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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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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一思衬,他脸微沉,扬声道:“真酸丁,果真果真,欲心覆雨!”(贾与假同音)
  猜到了吧?“故人”就是假石头考秀才时,在他的臭号棚子前晃悠的巡考官。
  在有空棚的情形下,他抽到大粪桶边上的臭号,绝计不正常。彼时荣府还皇银,开罪诸多欠皇债的文官武将,此举可谓赤果果的报复。若非他夜里能躲进五彩石空间,莫说考上,保不准大病一场丢了小命。MD还敢嘲笑贾家,他没骂脏话是修养好。
  但见故人冷哼一声,掉头对众儒道:“此子狡诈,不可放过!”
  假石头脖子一拧:“鄙人实诚,无意逃脱。”
  这下擦出真火,再往前刀光剑影。
  诚如假石头恼火时所想,他能闪耀穿越光芒的惟有剽后世诗词。
  这条金手指其实蛮粗,因为他熟的可不是古诗词,古诗词他能偷多少?就一个清代,清代的格律诗能叫响、乃至他能记住的能有几首?但21世纪有许多格律诗词,好这口的大多为老~干~部,虽退下来仍有影响,人家有官二代官三代。故此商人做生意做的大些了便附庸风雅,自己写不出没关系,请枪手,21世纪枪手遍地,不就几个小钱?搞销售的某小子也写不出,但他无需有作品,能将人家的“大作”背出来就能讨好。
  此技他以前没用过——大多是应酬诗,家里那些姑娘必定嘘声连连。
  却说假石头过五关斩六将,某竖子出恶联:“佳人嫁作俗人~妻,恨姻缘已定。”
  俗人答:“水墨绘成丹墨画,喜眷佑未减。”
  堂前立上笔墨伺候,要俗人绘画。俗人的笔底功夫不敢贻笑大方,索性画了一张开启时代画风的Q图,题云:“儒生笑向院庭行,一路奇葩自报名。”
  这下更招火了,拦路的都是儒生,某俗人竟敢独抢此号,别人全是“奇葩”!虽说奇葩貌似属褒义,但配上趣怪的画,实在看不出褒在何处。
  好汉驾不住群狼,拼到唱催妆曲,宝新郎备好的全唱完,仍不见新娘。
  真个技穷了,某只愤而开创白话诗、错,是白话歌新篇章:“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分离,而是夫在门外,妻在门里……”(请配世界名曲《昨日重现》)
  据传此曲一出天地色变,新娘含泪启阁门。
  某只由此一举成为名士,满城争相传唱:“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佳人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见,便迟尺天涯无法相聚;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遥遥相对的树不能相聚,而是连理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日升月降的别离,而是鱼与飞鸟,一个在天上,一个潜在水底……”
  对即将成为名士,宝新郎了无所感,拼死拼活在吉时前将新娘迎入荣府,拜堂时已如泥雕木塑。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红枣花生等等伴吉祥话乱飞,压~床童子芜荽兄弟呀呀乱叫,放肆地在榻上撒了两泡童子尿……
  终于某只挑起红头盖。众所周知新娘妆千篇一律,况且某只头晕晕,耳听众人一连串温柔敦厚贤良淑德兰心蕙质等等,他大致估到孔媛不是美人,反正他也没在姿色上抱期望,胡乱喝完交杯酒,坚强地撑着已发酸的笑脸,随意应酬几句,往外敬酒去。
  敬酒无风险,他有三妹夫柳湘莲、表哥兼二姐夫薛蟠保驾,有兰菌钟等一大串护航,喝的主要是水。之所以不全是水,是敬座师和驸马师兄不能不实诚。
  他注意到座师眼中闪过怅然,没多想,长辈嘛,谁知他是慨叹小弟子终成亲,还是慨叹自家逝去的年华。
  敬的差不多某只装醉,被真正送回洞~房。
  丫环奉上擦面热巾,说沐~浴水已备好。
  宝新郎声称不需要,将丫环们打发了,人家有紧要话对新娘说。
  孔媛独坐红烛边,估摸夫君只灌了一肚酒,便起身盛温在小炭炉上的热汤。
  她已御妆,假石头冷丁一瞧,惊的差点跌倒——林妹妹!当然不是黛玉,是害他跌断腿进尔没事乱砌文、进尔被“无”扔进红楼的那位。只是年少许多,脸不是玩命减肥减出的尖瘦型,略圆,加上没挑眼线未勾唇抹粉,五官显得平淡。
  他重咳一声,发出穿越接头语:“天王盖地虎!”
