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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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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衬片刻,他带笑道:“拿定主意了?走出这一步你就不是荣府承爵丁了,外间风大雨大不是那么好混的。多少人都是呆在家等死,伸个头任砍,活比死难。”
琏二翻白眼:“你能爷就能!你且估一下还有多久?迎春展眼及笄,爷想着把她嫁进薛家。你别看薛蟠傻傻的,仗义,不会欺负迎春。”
宝玉刮目相看,还以为这家伙只管自己,居然记得妹妹!于是问:“琮三弟呢?”
琏二毫不犹豫:“自是带着!他精灵着,不会拖累我们。你别想着带上兰儿菌儿,人家母子情深。再则若非诛九族大罪,孤子节妇总会网开一面。”
宝玉点头,他原就没想着带两只小包,也没想带上秦钟,秦可卿只是“秦家养女”,宁荣二府犯事不会牵到秦钟头上;而贾菌贾兰不在覆灭之列,贾菌是分出府的不必说,贾兰在红楼判词中有辉煌前程。
于是他淡笑道:“我想带走的是探春、惜春。别瞪眼,惜春丹青上有天分,将来会派上你现在想不到的用场。探春不必说了,除非你打算浪迹天涯做流民,成天为路引愁破头,不然咱们就需要一个好管家。你那些女人给我死边儿去,一个不中用!”
琏二有些尴尬:“本也没拿她们当真,只是你这些丫头子不更有用?个个识文断字,又能干活,大小姐还要丫头服侍。”
宝玉心的话你个忘八~蛋肖想老子的丫头许久了吧?于是警告道:“她们另有用场,你给爷放规矩些。我估咱们还有一年时间,这些丫头我要放良籍,还有几个小子。将来帮我们打掩护的就是他们,你且想想如何过了老太太、二太太那关。”
这方面贾琏的鬼主意超多,嘀嘀咕咕一通,两只肚皮饿了。
宝玉跑出去叫丫头弄吃的,却发现贾政已命人将宴席上的佳肴送了一大桌过来。他不由心发涩,自己开溜那天假爸假妈定会饱受打击,可也不能特么死一块啊!
贾琏没什么感觉,他以为宝玉不过是比他会装,和老子的关系能好到哪去?王夫人嘛,他没享受过母爱,搞不清,只知宝玉对王家没好感,偶尔提到王夫人时,好兄弟神色总是不大对劲,故此认为宝玉和他一样“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为了体验“艰辛生活”,难兄难弟只各自端了一碗碧梗米饭、一碟绘珍珠鹅掌鸭信、一碗玉兰片炒野鸡崽子,入里屋继续阴谋。
话说贾赦摆十多天豪宴,这两只也赚一把。谁让赦老爷懒管庶务,这活一直是琏二干,那些牵七扯八的采买线自然大多是他的,像纱绫扎的花灯便出自薛家铺子,各色吃食也有许多来自关系户,两只坐守抱厦抽头便肥嘟嘟了。
琏二非常感慨,搞不懂凤姐焉何要用那等阴毒手段弄银子,像他,你好我好大家好,连薛家都认为他别提多好!
琏筒子不小心忘了,好些主意是某销售经理出的。当然,他熟悉庶务,脑筋又灵活,颇能举一反三,无需假石头太过费心。恰因此,他一不留神便将幕后军师给忘掉了。
却说两人正神聊,袭人扬声报信,说彩明来见琏二爷。
两只已议的七七八八,便传话让进。
彩明垂首而入,请过安后,说赵嬷嬷求见琏二爷,已等了一个多时辰。
琏二哼了声,赵嬷嬷是他的奶母,真要找他,自会寻来抱厦。
他瞟了眼沙漏,已快到未时半(下午两点),按凤姐习惯这时歇晌醒来。若放以前他信口便以身子不适回绝,但已决定溜号,心情竟有些复杂,好歹夫妻一场,曾经期盼的儿子他都没细看过,巧姐儿也许久不见,两个孩子都太小,没法带走,以后不知是什么收场。
于是他定定望着宝玉:“陪哥走一趟。”
宝玉恨不能踹他一脚,这家伙就是那种遇事能避则避的混账!来旺的事早对他提过,可他竟从没找来旺谈过,一直拖到水月庵案出!现在凤姐要见丈夫,你说你把一只亮闪闪的电灯泡拖着算什么事?况且凤姐还在月子里,丈夫进妻子的月子房按规矩都不合适,一个小叔子跑进去?
