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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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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人们口中说的“甄宝玉”,是甄时平的三弟,和贾家宝玉同年生人,大名“甄时和”,那小名是甄家老太太因其长得玉雪可爱起的。据传甄时和只喜厮混于内纬,最厌见臭男客,又和贾琏相差十三岁,故那回他没见着。
某穿越混混眯了下眼,红楼前八十回中两个宝玉没有正面接触,五彩石对甄宝玉一无所知,只人们口中谈及两个宝玉“模样性格均极相似”。再就是原著第五十六回,神瑛牌宝玉在大观园中对着镜子睡去,梦中进了另一座大观园,见了另一帮相似的丫环,听她们谈到另一个宝玉,自己被丫环们骂成“臭小厮”。随后进了另一个怡红院,那位甄家宝玉正对丫环们说:“我才做了一个梦,竟梦中到了都中一个园子里头,遇见了几个姐姐,都叫我臭小厮,不理我。好容易找到他房里头,偏他睡觉,空有皮囊,真性不知哪里去了。”此梦五彩石未参与,当时它正“入定”即烦了,埋头修行。
他磨了磨牙,心道穿越已是玄幻,再玄幻些也就那么回事!随之想起“无”仙姑,赌他有没有本事在红楼中活二十年。MD跟甄家扯上,凭甄家和皇家那千丝万缕的关系,涉入朝堂之争乃至大位之争再寻常不过!哈,还有位高权重的王子腾、林如海,贾家的情形好似瓦罐和铁罐做亲戚,即使瓦罐老老实实,铁罐晃一晃,瓦罐落地、粉身碎骨。
前八十回中,王子腾、元春都没死,高鹗续的后四十回按东方传统使劲往好里写,而红楼世界只会按正常路数发展,贾家结局大有可能惨的不能再惨,比如王子腾、甄应嘉犯诛九族之罪,贾家阖族跟后头被咔嚓!那他现在的努力一点意义都没有。
真言香摆在他一眼能看到的香笼中,眼见快燃到头,他随口问了句:“除去甄家讨银子和置学田,你在金陵还有什么事?”
贾琏立即交代凤姐命他为迎春和薛大呆牵红线。宝玉呆怔,琏二因他没再问自由发挥起来,大骂家里的胭脂虎把钱捏手中,他要慢慢搞薛家钱,跑一次薛家弄一回钱,届时一定会照顾宝兄弟云云。又嘲笑老族长贾代化犯糊涂,银子放别人家,果然贾家有个不测,甄家保准一口吞了,哪有可能照应落难的贾家子孙。进尔夸赞宝玉想出置学田的好办法,他会把面上事做的漂漂亮亮,少说扣出一半银子乐和……
宝玉静静倾听,看他口渴便往杯里加特地留的洗脚水,期待凭此神水让琏二哥拉肚。
终于,琏二裹着一身可与腌菜比拟的五品官服就地一躺呼噜。宝玉爬起身,开舷窗通风透气,唤进茗烟帮手收拾犯罪现场,即收好另类毒酒。再取出四只小厮藏自己包袱中夹带上船的精酿,挑了两壶倒在贾琏身上,余少许残酒的壶摆杌上。
又一会,张若锦、李贵带着寿儿跑来。宝玉叹道:“琏二哥心里不痛快喝多了点,茗烟他们挪不动他。你们仔细照应,就让他在这块歇息。”
两长随坚决不同意,麻溜将琏二爷连拖带背弄出舱。在他们看来准是琏二爷带酒过来试图灌宝玉,亏得宝玉机灵反将他灌醉了,可不敢再让他折腾小主子。
宝玉厌厌洗了把脸换了身衫,吩咐将戴良传来。
戴良转眼便到,他已得报琏二爷醉躺宝二爷舱里,大为纳闷:没见琏二爷带着酒嘛,两人也没从厨下叫酒,怎么喝醉了?
