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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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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赦老爷纠结,他别提多想让庶子科举进身,但荣府也不能放手。再则二房没人,难道让比贾琮更会读书的宝玉打理庶务?老二夫妇定然不肯。再则老太太疼惜宝玉,小子又满肚鬼主意,若任之把持庶务,家底非被掏光。
  由此可见赦老爷也是有心计的,已看穿宝二侄不是善茬,人家少时受的是家主栽培,看人多少有几份眼力。
  年来赦老爷身体渐有好转,每日能拄着拐杖走上小半个时辰。太医频给祥言,却再三告诫需静养,加之他对庶务没兴趣,再纠结也没想过养好身子后亲自打理,自我宽慰:爷还有两个庶孙,等芜哥儿荽哥儿长到琮儿这般年纪,琮儿也就三十,三十少进士,爷还有几十年的命呢,不信看不到儿孙金榜题名!
  却说荣府庆宴未散,薛家下仆悄悄来寻薛蟠兄弟。蟠大呆大嘴巴,不管忌讳,说胡家老太爷去了,宝钗一个激灵正临盆,他要去看看。
  胡老太爷是喜丧,高龄九十七,熬死了长子夫妻,长孙夫妻头发白,曾长孙夫妻也年将四十,宝钗是他老人家的玄长孙媳。
  复一日,宝钗生下一女。薛王氏怕胡家大办喜丧,忽略了只是弄瓦的宝钗,带了能干的侄媳夏浣儿跑去胡家。探春帮迎春打理家务,柳湘莲帮不上,索性住学堂。
  宝玉为表现自己不沉迷安乐窝,总要到定更才回嘉佑院,若不在孔氏最佳受孕期,有时甚至借口这事那事不回。但除非真有紧要事,贾琮的抱厦他每天必转转,毕竟琮三爷是正宗少年,他得落力帮衬。柳湘莲若不回家也会跟着,反正学堂有细心的引泉,又有贾兰秦钟等童生及他的徒弟墨雨打点,加上天气暖和,不用担心住学堂的小学子。
  今天春雨哗哗,天未擦黑学童们便被撵回各自房里用功,湘莲宝玉往抱厦用饭。
  去岁抱厦后院建了一个厨房。事缘琏二担心庶弟,贾琮不是宝玉,若在贾母厨下搭伙,老太太不当个事,下仆们一多半会怠慢,他便命赶工,抢在他赴任前将厨房建好。
  两人过来前递了话,待他们冲过澡换了湿衣,饭菜正正上桌。
  宝玉夸赞琮三弟会调理下仆,贾琮谦逊都是宝二哥教的好。柳湘莲不耐烦听他们虚套来虚套去,叉开话问给胡家备的洗三礼。原本这事是女眷们上门贺喜,奈何薛蟠十分疼惜他的胞妹,他们身为好兄弟,决定凑个热闹各送一份礼。
  贾琮已备好礼物,说一会请他们过目,又提及贾瑞的良妾生了个女儿,洗三不问,满月礼是否该以学堂的名义送一份,这回柳湘莲也夸贾琮仔细。
  宝玉无可无不可地点头,他小人之心惯了,颇怀疑那女孩是不是彩云生的。照他想来,彩云便是难产一尸两命,夏家也会买个孩儿塞到小夏氏名下,故此若为男孩多半是真,女孩难说,夏家犯不着买个男孩来分家产。不过夏家若报是男孩,他也会怀疑:良妾子又能分去多少?所以这家伙就是标准小人一只,贾蔷骂他是“七窍坏水心”没说错。
  饭罢上清茶,不劳四静和贾琮的长随双端双寿,琏二将兴儿们留给了庶弟,他不方便带着唱小曲的厮儿赴任,贾琮打理庶务却能用上。
  最擅冲茶的是隆儿,片刻冲好,兴儿寿儿喜儿各捧一盅茶过来。
  猛然钟鸣由远及近,瞬间满城钟声一片,震的人耳朵嗡嗡,格外惊心。
  宝玉率先回神,瞄见三厮打翻茶盅兀自发愣,重重咳了声。厮儿们仍无反应,倒是呆在外厅的四静闪身而入,神色肃穆如临大敌。
  宝玉这才意识到在场的无人经过此事,他是“礼”学的滚熟才明白,于是朝着紫禁城方向扑嗵跪倒,可着嗓门嚎叫:“太上皇……”
  这一声可算压住外间钟声,又或是习武之人耳目灵,柳湘莲吼道:“换孝服!”
