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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千千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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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很明显是有人故意的。这人想干什么,这样费尽心思就为了她一只兔子吗……
  低头顺着胡萝卜走,有的地方碎屑中断了,得往前找找才能重新发现痕迹,走了一阵子竟然走到了小溪旁,这时候天色彻底暗了,她没有带灯笼,就算瞪大眼睛也看不清地上的胡萝卜了。
  但是也在这样,宁佩佩一抬眼,竟然意外发现了眼前的一大片芦苇草。
  以往她都在小溪的这边行走,从未留意过小溪那边的景色,如今才发现那边竟然是一片芦苇地,白色的芦花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曳,透出几分柔和之美,让人看了觉得一阵心旷神怡,她没想到自家门口竟然还有这么美的景色。
  被美景吸引的宁佩佩忘了找兔子的初衷,踩着浮出溪流上的石块想要走到溪水那边去。行至中流的时候忽然一阵水花溅上来打湿了石头,宁佩佩一脚踩到上面就打了滑。她惊呼一声向后仰去,以为自己要这样倒进水里了,没想到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出现扶住了她。
  带着几分无奈与纵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水流湍急,以后切莫不可这样任性。”
  竟然是他!
  宁佩佩带着几分欣喜的转过头去,就看到萧琅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如今那双仿佛融了墨色一般的深眸正深深望着自己,宁佩佩一时间忘了如何言语,岸边耳畔,只剩下呼啸的夜风。
  萧琅足尖轻点,几个踏步,就把宁佩佩抱到了河流对岸。宁佩佩落地就看到脚边一只兔子正张嘴吃草,连忙把它抱进怀里,“你做什么偷我的兔子?”
  “在下实属无奈,只想想请姑娘出来看看礼物。”萧琅一脸诚恳道。
  “礼物?什么礼物。”宁佩佩一头雾水。
  萧琅将她拉的往后站了几步,以便能更好的看清整片芦苇草,然后对她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你在这里看着便好。”然后转身进了芦苇丛中。
  里边半天没有动静,宁佩佩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正当她忍不住想要开口叫人的时候,忽然看到芦苇丛从远远的尽头开始晃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又回深宫

  那些柔软的如同狐狸尾巴一般的芦苇飘荡起来,从最远处越来越近,就像是秋日里金黄的麦田形成的麦浪,风吹拂一样醉人,而随着那些芦苇的晃动,忽然有一些零零星星的闪光从芦苇草里飘了出来,慢慢的那些光点越来越多,竟然就像是在柔白的软棉上洒了一层璀璨的星光一般。
  直到眼前的这些芦苇也开始晃动,宁佩佩才发现原来这些闪烁的光点是流萤。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满天流萤。它们越飞越高,在她的头顶上洒落开来,如同满天星子,美的夺目,让人心醉。
  身前的芦苇忽然窸窸窣窣的响动起来,最前排的芦苇为拨开,一个人影窜了出来。他的头发上跑的沾了草屑,衣衫也有些不整了。他浑然不顾自己的失仪,跑到宁佩佩身前,吁吁的喘着粗气,对她说,“看,漫天繁星。”
  宁佩佩从未在他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
  以前的萧琅都是严肃的,一丝不苟的,为了家国社稷,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她。于是她一直觉得,在萧琅的心里自己是无关紧要的。没有人会对着自己深爱的人始终保持一副一本正经的姿态。