  孔媛只当他喝醉了,温婉道:“且先喝碗汤垫垫,糕点要蒸会,或去下碗面?”
  某只胡噜一把脸,冷笑:“不用装了!几时穿来的?”
  孔媛一脸纳闷。假石头一想:或许只是长的像?仔细看也不像,那条女整日扭捏作态,哪有眼前女子朴实……难说!那条女别提多会装。
  皱着眉使劲想了会,某只终于想起“林妹妹”的本名,淡淡道:“刘莎芝,久违了,我是贾石。呃,是假石头。”
  孔媛更纳闷,“刘傻子”是谁?屋里没第三人,这是魇着了还是醉糊涂了?
  旋即她自以为悟了,轻声道:“你我已是夫妻,何需如此试探?贾家只是有一门商家姻亲,商贾商贾,论根求源,一为国一为邑,贾姓是黄帝的后裔,比孔家古早许多。夫君之事,我虽在深闺也有耳闻,那块玉不是早就碎了?你十二进学,科班秀才公,往后再莫以假石头自贬了。”
  假石头扑嗵坐下,暗衬就算是某女,以那条女的性子,定然装成古代女不肯暴露。
  也罢,不过是相敬如宾的夫妻,是与不是有什么要紧?于是他叹了声:“爷蒙了,今儿被逼蒙了。我有紧要话跟你说,嘉佑院的后宅交给你了,不怕你笑话,贾家实无孔家的门风严勤,你且看着办。多听太太的,若她有错,你悄悄跟我说。”
  孔媛含羞垂首:“多谢夫君垂教。你放心,我虽不懂事,也知要孝敬太太老爷。”
  宝玉点头:“孔家女儿自是贤良的,后宅交给你,没什么不放心。我盼后宅规矩本份,偏是这四个字不易得。别人也就罢了,有个麻烦人,或许你听说过,就是那个眉心未散的晴雯。不瞒你,我确实没……”略一顿找到了合适字眼,继续道:“我没收用她。她这人,看着张狂狐~媚,实是脑子……”吞下“一包糠”,换成委婉的词:“她是个笨人,就长了一张脸。老太太赏的,大家公子的通房不都是这样?太太曾问我要不要打发了,我不敢,怕她去寻死。她伴我长大,明里暗里我拿她做挡箭牌,用假话骗她守空房,以免别的丫头似盯肥肉似的盯着我,尔后招来亲长收拾,闹得后宅不安宁。总之我亏欠了她,若她有个好歹,我良心上过不去。”
  孔媛笑道:“妾身懂了,夫君的通房,妾身自当善待。方才的联,妾身对上了,‘天王盖地虎,宝玉怜晴雯’。”
  别说,天王、地虎;主子、奴婢,蛮工整的。
  宝玉苦笑,心道用上“妾身”了,还直呼夫君之名!唉,做妻子的怎么可能不捻酸?除非她对丈夫死了心。他抓抓头,苦恼道:“或许这会说什么都是废话,可我不想等出了麻烦再说。通房也是一条命,搞不好别人还要说你不贤良。我烦通房,不喜欢左拥右抱亨齐人之福,可这话我对太太都不敢说,若无子嗣,敢不纳妾?故此我跟太太说好了,给我们四年时间。你放心,医术我懂些,应不至于四年都没有。只你怀上后,势必要为我安排通房,你要选那老实嘴紧的,守空房也不敢吱声,我没功夫跟她们夹缠。”
  孔媛是正经虚十六,按周岁还不到十五,三从四德背的再熟,新婚夜~谈这些也难承受,难道今夜不是洞~房花烛?当下咬了咬唇,涩声道:“夫为妻纲,夫君有爱宠,我会尽力与她们姐妹相宜。”
  敢情白说了!某只不检讨是他自己说什么纳妾,反倒气吼吼道:“爱个P宠!爷又不是挂牌的小馆!”