  他的气声比某只的穿透力强多了,里外人等都听到,顿时忙成一团。
  上崩是悲钟九下,隔一阵再响九下。皇城之钟所布地头有远有近,最初各处因闻钟便敲造成乱响,不一会便齐整了,每一响更是惊心,风声雨声正大作,仿佛天地同悲。
  悲情易传染,抱厦上下匆匆换服,一边哀嚎,仿佛比死了至亲还悲。
  惟假石头是干嚎,趁着钟声间隙,冷静地提醒贾琮:“快派人给族亲们报信。”
  贾琮一想,众族亲多半仍未反应过来,这会不知多惊惶,于是忙跑出去派人手。
  柳湘琏想回家,宝玉劈手拖住他:“静平去薛家给我三妹妹二姐姐报信,静安去学堂给刘塾师报信,静无去东院见大太太,静事从嘉佑院往二房,给二奶奶二太太报信。”尔后对柳湘莲翻白眼:“这会你我该去老祖宗座前!”
  柳湘莲只是荣府的女婿,其实不用去贾母跟前,但四静都派出去了,某只只能抓妹夫当保镖。柳湘莲不知小内兄在家也要保镖,只想着薛柳两家也就几个主子,又非勋贵,有探春在无碍,荣府这头却是阖族上下,且不能错一点,自己是应该在这边帮衬。
  两人披蓑戴笠,还没穿好,贾母的人到了,是给贾琮传话的。老太太经过两次皇崩,经验甚丰,让贾琮带人去她那边,并言已派人往各处报信。
  。。。。。。。。。。。。。。。。。
  得说太上皇十分将江山社稷排一,因知自己的儿皇常抽,早早留上谕:皇帝只能按制以日代月守孝二十七天,举国不得筵宴音乐一个月,百官是一百天。
  这与原著区区一个太妃薨就“凡有爵之家,一年内不得筵宴音乐,庶民三月不得婚嫁”相差太大,宫里妃和太妃多了去,三天两头举国不婚嫁,难不成搞计划生育?某只由此判断必是神瑛侍者记错了,除非龙椅上坐的是昏君,才会有那种昏敕出笼,只能是当时敬老爷殡天,荣府不知怎么替出了三服的贾敬守上一年孝。
  上皇上谕还有六十往上不得入宫哭灵,百官分班哭灵,仅七天。这是因为官们要维系朝廷运转,若不分班哭灵,都将公务丢一边,便是只哭七天也会国将不国。
  太上皇体恤老臣们,老臣更感皇恩。其中一直伴驾太上皇的太傅王子腾,泣血奏请为太上皇守陵,今上泪准。满朝尽赞王太傅忠君不二,惟在野的某小秀才腹非:爷的好二舅分明是借公济私,傍他守皇陵的女婿家养老去了!
  却说上皇崩,朝官有公务,哭灵主力是宗室和诰命们,要哭足七七四十九天。
  八旬贾母不用入宫,邢王两夫人日日五更起身去哭灵,后宅诸事交与宝二奶奶,孔媛拉了李纨宝琴和大房的邢姨娘为帮手。惜春自觉不好袖手旁观,走出庵堂每天跑议事厅。
  老太太坐镇府中,内外皆有小辈打理,这回比甄太妃薨有序多了,没一个下仆敢借机偷懒生事。
  一晃入六月,天气渐渐炎热。这天孔媛发完对牌,头一阵发昏。她只当累到了,没往心里去,但仍让懂些医术的奶娘悄悄替她打个脉。
  奶娘一探之下满脸喜色,告之可能有喜了,月份尚浅,得过些时才能肯定。
  孔氏非争强好胜之辈,别提多明智,当即伪称“偶感风寒”,拜请大嫂和琴妹妹替她主事几天。贾母以为她是新妇一时担太多事累病了,特地来探了回,嘱她好生歇两天。
  李纨打理家事平平,担纲的是宝琴。孔媛知道宝琴能干,怕贾母王夫人对她不娱,狠歇几天后照旧往议事厅,却是坐一边当木雕,仍由宝琴分派诸事。
  小半个月过去,后街胡草医过来打脉,确定她已有两个月身孕。贾母闻报不敢含糊,即命请来王太医。
  是夜王夫人归来得报,亦喜亦忧,二儿媳可不能累着,滑了胎不值当。
  但她又不敢报病回府,这是上皇崩,今上何等纯孝,此时敢耍滑叫找死,连病歪歪的贾赦都乖乖去宫中挨了七天。思衬一阵,她决定将探春喊回来,那宝钗眼见出月子,好姐姐和蝌二媳妇有一个去胡家便足矣,凭什么抓探春做薛家的管家?