  但是此时此刻,她看着孩子一样的他,忽然有些恍惚了。
  没错,她说的就是从前的他。从她见到萧琅的时候起,她就已经记起了一切,连什么未婚夫婿沈沧澜,都是她随口编纂出来的。
  “公子……”宁佩佩吃惊的望着他,“劳烦你费心了。”
  萧琅听了她的话,原本脸上扬着的笑容慢慢落了下去,他的脸上露出几分颓然的神色来,“你为什么还要叫我公子……”他低下头去,毫不压抑语气里深深地难过。
  “因为公子从未告知过我你的名字啊。”宁佩佩瞪大了眼睛无辜的问。
  他握着她手臂的肩膀僵了一下,抬起头来正对上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告诉她,“我叫萧琅。萧索的萧,琅琊的琅。”说自己名字的时候,他嘴边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乎能把自己介绍给她,是一件很令人高兴的事情。
  “记住这个名字。”萧琅郑重其事道,这是你未来丈夫的名字。
  只不过在面对她的时候他一贯说不出牙尖嘴利的话,反而显得木讷寡言,于是后半句话他只能咽到肚子里去,然后又接连重复了两遍自己的名字。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真挚,漆黑的眸子里丝毫有亮光在闪烁,比身后满天荧光的萤火虫还耀眼几分,他紧盯着她的眼睛,好像要通过眼神把这个名字篆刻进她的心里一样,亮晶晶的眼睛让宁佩佩的心里一动,差点就要说出真相了。
  “萧琅。”宁佩佩重复了一遍,“我记住了。”
  她说完这句话,果然看到萧琅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一些。
  *
  “我……我先送你回去。”萧琅被她盯的有些羞怯,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走到前面去引路。宁佩佩看他难得还不好意思起来,也便乖巧的跟在他身后走,两人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一路行至宁佩佩的小院子门口,她拉住他,“我知道了你是住在隔壁人家的客房里,别往前送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正好走到萧琅暂居的那户人家门口,总共相隔也只有一小段距离了,萧琅便停下了脚步,“我在这里看着你。”
  但是当宁佩佩走到自家门口,就要推开篱笆走进去的时候,忽然有一个黑影在他眼前一闪而过。萧琅想要出声提醒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黑影飞快的向宁佩佩的方向掠过去,然后掌风扬起,宁佩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击倒在地。
  萧琅跑到宁佩佩身边时那黑衣人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黑暗的夜色里,那人武功奇高,他根本追赶不上。
  扶起宁佩佩才发现她嘴角胸前已经有了一大片血迹,眼睛半眯着,想要说话,没想到却呕出来更大一口鲜血。
  萧琅被吓的呆在原地,他拿衣袖去擦宁佩佩嘴角的血,没想到却越擦越多,最后连自己的衣摆上都沾满了血迹。
  这时候屋里的沈沧澜循着声音出来,看到的就是倒在一片鲜血中的宁佩佩。
  来不及问原由,萧琅把她抱进屋子里安置在床上,再一回头时,只觉得脸上一丝清凉,竟然已经有泪控制不住,不知不觉落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沈沧澜一把揪住萧琅的领口质问。
  他神色恍惚的将衣服从他的手里扯了出来,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每一丝细节,“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对着宁儿就是一掌,他出招路数奇特,朕从未见过,但是武功高强,像是隐居的高手。”
  这些话说了如同没说,沈沧澜伸手去打开宁佩佩的衣服,被萧琅制止,“你要做什么!”
