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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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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羽铁锏挥舞如风,每每一道锏芒砸出,必是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绿血横飞,几个呼吸的功夫,地上便多了许多丈许大的深坑,周围的蜘蛛也随之粉身碎骨。而那银芒则只是轻描淡写地不断挥舞着双臂,可一收一放便有无数银光乍现,紧接着的,自然是无数蛛口嘶鸣。
那银光虽然不似聂羽的红sè星芒这般霸道,却也十分了得。被击中的蜘蛛们无论大小,全都一副僵死原地的样子,几个抽搐便没有了任何动静。
二人你斩我杀之下,竟隐隐与这不断涌出的蛛群形成了一副对峙之状。而这一斗,便是小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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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爹爹!?】………
看着四下的战场,聂羽心中升起了浓浓的疑惑。前前后后这炎蛛已死了数千只,地上绿血成流,死蛛的残肢已堆起了尺许高,可周围竟还有蜘蛛不断涌出。虽说不清其中所以,但他却隐隐觉得这洞中有些怪异。
“难不成这些毒物还真是无穷无尽?”
打了半个多时辰,聂羽方才心头的血气渐渐褪去,感觉着自己体内入不敷出的星力运转,望向了虚谷铃幻化的自己化身。银影比之前已经暗淡了许多,虽然举手投足依旧凌厉异常,可聂羽却徐徐感到这铃铛支撑不了多久了。
果不其然,过了半炷香的功夫,随着一阵呜鸣,银影重新化作一团暗淡的光芒飞回到聂羽腕上,变作个铃铛的样子。聂羽也且杀且退,回到了二妖所在之处。
看着锏上只剩下三四尺长的芒刺,聂羽蓦地一敛气息,将两宝收入了体内,自言自语道:“既然那妇人还没出来,必须留存些实力逃命,不如用剑符看看威能也好。”
红刹与阿三听他这一说,丝毫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身上的压力一松,主子竟然将星力全然撤了去,旋即满脸惊诧地看着他。
“你们俩人倒也有眼福,此物我也是第一次用,不知到底有多厉害。”说罢,聂羽咧嘴一笑,忽地自左边袖中取出了张破破烂烂的纸符,一柄古旧的小剑篆画其上。
“师父,你可莫要坑我……祭!”言罢,聂羽运起道红芒便注入手中剑符。
蓦然间,排山倒海般的虫cháo静止在了原地。一股浩然威压以聂羽所站之处为中心,向着周围磅礴而出,转瞬便扩散到了虫群里。无论是冲着他奔袭而去的,还是趴伏在穴顶蛛网上的炎蛛,均是齐齐一颤,僵直在了原地。
随着一阵刺耳的清鸣,数道尺许粗的白华自剑符上喷薄而出,在聂羽头顶处,汇做一把凝作实质般丈许长的光剑。聂羽抬头看着刺目剑芒,感受着头顶传来的阵阵威压,嘴角泛出了笑意。红刹与聂羽哪儿知道主子身上还怀有这等异宝,齐齐愣在了原地,痴痴地看着剑光的方向。
随着轰然一声巨响,剑光破空而起,整个地穴都如同纸窗般被剑光瞬间洞穿。残影未散,那凝视的剑芒忽地化作一把数百丈高的巨剑残影,生生将这洞穴头顶的偌大一片土地斩裂了开来。
看着头顶上传来的徐徐温热和片片暖红的气息,聂羽深呼了一口气,心中骇然。不想这剑符竟有如此威能,竟然生生斩开了百余丈深的地面。可蜘蛛众多,这巨剑虚像难不成要将自己与车马乡亲一同斩下?
正想着,擎天般的巨剑虚像砰然而散,汇聚为上千把凝实的锐利剑芒,如同流星化雨般凌厉散去,剑尾划出的道道银sè残芒竟将众人头顶的夜空晃做白昼。见到此状,聂羽又惊又喜,难道这剑符所化的剑芒竟能随自己的心意而变?