没等他开问,宝玉先出声:“一直说咱们家跟金陵甄家是‘老亲’,却不知何时谁与谁结的亲,你且细说说。”
此事戴良挺清楚,贾政派他这个外院管事跟着,也是为了提点宝玉知晓各路亲戚。虽说上路前理了一遍,可这是回原籍,五花八门的亲戚太多,早淡了往来的也有可能迎候拜见。
戴良呱呱一通,放穿越前某只保准晕头,好在做了许久古人。
略理一会,他眉头轻蹙:“就是说嫡房持续八代都没有结亲?”(老贾家乃大字不识穷到叮当响的泥腿子,往上只记得自家爷爷奶奶辈,开国时两位国公爷的父母还在,于是只有八代族谱和凌乱的亲戚谱。)
戴良暗叹到底太小,连“老亲”都不懂,遂加重语气:“自国公爷往下,旁枝族人也未有结亲的。”
宝玉豁地站直:“世交?!只是世交?!”
戴良恭敬地哈哈腰:“可不只世交,贾甄两家是‘老亲’,不会再结亲。”
宝玉笑出声,古人的智慧啊!没血缘相结便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但这个“亲”早已出了五代,旁枝末节都不搭架了,诛九族连坐不上,但有不测互相照应。故此交情一直不淡,逢年过节仪礼不绝。
“我懂了!”某只点点头,随之纠结回老问题:就贾家如今当家人的糊涂劲,四处张扬两家是“老亲”,甄家一倒,任谁都能想到甄家会藏财甚至藏人于贾家,哪怕没藏呢。皇家看看贾家又没用处,抄!抄出来罪加一等,抄不出……反正贾家罪一堆。
作者有话要说: 琏二醉酒标准相——
☆、第34章、下江南:甄贾两宝玉
毫无悬念,次日停靠某繁华埠头时,琏二爷没可能下船一游。
接下来这一路,假石头王~八气大开,让众人充分见识了什么叫花样百出,愣是直到舟转车,琏二爷才踏足陆地。
此前贾琏为ABCD的原故,所带银票大半转到了假石头手中,好悬没把琏二爷气晕!
你说琏二没可能这么傻?唉,置祭田满打满算也就万俩银,他看宝玉鬼主意多,还以为小子真有高招必定能从甄家讨回存银,这不就半推半就哄着宝二弟。哪知到末了,臭小子竟是拿“老亲”做文章,胡说什么跟甄家私下商议以讨银为由“撕破脸”,以后有事便能悄悄照应。呸!“老亲”还含着平日的关照,甄家三位姑奶奶嫁入皇家,果然“翻脸”,贾家立刻在京城站都没地头站!她们自己不出手有何用,一众跟红顶白的忘八能活吞了老贾家!再说了,“老亲”能遮着掩着么?旁枝族人那许多,贾家在原籍有十二房,甄家尽在江南,不知是“老亲”岂有总不结亲的?
小忘八,天下就他聪明……还真是聪明,装神弄鬼硬生生把银票弄走了!所幸兑了些真金白银路上打点,不然花一个子儿都要从小忘八手里拿!
惟一令琏二开心些的是宝玉表示不扰迎春的亲事,但小忘八又不会娶宝钗,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小忘八合该上赶着帮忙凑成这起亲事才对。
琏二痛感自己大亏特亏,逼迫假石头发誓在讨银一事上效犬马之劳,指东不往西,说哭不许笑!不是会耍子么,哭也给爷把银子哭出来!
因路上不曾耽搁、错,是假石头常搞昼夜兼程(补充所需只停靠小埠头,临近繁华埠头必定困住贾琏,一越而过),不足一个月便抵金陵。
贾家十二房现今都住在金陵城里,祖坟那边是按房轮年管祭祀事,即该年度宁荣二府出的祭祀钱粮由之掌管。也无需从京都拨过来,宁荣二府在金陵各有田产。日常驻祖坟庄子上的实际上是下仆,附近田地少且薄,是山里农户的地,人家还不愿卖呢。
按贾琏先时的盘算,买什么祭田,直接跟官府买片荒山,果然子孙后代落魄了,开荒种地去!祭田中的学田嘛,让薛家均出点好田,三文不值两文卖给贾家,反正学里花用有限,要不了多少地。
假石头觉得琏二的黑心计颇可取,迎春那种性子嫁给谁都是吃亏受气的命,原著中嫁了三品中山狼武官,死定!低嫁到商户,薛家傍着贾家,她反倒能过的好些。至于买荒山,他自己一直锻炼身体,开荒种地应该干的了。但好田能多置些那就多置些,也犯不着太过欺负薛家,找金陵市长贾雨村大人帮忙,明公正道购田。
如此一来先得赴甄家讨银——讨银理由是“买祭田”,你田都买了,讨什么存银?
