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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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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纨答:“是。琏二叔留给宝二叔的线人。”
  贾母呆怔。话说赖大家没去捞人,自有去寻的,竟一丝痕迹没有。她原还疑惑,宝玉怎么做到的?竟是琏二这个不识轻重的留下的线人!
  “卖去黑窑子”素日人挂嘴边,实则犯法,只有官牙才能买卖人口。
  只是你真有本事卖去黑窑子,人都找不着了,自是没法追究。但宝玉卖掉的下人都有亲戚故旧,都知道“宝二爷手里没身契文书,就这么把人卖了”。无身契文书卖奴,叫“私卖人口”,重罪。若持契的主家追究,杀头之罪!当然自家人不可能追究,可下仆长着嘴,传出去,宝玉声名全毁。
  现在没闹的沸沸扬扬,是没人信宝玉真有本事将人卖入黑窑子。因在牙行寻不到,他们以为宝玉只是将人转到别处关起来了,那自是不敢闹,不然主母们恼了,真卖!
  良久,贾母又问:“从府外来的那些戴面具的,都是什么来路?”
  李纨面现尴尬:“孙媳没问宝二叔。这……不用问吧?无非那几家。”
  贾母哼了声,她问一声也是白问:个个戴着面具,无非怕人认出来,那还能是谁?无非琏二撑起来的薛家家主薛蟠的下人、贾珍帮开府的贾蔷的下人、因娶了小红一夜变成财主的贾芸的下人,或许还有那个黑心古董商、周瑞的女婿冷子兴的下人……随便聚聚就有几百上千号壮汉粗妇,可恼堂堂荣府竟让这些外路奴闹翻天。
  李纨头垂的低低,以蚊子声道:“孙媳、孙媳……有事禀告。”
  “说!”贾母恨恨:“大些声!我眼瞎耳聋,竟不知你有这么大能耐,带着几个丫头小子就将天捅个大窟窿,总要看清窟窿究竟有多大!”
  李纨不请罪也不自辨,颤着声讲香囊案、惜春撵入画。莫看她平日不多话,被王夫人磨了这么些年,又有凤姐那么位妯娌,上眼药早已出师。
  在她的讲述中,事情是这样的:小观庄正殿内无杂物,每天早上扫尘一次,傻大姐偶然跑进去玩,竟拣到十锦春意香囊。还就那么凑巧,恰是在惜春巡察完回庄时。于是惜春看到了腌臜物、湘云也看到了。惜春一看香囊就神色大变,掉头便自抄藕香榭,从入画笼箱中翻出男人衣物和许多金银锞子。又那么巧,尤氏正好过来。姑嫂大吵一场,尤氏说入画箱中的东西是珍大爷赏给入画哥哥的,惜春认定兄嫂在算计她,不由分说撵了入画……
  未知是不是李纨上眼药的水平在贾母面前不够看,老太太准确判断无足轻重的入画是受连累的,宁府与香囊案没多大关系。
  她戴上眼镜仔细地看了会香囊,问打扫正殿的都有哪些人。
  小观庄并萱草院下仆近三百(每个姑娘的小院里便有十来二十人服侍),李纨虽是管教姑娘们的主母也认不全,打扫正殿的她刚做了功课,六个三四十岁专事扫尘的婆子、八个二十多岁专擦窗门柱的媳妇子,谁家媳妇、娘家亲戚等等,说的甚是清楚。
  贾母气略消,觉得李氏虽蠢倒还算用心。她认为事情是这样的:荣府心怀怨怼的下人做了个套,让傻大姐拣到香囊,并在惜春、湘云面前嚷嚷出来。
  让惜春看到香囊,是让宁府姑娘认出这腌臜物的“来路”:荣府无人用市卖货,宁府用市卖春~意货的却多。惜春果然上当,因入画是宁府给她的大丫头,又从入画的笼箱中翻出男人的物件,惜春便如刁奴们所愿与尤氏大吵,撵走了入画。尤氏“来的巧”太容易了,邢氏托了尤氏帮照看东院,惜春抄藕香榭总有一会,往东院寻尤氏,都不必说惜春如何,随便一引,尤氏就会来隔壁小观庄探小姑。无论惜春有没有从入画笼箱中抄出东西,姑嫂照面都会吵起来。
  至于让湘云看到香囊,必是为散布此事,湘云有点子事就嚷的人尽皆知,再加傻大姐,荣府小主子们必被泼一身污水。
  她虽认定宁府与此事无关,却无法不牵怒贾珍,若不是贾珍太过下作,刁奴们不会设这样的圈套!进尔想起无法介怀的旧事:贾珍给他儿子贾蓉娶了一个妓~子之女。
  因尤氏是继室,只能被叫一声“族长夫人”,秦氏才是贾家的宗妇。老贾家脸面何在?忤逆不孝的下~流孽障,上辱祖宗下羞后代,扒~灰闹到无人不知,秦氏死了,竟敢祭拜七七四十九天!太妃薨,才不过祭拜二十一天。这是皇家仁慈,若今上较真,早以大不敬、乱~伦常斩了贾珍!