下一刻,他却忽地失望地摇了摇头,这剑光分裂,分明就是个巧合而已。
随着漫天烟花般的剑芒呼啸而过,遍布蛛网的地穴瞬间就有无数绿血喷洒四溅。这每一道剑光竟都准确无误地疾入了不同的大小洞穴中,竟如同有人cāo控一般,登时众人四下嘶鸣不断,让人闻之胆寒。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银sè剑芒的破空声同炎蛛们的嘶鸣声齐齐化作一片死寂。而重新汇聚为丈许长银刃的剑芒嗡鸣一声,冲着聂羽等人附近的一处地方凌空斩下,竟在地上破出了一处十余丈大的空洞。
忽地,剑芒仿若击在何物上了,停滞了片刻便灵力用尽般化为点点银光,散在空中。
空洞下,隐约能看到这地穴之下,竟然还有一处不小场地,而空洞中,此时正有团缭绕不断的紫雾徐徐升了上来,其间竟似藏了无数恸哭的婴孩般泣声大作。
聂羽看着紫雾,蓦然间有股生死危机之感由心底爆发而出,竟然像极了欢颜镇上,那癞头歹人剑气划过自己胸口时命悬一线的窒息之感。
“红刹、阿三回来!”聂羽大吼一声,旋即运足了红芒便朝着绿血横流的尸堆疾驰而上。
不明情况的两妖登时化作两团红芒飞回到他袖中,而他则已跃出十余丈开外。一手持着神仙锏,另一只手则已将师父赐予的另两张剑符紧紧攥在掌心里。
“我道是何方神圣闯我洞府,杀我儿孙,居然是个rǔ臭味干的毛娃娃。”
忽地,一声娇媚如滴的妇人声音传入了聂羽脑中,正是来自紫雾的方向。声音矫揉造作,滑腻无比,入耳竟如油似蜜般挥之不去。
他斜目瞟去,自那团徐徐升起的紫雾中,正渐渐露出了一个宫装妇人来,身着一身紫袍不说,眉眼间竟也满是道道黑紫sè的花纹,模样好不吓人。
“方才若不是那枚剑符威能已尽,我倒还真没几分把握能接得下来。好娃娃,既然屠了我一门子嗣,这般走了总不太好吧。”
聂羽只觉眼前恍惚,紫衫妇人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虽然眉眼间遍布着黑紫sè纹络,但细看去,她这一副樱唇皓齿,纤腰玉足的相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顾不得看这妇人袅娜的腰身,聂羽死死盯着她缓缓浮在空中的双足,登时又将剑符攥紧了些。凭空御立,这可是修成月基的修士才能勉强做到的,看这女子做起来毫不费力,想必手段比之修基有成的修士只高不低。
“倒是个俊俏小子,星力也够jīng纯。可惜我那小丫头仍在闭关,不然将你留下来做个炉鼎倒也不错,不如老娘就先将就将就……”
妇人妖娆一笑,面上的黑紫sè纹络突然扭曲成一个极其怪异的形状,半吐出了艳红的舌尖,自黑紫sè的双唇上扫过,留下了几许腥红sè的光彩。
聂羽忽觉不妙,右手星力砰然爆发,就要激发手中剑符,却突然感觉一阵头重脚轻袭来,浑身星力凝滞,手中的星力竟然无缘无故的自行撤了去。用尽最后的心神,他将两手中的宝物收回了护符中,竟一头栽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昏昏沉沉之中,聂羽只觉四下漆黑一片,忍着颅脑内传来的剧痛,他徐徐睁开了双目。眼前这街道他再熟悉不过,竟是自己长大的地方,欢颜镇。
直通镇子东西的青石大道正洒着团团皎洁的月sè,整个西街都掩映其间,而他则徐徐走在镇西的街道上。忽地,一阵阵叮叮咚咚的打铁之声回响在了耳边,每次敲击都是如此清脆铿锵。
“爹爹!”
