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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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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如此无奈何,老太太打发两健仆下去歇着,亲自去见长子——因估琏二会用装病玩花招,赦老爷对健仆下的令是:“请回你们二爷夫妻,无论死活!若两个月内请不回,你们不用回府了,家人全数打杀!”
  健仆们不敢真的罔顾琏二奶奶死活,于是派两个功夫最好的一路跑死马回府。至荣府也不敢向赦老爷禀告,跑到老太君座前。
  却说赦老爷听了老母亲一番话,心中一阵快慰,自从迎娶了王熙凤这个儿媳,他便惧上王子腾。现今不用惧,他已缠绵病榻,王太傅无法举荐他去守疆。
  于是他一脸正色道:“祖庄岂能养病,接回方妥。便是路上有个意外也好在京中发丧,不然亲戚故旧都要说荣府做亲长的不慈。”
  贾母老眼发寒盯着他,盯的他心发虚,捻须道:“凤丫头于家有功……”
  贾母劈口打断:“你说的不错,亲长岂能不慈?王太傅伴驾太上皇,太上皇重孝悌,也重慈!”
  赦老爷打了个激灵:太上皇尚是皇上那会,他发妻一族倾覆,罪名中便有一条“为长不慈”。事缘为夺嫡,族老强栽嫡枝带孕寡妇失~贞,包括子不能承嗣的带孕贱妾都尽数逼死,致令嫡枝血脉断绝。接王熙凤上京与此不是一码事,但王熙凤若死在路上,王太傅在太上皇跟前进谗言,太上皇下旨斥他不慈,一天照三餐跪听,他一把老骨头受不住。他可没活够,只是身子发虚罢了,太医说修身养性未尝不能安享天年。
  被吓着的赦老爷懒的管了,说全听老太太的。
  老太太将接琏二夫妻回京改为“徐徐接风丫头回金陵老宅”。话说“老贾家的祖庄”就是个破庄子,不知多少年没翻修过,兼地远乡偏,如何请医问药?老宅也是空置,只放了些下人守着,需修检过才能住人。这事得另派人手,琏二不能久居金陵,痨病拖上几年寻常事。邢姨娘也得回府,再是妾生子也是贾家子息,没有生在外面的规矩。三个月坐稳胎了,可徐徐回京。大房最好去一个主子,邢氏去只会平添是非,贾琮去!当年宝玉下金陵才十岁,贾琮已十三岁,从近旁枝中挑两个稳重长者跟着……
  贾母正安排诸事,薛蟠带着薛蝌来磕头请罪。
  薛蝌有些委屈,说正月那会他随佑表哥、琏内兄赴金陵,才出顺天府琏内兄便打发他去平安州办事,后来种种他全不知情。
  薛蟠说自己刚刚接到琏舅哥和佑表哥的信,两人所言大不相同,但凤表姐病重是不争之事,自己即日便南归,请老太君示下。
  贾母愁怀稍安,薛蟠是凤姐儿的嫡亲表弟,虽年轻,早早当了家主,撑的起事。于是与薛蟠合计:薛家商线有信鸽,即发信请王佑先行料理些琐事,王佑兄弟多,托他们修检贾家老宅的主院,以备凤姐入住,琏二“没银子”去薛家商铺取。
  邢姨娘怀胎两月余方在路途查出,可见琏二和邢姨娘都不着调,即命薛家下人寻几个老道的婆子服侍邢姨娘。贾琮并贾效、贾敦随薛蟠赴金陵,一应事宜听薛蟠的吩咐,若琏二犯糊涂,请两位文字辈亲长“劝说”……
  薛蟠已非吴下阿蒙,确能顶事儿,吆五喝六麻溜打点妥当,一行人带着大堆药材和下仆起程,薛府和京中诸事丢给堂弟薛蝌。
  小黄牛薛蝌默默飞书琏二,禀告他哥不听琏内兄的吩咐自作主张云云。
  其实不能怪蟠童鞋,他才是真正“全不知情”的那位。这么个大大咧咧的爷,琏二不敢让他参与阴~私事。偏蟠童鞋极关心琏舅哥,怕他失措怕他孤立无摇:若凤表姐转眼咽气,王家兄弟多半怒而暴打琏舅哥!越想越急,自是要赶去帮描补。最有效的法子是给穷鬼们塞银子,所以飞鸽传书让王佑兄弟“修检贾家老宅”。