张嘴欲驳,瞥见琏二眼里乞求的神色,他不由大叹命苦,特么这算什么搭档,偏是不可缺的,于是合理的不合理的都得硬着头皮应下。
外面雪下得很大,琏二亲自撑一柄大油遮,左手携着宝玉,貌似亲切,给宝玉的感觉却似怕他半路改主意开溜。
抱厦和凤姐的院子很近,绕过荣庆堂、再过影墙便至。
宝玉望向院门口欢天喜地往里传话的婆子,莫名升出点怜悯,半年多来此院是货真价实的“凤姐院”,琏二难得回去一次。因凤姐待产没谁多话,古代正妻怀孕期间是要给丈夫安排小妾的,几个长辈顾忌王子腾和凤姐的肚子没出声,自是不好多管贾琏。等到凤姐出了月子,亲长们怕是不会再许琏二乱来。凤姐大概想趁今天的喜庆和解一二,大户人家,夫妻私底下如何不说,大面上总要过得去。
两人进了厅房,赵嬷嬷赶着请安,满面堆欢道:“二位爷大忙,原不该没事儿跑来扰着爷们,只老奴这心里着实欢喜,天上掉落这样一件大喜事……”
贾琏打断道:“我是你奶大的,说这些虚的干嘛?这么大雪你老人家特特跑来,我怎么着也不能不领情。只是这事你再别管了,个中情形没法跟你说。”
赵嬷嬷故作慌张打了下自己的嘴:“看老奴个多嘴的!只是这年轻小夫妻,现今看着比天大的事儿,过个几十年还算什么?”
贾琏哧笑一声,宝玉忙推他:“我就陪到这块,你自己进去,我陪赵嬷嬷说话。”
贾琏心知不可能拖小叔进嫂子的月子房,狠狠一跺脚,昂然赴沙场。
凤姐生巧姐儿那会,他偷偷摸摸进过月子房,那味儿令他着实难受,今天不愿来与此不能说无关。奇的是进了门竟没有不洁的味道,整间房弥漫着百合清香。
房里升着旺旺的银丝炭火盆,再兼火坑漾出的热气,温洋洋如春天。凤姐云鬓高挽粉光脂艳,身穿桃金红撒花袄,后垫雪狐褥靠,依在云雕靠背上,手拿小铜火箸儿拨着手炉内的轻灰。平儿站在炕沿边,一袭粉红凌罗孺裙,娇艳中带着几分怯色,手捧托盘,盘内一只小盖钟。见他入门,平儿挪步向前,屈膝行礼,柔柔道:“二爷请用茶!”
贾琏长叹一声,依稀回到新婚时。凤姐何等颜色,好色的他两三下被拿捏住,恼火时看看温柔乖巧的平儿,那口气又顺下去了,觉得凤姐除了醋劲大点没别的不好,最可恨的惟有摆着个平儿给他看不给他碰。
凤姐抬头灿然一笑:“国舅老爷大喜!妾身年纪轻见识浅,脸子又软,最是搁不住人给两句好话,做下错事,令国舅老爷恼怒至今。原该负荆请罪,只我这身子不争气,惟有让平儿代请罪。国舅老爷且看我没经历过大事,胆子又小,见谅一二。”
贾琏忽地好想哭,头朝一边拧,闷闷道:“平儿起来!不是不喝你们这杯茶,实是不用喝了。凤姐儿,原本你在月子里我不当讲,只你比我强许多,听了怕也就是一笑。只这夫妻一场,我总不能连句话都不留给你便走了!”
凤姐修眉微挑:“国舅老爷这是要去哪?从军出征么?”
贾琏冷笑:“再莫提‘国舅老爷’这四个字,惟有皇后娘娘的兄弟当得起。凤姐儿,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有数,你是不当个事,我却知道是杀头之罪,最轻也要流刑三千里边徒。妇以夫为纲,你便不按我头上也是我担着。我这人吃不得苦,现今已是备好药,东窗事发之时自我了断而已,今儿我也就是来见你们最后一面。”
凤姐心火腾腾烧,多大点子事,竟是吓成这付模样!怪道今儿阖府大男人像死绝了,那正门府道上女人不便抛头露脸,招呼仆众扫雪的竟是半大的宝玉!并非姑妈会养儿,是她的儿有我王家人一半血性!贾家男人什么玩意儿,没出息的窝襄废,天天窝宝玉那块,靠个半大孩子壮胆?脸皮子都不要了!这胆子老娘也能给你!