听到这打铁声,聂羽心中一紧,也不管这是梦境还是如何,径直朝着街角跑去。徐徐接近了声音来源之处,打铁声却忽地停了下来。街边不见丁点火光,自家的铺子里和隔壁魏爹爹家也没有一丝灯辉传出。
聂羽三步并作两步推门而入,径直跑到了自家后院中,方才进了院子,却如同个木桩一般痴站在了原地。院中的大桃树下正坐着一个极其魁梧的男子,长发披散在出奇宽厚的两肩上,衬出一个落寞的背影。男子左手擒着一坛酒水,右臂倚着一柄七八尺长的巨剑。
任这夜如何昏暗,他一眼便知道坐着的人正是爹爹秦仲,只是秦仲手中这柄硕大的巨剑他却从未见过。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这样默默地站在门边,看着爹爹的背影。
男子左手轻提,一口浊酒便应声落腹。右臂自那黝黑的巨大剑身上轻轻抚过,一动一静之中竟带着无尽的思绪。不多时,“咚”的一声脆响,底尽的酒坛被他甩至院角,而那墙下已是散落了七八只空坛。
“爹爹!”
忍了许久的聂羽涕泪滂沱地朝着男子背影飞拥过去,却发现自己竟然自爹爹的身体上穿行而过,自己的声音也全然无法传入爹爹耳中。此时的自己竟如同个没有实体灵魂般,无声无形。
“爹爹!你能听到么,我是羽儿啊!”
聂羽声嘶力竭地叫喊着,而倚在巨剑旁剑眉星目的男子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叫喊,只是不住自顾自地借酒浇愁,似有无尽的苦闷藏在这酒中一般,紧锁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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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痴情的老道,寡情的妖】………
聂羽正盯着爹爹泣不成声,忽地一阵熟悉的嬉笑之声自桃树上传来。他旋即抹了抹两颊的泪水,往树下走去,刚走了两步,却听到树上传来了两个孩童的声音。
“小景,刚才你听到了么,爹爹允了魏爹爹的话,要送我们去书院。为何爹爹不直接告诉魏爹爹平rì就有教我们二人读书识字。”
聂羽面上的表情忽地如同面具般凝固在了脸上,说话之人不是别人,居然是五年前的自己。映着月光,他看到了树上此时正托着腮帮子,痴望着对面少年的自己,面上没有当下这么英气十足,却分外开心。
“看爹爹的样子,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爹爹从四岁那年开始教我们认字之时就一直告诫我们,这事不能跟魏爹爹和干娘说,想必自有缘故。爹爹既不想说,你问我,我又如何知道。”
“弟弟……”聂羽看着年幼的自己对面的少年,不经意间自唇间滑出了两个字。
“你也知道,若说习武练剑,我从来都不含糊。可这咬文嚼字的事……唉,不想了。反正爹爹教我的我都会了,去了书院先生那里应该也不会难为我才是。”
小聂景没有回话,而是淡淡地笑了笑,笑容后面似乎藏着些什么东西。
小聂羽见聂景不答,便向着他的方向凑了凑,悄声问道:“对了,前rì大比你又没动手,而是直接弃权输给了刘师弟。爹爹这些年教我们二人的功夫可是一样的,大师父和小师父那边教授给我们二人的武功平rì里看你也不次于我,为何你每次都不出手呢?”
小聂景看了看一旁凑过来的小聂羽,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地吐出三个字,“不想说。”说完,月帘之下,如同飞燕一般从桃树上一跃而下。
说也可笑,他下时回首向着小聂羽方向一咧嘴,顺势拽了他腰襟一把,将他也拽了下来。扑通一声,二人一个如尘轻落,另一个则人仰马翻。桃树之下,两个少年的嬉笑之声不绝于耳。
聂羽看到如此场景,已泪如雨下。回忆着镇上,自己与弟弟那些无忧无虑的rì子,如今却堪隔天涯。想到此处,聂羽猛然回头,看向了方才爹爹坐着的方向,却发现爹爹仍在月下喝着苦酒。
幼年自己与弟弟的欢声,与爹爹这愁苦无尽的身影,这两处梦境竟如同被人强行揉入了一个场景般互相撕扯着。
聂羽只觉一阵头痛yù裂,正当yù生yù死之时,冥冥中忽然听到阵阵清音,颅中忽地明朗了起来,竟有汩汩金光如同暖阳般将之前的痛楚扫除一空了。随着金光荡体,一声浩荡长吟突然传入聂羽耳中。
“紫道友,罢手吧。”
感觉着脑中的杂念被这一声尽数喝散,倒在地上的聂羽缓缓睁开了双目,眼前却还分明是刚才自己与蛛群激斗的地穴之中,只是空中景象却已大变。
之前那轻挑妇人已重新化作一团黑霞萦绕的紫雾,悬在半空,而在她上方数十丈处,此刻正悬着一团金蒙蒙的光球,彷如一轮昊阳般浮在天上。感受着金sè光球中隐隐散发的威压,聂羽微微运起了法力。
“阮老道,你修你的yīn阳,老娘寻老娘的汉子,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儿个你这是蹚的哪门子浑水?”