贾琏名帖送过去,不日甄家便回帖——甄时平请琏、宝二人至怡园小聚。
甄家发迹是在甄老太太做了今上奶母后,皇家以孝治天下,凡皇子的奶母家都得恩典。当然这算不得什么,今上还是奶娃,太上皇那许多皇儿,每个皇儿都有一堆奶母,甄家也就是得例行恩典。架不住甄家有位艳压群芳的女儿,是甄应嘉的六姑,她入宫后甚得业已退位的太上皇宠爱,甄家飞快发达起来。
上皇时甄家先后四次接驾,那个奢华无敌,“银子成了土泥”。怡园便是那时所造,就在主宅之侧,甄时平长居于此。该长房嫡长男是位才高福大命薄的,十五进学,原谋科举入仕,却和贾珠一样、呃,稍好点,至少还活着,且有举人功名,但只能静养了,故没住在繁杂的主宅。
宝玉随着贾琏往里一走,但见翠嶂屏立、游廊蛇折,阶下石子漫成甬路,远近佳木茏葱奇花闪灼,又有碧波池莲相映趣、月洞粉墙互环绕,晶帘垂成弯溪,蜿蜒雕梁画栋间……这是另一个大观园嘛!好吧,江南多园林,凡此种种不过一园尔。
时已入夏,甄时平在人工小瀑布边的飞流阁待客,但闻晶流轻击石,宛如音乐一般。
假石头抬眼打量,甄时平筒子二十六七年纪,容颜清雅,瘦的弱不禁风,一身纤骨好似连薄薄夏衣都撑不住,偏是两颊殷红、双目盈盈含水,苍白的素手时而屈成拳掩口轻咳,真个倾城病受惹人怜……
但,假石头反倒怜起自己,虽说不是医生,一看也知某弱受患了什么病,敢不敢别这么给老贾家面子,一介病殃子何苦撑着接待老亲,会传染啊!
某只恨不能掉头而逃,戴上口罩再来,却只能向甄病受学习轻咳,掏出帕子掩鼻口。
偏甄病受对他大有兴趣,招到身边细看,笑言:“早听闻你们家也有个宝玉,若非这精神气儿不一样,还道是我那三弟作怪,换了身文士衫窜这边来了。”
贾琏笑道:“听世兄这般说,竟是模样像?怪道是老亲呢。”
甄时平笑摇头:“也就模样似,你们家宝玉十岁童生,我们家那个是混世魔王,淘气异常最厌读书,只喜和女孩儿一处厮混,因了老太太疼惜,老爷太太也不便十分管教。”说着话竟是拉起宝玉的手问爱吃什么、正读什么书等等,又讨看他的“通灵宝玉”。
假石头麻溜摘了某物呈上——假的,真的隐在发髻中。五彩石是有节~操的,顶烦被人摸来摸去,但某只返原籍,讨看“通灵宝玉”的多老了去。
你说不怕琏二看出来?琏二早看烦了,压根不会注意。这会更是不着痕迹地隔老远,痨症这玩意,他可不是头回见识。
甄时平何许眼光,一眼看出是玉匠的手笔,暗笑王夫人为争宠做手脚,也不想想婴儿小嘴哪能含住大若扇坠的玉石。
他自是不会拆穿假把戏,免费奉送大把吉利话,笑盈盈替某只挂回脖子上。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把假石头愁的,恨不能来道天雷劈!
老天听到某只的祈祷,一大帮娇娥笑语喧然朝这边来。
甄时平眉头微跳,苦笑道:“我们家老太太闻宝兄弟来了,想请来家玩耍,老爷说‘宝玉世侄已是童生,平日最讲规矩,不好入内纬’。她老人家竟是派混世魔王替她瞧人来了,还请二位世兄多担待。”
贾琏笑道:“合该亲近。世兄不知,我二弟儿时也差不离,大家子男孩儿谁不是这般过来的?待大些开了窍自是不同。”
宝玉亦是一叠声自谦,装成相见恨晚朝外跑,趁机离某病受远远。
奈何才跑到阁门,花红柳绿们已至近前。但见一群俏丫环拥着一乘攒花结长穗宫绦藤编步辇,辇上的公子哥儿金冠绣服,面若桃瓣目漾秋波,微翘的红唇似嗔似喜,小小年纪眉梢间风韵天成。
假石头好似假货遇真货,竟不敢往前了。特么太像了,恍若双胞胎!他都要怀疑当年王夫人是不是生了两个,送了一个到甄家。不过差异也明显,甄家宝玉肤若雪堆,他嘛,天天太阳沐呢,已晒成小麦色。穿着更泾渭分明,某只好不容易离了奢靡窝,一身简约。对方和他在荣府时一样,大好珠宝广告移动人形柱。
甄时和也在众丫环的惊叹讶然中打量某只,贾家臭小子的学名撞了他的小名,很有些令他不快,这会一望之下竟是痴了,暗道天下竟有这等人物,我竟成泥猪癞狗了!绵绣纱罗裹我这么个须眉浊物,哪及他天然去雕饰风华若仙人!