  刁奴更可恶,老太太自认待下人不薄,尤其那些根生土长、服侍了几辈子的家生子,多的是比外间财主还富的。连最下等的粗役,也是四季新衣好吃好喝月钱丰厚。素日奴才们偷个懒贪些主子的财物,她全当不知,只想大家和和乐乐过好日子,不料纵出奴害主!主子们处治太妃薨丧期“大不敬”的罪奴们,刁奴竟敢怀恨在心,玷~污娘娘省亲正殿,要毁了荣府姑娘们的清誉,客居的亲戚家姑娘也不放过,用心何其歹毒!
  想到这儿,她盯了一眼李纨:“此事宝玉知不知?”
  李纨一脸难堪:“应是不知吧?这如何说的出口?只是史大姑娘……自愧,老说自己巡小观庄却没去查看正殿,她向来喜欢寻宝二叔说话……呃,四姑娘年纪小,遇上事也喜欢找宝二叔拿主意,或许……”
  贾母冷笑打断:“你以为宝玉是你?宝玉若知,打扫正殿的奴才还能活着?你德言恭顺三从四德学的好,恭从到奴才身上去了!我把姑娘们交给你管教,一个个成了傻子废物,这等明摆着的事都找不到正主,不欺负你们欺负谁?”
  李纨扑嗵跪倒,掩面泣曰:“孙媳无能,孙媳也想或许是她们,越发不敢告诉宝二叔。他这阵好似炮仗,一点就着,处治奴才不大讲究……”
  贾母长长叹了口气,处治奴才自是要讲手段,只少年人哪里忍得住?她原就奇怪,宝玉向来好性子,可说是棉软人,对纵酒作乐犯大不敬的罪奴也只是打十板子,怎么一夜间统统阖家发卖黑窑子?准是在琏二的院子里出了十分不堪的事,激起宝玉男儿血性。
  火大的老太太寻了剪子,亲手将香囊三两下铰烂,吩咐李纨:“唤宝玉来!”
作者有话要说:  假石头:好老祖宗,孙儿一时激愤,仗您老人家抹平……
  

☆、第122章、暗云飞:贾太君夜治奴

  
  太妃薨第十七天,弯月初悬,一片素缟的贾母院灯火半明。
  荣府各处四五十位管事婆子媳妇聚在院中,有的独自垂首而立不知在寻思什么,有的依着树干交头接耳,有的用手帕铺在石矶上坐着唠嗑。向来她们回事时需久等,丫环会引她们去偏厅喝杯茶,今天没了这份体面。婆子媳妇们无人生怨:小主子们闹了那么一出,老太太转圜也得先为小主子们张目,这起子事谁都懂,只求亲友平安回来,哪怕被撵出去呢,谁让他们不识眼色,触了小主子们的霉头。
  上房若大厅堂,斟茶服侍的丫环只有鸳鸯和琥珀。
  老太太端坐太师椅中,边上是七位坐在小矶上的老嬷嬷,赖嬷嬷自是其中之一。她的亲家母许嬷嬷也在座,可怜两眼肿成桃子。
  最年轻的是林之孝家的,她婆婆和老娘都过世了,贾母便命她来:林之孝的两姨亲家折进去了。隔服的亲戚,林之孝家的自是没有许嬷嬷悲痛,只发闷:明明递了话,不当个事!原只折了一家,宝二爷说“卖去了黑窑子”,不省事的小姨亲家竟说要往金陵祖坟哭国公夫人去!也不想想,你老娘是国公夫人跟前得意人,可你娘老子都去阴曹地府了。还活着也不管用,早在国公夫人西归那会,你们家就被伯爵夫人赶边上去了。
  说到这事,贾母虽也有内宅妇人心窄的一面,但一等要脸面,那家子但凡识点眼色,她不会婆婆才死就处治婆婆跟前的得意人。
  这回犯宝玉手上的全是没眼色的,得主子信重的大多识眼色。比如周瑞夫妻,假石头还是小豆丁时,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面上毕恭毕敬。故此被卖的,除了红楼世界一等一不识眼色的邢夫人陪房王善保家的,再无主子身边的奴才。不是宝玉事先给他们递了话,而是贾母和邢王两夫人哪会不放下狠话?再则主母们每天晚上回府,欺负小主子们明摆着找死。可惜他们明白,狐假虎威的亲戚们不明白,及时行乐是荣府风尚。
  一时宝玉入厅堂磕头请安,贾母也不叫起,淡淡道:“你且说说瑚琏院的事。”
  宝玉猛抬头惊叫:“老祖宗!!!”
