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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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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大力点头:“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不能让目光短浅的内宅妇人招来大祸!”
两人商议一阵,决定一块请薛蟠喝次酒。
宝玉因畏惧蟠大呆的杀伤力,再加政老爷王夫人双双厌了薛家,一直对其敬而远之,现在他觉得该破冰了:薛王氏是个会攀的,别真将宝钗嫁进豪门,将来的祸事且不提,他和琏二押了那么多家当在薛家商线上,可不能冒出个打劫的。
要说的是秘密话,原本抱厦最好,可西屋有俏丫环,东屋住了告密分子贾环,家塾也不合适,这里人员说简单又复杂,喝酒总不好将柳湘莲排除在外。
思衬片刻,某只觉得不如走大众路线上附近酒楼包间房、错,去某茶楼!许久不去某茶楼的小包间了,那地方多安静。
琏二一听脸上变色:“你你你在那块干过什么勾当?隔壁便是听墙角的!”
宝玉傻眼,穿两回红楼,最喜欢的地头竟隔墙有耳?快想想干过什么犯忌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个蠢货,在那坑人房干过什么勾当?!
顶着锅盖的炮灰:不得不隔日更了,存稿悲催!
☆、第92章、少年烦:宝钗嫁给谁
宝玉紧急搜索记忆,记不起自己曾在某间坑人房泄露过要命秘密,可心里还是不托底,借口上马桶向五彩石求证。五彩石记忆一等一,终是令他松了口气,告之琏二自己只在手头紧时霸那间房温课,不曾破坏挣钱大计。
某只对酒楼茶楼怕了,提议去挂着五品门面的薛家,那是琏二的“家外家”呢。
琏二否了,说薛蟠超爱交友,什么古董行的程日兴、绸缎行的胡斯来、金银器行的余大富等等,乃至贾家私塾的塾师单聘仁,以及冯紫英、卫若兰那伙热爱吃白食的小纨绔都是薛家常客,没法安静说话。
即如此只得由琏二去安排了。为教某只一个乖,琏二特地安排在青~楼,告诉他:“真要说背人话,就得去这号鱼龙混杂地。那起看着清爽的地头,一些客偏爱做拆烂事,茶楼怕出人命,似那种小包间都有隔墙耳。”
次日琏二特地驾了自己的马车来私塾接宝玉,说是某友过生日请客,且替宝玉点了墨雨锄药当跟班(环童鞋的伤还没全好,茗烟扫红在抱厦服侍)。傻大个钱启心中悲催,深深嫉妒小厮们青春靓丽,好些上台面的地方轮不到他去!
假石头穿过两回,古代青~楼却无幸去过,但南下那一路听琏二吹多了,对大上午跑这种地头有些纳闷,为免显得自己见识短,一声不问。
到了地头,打着哈欠的龟~公将他们引到某花阁,又打着哈欠走了。
假石头环顾四周,马儿在阁外草坪上啃草,花阁内的厨架上摆着酒水果蔬,一边是柴炉清水,竟然是自助式。
锄药、墨雨自然也是头回来这种地方,见无人招待很有些茫然。好在明堂们久经锻炼,三下五除二布置好。
又一时,一乘骡车在迷瞪瞪的龟~公引领下驶入。薛蟠神气地从车上蹦跶下来,后跟的小厮有提食篮的,有提酒提炉的,还有一位抱着大西瓜。
蟠大呆有一个突出的优点——不大记仇,他自认在妹妹及笄礼那天狠狠落了宝玉面子,该表弟鹌鹑似的乖乖消受,那何苦小肚鸡肠老揪着不放?
就见他扬起手:“舅哥哎,你将宝表弟领来这块不怕吃挂落?”又朝宝玉道:“这块都敢来,我过生日怎么不敢去?你送的那张春~宫,画的着实好。”
宝玉悄悄踩了脚琏二:爷几时送过春~宫给这呆子当贺礼?
