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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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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三响,作女先生打扮的黛玉笑吟吟道:“众诗翁,别号已定,开场诗《咏海棠》,限七言律,韵十三元。海棠花主,且来抽字。”
“海棠花主”即巧姐儿,也是今天刚得的别号,就见她鼓圆两眼扑到韵牌匣子上,小手翻飞抽出“门、盆、魂、痕、昏”。
这五字对常结社的姑娘们来说没难度,对某只来说可不同,向来一限韵某只就蔫。黛玉得意地命紫鹃点燃三寸长、灯草粗细的“梦甜香”,这种香易烬,向来作限时用。
假石头没当个事,原著中神瑛侍者写过海棠诗,只是什么“晓风不散愁千点,宿雨还添泪一痕”脂粉味太重,他还不想要呢。
某只富有长辈情怀,首先关心巧姐儿,但丫丫傍着宝钗咕哝,不需要他帮。于是他又关心背依梧桐、手捏拳的板儿,不料板儿听了神瑛侍者的大作也嫌不好。
假石头大感无趣,又看王熙雪。王姑娘鹅眉微皱,显然在难~产中。
他想王表姐看不看的上不论,得表现一下。于是把被板儿淘汰的诗悄说给茜雪,让她告诉王姑娘。茜雪傻眼,她虽识了不少字,但宝二爷不好诗,带累丫头们都不好,没听懂。假石头无奈,只好用树枝在地下划了给她看。
这时“梦甜香”已烧的差不多,宝玉忙挥毫写下应制诗一首,这东东他早就熟能生巧,不求好的话要多少有多少。写完回头看,王熙雪也在她自己的案几上挥毫了。
假石头没去打扰,顾自看姑娘们写成的大作。这一看,不用评,若科考肯定他排第一,所有典故都出自经子史集,别提多规正,岂是一干不用科举的闺秀所能比?若论诗本身,如果王熙雪不垫底,便是他。其实他也不是诗才真这么拙,但今天有何必要表现?
又片刻,王熙雪赶在香将烬时写完。不待他去捧场,探春抢先取了读,念一句赞一通。假石头听得直发愣,话说原著中的诗词,包括黛玉宝钗的,没一首算天才之作,年仅十来岁困于内宅的小姑娘能有多了不得?王熙雪的诗也算不上多好,但——
海棠自野入重门,带露花衣舞素盆。短调长歌惊冷苑,嫣香姹紫醉芳魂。
一天秋色迎佳客,万点金阳送雨痕。泼墨山河千载过,丹青留影笑黄昏。
假石头暗叹了不得,虽及不上宝钗的“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直白,也够明晃晃,人家自比野地来的海棠,要惊艳看不起她的豪门,还想流芳千载。听,“丹青留影”,什么人能留画像千载?想做国母?做女皇武则天?
原著第七十章曾提过一句“王子腾之女许与保宁侯之子为妻”,王子腾的两个亲女老早嫁了,入侯府的说不定是王熙雪。但小小侯府能满足王熙雪吗?反正他是满足不了,若王夫人真看中她,娶过门,“怨侣”可期。
姑娘们正叽叽喳喳评诗,李纨陪着贾母们向这边走来。
王夫人没听懂姑娘们才高八斗的吟哦,贾母肚里墨水比她多,别看她长在战乱时代,做重孙媳那会正是贾家成新贵时,着实咬牙读了些书,不光听明白了倍受夸赞的王熙雪大作,还注意到宝玉的神色,不由略带嘲讽地瞥了眼王夫人。
王夫人对眼神的敏~感度超高,心中暗哂,她压根没把王熙雪当儿媳人选,王家惟一有出息的是她二哥,姻亲关系有她维系便够,王熙凤都不用娶。把凤姐娶过门,后头带着穷泼皮王仁一家,已经闹出丢人现眼的事。再娶雪姐儿,给小辈找一堆累赘?
