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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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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喵呜,那些夫人们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第116章、春到夏:金榜驸马昏事

  
  林兴婚事紧锣密鼓筹办时,殿试放榜,张明同金榜题名,排二甲第十七名。
  这在意料之中,哪怕张明同才压状元,内定驸马也不可能进一甲,亦无缘成为二甲第一的传胪,当然也不会掉到三甲变成同进士。
  喜报飞传,假石头P颠颠去贺喜。
  张府贺客纷纭,张师兄手抚下巴森森盯着贾师弟,良久道:“桂圆,一年之际在于春,不可松懈。”
  桂圆师弟背冒冷汗,心的话师兄不用再考、不能为官,以后不会专门盯我吧?
  他心思写在脸上,一对星星眼发直,全是后知后觉的惊惧。
  张师兄愉悦,上下打量一番,心的话不盯你盯谁?
  本朝驸马不能入朝为官,但去民间书院教书可以。张明同的二叔是无涯书院山长,早说好请他当教书先生。不过他得过几年再去,否则是打皇家脸,好似他对做驸马心怀怨怼,虽说确实如此,也得遮起来对不?可喜自家座师有言:“你桂圆师弟暂不能入书院读书,会读成书虫。”即如此,他决心助座师将贾桂圆敲扁、务必敲打成材。
  复数日圣旨抵张府,新科进士张明同成了安和公主的驸马。
  其时林兴婚礼已过,袭人的回门礼也过了,宝玉姗姗来迟地跑金家贺喜,闻讯又把心腹手下扔了,跳上快马奔向张府。
  抵地头复见贺客纷纷老场面,准驸马顺手将他扣下,应酬到晚还不准回家。假石头体谅师兄得了婚前恐惧中,周到服侍,尔后耳朵被虐了小半夜。
  也不怪张明同郁闷,本朝文士做驸马的不多,皇家惜人才、呃,准确地说是不愿寒了天下士子心,人家寒窗苦读多少年,终于金榜题名,结果成了不能当官的驸马,换谁都憋屈。故此本朝驸马大多从勋贵子弟中挑选,今上讨厌以吃喝玩乐为业的勋贵子弟,恰好张家幼子性格不适合当官,便配了最得宠的嫡公主安和。
  安和公主年方十七,在几代公主中是最早招驸马的。她是今上最小的妹妹,即太上皇最小的公主,又是太后(太上皇继后)惟一的孩子,自是集万千宠爱为一身。
  安和公主府早在她十五岁时便建好,张家也早准备好,因此吉日随圣旨而下,定在三月初六,妄想还能缓两年的张明同难免心情不佳(公主十九岁成婚不算晚,而民间讲究的人家通常要备婚两年)。
  假石头倒不觉得意外:太上皇是身子骨垮了才活着传位给今上的,如今他老人家年将七十,能拖上这么久已是令人意外,一旦驾崩,安和公主就要守孝三年。想必太上皇也很想亲眼看着小公主成亲,怎么会拖呢?
  张师兄即将失去自由身,贾师弟专事陪伴准驸马,任劳任怨任虐。
  这时县试榜放,贾家私塾大丰收,有六名考过了:贾兰、贾菌、贾芹、秦钟、柳湘莲、刘泉(引泉)。其中引泉高踞第二名。
  贾兰喜难自禁,他自己过县试没什么好说,都已是第三次考过。但家塾过了这么多那可不同,他在学堂也顶半只师呢!于是亲自跑到张府向二叔报喜。
  宝玉得报心咯噔一下,他估引泉必过,但没料到成绩这么好:所谓的第二名应是头名,科考再是杜绝这杜绝那,排名时也有道道,“刘泉”只是在贾家私塾附学的“农家子”,如果不是考的太出色,不可能排到第二名。特么会不会被人盯上?别紧张,今年还有个亮点:武举子上科场,一次过!
  果然“外人”之一张明同无视考的最好的,面带惊讶道:“柳湘莲?是不是那位一块吃过饭,跟你三妹订了亲、喜欢串戏的武举子?”
  贾兰骄傲地抢话:“正是他!文武双全,我姑父!”
