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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囚-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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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抱歉,关于作品更新的事一直没能给大家一个准确的时间。之前因为时差的关系一直没能很稳定的在准确的时间更新,这几天也跟几个前辈聊了聊,才知道有存稿定时发布这么先进的“技术”,汗一个。之后的话,如果没有大推荐、打赏或者冲榜等等特别加更的情况,会保证每天两更的速度。一章放在下午4点,下班下课前相比大伙儿也都躁了,刚好看一章;另一章则会放在晚上11点左右,一个是为了给自己比较大的时间段可以修稿子,另外也希望在那个时间段能送大家睡个好觉。
谢谢诸位对这本书的支持,也希望大家陪着它一起走下去。;
………【谢谢你们的支持】………
本想在正文章节中言谢,但碍于字数太多,还是开在相关里,免得读者们误会。
可能是由于换编辑的缘故,裸奔了两周,自己心态也没有调整好,码子时也总是心浮气躁的……说不在乎数据,没这回事儿,新书期看收藏、看点击、看推荐票。上架了,看高订、看均订、看月票。谁都是在乎读者群的,而这些却都是读者群的硬数据,说不在乎那是自己打脸。
就在很自己很无助、很迷惘的时候,昨天朋友们突然组团来给了鹿某人一个大礼。什么礼?原本只有7个人的粉丝榜瞬间翻了一番,对于我这个自成鹿大仙的新扑来说,这份礼物带来的震撼完全不低于土豆番茄两位大神昨晚飘红屠榜时的快感。
昨晚没睡好觉。。。我知道自己挺没出息的,可没睡好就是没睡好。被人所认可总是件好事儿,尤其是突然被好些人认可。
昨天也第一回跟新责编青山聊了聊天,还真是个萌汉子!好了,言归正传:谢谢阮温玉、丁小斓、150410、紫剑è、查理。斯图亚特、陈凡染爱、ゞ桜sèヅ煙、醉笑浮沉、jacc29等大伙的打赏和评价票。
也谢谢三省和君临俩人在我书评区闹腾来闹腾去。
同时,还得谢谢昨晚陪我折腾了半天的责编青山嬷嬷……还有之前“慧眼识才”的海星大。
再说就矫情了……写着写着变感言了,总之,拜谢各位的支持!;
………【关于昨天的一更】………
抱歉……这两天因为自己的缘故,确实已经连轴转了。昨天实在是没有jīng力在更改开头的基础上再码出3000有质有量的文字,因为改完第四章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5点。
有坏消息就有好消息,昨天虽然欠下一更,但整本书开头的6章已经全部理顺了,如果您有闲心的话,可以翻回头去看看,没准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也说不定。
鹿某人是手残,两天输入了将近3W个字,结果只比原来多更了一章,但换来的是以后的读者看得痛快。今天两更会晚一些,为了不用存稿糊弄大伙儿,这两更会是新鲜的……
很新鲜……
非常新鲜……;
………【前序】………
关于这个故事,从酝酿到整理资料已经有将近半年的时间了。中间曾经尝试着写过前后三稿,但因为一些原因胎死腹中了。直到第三稿才从一排书名中定下了这两个字,《帝囚》。
原先的不少读者都在问我这书为什么用了这么不吉利的一个字,何谓“囚”?简而言之,阶下受困之人。人生一世,难免受制于外物或是自身的某些执念。就像这本是最早酝酿的名字,“挣”。挣这一字包涵了太多心酸,太多不甘,乃至人们都已经忘记了如何将身边这座囚笼打破,挣出一片zì yóu的天地。
因此,聂羽不是爱心泛滥的圣母,也不是肆意屠戮的煞神。而是一个真真实实活在大家心中某处,有奋斗,有际遇,有故事,有亲情爱情友情的活生生的影子。