  “我必须检查她的伤口,否则这样会出问题的。”看着有些慌神的萧琅,沈沧澜只能出声提醒。同时他又觉得一丝惊诧,他从未想过这个男人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我来。”萧琅一把扯过宁佩佩拥进自己怀里,用身体挡住她的前身,将一条衣袖扯下来,并半边脊背,露出了受伤的地方。
  那里如今已经一片紫黑,可以看出一个清晰的掌印痕迹,颜色骇人,一看就是有毒的,而不是内功所伤。只是两人都不是大夫,无法辨认这是什么毒药,这手掌印记太明显又没法请镇上的大夫,宁佩佩的性命危在旦夕。
  最后萧琅向沈沧澜提议,他将宁佩佩带回宫中医治。
  对于这个方法沈沧澜心里有一万个不接受,但是他没有办法。当下确实只有皇宫是她最好的容身之所。那里有天下医术最好的大夫和嘴闭的最严的奴才。于是沈沧澜最后只能点头,让萧琅把她带回宫里去。
  但是他要求沈沧澜不能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如果宁佩佩在病愈之后坚持要回来,他不能阻拦。
  她的选择是怎样的,萧琅一点都不敢赌,但是他不敢多想,他得救她,不管她愿不愿意留在他身边,留在金碧辉煌的金丝囚笼深宫之中,他尊重她的选择。
  于是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透,萧琅就已经带着宁佩佩往皇宫去了。而沈沧澜自愿留在原处,查一查有关于那个黑衣人的一些事情。
  *
  萧琅回到皇宫时候天发亮了。小侯爷正躺在龙床上睡的正香,自从前几日他假借一本奏折的事情发了脾气之后,这几天已经没有人敢来打扰他了。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非但有人来打扰他了,还直接将他从床上掀了下去。
  躺在地上的小侯爷心想,这种方法实在是很没有人性的。
  好不容易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摔得浑身都疼,揉揉肩膀揉揉背,小侯爷从地方爬起来,看到自己的窗前正站着一个男人,低头在床上摆弄着什么。再扬一扬脖子他才看到床上还躺着一个人,面如金纸,惊的他一下子站了起来。
  “皇上,您回来了!”小侯爷看到萧琅,兴奋的简直要手舞足蹈,床上人的脸都没来的及赏脸多看一眼,就已经开始忙活着脱龙袍,把身上几件明黄色的衣服都脱下来整齐的放在一边,如释重负一般对他说,“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萧琅无视他兴奋的语气和喜形于色的脸色,丢给他一句,“去把吴福全叫来。”就继续忙活他自己的了。
  小侯爷这才低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接着就把自己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宁!宁姑娘!她不是死了吗?!”
  “滚。”萧琅淡淡的吐出一个字,成功让他把其余所有的疑问都咽回了肚子里。
  寝殿之内,几位太医正忙乎着研究毒药的种类,萧琅坐在殿外,吴福全陪着他,看着他略显焦躁疲惫的脸,和指尖轻叩桌面的节奏,忍住了出声提醒他休息的请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殿外面忽然有一个小士兵匆忙来报,“启奏皇上,宫外有人求见。”
  “不见。”萧琅烦躁的摆手。
  “可是皇上……那位公子持有您的宫中信物,而且他说,他姓沈。”
  沈沧澜走进殿里的时候还带着一身风尘,几个太医在里面诊疗宁佩佩已经有将近一天的时间了,他便循着蛛丝马迹追查那黑衣人一日,终于在京郊的一处小房子里抓到了他。其实他的武功并不算高,只是轻功出众。
  他说雇佣他的人身份不清,点名要那位姑娘的命,事成之后,他将会得到一大笔钱。听了这些话,萧琅几乎已经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几个雇佣者,应该是平王余党。”
  “没错。”沈沧澜点点头。
  还未等商量如何抓捕他们,殿内有一位胡子花白的老太医走了出来,“皇上,微臣找到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5章以内完结。

  ☆、弱水三千

  “是什么方法?”萧琅转头看向那个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的白胡子太医。
  他被萧琅看了一眼,额角的汗流的越发畅快,连忙伸出袖子擦了擦,恭敬道,“回皇上话,宁姑娘背上的伤口不是内力击伤而是一种药毒,这种毒本身就是一种药,是药三分毒,毒师将药中的毒性放大,成为能致人性命的药。”
  “莫要与朕说这些虚物,你只说如何治疗便可。”