  贾母叹道:“这些老嬷嬷都是看着你们长大的,跟着咱们老贾家经过多少事,那点子你以为要死死捂住的算什么?祖母半截入土,她们都比祖母年轻,林嬷嬷比你母亲还小几步,鸳鸯琥珀比你大两岁。戏文里唱托孤,但有一日遇事,我能托的就是她们……”说到这儿老泪纵横。众嬷嬷纷纷起身陪哭表忠心,林之孝家的、鸳鸯琥珀则翻身跪倒。
  感伤一阵,贾母命嬷嬷们坐下,复命宝玉直说。
  宝玉牙咬唇,半晌暴出句:“他们、他们说我凤表姐是巡海夜叉……”
  众嬷嬷倒吸气以示惊愤。鸳鸯暗撇嘴:琏二奶奶的“巡海夜叉”名声谁不知,这还算好听的,宝二爷一心读书不管闲杂事才头回听闻。
  宝玉两眼发红:“说我凤表姐被琏二哥卖去暗门子了!”
  众嬷嬷诧异,这一说头回听闻,略离谱了些。
  宝玉继续道:“说荣府姑娘都成了巡海夜叉,说林表妹也会被忠敬郡王府卖去暗门子,说史表妹会守望门寡、琴表妹会被退亲、宝表姐是当垆沽酒的命、三妹妹……”说到这似不愿亲妹名声受损,砰地磕了个头:“我绝不容他们活着!”
  贾母淡淡道:“灌了黄汤胡咧咧罢了,你且说他们哪来的酒。”
  宝玉恨声道:“因他们身带伤,我未命人盯着,只让门丁守着院门不许出。他们搜出琏二哥的藏酒,连厨房炒菜的料酒也搜刮光,还、还污践……琏二哥的书房!犯上污主,罪该万死!我绝不容他们活着!”
  许嬷嬷扑嗵跪地暗叫苦:只怕这些畜~牲污践的是琏二奶奶的房榻!自家儿自家知,老三几口黄汤灌下去,什么腌臜话都能出口,什么污烂事都敢做。
  她惟有哀声道:“下流种子合该打死!只……”(老三的幼子才五岁)
  贾母淡然打断:“宝玉,犯上污主的东西都死了?”
  宝玉咬牙不吱声。贾母暗叹自家金孙太纯良,竟学了迂老二那套,连句不算谎的话都出不了口,那黑窑子买人总不会是做人肉羹,必是还活着嘛。
  她不想太过逼迫金孙,端起茶盅道:“你母亲、伯母应回府了,请她们过来。”
  哭灵待遇好,宫中管三餐。但丁点油星没有的素餐难入口,故此靠晚正对西角门的议事厅会摆饭,让夫人们赶紧用了饭回去歇息,也方便姑娘们服侍,不用跑来跑去。
  靠的近,不一会宝玉便请来人。不是从正院门进的,而是鲜用的暗门。宝玉和一身素缟的王夫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脸乌黑的政老爷,贾琮乖巧地跟着同样未更衣的邢夫人,后头是两队素衣仆妇,都戴着面具。虽如此,有些人太眼熟,戴了白戴,比如王夫人身边周瑞家的、邢夫人身边的费婆子(王善保家的一去,原无体面的费婆子升位了)。
  众嬷嬷起身恭迎,鸳鸯琥珀布了座。主子们坐下,仆妇们呈雁翅排开。
  贾母朝鸳鸯看了一眼,鸳鸯便出厅宣召。管事婆子媳妇们鱼贯而入,见这阵式皆屏声敛息,规规矩矩磕头请安。
  贾母微笑:“辛苦各位管家奶奶,我老婆子的小孙们年轻不知事,让奶奶们见笑。”
  管事媳妇们皆言“不敢应”,贾母神色微冷:“如何应不得?宝玉他们那点子心术,奶奶们哪有看不穿的?几个小孩子,牙行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往哪卖人?奶奶们猜的准准,不过是关在宝玉他老子娘的一处别院。”
  众仆皆松了口气,惟赖嬷嬷眼神微闪半个字不信。或许因她是旁观者,她比贾母看得更清楚:宁荣二府贾家阖族,行事做派惟一像国公爷的就是宝玉,看似随性无章法,乱拳打死老师傅。故此她死死拘住儿子儿媳,不许他们有丁点妄动。
  贾母哧笑:“关别院,每日照三餐自扇三回巴掌,每回十掌,奶奶们如何能不见笑?”