一边的邢夫人头疼,她不想得罪妯娌,更不想得罪婆婆,索性扬声招呼姑娘们。众女忙奔过来施礼,探春一叠声命婆子们去厨房催菜。
今天说是都用刘姥姥带来的新鲜菜蔬,但红楼厨子上阵,菜本身成配料,各色昂贵佐料才是主体,且厨下日夜吊着高汤,主子几时想吃都能飞快送上。不过片刻功夫,厨下管事媳妇便亲率婆子们送来佳肴。
众女拥着贾母坐了面南之位,其小杌比别的高一小截。巧姐儿搀着她的干姥姥坐在贾母右边,邢、王,李纨都没坐,立在贾母后面服侍。
贾母摆手:“都坐都坐,娘儿们家里乐乐,哪来许多的规矩。今儿酒好菜好景更好,咱们也学人行酒令。”
众女欢声叫好,黛玉乱摇贾母手臂:“向来老祖宗行令都是鸳鸯姐姐充当令主,玉儿不服,偏要做令主!”
所谓“令主”是专事出题的,贾母哈哈笑:“你个猴儿,别以为我年老耳聋,方才独独你没写诗,想偷懒么?边儿去!”
黛玉扭股糖似的不依,宝玉压根没意识到人家冲他来的,以为黛玉想作弄刘姥姥。原著中“刘姥姥游大观园”,凤姐、鸳鸯做安排,太太姑娘们拿刘姥姥取乐,黛玉还给刘姥姥取绰号“母蝗虫”。他很看不上这种做派,思及板儿小有诗才,推板儿坐刘姥姥身边代答。
王夫人笑道:“应不来就多吃杯酒,醉了睡去,还有谁笑话咱们不成。”
宝玉一怔:是了,王夫人也不擅长。于是忙窜过去站假妈妈身边。
黛玉无限蔑视地鼻孔一哼。贾母醒过神,暗衬小儿女瞎闹闹只会越闹越亲近,于是恩准黛玉当令主。
黛玉神气地哗啦啦洗骨牌,一边道:“此令再寻常不过,每张来句押韵的,合成一首诗词歌赋,错了的罚一杯!”
刘姥姥傻眼,她先时以为是划拳行令,当下连呼“饶了我罢”。
贾母忙使眼色:“现今玉儿已是令主,非得听她的,咱们只管混酒喝。”
黛玉越发得意:“酒令如军令,不论尊卑,惟我是主,作假替诗,罚酒一壶!”
两个腰膀圆粗的婆子立即举壶,可不是杌上的小酒壶,乃烧水的大水壶。
刘姥姥吓的差点跌倒,黛玉红唇一弯:“若要替诗,惟令主代行!姥姥安坐莫惊,依令,老祖宗先吃一杯令酒。”
贾母爽快喝了,黛玉又道:“令从中位起,左转一圈到姥姥止。已有一副了,老祖宗,左边是张天。”
贾母道:“头上有青天。”
刘姥姥喜道:“若是说这个,我也会,庄家人闲了也常饮酒说顺子。”
黛玉不是要为难她,话都没接,唰唰往下。
不一会到了板儿,她特地挑了韵脚简单的骨牌:“且看这副,左边是个大长六。”
板儿接道:“田间走过一条牛。”
贾母赞道:“说的好,庄稼子本色。”
黛玉笑道:“右边还是个大长六。”
板儿接道:“晚笛声声溪水流。”
巧姐儿拍手:“妙哉,人在画中行!”众女皆赞雅。
黛玉又道:“当中是个小幺四。”
板儿应道:“七彩浓秋铺大地!”
黛玉刮目相看,笑扬声:“凑成山野红配绿。”
板儿垂首半晌不吱声,众女笑他才尽。
贾母笑道:“你们好意思,除了巧姐儿就数板儿小,已是难为他,好孩子喝杯果子露。”
板儿一拍脑瓜:“牛羊猪狗板栗头!”
众人怔了一下,思及板儿别号“板栗君”,顿时哄笑。
宝玉击案:“妙绝!大俗即大雅,此乃丰收之景。我常思,人间一食一衣,皆出自农人织妇之手,焉敢轻农贱贫。”
他会这么说,是原著中神瑛侍者叫刘姥姥“贫婆子”,黛玉妙玉等都看不起刘姥姥,若非有顾忌,他真想补句“不耕不织者是为寄生虫”,你们这帮家伙全特么寄生虫!可惜他的微言大义没人听懂,湘云嚷嚷:“令主快行令!且看他的大雅之句。”
行令继续,板儿捧着果子露闷喝。他会冒出最末一句,是昨晚贾兰们拖他说了半宿话,要他护着宝叔兔遭众女欺负,但他都使劲贬自己了,姑姑们还是揪住宝叔不放!