  王家那边除了凤姐姑嫂母三个,知情的只有人精王佑。
  去年那会凤姐本想“一死了之”,什么麻烦都没了。琏二怕仍要娶王氏女,不许。凤姐只得早早做多手筹备,安排一个得了痨病的病妇住到贾家祖庄只是其一。
  至于将彩明给琏二做通房,是为邢岫妍不被荣府留在金陵服侍主母。琏二仍觉不保险,便让邢岫妍“怀孕”了,反正小产等闲事。假孕药不难搞,何大夫是治痨圣手,不是精于辨别真假孕的圣手,就算是行家,没往那上头想,一时半会也分辨不出。
  有道是一个谎要用十个来圆,贾母已经知会了王子腾夫妻,他们会不会派人赴金陵不得而知。光是薛蟠一行南下、王佑兄弟必定借机死要钱等,够凤姐琏二烦心了。凡此种种是金陵城将要上演的大戏,就此打住。
  。。。。。。。。。。。。。。。。。。。
  黛玉一路陪着惜春,除了贾母想让她见识一下丧仪,更多的是借她的身份压宁府,使贾珍父子不得不收敛些,免得惜春受连累污了名声。
  敬老爷移灵宁府后,贾母来探过一回。但她过来,宁府上下必得摆大阵场迎候,老太太嫌烦,便每天让赖大家的或林之孝家的来看看,以提醒贾珍父子莫放肆。
  这天靠晚赖大家的过来,说老太太有请林姑娘,尔后亲自替惜春守夜。
  惜春受宠若惊、呃,是惊黛玉遇上什么事。郡王府、嗣兄等瞎想一通,又担心是老祖宗病了,终于忍不住套赖大家的话,没套出,倒让翡翠悄悄用安神香弄睡了!
  黛玉贾母均无不妥,是贾母送走薛蟠一行后,思来想去特地喊黛玉过府,以凤姐得了痨病教导她做主母定要心胸宽。黛玉伤心之余深以为然,并为惜春担心。
  有宠妾伤妻的二舅、满屋侍妾的大舅在一边比着,黛玉不觉得琏表哥对凤姐不好,认为凤姐是因将胞兄看得太重积郁成疾。人尽皆知凤姐补贴娘家无数,王仁扶不起便罢了,竟当众给凤姐没脸,且是在凤姐生日宴上。末了王仁死在外室的榻上,妻妾满屋无子息,倒是留下一个外室子。这种丑事合当遮掩,王仁竟遗命下仆在人来车往的王太傅府前、拦住贾琏喊出来。她想凤姐那么好强,如何受得住?
  返宁府,黛玉自是拿凤姐之事教导惜春。惜春也极难受,抹泪道:“琏嫂子是傻的!我才不在意,谁和我好,我就和谁好,什么亲疏远近,我是不知道的!论理我不该说他,他究竟是我胞兄,可你也看到,忒不像样!我只认宝二哥琏二哥是兄长,别人一概不管。”
  黛玉不担心惜春会因亲兄贾珍而积郁,担心的是惜春将族兄宝玉看得太重。
  她挑不出宝表哥半点不是,也承宝表哥“赠”暗银的情,尽管她已悟过来宝玉是替荣府还她钱,但做到令她肯接下银子,显是费了许多心思。
  她准准估到“暗银”是宝玉一个人想出的法子,琏表哥才不会费这神,只会在给她添妆时送张银票。若由她选,情愿是接添妆时拿银票,明公正道,无非她为建小观庄出过钱,荣府还她的人情,如此花起来也无顾忌。宝玉一番弯弯绕,她还就只能存着不用,以备两位表哥几时手头不趁来取,偏她心知肚明这是不可能的事,真个别扭。
  一种感觉由来已久,她就是觉得宝表哥假,假模假样无真心。
  她知道这话对惜春说了白说,只会吵一架,惟有打伏笔:“凤姐姐有一样最是不好,有了苦楚绝计不对人言,成日强撑。还认死理,他哥就那么紧要?紧要到无人能比?我竟是有些子心寒,就说府中姐妹,哪一个不挂心她?我可算悟了,便是哪天我知晓自己极信极亲的人是心里藏奸的,一直花口滑舌糊蒙我,也就当个教训,以后带眼识人。在我身边有真心真情待我的姐妹,便是能耐不大,遇上愁烦诉诉苦楚,事也就过去了。老祖宗说的好,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惜春叹道:“这一大篇可当闺阁宝训,旁人不告诉她,就咱们姐妹私藏!换衫,现眼前就有一道坎等咱们去过。”