  众仆噤声,一个婆子勉强笑道:“是主子慈悲……”
  贾母不想听接下来的求情话,声忽地抬高:“慈过头,少不得悲过头!我老了,人老心软,怪道人说‘老糊涂’!我竟不知老贾家奴大欺主到这等田地,主子当场抓住犯事罪奴,犯大不敬罪,还敢泼骂主子!犯上作乱,欺主污主,欺凌幼主!宝玉父母还没死呢!我老婆子还没死呢!不过就是一时没看顾到,你们竟敢……”
  砰砰砰一片磕头声,嬷嬷们也跪下了。政老爷不解气,恨不得打死这帮刁奴,枉他一直在府中,竟不知出了这么大的事。怪宝玉又不能,自家儿一片孝心,怕扰了他养伤。
  贾母重重顿了手杖,冷声道:“好日子过久了,易让人忘记些事。赖嬷嬷,我记得你到老贾家时已十岁,记事了。你且说说国公爷那会,如何处治犯上罪奴的。”
  赖嬷嬷应声站起,老腰挺的笔直:“那时我在善二奶奶(贾母重孙媳时的称呼,当然演源兄弟还没分家)身边做丫头子,外间时有战事,老贾家如军营,莫说犯上欺主,但有不听令的,莫不一刀斩了,丢去喂狗!赦哥儿落地两年余,二奶奶管家了,心底慈悲,该死的给个全尸,裹上席子埋了。政哥儿六岁时,二奶奶已是大夫人(分家了,上头死剩一层婆婆荣国公夫人),说积善人家有余庆,犯事的只打一百板(不死也残),阖家发卖。有回一个犯事的婆子,男人是随国公爷征战死的,大夫人法外开恩,只打了四十板,阖家撵出府。后来成了老例,凭是犯多大事,四十板子撵出去便罢了,渐渐又成只撵了犯事的。到如今,奴婢已不记得多少年了,老太君对下仆只有赏的,实在不成样,也只是骂几句。”
  本朝天下大定五十余载,虽说“大定”之后仍有战火,但正当用的管事婆子,年纪最大的也就四十多岁,她们记事时宁荣二府早已安居京城,虽也曾听老辈们讲过,好似听戏文,这会竟有股子心惊肉跳之感,一个个背冒冷汗。
  贾母吁叹:“咱们老贾家根生土长的奴才,祖上哪一个不是跟着国公爷、伯爵爷从刀山血海里闯过来的?惟重罚重赏,方有国公府、今日的荣府。老了老了,我竟将罚忘了,总以为老贾家也是翰墨诗书之家了,上下人等犯些小错难免,大错不会有。谁知竟冒出这许多罔顾天恩大不敬、欺凌幼主十不赦的恶奴!”言罢转向政老爷:“老二,妇人只管内宅事,母亲先将内宅清一清,外院是你们爷们的事。”尔后一声喝:“带上来!”
  暗门开,一帮粗壮仆妇押上来四个衣衫不整的风~流小寡妇。
  夫亡守寡,奴也一样,当然你守不住,请了主子恩典也可再嫁,但三年孝要守完。这几位夫亡均不足一年,且夫在时便以收纳男人为己任。这其中便有晴雯的寡嫂多姑娘,并非贾母火眼金睛挖出了她是香囊案祸首,而是借机除去她,谁让晴雯是宝玉的通房,令宝玉因一个娼~妇被下仆说三道四。
  多姑娘梨花带雨小声呜咽,心里并不惊慌,不就是发卖,到哪儿不是解~裤~带。
  除了戴寿媳妇,另两位想必也是此念,还有心情向上首的三位男主子飞媚眼。
  戴寿媳妇被堵了嘴,押解仆妇才放手,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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