她抿了下红唇,笑得越发妩媚,柔声道:“我原不等那几个钱使,一时犯糊涂干下了错事。只二爷想想,妻偷了人,不是将夫浸猪笼吧?妻杀了人,也不是砍夫的头吧?我只从今往后改过不做了,但有东窗事发时我自出首认罪,你也就担个失察,哪有刀子往你身上砍的理?再则我并未杀人放火,宝玉拿来的律法,彩明已跟我说过了,只要不是杀人罪,有一条以银赎罪,二爷实不必太过担心。”
贾琏看着她,慢慢地摇了摇头:“你的性子我也是知道一二的,怕是不会收手,只会越发敢做,家里出了个娘娘呢!平儿下去,守着门莫让人进来。”
平儿应声出外,贾琏走近前,压低声道:“你原是聪明人,今儿竟是一块犯昏了?老爷大摆宴席十多天,京里谁不知荣府得了承嗣男丁?阖府接旨,十三天的蒋哥儿、月子里的妇人都要出去接旨,真是降恩?有钱撒花玩都不还银,丢水里听个响也不还银,皇上还降恩?偏是老太太、大老爷死活不明白,爷除了早早备着药省了受活罪,还能怎么着?”
作者有话要说: 凤姐:怕毛!老娘六岁习艺,十二杀遍后宅!十六出阁,纵横江湖无敌手……
琏二:享年二十二。
☆、第54章、封元妃:灯迷出谶语
凤姐夫妻在月子房里秘谈,宝玉陪着赵嬷嬷在上房客厅闲聊。
赵嬷嬷很是唏嘘地说凤姐性子好强,月子里不能挪地方,为见琏二硬是换了房,怎么都劝不住。平儿发急,命人将她请来,她到的时候太医已在请脉。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请琏二爷回家劝劝二奶奶,夫妻哪来的隔夜仇?
宝玉认为这话只能信一半,琏二与凤姐闹了半年,住荣府后街的赵嬷嬷才知道?当然这怪不得她,一个回家荣养的下仆哪管得了主子的事?
他也无意过问琏二的家务事,转而聊起甄家,赵嬷嬷以前是甄家奴。
赵嬷嬷笑言:“那会我尚未留头呢,咱们贾府在姑苏扬州一带监造海舫,修理海塘,甄家太夫人挑了我们一帮小丫头,送过去服侍咱们家老太夫人。记得那会太~祖~皇帝仿舜巡,咱们府上只预备接贺一次,那银子花的淌海水似的!说起来……”
“说起来”的都是陈年旧事,按赵嬷嬷的说法,谁家也没钱买那个虚热闹,“不过是拿着皇帝家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罢了”。
宝玉眉头微蹙,难不成荣府是那时欠的银子?那会三十二万俩确是惊人数目。
在北静郡王府,他少不得听过诸多对太~祖~皇帝的讴歌,那是一只性情豪爽的武夫,对追随他打天下的小弟们忒大方,最喜欢跑到小弟们的家中做客,每一去,那家银子便“成了泥土”,一帮翻身做主子的暴发户纵酒狂欢。
他估计武勋们欠的银子多半是太~祖~皇洒出去的,所以贾母贾赦认为不必还。但那会即已立国,国制便随之而立,太~祖~皇让尔等去国库领银子,总得打个欠条吧。太~祖~皇的后代们看看欠条,那自是凭欠条说话,不算利钱就是“皇恩浩荡”。
言谈间又扯到王家,赵嬷嬷提及凤姐的曾祖父(即发家的都太尉统制县伯)管番属国进贡朝贺之事,海关洋船货物都是王□□过手,故有“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后来凤姐的爷爷(即败家的二世祖)袭了此位,变成“凡有外国人来,都是王家养活”。所幸二世祖的身体不好,没干多久一命呜呼。大概二世祖干的太荒唐,凤姐之父王子胜未能袭此职,和二弟王子腾一块在军中打拼。
宝玉猜测王家作为勋爵应该也有随众国债,多半在二世祖手上还了,证据有三:一是王夫人知道有“随众债”,却不清楚贾家借了多少,显然不是嫁到贾家后才知道的。且王夫人主动认为此债应还,应是王家还了。二是王氏兄弟仕途不大顺,若非因还“不必还”的债打了别人的眼给他们使绊,当不至于如此。三是皇家重用王氏兄弟,多少奏折都参不倒他们。尤其是只剩王子腾后更一路重用,他自己有才是一回事,套用贾母的话“皇上不用你,便是满腹经纶又如何”。
约摸扯了小半个时辰,贾琏返回客厅,神情甚是萧瑟,只朝赵嬷嬷点了下头便拉着宝玉跑了。
赵嬷嬷叹了口气,她原本还想着家里出了娘娘,少不得奢糜一番,想请琏二爷提携她的两个儿子,竟是声都出不了。罢了,待二奶奶出了月子重新管家,哪里找不出几宗肥差?