  张明同眉微皱,他是问桂圆师弟,哪有在长辈面前抢话的。不过他并未扫人兴头地指出贾兰此举与“礼”不合,只对宝玉道:“回罢,事儿忙完再过来。”
  于是叔侄同登骡车。行不多久,某只沉声训侄,叨叨不可得意忘形,四月府试在即,必须埋头苦读、勤练身子骨等等,责问兰侄儿是不是想再考一次县试。
  贾兰童鞋哆嗦:县试题不难,奈何天气冷煞人,整整五天,谁想再来一回?
  至宁荣街,假石头没往家塾去,这会过了县试的小子们肯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柳湘莲也应跑去了他的姑妈家。
  骡车先经西角门,他打发贾兰下车,命之去萱草院见其母李纨,复命骡车绕去东角门,那里距二房的院落近,无需穿府而过消受众人恭贺。话说王夫人的算盘早已半遮半掩与他讲过,他十分支持让探春经商,在他看来把“敏探春”关后宅大大屈才。他估王夫人这会肯定恼火,而他已和柳妹夫恳谈过,对安抚假妈妈大有把握。
  王夫人确实正在房里生闷气,那一声声恭贺好似在煽她耳光,笑她痴心妄想。她已不是非要忍着的小媳妇,说声身子不适便回了房。
  丫环婆子都被她打发出去,独自盘坐炕上,手捻佛珠喃喃念经。
  可恨!她万没想到柳湘莲会去科考,害她的图谋尽成空。什么“文武双全”,科考花钱,入仕更花钱,姓柳的想靠贾家把他供出来?发梦!
  忽地门被推开,一人直直闯入。敢这么进她房、丫环婆子们还不拦的再无别人,熟悉的气息更令她着恼,沉着脸睬都不睬,顾自念经。
  来人扑嗵跪倒,轻声道:“太太勿恼,湘莲去考县试我知道,是我们商议好的。没跟太太说是怕他考不过,学里个个都帮瞒着。”
  王夫人猛地睁开眼,直瞪瞪望向自家儿,气的直喘,一个字说不出。
  假石头抬头凝眸:“儿以后想把家塾交给湘莲,他也不喜做官,惟爱学堂,考上秀才便到顶。太太请想,贾家子弟但凡有点指望的,谁肯耗在家塾?少年人考上童生奔秀才,考上秀才奔举人,考上举人望金榜题名。而我在家塾这般使力,也是指望贾家子弟出息,以后出仕可守护相望,可不想他们只守着家塾。”
  王夫人气略平,微微颔首。宝玉继续道:“儒太爷之后的司塾用谁甚是紧要,不能指望瑞大哥,他不成,再则他必是考到老的。因了儒太爷的老例,司塾请外间饱学之士不易为,族亲中没人来做,亲戚中必会有人盯上此位。会盯着小小司塾之位的,一多半资质平庸,甚或年纪老大才考上秀才,没别的指望了。这种人当司塾,能把学堂管好?家塾是咱们贾家的根底,儿盼交给信得过的人,琏二哥也是这意思,珍大哥不会过问。”
  王夫人不觉叹了口气:贾代儒是当年两位国公爷看他一把年纪,实在考不上举人,怜悯这迂拙的庶弟才让他做了家塾的司塾,反正家境好的都是自请业师在家里学。贾代儒就是个白拿例银的,说什么“年高有德”,每日只去学里打个转,皮猴子们哪会用心读书?多少年连县试都没人考过!贾代儒连自己的孙子都管不好,累宝玉替贾瑞还赌债。贾瑞二十多岁还没正行,若非宝玉,他能进学才怪。待贾瑞考上秀才,掉头便娶富妻、入书院,祖孙俩再没去过家塾,贾代儒却有脸仍领薪俸。若再来一个这样的司塾,学里风气败坏殆尽。
  这么想着,她觉得就算只为不糟蹋自家儿的一番心血,家塾也很该交给得用的人。于是沉吟道:“司塾都是方正之人,湘儿做久了,会不会方正过头?”(若如此,探春做生意就成问题了。)
  宝玉宽慰:“三岁见老,湘莲非迂腐之人。这事且慢慢来,好塾师成天在学堂,以湘莲的性子在家塾过夜会是常事,以后三妹妹行事倒是便宜。经商一无需非要入商籍,二不是非要自己抛头露脸。太太多善用下人,三妹妹但凡学到太太一半,那些事没有不成的。”
  王夫人微露得色,她从不认为自己的钱是贪墨得来的,那是她管家应得的辛苦钱!她打理庄子铺子用了多少心力,一年复一年呕心泣血,私下的家业才一点点由少到多,如今即刻分出府心中也不慌。
  假石头察颜观色,爬起身替她捶背,谄媚词一套套。
