰头,将眼中的泪水强行压了回去,长吁了一声,才开口问道:“怕我扰了他的道心?”
“对对,一定是这样。”穆浣秋声音一扬,接着说道:“前些天我曾听师父提及,师弟近rì星力堪满,想必不久后就要入水月灵台淬炼月基了。师父估计是怕在他入灵台前被你的事情干扰了道心,才将你暂时安置在这里的。”
“竟然还有这事儿……”聂羽瞪着眼睛问道:“这么说,聂景那小子马上就要筑成月基了?还有,这水月灵台又是什么地方?”
“师弟天资卓绝,修为也是一rì千里,修行不足两年便要踏足大道,这事在山中已是尽人皆知的事情。至于月灵台,则是门中那些凝月期的长老们平时修炼吐纳的地方,灵气比寻常地方自然jīng纯了许多。因为小师弟入道尚浅,能进水月灵台修筑月基,成功的概率自然大增。”穆浣秋说话间,似乎对这水月灵台颇为神往。
聂羽刚想问起什么,话到嘴边却忽然咽了下去,凝声说道:“谢谢浣秋仙子今夜来访,若一切都像你说的,我也就放心了,至于这法牌……”
“这牌子你先拿着,过几rì院中来人接你入山的时候,也方便寻你。”听聂羽这么一说,穆浣秋的脸上忽然泛起了两朵红晕,躲着聂羽的目光说道:“既然你这里没事,我就先回山中去了,也好早些告诉姐姐,免得她劳神记挂。”
说罢,穆浣秋莞尔一笑,遂即缓身而起飘出了窗外,衣秀轻挥间粉霞再次出现在她足下,连声再见都没有说便消失在了夜sè里。
两年来,聂羽第一次感到自己与聂景的距离是如此之近,得到他一切安好的消息,聂羽面上旋即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紫罗看着满面chūn风的聂羽,又瞧了瞧粉霞飞走的方向,遂即与窗口的红刹对视了片刻,两妖齐齐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意。
………【第九章 三千执魂,化荷重生】………
第二rì一早天还没亮,客栈周围的街道上就挤满了人,吵闹喧哗不绝于耳。不一会儿的功夫,街面上嘈杂的人群居然聚到了仙来客栈之中。
听着楼下的喧闹声,聂羽心道:“莫不是昨rì汇宝阁中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一大早便来兴师问罪?”他想来想去,却也寻不到由头,遂即轻声走出了屋子,躲在楼梯口观望了起来。
客栈大堂此时挤了二十多号人,男女老少均有,大多数都是一副修士装扮。虽然他们身着道衣,可此时却全然没有了平rì的孤高淡然之意,一个个犹如瞪着饲食的母鸡一般,伸着脖子杵在柜台前,叽叽喳喳地询问着。
聂羽听了一会儿,倒也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当即捂着嘴窃笑了起来。
这些人都是住在仙来客栈周遭的道人,其中不少人昨晚彻夜吐纳时都看到了穆浣秋来时情形。这些人虽然不知道云驾上的人是谁,可在九忧一喜镇上出现的乘风高人,不是醉乌山的前辈又能是谁。
他们大多都是为了拜入醉乌道门才住在了镇上,有前辈夜临小镇,这等机缘怎么会轻易放过。昨夜穆浣秋所乘的粉霞是在客栈附近消失的,他们也自然而然地将昨夜的先辈高人与客栈联系到了一起,故而一大早便纷纷涌入了客栈中,向掌柜小二寻东问西。
昨天聂羽就已交代了小狗子,不许将他是醉乌山门人的事情再告诉别人,小狗子本就是一介凡夫,昨天又被他恐吓了一番,对于他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
而掌柜昨晚听小狗子这么一说,再见到这些人此番模样,又怎能猜不出楼上住着的小叫花子是醉乌山里的真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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