  需换衫的只有惜春,黛玉一身轻便素服便可。天渐热,莫看只是五月底,大太阳天照样热身汗。惜春要披麻戴孝,她不想把自己闷一身痱子,受不了便“病倒”。今日尚好,天阴阴的时不时飘一阵雨,她有心去灵堂练练跪拜嚎哭功。
  你说这样守灵没人说闲话?这时代对孝子要求高,孝女……也不是不高,是贵女不见外男在帘子后面,不用亮相灵前(除非灵前全是女客,或只有族亲)。而随夫来上祭的女眷,又是由尤氏婆媳里外招呼,惜春是未出阁的姑娘,只需跪那儿哀哭。故此由与惜春身量相仿的小丫头们轮番代替便行,凶服头顶的麻布之大,垂着头能将脸挡住。
  总之,诸如此类的小巧很多,像惜春出嫁后当孝媳时,便可以学尤氏婆媳借招呼祭客歇一歇,主家总不能将客人丢在一边。若不弄小巧严格按“礼”办,一场丧礼没办完,因“哀毁过度”或病或亡的孝女贤媳不知几许,没哪家吃得消。
  闲言不述。二女到了前厅,冷冷清清不见祭客。
  并非亲友们太势利太无情,宁府这事就办的不着调。丧礼是按七算,尤氏在铁槛寺已经开丧,且过了“三七”二十一天。而皇家刚办的祭丧也就二十一天,虽说那是妃属小妾,却是皇家人,你不过是个爵位早已传给儿子的老道,怎能越过?况且两场丧事靠这么近,远亲近戚自是赶在“三七”期间来。不料宁府又奉旨移灵到宁府,祭客们再来一回……再送一次祭银?你说你不用收银子,没这个礼!送两回祭银,同样没这个礼。
  事已至此,贾珍若是要面子的,移回府摆上七天便出殡送铁槛寺。若只有七天,倒是可以帮你找些祭客来撑门面,故此“宾客如云”只撑到五月二十一日。贾珍见好不收,便成了现在这模样。
  贾珍也是无奈,父丧,他是重中之重的“孝子”,到铁槛寺后他得一直守在寺中,直到做完百日道场。接下来是按圣旨扶灵柩回金陵,尔后在金陵祖坟守制三年。
  不是青楼楚馆林立的秦淮河畔的三年,是在老贾家那穷乡僻壤的祖坟呆、呃,守制实为二十七个月,减去三个月是二十四个月,再减路上时间……怎么减都在一年半往上!
  由此可见皇上阴坏,老贾家向是将棺木在铁槛寺摆上三年五载,待尸已化骨后再运回老家安葬。如此一来,路上轻省许多,也不必在祖坟苦守。
  贾珍想着漫漫孝期恨苦居丧,对去铁槛寺住两个月提不起精神,什么水月庵的俏尼,在自家府中多自在,两个千媚百娇的姨妹就在后宅,淫~情浪态勾~人迷离颠倒。
  这会孝孙贾蓉不知何所去,孝子贾珍因夜来“劳倦”正在灵前补眠,轻鼾悠悠荡荡。代小姐哭灵的小丫头不敢造次,默默无声地跪那儿。
  惜春正为琏嫂子伤心,示意秋纹将小丫头扶起送下去,尔后施施然跪下,惨嚎:“哀哀我父昊天罔極~啊~啊~啊……”
  贾珍好梦惊断,一时不知身在何处,脱口叫骂:“嚎丧啊!!!”
  丫环婆子们想笑不敢笑,黛玉心发拧,一声莺啼燕啭:“天~尽~头~何处有仙丘?南山烈烈飘风弗弗!仙踪渺渺已无迹,人道是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惜春大哭:“啊~啊~啊~南山烈烈,飘飘發發!堂上空余旧躯壳,灵前惟见甜鼾客!冷雨敲窗儿心碎,泣血悲呜人笑痴……”
  贾珍翻身坐起,眨巴眨巴眼,心道:这是骂爷?好口彩,酸掉爷的牙!怎及三姐儿泼言厉骂,骂的人骨头发酥。
  想去寻三姨妹洗洗耳,他又觉得腰有些酸,于是喊了声,翻趴于草席上。
  几个清俊小厮应声上前,捶背捏腿揉腰各施其职,只差浪~声嬉笑来场灵前龙~阳欢。
  你问不怕祭客突然驾到?喳,门前鼓手棚牌楼干什么用的?客至鼓响遥遥传来,足够珍孝子酝酿悲伤,哭出满脸鼻涕泪。
  惜春黛玉在帘后看不到灵前丑态,也不在意,悲哭哀嚎是发~泄自己的伤情,大半年的牵挂换来凤姐得了肺痨的准信!