  “这……这毒药寻常方法难解,若真遍访名医,臣以为,也只有一样东西可以救这位姑娘。”老太医斟酌着开口,手已经不自然的抄进了袖子里。
  萧琅不耐的站起身来,“是什么东西你只管说便是。”
  “西北之巅的高山上有盛开的雪莲,可解世间百毒,只有一试此药,方还有救。一个月,圣上,”老太医跪倒在地,“哪怕是这种药,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寻找了。否则姑娘毒发攻心,臣也唯有以死谢罪。”
  “别说这些没用的,进去看着去!”萧琅将太医赶回房间里,缓步在大堂徘徊起来。
  沈沧澜听到了太医所言,眉头紧锁,“雪莲上次盛开在二十年前,下一次盛开要等三十年之后。当初北夷的勇士在山巅采到三朵莲花,制成了三颗药丸。”
  “八年前北夷王心爱的小女儿身染重病,用去了一颗,如今北夷皇室,应该还有两颗雪莲药丸。”萧琅接着沈沧澜的话说下去。
  “可是两国刚刚结束交战……北夷王怎么可能答应,把救命的雪莲给我们。”
  “凡是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交易。只要抓住他心之所欲,一定可以拿到雪莲药丸。”萧琅沉下脸来,有条不紊的分析,实则不断看向内室的眼神中,已经布满了焦躁不安。
  暂且安排沈沧澜出宫住下,萧琅让那些御医离开了,只留下了几个手脚勤快的宫女在一旁守着,他走进内堂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宁佩佩苍白的脸。
  她已经醒了,在脸色的映衬下,更显得眼睛漆黑发亮,像两颗黑葡萄,她没有注意到萧琅,只紧紧盯着床帐,萧琅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串铃铛裹着黑发还静静的挂在他的床头。
  “你留给朕的最后一样东西,朕便没敢丢。”萧琅倚在门框静静的看着她,声音轻柔,好像怕自己大声一些她就会被刮跑了。
  宁佩佩伸手摸了摸那铃铛,“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然我不知道爹娘是谁,你若敢扔我的头发,我定是要同你拼命的。”
  “好啊。你若有力气……”萧琅话说了一半忽然顿住,“宁儿……你记起来朕了?”他几步跨到宁佩佩窗前,将她眼前的刘海抚开,满面欣喜。
  “嗯。”宁佩佩点了点头,没有看他的眼睛。
  萧琅有些欣喜的轻轻把她从床上抱起来,不敢用力的环抱住她,将头搁在宁佩佩的脖颈间,“朕已经让太医找出了医治方法,不日你的身子就会好起来,那些平王余党,朕也会一并揪出处罚的。”
  “我听到了。雪莲,北夷的雪莲花。”宁佩佩在他耳边低声道,“两个兵戈方止,北夷不会交出雪莲的。”
  “朕会想办法让他们交出雪莲的。”萧琅语气坚定的回答她,伸出一只手摸摸宁佩佩的头,从床边取来两个软垫,垫在她的身后,自己也坐到床边,伸出手臂将她圈入自己怀里。宁佩佩没有反对,反而轻轻的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后来宁佩佩在萧琅怀里睡着了,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只是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枕边站着两个许久未见的熟人。两人面上略显慌张,小心翼翼的守着她窃窃私语。
  这两个姑娘正是熹微和瑶光。
  见宁佩佩醒了,她们连忙摆正了姿态,毕恭毕敬的对宁佩佩说了一句“宁姑娘万福”。看着熹微尤其困惑的目光,宁佩佩就知道她是在奇怪为什么以前在乾清宫当差的屈宁儿姑娘,忽然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躺在皇上的龙床上。
  最奇怪的是,在将她们调来乾清宫之时,皇上对慈安宫的大宫女说,她俩是熟悉的宫人,照顾起来方便一些。两人便纳闷了,不曾记得自己何时伺候过这么年轻……这么没有身份的主子啊……
  但是皇上有令不能不听,两人便连忙捐了铺盖赶到寝宫来了。
  所以当宁佩佩这样迷茫的看着两人的时候,她们的内心其实是惶恐的。
  “起来吧。”愣神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两人还在地上行着礼,微微抬抬手示意她们起来。不知怎么的,哪怕过去这么久了,对着瑶光和熹微这两张脸,宁佩佩还是能找到点当初做太皇太后娘娘时候的尊贵感,连让她们平个身都翘上兰花指微抬起下巴了。
  两人犹犹豫豫的站起来,熹微眼珠转了转,想同宁佩佩搞好关系,“姑娘,太医说了您醒来之后可以用点膳食,这会刚到午膳时间,您要不要吃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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