那头琏二、宝玉默默往外走,但闻风雪中传来欢喜的呼喝声。绕过影墙,看见一帮仆人正往荣庆堂檐角廊上挂灯。及至抱厦,这边的花灯已悬起。
守在外面的晴雯呈报:“大老爷吩咐的挂的,大老爷命管事出去采买了许多新灯饰,除琏二奶奶那里不好惊动,别处都已张灯。”
宝玉苦笑,略微吩咐了几句,直接回自己住的东屋。
下仆们没有不识眼色的,两位爷明显神色不对,谁也不敢喜上眉梢。值班的袭人、小红甚至没上前帮两位爷除大衣裳,这自有小厮干。自从琏二喜欢跑来抱厦住,只要他在,宝玉贴身的事便不用丫环们,对此袭人很有意见,奈何不够胆赶琏二爷。
琏二拖着宝玉进了他的房间,和身往榻上一躺,合着眼道:“原就知跟她说是白说!我问她‘蒋哥儿都要出去接旨,真是降恩?’,她竟说‘圣上哪会知道荣府赶巧刚添丁?国舅爷,你们贾家是今儿才成皇亲国戚!’先时我已跟她说了不能叫‘国舅爷’。她还说爷‘把胆子留在娘胎里没带出来’!”
宝玉推了下他:“即是估到了,别这付要死要活的模样。赶紧起身,洗把脸泡个脚除了衫睡。我也要打个盹,上元节呢,今夜怕是有得折腾。”
琏二撑身下炕,也不唤仆,自己倒热水,一边抱怨:“一个二个赶不急寻死!我愿想着还了皇银能得安稳,你看着,还不还一码事,不折腾到家破人亡不罢休!”
宝玉心情不好懒回自己房间,随便洗了洗,唤小厮倒了脏水,与琏二同榻而眠。
火炕贼大,难兄难弟各抱一床暖被各睡一头。某只魂入五彩石空间,张嘴便叫:“老子死心了!琏二个混混竟说出真理!荣府可不就是不折腾到灰飞烟灭不罢休!”
五彩石笑道:“汝可算悟了!富,为富不仁;穷,穷凶极恶。你已留退路,无需惊慌,届时一并出去遛遛,瞧瞧大千世界。”
宝玉心的话你自是不在乎,来来去去一块石头,老子真做了古代草民、不对,是古代流民,特么有得苦头吃。琏二习过弓马,老子至今只能骑温顺的小马,接下来得请焦大爷王短腿之流给老子一番特训!
某人打定主意后回体呼噜,不幸贾赦兴奋过头,等不及天黑便下令放炮仗。
但闻远近炮仗轰响,难兄难弟没法睡了,拥被坐起大眼瞪小眼。
正此时贾琮兴头头跑来,一看下仆神色不对劲,忙敛了喜色,进到屋里也是垂着头板板正正说话:“二哥,宝二哥,宫里来了一位小黄门(即小太监),说贤德妃娘娘留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在宫里赏灯。另娘娘送来一个灯谜,让咱们一块猜。大老爷命我来问二哥能不能起身,若是能便一并儿去;若不能,着宝二哥去,我留这块照应二哥。”
琏二斜看宝玉:“真个神算子!如此恩典,小的爬也要爬去啊!”
梳洗整装、出抱厦。外面停着一辆悬挂琉璃彩灯的八宝马车,一帮健仆替马儿张着遮雪伞。道上又有众多健仆随时清雪,一个个干劲十足,可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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