琏二偷笑,热烈招呼薛蟠坐。蟠大呆拒坐,张着手比划:“宝表弟,你是个没口福的!可知古董行程日兴送给我的生日贺礼是什么?这么长这么粗的粉脆鲜藕,这么大的暹罗国进贡的灵柏香熏的猪仔,这么长一尾新鲜的鲟鱼,可喜初三那天来的人多,都吃完了,不然生生糟蹋了。西瓜还余几只,是我孝敬母亲余下的,她说太凉,也不许我媳妇吃,我就带了一只过来。瞧瞧,多大一只,如何种出来的?偏是沙甜,一点都不水。”
京都在北地,五月初的天气吃西瓜是嫌凉,宝玉不敢拿自己的肚子开玩笑,抢着看食篮里带了什么,又命锄药温黄酒。
酒上炉后,琏二说这酒得自温自斟才有趣,将小厮们全赶出去。
薛蟠牛眼闪闪亮,上下左右打量宝玉,呷呷摇头:“好舅哥,这个小了些,迂了些,天下有玉的多着,找别人成不?”
琏二给了他一巴掌:“胡说些什么!”
薛蟠眼一鼓:“谁胡说了?宝表弟,我妹妹胎里带热毒,每逢变天便咳喘,为这病请医吃药的可折腾了,不知花了多少银子总不见效。后来亏得遇上个专治无名症的和尚,给了一个海上方子,配成药丸,逢咳喘吃一丸便好。那和尚还给了句吉利话,‘不离不弃,芳龄永继’,让錾在金项圈上天天戴着。和尚还说,这金要拣着有玉的才可正配。你名字里虽有玉,可你胎里带来的玉早碎了,自是配不得。”
宝玉使劲忍笑,他以为贾家人自我感觉超好到天下一绝,不料呆霸王更上层楼,竟觉得满世界男人排着队等他妹妹挑么?
琏二有些尴尬,训斥:“跟你说多少回,这事不能对人讲。虽是宝二弟,可若一个不小心在外露了口风,别招伙骗子拿着玉上门。”
宝玉庄重点头,举手发誓:“此屋事此屋了,出门统统忘光了。要我说,蟠表哥的话没说错,宝表姐的金项圈是自家做的,无非刻了句吉祥话。带玉饰的多着,玉上刻字的也多,却不必盯着有玉的去。若是人合适,上寺庙求句话刻玉上,摆佛前开光,不是一样?”
薛蟠大力拍桌:“我怎么没想到呢?见着戴玉的就变着法子去瞧,偏那些篆字难认,费多少事叫人念了给我听!”
这时黄酒煮沸,宝玉年纪最小,混充小厮,往琥珀碗中倒了,滔滔祝愿薛蟠早日找到如意的妹夫。薛蟠神气加叹气,说起很令他母亲心动的孙家绍祖兄,抱怨该兄太老。
琏二吁叹:“喊你出来就是为这事,我一点不敢对大老爷说。孙兄我们都没见过,大老爷只当他是世交之后,听别人说了些夸赞话,便当他是个好的,我若讲些有的没的,或许挨顿板子。宝玉,你且说说你探来的。”
宝玉便将中山狼传奇又演绎一通,薛蟠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我说他老大年纪怎么还没个妻室!准是他找人骗我老丈人,想骗娶我妹呢!狗~日的别上京,上京打断他腿!”
假石头很有兴趣打断中山狼的腿,虚伪地劝道:“跟他计较什么?他也就是个傻的,难不成我们都是死的,不会托人去大同府打听一二?”
琏二频点头:“他袭了三品衔,朝廷命官呢,可不敢打。只他这等豺狼心性,上了京不需多久便有他苦头吃,朝廷法度可不会因他祖上有功便网开一面。”
薛蟠立马想起当年事,脸色有点僵。宝玉察颜观色,决定挑破某事,谁知哪年哪月的哪一天穿梆呢?于是叹道:“二姐夫,原本咱们五年前便相聚,谁知出了意外。冯渊那事,原是你花钱买个婢子,他带人来争抢,没抢赢。若当时输的是二姐夫,一样挨顿痛殴。怪只怪他命不济,伤重死了。人命关天,他一死,没理的便成咱们了。”
薛蟠大起知音感,滔滔当年是冯渊先动手。琏二皱眉欲言,又被宝玉悄踩一脚。
待呆霸王说的差不多,宝玉似笑非笑道:“可见怄气不是好事儿,下手略重些,闹出人命案,有理变没理。再有,大街上看着寻常的人,谁知他有什么后台?当年那个‘婢子’,你可知她是谁?”