  王夫人冷哼:“儿大了,学会先斩后奏了。”
  假石头心道我若知情肯定先跟你说,问题是柳小子先斩后奏!嘴里则一叠声告饶,说是先前对柳湘莲能不能过县试半点把握没有,不敢讨打。
  王夫人作势拍了他两下:“这会说一样打!扭股糖似的,老爷看到定说‘成何体统’。快去老爷那边,他那高兴劲,竟是无可无不可了。”
  政老爷有佳儿佳孙,已觉不负今生,不料柳女婿“文武双全”更了不起,自是喜的合不拢嘴。珍族长也欢天喜地,亲家的遗孤、错,是早逝情人的孤弟秦钟过了县试,他自认大大有面子。假石头到时,这两位正商议摆庆贺酒宴。
  宝玉忙进言:“展眼府试,他们还是专心温课才好。府试没过还得考县试,不若等府试张榜再说。”
  贾珍不同意:“得讨个吉利,前年没贺一贺,兰哥儿府试生病;去年没贺,兰哥儿菌哥儿双双写错字,怎不见默出的卷子错字?要我说,这是有小鬼作盅。”
  政老爷频频颔首,莫看他以儒生自居,“子不语怪力乱神”没学到,颇迷信。
  假石头无奈何,暗骂渣族长皮厚八尺,特么惟恐别人不知道你是扒~灰公公?
  制止不了庆宴,某只惟有在学堂发表煽动性演讲,要求众人“一心只读圣贤书”,宣布凡过县考者,赠徽墨一锭;考上童生,赠刻上其姓名的狼毫笔;考上秀才,赠宣纸六刀、刻上其姓名的端砚一方。
  众学子欢腾,要知道笔墨纸砚着实不便宜,尤其“端砚徽墨宣纸狼毫笔”,是有名的文房四宝,即使家里有钱的用起来也颇珍惜,况且关乎荣誉。
  后该奖励略加改动,成为贾家私塾惯例。学子皆盼拿到刻了自己姓名及某年过了什么试的笔砚墨(墨改叫“县试墨”,也刻字,不用,摆着看)。
  镇过学堂众学子,某只还得去张师兄那儿受虐。有这么位空闲多多的凶恶师兄,他估自己很快就不得不对家塾放手,几时被抓进书院读书,晚上都别想回来住!好在柳湘莲、引泉过了县试,在学里有了必要的威信,尤其柳湘莲,不听话开揍!凶恶武夫,以前也没有谁敢掠其锋,只是他自认不怎么名正言顺。
  一晃到了张明同与安和公主的婚礼,假石头一身文士服前去观礼。
  真的只是观礼,公主大婚礼部操持,没他什么事,他只需跟在座师吕毅中后头扮一个规矩的弟子。与吕毅中站在一起的均为儒师,身后都跟着一到两名弟子,宝玉年届十四总以为自己还小,今天一看,还有那十岁出头的,小脸板正举止庄重,甩他几条街。
  儒师中有的他在座师家见过,有的不识。这场合不是让他们述旧的,吕毅中未予介绍。
  大婚礼仪繁琐,公主大婚更繁琐。终于礼成宾客入席,宝玉等小文士没席位,各自站在座师后继续“观礼”,看师长们吃喝。
  假石头小腿隐隐发酸,自认在练习站朝。他曾想过当官危险又辛苦,不如学吕家老爷子金榜刚题名、掉头就退隐,专门教书育人。为师相对安全,历史上只有明朝篡位的朱棣搞过株十族,将人家的师门也株了。那是史无前例后无来者的勾~当,不足为虑。今天这一站,他痛感做什么都辛苦,为师是要站堂滴!况且为师不一定安全,文字狱历代都有。听这些师们说话,滴水不漏尽是说了等于没说的废话,不怪神瑛侍者见到他们就烦。
  任是腹非滔滔,他也得乖乖熬到席散,再强撑身子骨侍奉座师登车。
  吕座师疼惜小弟子,命他一并上车,取了备好的糕点给他果腹。
  假石头两眼含泪,先前累过头不觉得,闻到糕点香肚皮咕咕叫。感动中他心思又变,觉得教书不错,君不见山东衍圣公,孔夫人的后人,历朝历代都封衍圣公,永不降爵,无需入朝当官、呃,是嫡枝不入朝,近旁枝每代都有一两人入礼部、翰林院,充当孔家代表。再没有比孔老二更牛P的祖宗,永荫后人。
  孔夫人乃不可超越的高峰,他觉得座师倒可作为他的榜样,座师的几个儿子或在家乡教书,或在外省书院为师,自己孤身一只在国子监当教谕,乃至他从没见过座师的儿孙,师母也没见过,因为吕座师只带了个侍妾在身边。
  他觉得座师会享受生活,妻为家族娶的,丢老家,带一朵解语花红袖添香,即不是会导致精~尽人亡的启点种马流,也不是专情到要付出高代价的JJ文,何等具有可操作性!