这部小说其实最原始的构思非常明了,仙侠仙侠,“仙”“侠”都是少不了的要素。
谈仙就免不了涉及上天入地、焚山煮海的场景,但修仙到底修的是什么?除了仙法道术之外,真正能超脱天地大道的东西除却莫大神通之外,想必大家都能想到——道心。
之所以没有将聂羽设成一个重生临世,或是穿越异界的男主角,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希望能通过自己的故事,为大家描绘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生。这个人生确确实实地存在于每一个人的亲身经历之中。若把尝道、证道看做是人生中不同阶段的经历和体悟,你我不也就成为了这大千世界,天地道途中的一员么。
而侠,在我看来并不全是儿女情长。侠分大义小义,柔肠寸断是侠,义胆忠肝也是侠,“造天下苍生之福,承三千诸界大任”更是侠。侠是责任,是担当,是泰山压顶而面不改sè的豪情壮志,更是惩jiān除恶大是大非前的杀伐果断。
当然,第一本书会有很多不足之处,再丰满的理想也总有些面临骨感现实的时候,纰漏与错误在所难免,但这本书倒是麓遥从小到大心中一直萦绕的一个仙侠梦,不完本倒连自己都对不起了。
虽然笔力有限,但我会尽全力将大家带入这个似曾相识的仙侠世界,也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帝囚》。
麓遥在这先衷心谢过各位读者。;
………【第一章 世外有欢颜】………
南泽州卞楚国北陲,红云赤土连绵万里,群山落落犹如星洒。因着十数年间持续肆虐的地火灾祸,这片天地已化身一座容天纳地的浩然熊炉,炙烤着其间万物。在此间一处绵延百里大山中,坐落着一个安瑞祥和的去处,仿若世外桃源般丝毫不受这天地的影响。
秋意迫人,晨露打枝。
山松边一道五六丈高的飞瀑倾泻而落,生生砸入其下的浅潭中溅起无数飞沫。浅潭之中,一个**着上身的俊俏少年正端立在瀑下,任凭冰冷刺骨的飞流滚滚袭身却纹丝不动,稚嫩的面庞上带着与之极为不符的毅sè。
他叫聂羽,今年刚满十四岁。这飞瀑炼体的法子,还是爹爹在世的时候传给他的。自从爹爹在他十二岁那年害了恶疾撒手人寰,他便开始rìrì在这水潭中修炼,冬夏交替从未间断。
在瀑下站了半个多时辰后,他缓缓地走出水潭,山风凌厉,直到身上的水气干了十之七八,才将潭边的一袭白衣缓缓穿上,小心翼翼地拾起了一条白纶系在了发上。
潭水成溪而下,汇入不远处的一条小河,往北而去。循着河水上溯不到两里地,就是一座小镇,名叫欢颜镇。镇上民风淳朴,静谧祥和,自来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他的家就在那里。
沿河回镇的路上,刚走了不到半里地他便发现河岸上有两团黑影,走近一瞧,竟是两个人影趴倒在岸上。诧异之余,聂羽连跑了几步,麻利地俯身摸到两人颈间脉门,暗道一声还有脉象,旋即将二人的身子轻轻翻了过来,居然是两个妇人。
此时她二人面上满是痛苦不堪的神情,除了四肢上干瘪的青筋还有丝丝跳动,与那些棺木中的尸骨倒也差不了多少。
“这……不是镇上的人?最近真是奇了怪了……”自言自语着,他想也不想地两手运力一提,将奄奄一息的两个女子扛沙包般背在了两肩上,沉着步子往镇子的方向走去。
虽降下了秋寒,可这集子上早间的喧闹丝毫不受凉意的影响。
三四处早饭摊子散碎地坐着十几个粗布乡民,一面吃着热腾腾的汤面、馄饨,一面跟河道边上那些晨起刷夜香桶的邻友们插科打诨,丝毫不觉得别扭。
“昨个听我家那小子说,顾家老爷子又帮两个闺女去秦铁匠家说亲事,要不是那两个孩子闹别扭,估计这好事早成了……”
“唉,秦铁匠养的那两兄弟都是好孩子,人长得俊俏不说,这学问也好得很,只可惜了他家爹爹没福气。”
“谁能想到那么结实的汉子,说没就没了。这俩孩子才十四岁出头,也亏得有魏老四他们二人照顾,不然……哎!”