薛蟠眉头大皱:“说是贾参赞的恩公的女儿。”
宝玉哼了声:“贾参赞的恩公,金陵前应天府的恩公,会是寻常人么?什么贫寒之时被恩公接济,我可不信。且不说雨村先生是贾家联宗之后,他还曾是林姑父林侯爷的西宾,此前又是金陵甄总裁的西宾,这样一个人会有‘贫困落魄’时?我总忘不了,当年雨村先生看到那婢子的人影像,两只眼都红了。亏得有咱们二舅,这事才周旋过来。听说冯渊的烧埋费只判了五俩银,显是你俩都被人恨毒了。”
薛蟠道:“可不正是只判了五俩烧埋银,也就薄板一付。我母亲看不过,送了冯家一笔银子。英莲到底是谁家女?”
宝玉垂下目光:“二姐夫,你是见不得藏头露尾之事的爽利人,偏这事说不得又得说。你可知道,那姑娘自被拐,寻她就没停过。便是贾家,若有姑娘被拐了,为名声怕是也只好说已死,找她却是不管不顾,可见多得宠。将她寻回后,已好好的嫁了,就嫁在京城,是以雨村先生长女名义嫁的。”
琏二脱口道:“夏家大奶奶?!”
宝玉点头:“正是,她被拐过,终是与名声有碍,故嫁入商家。夏家应是知晓此事,迎娶夏大奶奶时遍请宾客,只没请薛家。”
薛蟠有些发傻:“竟是这么回事!我母亲一直气不顺,说夏家瞧不起我们。”
宝玉笑道:“告诉姨妈吧,宝表姐那块也得说一声。明年九月林表妹出孝,届时夏大奶奶怕是会来做客,别到时露了痕迹。这事咱们得烂肚里,没得被人记起旧怨。”
薛蟠忡怔了会,缓缓道:“必得烂肚里!贾参赞当年说送她回苏州了,却是带到京都!你们是没见过她,那容颜……天!爷什么都不知!”
宝玉不知这家伙脑补出什么,顺势凝重道:“有些事知道越多,死的越快。若非有林表妹这层关系,夏家又是荣府旁枝姻亲,迟早会照面,我绝不会吐一字。”
琏二叹道:“可不正是!她是夏家大奶奶,迟早成夏家的当家主母,便是不与宝钗撞上,也会与我姑妈撞上。蟠弟,不必告诉我妹,省得她瞎担心。再有,宝钗亲事快些订下,免得横生枝节。有些事人家没想到便罢了,想到了,谁知会不会顺手报复一二?”
宝玉不认为贾雨村有这闲心思,却顺势加码:“这正是我想说的,表姐及笄礼上来了那许多显贵,婚事却迟迟订不下来,会不会有猫腻?英莲都只能做商家妇,怕是有人看不得表姐嫁进高门。要我说,高门显贵也没什么好,那么多妯娌小姑婆婆太婆婆,有得熬。还不如选个聪明上进的童生,十年二十年后,往事怎么都成烟了。熬到表姐夫出仕,表姐自有凤冠霞披,这个‘熬’比做小媳妇要松快许多,有咱们帮衬,日子能差到哪去?”
薛蟠眉头打结:“爷最烦腐儒!便是商户不好,庄户总成,只要人爽,没田咱们帮买。”
宝玉禁不住拍了下他的肩:“好哥哥!只是你母亲那块怕不好办。虽说长兄为父,应是你说了算,可也不能把她老人家气坏了。”
琏二目光一闪:“有个合适的!配宝钗极好,我看着极好!只是蟠弟怕看不上,姑妈更看不上。”
薛蟠立逼他说出来,琏二拿眼看宝玉,某只大感不妙,大嘴一张:“即知蟠表哥和我姨妈都看不上,还说什么?”
琏二嘿嘿笑:“就咱们三人知,说出来又怕什么?刘泉!”
宝玉手中杯拍嗒落地,琏二帮引泉弄的新身份是位死去的孤儿,姓刘名猴儿,“猴儿”一听就是乡下人的小名,故此户籍上换了学名“刘泉”,字“引泉”。
薛蟠不曾去过贾家私塾,就算听说过在学堂打杂的“引泉兄”,也不会把两者联一块,看宝玉神色大变,疑惑道:“贵公子?不是说不嫁高门么?”
宝玉苦笑:“非贵子,乃才子,我和琏二哥小心藏着不让人知晓的才子。琏二哥,我虽舍不得,奈何是你开口,只是真成么?”——那身份不会穿梆吧?