  出嫁的姑奶奶回娘家管事,原是大不妥,宁可从族中请一位。但武勋之家规矩不大,阖族又找不出合适的人,贾母首肯了。
  探春打道回娘家,人心定、诸事妥,她与宝琴协同管家,又有惜春和邢岫妍帮手,李纨都可照旧带小姑娘们去。
  因宝琴十分落力,王夫人对便宜干女儿多了两份真心,想着将来添妆时给些实在。
  此期间本朝发生一件大事:皇上守完二十七天孝复登朝,忍了许久的众臣奏请立太子,皇上冷冷言他不立太子,会学他的父皇活着传位,若他早死便留秘诏,由宗令和阁老率百官在正大光明殿取出秘诏,拥立新皇。
  宝玉得知惊的差点跌跟头,这是剽窃四四!
  莫怪他不将今上和雍正联一块,今上是根正苗红的汉族,且大有孝名,虽不时抽抽,一路得太上皇撑腰,哪有被骂的狗血淋头的雍正悲催。
  国之大事和一个小秀才关系不大,与他相关的是七月二十四日梅翰林的老母亲殡天,几天后病歪歪的梅安欣“哀毁过度”往地府孝敬他祖母。梅家发话“待上崩出百日,迎薛氏宝琴于热孝期抱牌位拜堂”……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新文:
  只是上崩了,小的们学爷跪拜……
  

☆、第159章、逐流云:真作假时假亦真

  
  宝琴病歪歪的未婚夫终于死了,梅家要她抱牌位拜堂,连政老爷都骂“荒唐”。
  政老爷不是最捍卫正~统的儒生嘛,怎么会有此一说?
  贾大人忠的是君,忠君不二,捍卫的是皇道,除此都是邪道!
  本朝距太~祖~皇真正平定天下不过六十载,贾政少时缺丁严重,无子寡妇再嫁寻常。现今也就是没那么缺丁了,有腐儒上表为贞~妇求赐贞~洁坊,皇上着恼,心的话此等奢侈物是现在能赐的?于是命礼部“察核前代以来,应加褒奖而遗落未经请奏各项人等。无论僧尼乞丐与女妇人等,有一事可嘉,即行汇送履历至礼部备请恩奖”,政老爷为此还在荣府搞过一个征挽诗的雅聚(见一百四十章)。后来皇上恩赐这恩赐那,却连一块贞~洁~小牌都没赐下,还借血裙案将年轻的尼姑道姑赶出庵观发嫁。
  无比忠君的政公,自是不能认可梅家有违圣意之举。
  王夫人也觉得梅家过分,说若死的是承嗣长子,可从兄弟中过继嫡子,抬宝琴过门还勉强说的过去,死了个庶子,要宝琴过门守无望之寡,不叫荒唐叫什么?
  政老爷听了,越发觉得于情于理自己都站的住脚,于是以宝琴义父的身份劝梅翰林,结果被向来敬慕的“大儒”喷一通,气个仰倒。
  这下将“七窍坏水心”宝秀才惹火,对假爸爸他还是颇有些感情的。
  原本他为免自己被拖进此事,一直压着暴怒的薛蟠,说等薛蝌从平安州赶回京再说,薛蝌是宝琴的胞兄,薛蝌不到,梅家不能强行将宝琴抬过门。现在他怒了,不过是翰林院一只最低的七品酸丁,欺到爷们头上!于是从老缠着他酬和的儒生中挑出些忒好事的,一并以晚辈身份上梅家祭拜梅老太太。
  晚辈上门执礼甚恭,宽慰了梅前辈,又安慰梅平辈们,只字里话间对梅家丧事与礼不合处频表诧异。
  梅翰林好歹是庶吉士出身,办老母亲的丧事会有这么多与礼不合处?