紫衫妇人虽然声音依旧滑腻,可言语间却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其间竟夹杂了些忌惮之意。
“咱俩相邻也有些时rì了,今rì你这些子嗣遭逢劫数,倒也是孽缘。万灵皆有法缘,收手随我离去吧。”旋即,一个清朗温润的男子之声自金光中徐徐传出,声音中竟透着几许关切。
“天时地利在握,阮老儿,你还当老娘真怕了你?”紫衫女子忽地目sè一厉,接着十指连弹,便有无数黑紫sè的法诀被她接二连三地打入了地下的炎蛛尸堆中。
聂羽隐隐感觉着脚下的震动,缓缓地站起了身。胆战心惊的他仔细回忆着之前的一幕幕,忽地出了一身冷汗。修为差距如斯,他晕厥之前竟然连激发剑符的机会都没有,现在想想,若这妇人方才真起了杀心,即便自己身怀重宝,与砧板上的鱼肉又有何分别。
心惊胆战过后,聂羽略一环视四周,却发觉周围这数万残破的蛛尸连带流淌其间的暗绿sè血水正在渐渐减少,居然尽数缓缓沁入了地下。
随着蛛尸的消逝,方圆数百丈大的地面上缓缓显现出了偌大的紫sè光圈来,其间无数纹络纷杂而布,聂羽只是略看了一眼其间映着紫芒的花纹便眩晕不已,几yù跌倒。
“以子嗣血肉入阵,紫荆不可!”金光中的身影微微一颤,嗔怒道。
“我之子嗣,为我而用有何不可,倒是你道心如此不坚,不怕被心魔所困么?我今rì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我这万蛛封血大阵。”说话间妇人眉眼一瞟金光,当即两掌合十,掐了一个十分怪异的法诀,接着便有无数紫芒坠入大阵之中。
聂羽只觉周围yīn风突然大作,随着妇人每道法诀,竟有无数丈许大的蜘蛛虚影自大阵中无端生出,朝着空中的金光疾驰而去,全然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凝魂炼血……紫荆,今rì你也别怪老道多管闲事了。”话音未落,无数金雷自光球中爆裂而出,纷纷击在漫天的蜘蛛虚影上,数不胜数的蜘蛛虚影尚未接近金sè光球便化作缕缕青烟消散一空。
不待妇人再次施法,半空中的金光蓦然敛起,露出一个身着青布长衫,面上五味杂陈的长须老道来。他并未再说什么,只是轻叹了一声,随后自袖间掏出了一只紫金sè的小碗来。
随着老道一抛,紫金小碗徐徐浮在了空中,竟如同个陀螺般自行旋转了起来。
“这宝物!?”妇人看到紫金小碗的瞬间,面上竟然露出了几分惊诧。
“阮老道,我说你为何在这地炎之处待了如此多年,不想你也已经进过炎谷了。擅入道门禁地,你可知道其中后果?”妇人又气又急,娇叱道。
“紫荆,此事对你倒也不是什么秘密,你先随我离去吧,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老道似乎不想再做纠缠,随着口中一道念诀,身前的小碗忽地发出了阵阵风吟之声。
无数紫金sè的纹络自碗上浮现而出,迎风化作根根拇指粗细的绳索,倏地出现在妇人周围。以聂羽的目力,竟全然看不出这绳索飞行的轨迹。妇人尚未作何反应,便已被泛着金芒的紫金绳索捆了个严实。
“你敢!”
妇人怒骂一声,竟无声无息地变作一只两丈有余的腥红毒蛛,身体一张一缩之间还隐隐有继续变大的趋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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