琏二傲然道:“为你备的,你说成不?”
宝玉目光一闪,记起这家伙曾想拉着他一块儿假死,为此在顺天府北部庄子上收容了好些山里孤寡,那些庄子又大多小小,有的只需两三人打理,即认识刘猴儿的人没几个,名一改,地方一换,在信息不发达的古代暴露的可能性几近不存在。
薛蟠听不懂他们打什么机锋,只纠结于“才子=腐儒”,嚷嚷要见真人。
作者有话要说: 此猫名“引泉”,看看够不够格做妹夫?不够格,爷嗷呜吃了。
☆、第93章、少年烦:宝秀才黑化
薛蟠嚷嚷要见“刘泉”,琏二可不敢就这么让他去见引泉,引泉沉默寡言丁点不起眼,百分百入不了蟠妹夫的眼。于是声称“刘才子”不是京都人,待他去封信召其上京。
薛大呆又打听“刘才子”的家世,宝玉道:“你先看看合不合眼缘,若还成再说别的。若不成,你只当从没听过这个名,爷想将他藏着用呢。”
话说假石头正经舍不得,这是惟一他秘密捏着身契的,虽没往官府报备,可只要有按了指纹的身契,几时报备都行。若给了宝钗做夫媚,那张身契只能自己悄悄烧了。再一个,引泉终究是甄家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暴露,事儿大发了!但,任由薛王氏拿女儿去攀高门也不成,千金万银压在薛家商线。
这么想着某只掏出几张纸,将他费心收罗的ABCD童生报出。薛大呆哼哼哈哈应付,人家也有心机,认为自家舅哥说的刘泉才是好的,没见宝表弟一脸肉痛,“藏着用”?骗鬼!多半想留给他的小不点妹妹。发你大头梦,看爷和琏哥合伙打劫!
扯皮到近未时(下午一点),几只酒饱菜足,薛蟠将几张纸“郑重”收好,拉琏二“去商铺转转”,赶秀才表弟回家塾教书育人。
宝玉是识眼色的好童鞋,没让琏二送他回家塾,命锄药租了一顶轿子开路,以免被人看到他“逛青~楼”。坐在颠颠的轿子里,他心情郁郁,原本他想将麝月配给引泉,彻底将引泉捏在手中。换成宝钗,那妞胸怀大志,是个“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的,肯定会磨着引泉追名逐利,且不说废掉一枚棋子,还会引来麻烦种种。
他决定找引泉恳谈,不料轿子刚入家塾便被玉爱拦截。
香怜、玉爱现今是赦老爷跟前的红人,只偶尔来家塾打个绕,盖因两人家境太差,在家塾挂个名能混各种免费福利。
贾赦并无龙阳爱好,怎么宠上这两只了?此宠非彼宠,假石头发狠盯上贾赦后,发现不光美妾们没大用,长随小厮的作用也有限,主要是贾赦性子暴~虐,东院下人除不得己不敢近其身。琏二也需要掌握他老子的动向,两人反复商议后,决定启用香怜玉爱。老早这两位就是宝玉当另类人才培养的,还在古董行突击培训过,如今终于上岗了。
一对活宝走的是贾珍的路子,珍大爷喜新厌旧,对旧人却不算坏,给赦老爷推介两位小亲戚。香怜、玉爱是职业嘴甜分子,又能就古董发表些看法,还能唱唱戏弹弹琴,且能挥胳膊蹬腿打两套太平拳,竟将赦老爷哄住。
说起来赦老爷并非天生浑人,他幼时国公爷活着,少时贾代善年富力强,哪会不好好培养未来家主?但该老爷不够通达,长子之死、发妻家的悲剧,给他打击极大。长子是他自己失手揍死的,不提了。妻族也是勋贵,一门子孙大有出息,后在诸皇子血雨腥风的夺嫡中死了个不明不白:明面上是近枝谋爵位,害嫡枝男丁死光,连襁褓里的娃儿都“一病呜呼”。当时的圣上(今太上皇)震怒,将一众或杀或流放,这也是荣府无人提贾琏舅家的原因。好在那几年赦老爷因发妻长子之亡,一味悲催不问世事,没牵涉其中。
赦老爷没从正面接受教训,认为出息也就那么回事,手握军权必招忌,你不惹事,从圣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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