  必然的!谁也不可能百分百合古礼,况且梅老太太与她庶孙的丧事一块办,梅家又不是大富之家,光是器具使用不分长幼尊卑的地方便比比皆是。在某只的刻薄嘴下,梅孝子成了假孝伪善的典范,贪财卑劣无人能比。需知皇商薛家送梅家的银俩累积起来数目吓人,某只身为薛家主母之弟兼家主的嫡亲表弟,说出的话可信度自是高。
  宝秀才用词典雅又委婉,梅翰林先时不觉,闻众儒倒吸气,一个个满脸不屑才回过味,气的差点厥过去,愤而滔滔他将银子用去了何处。
  宝秀才一脸难以置信,轻轻插话:“翰林院竟未拨古籍修缮费?倒未听家严说过。”
  儒生们更鄙视了:贾大人是礼部派去的监官,翰林院有没有拨费能不知?早听闻姓梅的性喜沽名钓誉,果然是读书人的耻辱,竟连翰林院的清誉都敢污!
  宝秀才吁叹:“梅前辈高风亮节,实为晚辈楷模!您老人家可不能哀毁过度,上崩尚未满百日,晚辈闻贵府只待百日满,便为安欣兄娶妻,总要到那时老大人方能放下心事。”
  众儒再忍不住,呸呸声大起:上崩、母丧,只记得为死了的庶子娶妻,什么人?
  一儒大声道:“一二三四五六七!”
  众儒应声叫唤:“孝悌忠信礼义廉!”
  此联是宝名士从后世偷来的绝对,上联暗喻“忘八”(王~八谐音),下联喻“无耻”,京城无人不知,一时儒生们哄笑。
  梅翰林终于咕咚栽倒,宝秀才满脸惊慌,抢在他倒地前扶住,狠卡他的人中。梅翰林痛呼一声,儒生们只当他装晕,越发不屑。
  宝秀才恭身长揖:“为死者娶未及笄之女,是为京城前所未有之壮举,晚辈静候礼成。”言罢甩袖而去,后跟骂声不绝的众儒。
  其实宝琴的生日是九月十二,距上崩出百日没几天,梅家才会有此言。但外间哪知一个闺秀的生日,皆骂梅家为死人强娶生人不算,还是未及笄的姑娘,还是一路支助梅翰林考取功名的恩公之遗孤,真个猪狗不如!至于梅薛两家订了亲的事,被忽略……
  这事吧,追根究底是梅翰林不会做人,开罪的翰林太多。话说他但凡明白些人情世故,也不会要宝琴抱牌位拜堂。薛家是商家,又不是死要名声的文士之家,哪可能应许?便是薛蝌不拿胞妹当回事,只讲利益,试问送妹守寡,梅家能给薛蝌什么?
  梅翰林乃一介寒士出身,在朝中没根基,不过数日,便有御史上奏弹劾。
  皇上正沉浸于悲痛中,闻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之辈,差点将之下狱。还是翰林院掌院为他说了几句公道话求情,皇上才忍怒轻惩:“不仁不孝,永不取用!”
  梅翰林、不,是梅进士好歹保住了功名。梅家并非京城人,原籍倒也不远,就在顺天府的梅家村。梅老爷子早亡,按礼制梅进士不是替母丁忧一年,而是要在寡母的墓前结庐披麻三年。梅家没脸再呆在京城,梅老太太的三七一过便举家扶柩回原籍。
  平安州距京城仅千来里,薛蝌在梅安欣死后第四天便赶回京城,立往梅家祭拜,亲送梅进士一份“祭仪”,次日梅家就送还订亲文书。
  梅家肯这么做,当然是把柄落薛蝌手中。梅进士本身真的是清正之辈,但他保不了阖家都规矩,他的嫡长子竟在外包了一个红妓~子。按说此子只是秀才还没当官,且不是在国孝家孝期包的,罪肯定没有,就是名声难听。但儒生重声名,没了名声还有什么前途?当时梅进士还没接到“永不取用”的上谕,自是不会再坚持为死子娶宝琴。
  而薛蝌会有此证,是他设圈套令梅大爷落坑的,当时他是想贿赂梅家承嗣丁,宝琴过门后不至于太难挨,未料梅安欣如他所愿在婚前死了。
  话说若梅安欣不死,宝琴也不会在今年成婚,因为直至太上皇崩,梅家都不曾来请过婚期。梅老太太殡天,梅家也没个话,庶孙要为祖母守孝一年,梅家很应该递话说等梅安欣孝满便成亲。可见梅家太没将薛家放眼中,会在梅安欣死后言娶,大约是想到宝琴另嫁,薛家便不会再给梅家银子,所以宝玉其实没骂错。
  八月中旬,粮差琏二押送新粮返京。这是山东粮道关照下属,同行的还有一位家在顺天府的粮差。山东粮食好,每年都会送两次新粮入京进贡,去秋琏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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