说宝玉,展眼便到。黛玉重重一咳,众女肃静。
但听黛玉悠悠道:“左边长幺两点明,转痕韵。”
别人都没转韵,与所出句子押韵即可,惟轮到宝玉换花招,这要还看不出在针对谁,他就是个傻的。小女孩的把戏他懒得在意,随口道:“无人。”
众人发傻,黛玉点头:“算你写词,中间还得幺四命。”宝玉嘴一张:“无神。”
黛玉拍桌:“这是哪起子词牌?你找罚呢!”
宝玉垂首道:“阁下尊为令主,无人能及,考焦小子,在下两眼无神,罚酒一杯。”
王夫人笑出声,她因了无诗才,顶烦开宴时玩湿啊干的,宝玉胡闹正合她意,故作不满道:“令主,只罚一杯难以服众,诗文最少要四句吧?怎么着也得一句一杯。”
黄酒度数不高,酒杯也小,宝玉老老实实连饮四杯,并自认先前写诗他是垫底的。
黛玉一肚憋屈,好似拳头打在棉花上。但,是真英雌屡败屡战!于是做大度状:“《咏海棠》只是开场点缀,不罚了。宴后十二题菊花谱,如若再输,大家说怎么罚?”
湘云第一个高叫:“还席,连还十二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本炮灰的大作,王熙雪的诗也是俺的,水平就这么高,说不好,哭给你看!
☆、第99章、少年烦:贵女攀不上
湘云扬言赛诗输了“连还十二席”,大家皆觉过了,话说这里要算穷人,湘云最穷!她也不是真穷,是嫁妆由保龄侯夫人掌管,不会许她拿来请客。
末了贾母和稀泥,“监社御史”李纨拍版,敲定垫底的还一席。宝玉见板儿悄悄松了口气,心中有些难过,板儿家现今虽算小康,哪能跟穷奢极欲的荣府比?一直以来他对贾母没好感,除了他没能耐左右贾母,还因为贾母热衷的言传身教是玩乐享受,从没教过小辈要量入为出、不能坐吃山空,乃至养出一个又一个患有深度富贵病的后代。
说说笑笑午宴罢,贾母重养生,饭后例行走几步,带众人往静心庵吃茶上香。
妙玉早得了信接出庵来。这是宝玉再穿后第一次见到她,隔世再见没多少感觉,他是俗人一枚,消受不了妙玉的僧不僧俗不俗,说自己是浊男会冲撞了女菩萨。
众女一通乱轰,将之裹携而入。话说女子可以去寺庙上香,自是不会有男子不能入庵院之说,只是荣府男人没有玩姑子的喜好(贾环除外),各院的小庵和佛堂也就真正是祈福之处,而男的祈福向是往外走,趁机跑名寺游玩一番,故此家庵向无男的来。
静心庵的道婆已烹好水,妙玉取了成窑五彩小盖钟斟茶,鸳鸯、待书、秋纹等大丫头忙上前接茶,各自服侍主子们。
一时上过香,年幼的巧姐儿眼皮直打架,贾母命琥珀抱了巧姐儿,随她一块午歇,邢夫人则拉了刘姥姥去探凤姐。王夫人往李纨住的怡翠堂休息,也不要李纨服侍,命她只管带着姑娘们做诗玩耍。
下午赛诗场就在静心庵中,此处各色菊花正盛开,是从贾母院直接摆来的。
众女合拟的《忆菊》、《访菊》、《种菊》、《对菊》、《供菊》、《咏菊》、《画菊》、《问菊》、《簪菊》、《菊影》、《菊梦》、《残菊》十二题,已用花笺做好挂墙上,任才子才女们选着写,写的少且差的便是输了。
因没限每人写几首,时间宽达一个时辰。众人三三两两散开,王熙雪和英莲咬耳切磋,板儿被惜春拖去角落嘀咕,探春塞给宝玉几张花笺:“莫愁,垫底是我。”
宝玉心中感激,悄声道:“请客的钱我出,只莫跟她们比富,似今天这样甚好。”
探春笑应了。贾芸开了些铺子,除一个是贾芸自己的,其它本钱皆是宝玉出,记在她和惜春名下,说将来给她们当嫁妆,现在每月也有零花碎银。宝玉总叫她们少花多存,有时她觉得二哥未免有些小家子气,但对妹妹们的这份心没得说。
宝玉又道:“湘云总是这般天真烂漫,将来出阁,怕是有得苦头吃。”