这么想着,他一叠声唤停,翻身下了步辇,含情脉脉朝某只走来。
假石头强忍住后退的冲动,心的话不会是神瑛侍者吧不会吧?若是,你特么已经做了甄宝玉,咱们不用换了,老子可不要陷身跟皇家勾~搭不清的甄家!
此时甄时平、贾琏也来到阁门口。甄时平含笑作引见,宝玉拱手作揖,甄时和忽地冒出一句:“卿本佳人,焉何做贼?”
甄时平脸微沉呵斥,令宝玉想起著名的“国贼禄鬼”论,甄家小儿不满他自甘坠落考秀才呢。当下幽幽一叹:“时和世兄,陶翁能采菊东篱下,愚弟不能!我一饮一啄来自亲长,父母半老,祖母白发苍苍,长兄孤子年方七岁,稚龄弟妹依门相望……”
还没抒完情,感情丰沛的甄宝玉珠泪滚滚,一把抱牢某只:“呜呜呜……苍天无眼!兄台如此人物竟受此蹉跎!美酒佳肴却是日日填我这泥沟,生生荼毒了‘富贵’二字!可恨我为何生在这高门贵府,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
甄时平气青脸:“休得胡言!宝兄弟乃国公嫡后、荣府贵子,十龄童生前程似锦!”
假石头挣出一声笑(好不容易将甄宝玉挣开了),满面泪痕泣道:“祖宗置下基业,子孙难见贤良,愚弟浊物一个,除读了几本书,竟是什么都不会!‘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呜呜呜……”特么红楼判词此时不盗何时盗?
琏二赶紧接腔:“唉,休说昔年兴盛,我们家也就是尚未死僵的百足虫罢了!百年来生齿日繁,平日钟鸣鼎食的,排场无不糜贵,正是安享富贵者多,运筹谋画者少,也就一个外面架子还不曾倾倒。故此我们族长盘算好歹置些祭田,以免祖宗祭祀都不保。”
甄宝玉听得呆了,喃喃道:“竟是到此地步!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
“住口!满嘴胡嚼!”甄时平手抚胸,郁闷的气都透不过来了,贾家那对兄弟一唱一和无非有事相求,多半看中了什么好田,主家不肯脱手,想借甄家的势霸占!可诸般话偏勾起了他苦处,自己这身子骨不过是挨日子,展眼望去嫡支竟是无人能接老爷的班!三弟说是天资聪颖,跟贾家小儿一比,活脱泥塑的呆子!
贾琏一瞧,生恐将甄世兄气到厥过去,不顾传染的危险,亲自连搀带扶将之弄回主位。
甄时平勉强一笑:“二位世兄回乡置祭田,想必诸事冗杂。我们家庶务是我二弟和达六叔打理,若有用到处只管吩咐。只是他俩今日不在,改天命他们登门造访。”
这是送客的调调了!琏二心的话甄时安是庶的、甄应达是跑跑腿的旁枝,跟他们说有个P用!当下一脸感激道:“正是要劳烦贵昆仲多加指教,我们也就只想尽银力买些薄田。昔日我们先族长在令先祖处存了些银俩,想取来一用。唉,真个不孝儿孙,只能靠祖宗早年的谋算存生。”
原来是为这事哭穷!甄时平禁不住心里暗骂,几十年前五万俩银子算个大数,随物价之涨还值多少?这些年因甄家几位姑奶奶在京都,少不得托各路亲友照应,送去贾家的钱财早已超过那数了,居然还好意思来要,莫非真是大厦将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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