  两地相隔,生无法相见、死不能相送。而凤姐年纪轻轻患上不治之疾,只因一个不值得她亲不值得她信的“嫡亲胞兄”,帘外那人又何值得她们分一丝心?
  她们哭的太悲,外间风声雨声来伴奏,间或一声惊雷滚过天际,种种杂音掩饰了从内宅隐隐传来的吵闹声……
作者有话要说:  哭灵图:我不是小丫头,是孝女惜春!毛毛都是白滴,凭什么说不是?
  

☆、第128章、暗云飞:尤三姐闹灵堂

  
  高门大户的灵堂,男女祭客的走道不同,男左女右隔着若大正堂。
  起于内宅的骂声,从堂左的男客走道接近灵堂。阵雨正急雷声阵阵,灵堂右边的重帘后面,跪祭的惜春、黛玉及丫环婆子们都没听到。珍孝子被小厮们服侍得太舒服也没听到,等听到已经近在咫尺:尤三姐一阵风似的冲来。
  尤三姐乌发松挽好似春~睡方起,素衣几近湿透紧裹身,勾勒出妙曼身姿,前襟半掩半开,露出内里葱绿抹胸、一痕雪脯,秋水眼含泪带怒,越发显得柳眉笼雾。更兼薄酒上脸,娇颜染红霞,珠唇一张一合,因奔走微微喘息。
  趴在草席上的贾珍偏头一瞧,只觉得所见过的上下贵贱女子,无一有如此绰约风流的,不禁魂荡荡骨酥软,哪还记得那头帘后有胞妹,脱口叫道:“祖宗奶奶,谁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给你气受?说给爷听……”
  尤三姐挥舞拎手中的油纸伞扑上前:“休要花马吊嘴的!打量我不知道,拿着我们姐儿俩当粉头取乐!你们打错了算盘!休要躲,掏了你个牛黄狗宝……”
  重帘后乱成一团。贾珍喊出“祖宗奶奶”众人方察觉不对,王奶娘本能伸手捂黛玉的耳朵,秋纹下意识想将惜春搀起,贾母派的保驾仆妇们急将她们撞开,携了两女便跑。黛玉心知反抗不了,百忙中望了雪雁一眼。
  雪雁心领神会微颔首,一手拖一个想跟着逃的小丫头:“哭!轻轻哭!”
  展眼帘后只余下三个丫头,跪那儿呜呜咽咽。
  雪雁胆贼大,膝行到帘边,掀开一条缝朝外偷窥……
  那头仆妇们裹携着黛玉、惜春奔到棚廊,灵堂的叫骂声听不到了。
  棚廊是因春天雨水多临时搭的,通向惜春黛玉住的院子,因为孝女哭灵要走着来。
  宁府游廊本就多,在间断的地段搭几处便连上了。但游廊和棚廊皆中空,这会阵雨大,雨急风急,往前去撑伞也会湿了衣裳。
  仆妇们收步放下两女,纷纷跪地告罪,说“那些话不是姑娘们能听的”云云。
  黛玉撇嘴,老祖宗说了:“照理女孩儿只该做些针黹纺织,以贞静为本份,略有不妥的事便不当听、不该懂。这是怕姑娘懂多了会心野。识字的女孩儿又有一怕,读了杂书,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只是姑娘可以贞静度日,主母不成。莫说你要嫁进郡王府做世子夫人,便是寻常人家的长媳,也不能一派天真烂漫。不然娘家被看低,自己吃苦,还会成罪人。你看你珠表嫂,李家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人称李氏是菩萨,暗讽泥塑木雕的蠢妇。若非她无能,我积善之家岂能打杀那许多下仆?条条人命都是她的罪……”
  贾母的教导,让黛玉悟出了做人要“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放以前,真性情的她定然难以接受。但那晚贾母院中,灯火月色下血淋淋的一幕告诉她生死只在转念间,做人不可无所顾忌想怎样就怎样,也不能掩耳盗铃做木头,否则误人害己。
  思及此,她和颜道:“妈妈们快请起,原是老太太预到今日这样的事,方请妈妈们护着我们姐妹。站在这儿也不妥,回去无非换身衫。回院泡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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