“别说了,聂羽那孩子也差不离该回来了,让他听到这话,又得伤心一阵子。
“得得得,不说了,不说了……对了,你们几家大节上的花灯也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吧?”
……
众人愁眉一展,嘻嘻哈哈地又扯起了闲话,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过了不多时,这吃早饭的、洗夜香桶的,停嘴的停嘴,停手的停手,忽地全都放下了活计,齐刷刷地瞪着北边默了声。循着众人的目光看去,一个步履艰难的少年正背着两个人影往早集这边缓缓走来。
“是聂羽那孩子!快去帮忙!”
集子上的人群中有反应快的,赶忙跑前几步,帮起了忙来。
待他们将聂羽背上的两个女子放下来,才发现这两人双颊深陷,面sè如土,身上的衣裳也是破破烂烂,眼瞅着有出气没进气,均是一副就快不行了的样子。
“刚在河边撞到了她们二人,这会还有气……劳驾各位叔伯们帮个忙,将她们抬到书院去,问问方先生看还有没有的救,我稍后就过去。”聂羽话语间显然带着几分焦急。
“放心回家吧,这事儿先交给我们。”众人七嘴八舌地应着话,齐齐一副热心肠,背起那人就往镇东跑去。
聂羽长出了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城西走去。
欢颜镇不大,两横两纵四条街道将镇子整整齐齐地划成了一个井字。不过小半刻钟的功夫他便回到了自家门前,门楣上挂着一个黑底朱漆的牌匾,刻着“秦家铁铺”四个字。
听着后院隐隐传出的舞剑声,他咧着嘴一推门,噔噔噔地往后院跑去,颈后遂即露出一跟黑sè的皮绳来。
“小景!你猜我今早练功捡到了什么?”还没进院子,他便大笑地喊道。
后院中,一个与聂羽穿着一般无二的少年停下了手中的剑,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苍白的薄唇间不屑地轻吐一句。
“切!镇子周围就这么大一片地方,还能捡到什么东西,难不成又捡了个人回来?”
说话的是聂羽的弟弟,单名一个景字。两人虽是孪生,却没有一丝相像之处。聂景的体质天生就比哥哥孱弱一些,皮肤也是白得不带半点血sè。
“还是你聪明……走,拜过爹爹赶紧去书院。”聂羽神神秘秘地走到他身边,刻意压低了声音故作深沉道:“我方才真又捡到了人,还是两个!”
听他这么一说,小景面sè陡变。
他俩从小在欢颜镇长大,自打记事起便知晓镇子一向与世隔绝,罕有有外人出入。可不知为什么,近两年来镇上的人们却时不时地寻回一些流落的灾民,前前后后已经有十几人了。
他正愣着神,便被哥哥不由分说地拽到了屋中。
聂羽燃起两柱香,给了弟弟一柱,两人闭目躬身,恭恭敬敬地朝着身前的牌位拜了下去,牌位上书着“先父英灵往生”六字。敬过了香,两人旋即一溜烟地出门朝着城东书院的方向跑去。
兄弟俩一路跑到镇东,遂即钻入了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二人口中的书院就开在林中。惦记着早间救回来那二人的情形,聂羽也无心欣赏这清溪绕竹的美景,拽着弟弟在林间疾步穿梭着。
不多时,便有隐隐约约的喧闹声从林子里传出来,循着声音,遥遥地现出一块不小的场地。其间五六处不小的竹筑卧在涓涓溪水上,竹筑之后落着一只径长丈许的水车,被林间流经的溪水带着不住地转动着。
欢颜镇文兴武不兴,除了兄弟二人自幼随铁匠爹爹练过些功夫外,镇上大多数人都不懂拳脚。镇上的人读书不为科举,不求仕途,乃是代代相传的传统,所以镇上的孩子们也多聚集在此处,学习先贤。