探春失笑:“她将来嫁的是将官,若无这份率性,成日悲秋伤春。”
宝玉一想是这理,挠头道:“话虽这么说,她若三两下就将嫁妆花完了,便是我们从旁帮衬,她不会盘算仍是枉然。”——某只经过郑重思考,认为红楼判词中湘云惨兮兮并不是夫君一命呜呼的原故,而是湘云不会过日子,天下寡妇多着,没见个个活不下去。
探春憋屈,湘云做闺友千好万好,可那性子哪是能理家事的,她情愿跟黛玉合计如何省钱又好看地办宴席。奈何湘云才是二哥正经的“青梅竹马”,又因不能嫁二哥,竟得了二哥和太太的双双怜惜,只好硬着头皮应承去游说一二。
两兄妹正说着,湘云拿了自己写好的诗笺窜过来。
这丫写诗绝对快手,一会功夫已写成三首。宝玉懒得动脑子,拿探春给的充数。
探春诗才没法跟诗痴们比,湘云认为宝玉必输,拖他去转转,说没准能转出好的。
宝玉无可无不可,随着湘云在庵中瞎转,一边拿理家的话点她。
湘云生烦:“你竟是越发无事忧了!好好一个书生,别总想那些俗事,我劝你只管清静读书,安富尊荣。比不得我们没这清福,非得拿纺绩针黹当本份。”
宝玉无语,暗道真个性格决定命运,且湘云不是探春,原也没自己操心的份。
正转着,忽闻一间耳房传出黛玉的声音:“这是旧年雨水?”
妙玉冷笑:“好个俗人,隔年蠲的雨水有这样轻浮?如何吃得。”
湘云立即拖着宝玉窜入:“好啊,躲着吃梯己茶,可给我们捉住!”
耳房里只有妙玉、黛玉和宝钗,风炉上正滚着水,黄梨木架上摆着各色器具,依稀是专搁茶具的房子。
宝玉不自在:“我乃俗人,原没我的份,你们且享用,我还得琢磨多写两首诗。”
妙玉瞥了眼他:“是没贾秀才的份,若只有你来了,我可不会亲手烹茶。即赶上倒也是缘分,请坐罢。”
宝玉听了这话,倒觉得不好走人,讪笑坐下。
那头妙玉取了只绿玉斗杯搁在湘云面前,湘云不乐:“她俩用古玩奇珍,我就是俗器?”
妙玉道:“俗器?不是我说狂话,只怕你家里未必找的出这样的俗器。”
宝玉听着与原著极似的话更不自在,偏一个道婆提着一篮子洗好的茶盏进来。
妙玉皱眉道:“紫红盖盅杯不要了,搁外头去。”
宝玉心知那是刘姥姥用过的杯,妙玉嫌脏。原著中妙玉说自己用过的杯子砸了都不给乡下婆子,连刘姥姥走过的路都得用水洗,真不知她修的是什么行,再怎么身世凄凉,他也没法同情。因看不上妙玉,他自不会像神瑛侍者那样替“穷婆子”向妙玉讨一只杯子,刘姥姥又不会缺茶杯,自命清高的主儿爱砸只管砸去。
却说湘云呷了口茶,盛赞“轻浮无比”,请教是什么水。
妙玉微带得色道:“是五年前我在玄墓蟠香寺住时所收梅花上的雪,只得了那一鬼脸青的花瓮一瓮,总舍不得吃,埋在地下,今夏才开。我只吃过一回,这是第二回。你怎么也尝不出来?”
宝玉摇头晃脑道:“难怪‘轻浮’,收梅花上的雪要多少人工。闻前朝一位贵女,漱口也要极品大红袍的二道茶水,且水需是旧年菊花上的露水,一盅漱口水百俩银,却也比不得你所收的雪。更难得,你是亲力亲为收的罢?唐朝百丈怀海禅师有‘一日不作一日不食’,我等未作,白饮好茶,愧也。”
一番似褒似贬的话,令妙玉不知做何答,梅花上的雪她确实亲手收了点,但大多是丫环收的,数九寒天,她一个娇女哪受得了那个冻。
她索性不答,寻了一只竹根雕的蟠虬大杯,笑问:“此杯可否?能吃一海么?”
宝玉挑眉道:“常闻‘一杯为品,二杯即是解渴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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