  吃罢糕点口干,座师不许他喝冷茶,还问他话。好在不是考功课,无需滔滔应答,吕毅中问的是政老爷贵体大安否。
  假石头简洁告之:“仍不良于行,要拄着拐杖行走。”
  吕毅中手捻胡须:“能行便好,这等年纪亦只能慢慢将养。下个休沐日,我过贵府探视令尊。”
  宝玉愕然抬首,吕毅中已合目小歇,身子随着马车摇动而晃悠,好似在无声吟哦。
  喳,座师从未去过荣府,假爸爸伤重那会只派张师兄探视,不会是说亲的节奏吧?
  追问不合“礼”,他只能干巴巴谢过,暗骂万恶的封建社会,自己的婚姻却不能过问!依稀不能怪神瑛侍者以逃跑收场,自己也就是怕死怕苦欠魄力,不然早响应琏二、五彩石的号召脚底抹油……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节哀,早昏晚昏都是昏,你先昏个样儿给师弟学学……
  

☆、第117章、春到夏:算盘打的精刮

  
  本朝休沐日是每月初一十五,今天六号,吕座师要到十五号方赴荣府“探视”政老爷。宝玉在师兄婚宴上累的贼死,借口小恙狠歇了两天,才向政老爷禀报。
  政老爷满面喜色,即刻拄着拐杖寻王夫人。假石头殷勤随侍左右,一边想:假妈妈的话好套,至少可以提前知道自己将娶谁。
  王夫人听了政老爷所言,未作任何表示,吩咐宝玉:“你雪表妹和武宁侯府的三爷订了亲,你且带份贺仪往你二舅家道贺。”
  宝玉一愣:“雪表妹不是去选秀了?”
  王夫人摆手:“撂牌了,前些天订的亲。”
  宝玉原以为王子腾地位高过原著,王熙雪会入后宫,或是留牌后再按原著脉络赐婚武宁侯府,不料心高气傲的雪姐儿未能在选秀中大放异彩,甚至没能嫁勋爵嫡长子。
  雪姐儿嫁的好不好与他无关,他应了声便随周瑞家的去取贺仪。其实订亲贺仪不是必须送的,王夫人此举无非是打发他,外带让他多一次机会亲近二舅。
  抵王子腾家,他没见到老狐狸二舅,只见到二舅母。尔后得知甄三姑娘选秀留牌,日前赐婚忠顺亲王世子为侧妃。
  假石头微讶,原著中忠顺亲王没正面亮过相,其长史官跑荣府讨要逃跑的王爷男宠,令神瑛侍者被政老爷暴揍一顿。这里嘛,他不会去勾搭什么琪官儿蒋玉函,自是不会与忠顺王爷搭上边,花边事就听了不少。该亲王是宗室中的纨绔,而本朝宗室管得略严,飞扬跋扈之事鲜闻,他也就格外亮眼。
  忠顺是今上的胞弟,而今上最讨厌纨绔,怎么会容他呢?有一说是今上多疑,忠顺亲王自污以求自保。又有一说是昔年夺嫡乱时,年少的忠顺阴差阳错替今上挡了灾,之后身子一直不大好,今上对胞弟便格外优容。传闻胡天海地的忠顺某次向太上皇哭穷,太上皇怒而传板子,今上得报扔下朝会跑去救弟……
  不管忠顺亲王何许人,与假石头关系不大。或许以后黛玉会遇上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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