此刻书院前的空地上正围站着十几名身着白衣的少男少女和三四个乡民,人群里有眼尖的看到他们兄弟,当即让了条路出来,露出其中的两把藤椅,藤椅上坐着的正是早间聂羽背回来的那两名女子。在藤椅之间,正有一名须发斑白的老翁半蹲半跪地给二人切着脉象。
“方先生!”聂羽二人快行几步,来到了老翁身旁,恭恭敬敬地齐声拜道。
老翁显然对这两个弟子颇为喜爱,见他们二人来到,当即chūn风拂面般笑了起来,捻着寸许长的胡须,吟声道:“这二人都没什么大碍,只是气血两虚,再加上许久没有吃过东西才会如此,服上些调血补气的汤药,再好好吃几顿,自然就没事了。”
“待会儿我写一副方子,羽儿你照着抓药就好。这两人暂且先留在书院里,就由你们两人照看,这几rì药肆和棋苑的事情你们俩就先搁下吧。”说罢,这方先生便头也不回地往竹筑后面走去。
听着方贤先生这么一说,围观孩子们和那几个乡亲遂即放下了心来,各自散去,只留下了几个少年,帮着兄弟二人将两名女子抬到了书院的竹舍之中。
有他们二人照看,两个女子倒也恢复得极快,不过小半月的功夫,身子就已恢复了大半。可让人担心的是,她们二人与之前那些逃难而来的人不同,从醒来后便终rì一副失魂落魄、以泪洗面的样子。
任聂羽二人百般询问,她们也只支支吾吾地说起自己是外乡逃荒而来的,言语中却不断地提起强盗、天火、妖怪等等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来。看她们这副疯疯癫癫的模样,聂羽只当她们是逃荒饿晕了头,也不再过多理会了。
rì复一rì,书院中雅音终rì不绝,琴棋画医等科目更是孩子们每rì必修,一群群白衣少男少女每rì穿梭来去,诵经吟词声和着流水潺潺,夹杂着鸟雀啼鸣与风过弹叶之声,倒将这片竹林装点成了一片世外之地。
又是个傍晚,枯坐了一天的聂羽缓缓合上了手中的书册,自言自语道:“也不知前rì救回来的那两个女子之前受了什么打击,竟天天将神仙妖怪这些虚物挂在嘴边,好生无聊……”
他手中的书封上写着“妖仙簿”三字,其间记录的无非是些书生狐媚,神仙妖怪的奇闻。从六岁入了书院,大小典籍他早已览了个七七八八,唯独对这些志怪玄文怎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除了西街那个自称会算命的老头儿,镇上其他人别说见过,就是连提都没提起过这些神仙妖怪之流的异事,既是假的,看了也是无用。倒不如依着爹爹的话记记药方,练练拳脚,开开心心的过rì子来的踏实。
他与弟弟均是少年心思,也时常谈起这镇子外面的地界是个什么样子,可其他孩子似乎对这事从不在乎,rì子久了,二人也就习惯了。
聂羽兀自寻思着,忽然听到从乐坊中传来了一阵鼓琴之音,随手便把书册往怀里一揣,起身往乐坊的方向走去。
溪光竹韵醉墨香,落霞清音送斜阳。
功名利禄不消受,闲云野鹤自无疆……
徐徐传来的一琴一吟,吟诵的人他一听便是方先生,虽然声音苍老,却不失其中空灵出世之感;琴音随着辞赋时而微醺郁寡,时而豁然开朗,层层达意,蜿蜒不断。他在门外呆立了许久,直到琴声戛然而止,才回神缓步走入了屋中。
曲声一落,聂景便将手中的琴弦骤然拢住,面上也露出几分恍惚的神sè,深深地陷入了所奏辞赋的意境之中。
“好!好!好!这曲《墨竹清音赋》尽透着世态纷繁与心境洒脱,雅俗混杂甚难把握,这才半月的功夫你便理解的如此透彻,往后老夫就可以好好享清福了。”方先生面露兴奋之sè,朗笑着说道。
聂景面上微微一红,颔首回道:“聂景不敢,是先生这首辞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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