  孔媛愕然抬头,先前她一直不好意思正眼看夫郎,这时才看清炸毛的某只,只觉得脸腾地滚烫,一颗心扑扑乱跳。
  她只闻荣府宝二爷如宝似玉,没想到是这么个可人儿,气呼呼的小脸蛋,让人忍不住想摸摸。奈何教养根深蒂固做不出来,只不由自主放柔声:“为妻是说夫为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先喝碗汤,糕点也热了,吃饱了,多少话不能说?”
  假石头摸摸肚皮,端起已不烫嘴的汤咕咚咚喝完,打个小饱嗝,言:“爷不饿,爷瞄着空档吃过了。方才的话爷没一字虚言,爷指着与你‘一生一代一双人,白首不分连理枝’,别逼着爷对你也满嘴谎言。”
  孔媛不以为忤,反倒暗自窃喜,哪个女子不盼“一生一代一双人”?当下轻笑道:“妾身明白了。爷不就是烦那起子通房?我管着她们,爷不想见她们,谁也不能烦爷。”
  宝玉不满:“没有她们,就一个,一个爷就够烦了!晴雯是吃软不吃硬……也不是吃软不吃硬,是主子一骂她就会死掉。你若是能哄到她乖乖嫁人,再好不过。万不能逼她,她要不肯,就这么着罢。她针线活不错,就当她是针线房的。”
  孔媛一叠声应了,哄某只去沐浴,说“累了一天赶紧洗洗解乏”。
  宝玉起身欲行,想起紧要事,忙往榻上翻。榻上的红枣花生之类已没了,白巾有一条,大如被单。
  孔媛问他干什么,他下意识望望左右,鬼祟道:“不能有坐~床喜!爷又累又醉,有了孩儿一准多病多灾。爷翻了不知多少医书,听我的,爷有数。”言罢抽出白被单而去。
  孔媛傻立榻边,过了会才会过意,先羞后恼再忧:个小东西,不会是也想骗姑奶奶守空房吧?休打错算盘!
  为何孔媛想到某只处处不离“小”?唉,假石头的生理年龄尚不足十五周岁,抽条都还没抽完。而女子在这年纪比男儿长的快,孔媛又是山东女子,与江南种比,无论个头还是块头都要大上一号。再加上假石头三世都不曾正经恋爱过,却处处摆一付别提多老道的做派,可不就越发显小。
  孔媛“兰心蕙质”,收拾丈夫不会拣新婚~夜,只默默另铺了条垫单。
  一时假石头沐罢,抱着被单腿发软归来。莫看人家不曾实操过某事,理论知识丰富:卫生课、A~片,酒桌上的瞎谈等等,外加确实翻过古医书,深刻明白贞~洁单不是洒点血上去就能混,还得有哪啥痕迹。趁着沐浴人家打过手~枪了,因这辈子要操心的事太多,他没空去想些有的没的勾~当,导致打枪属头回,很费了些事,不免腿软腰酸。
  孔媛更是未经人事的,闻到异味只当是男子血味,忙查看夫弄伤了何处。
  假石头用剪刀扎伤了小手臂,自己胡乱扎了下。解开来,白嫩嫩的手臂上一个刺眼的血洞洞,可把孔媛心疼坏了,又是涂白药又是裹扎。
  折腾半天,到终于躺下已是子夜。假石头鲜有这么迟睡的,他也没有柳湘莲不惯与人连榻的恶习,头沾上枕头便朦胧。忽地想起顶顶紧要的事,身一翻:“我对你说的话,一个字不能告诉别人,太太也不能说!”
  孔媛扑哧一乐,善解人意地宽慰:“只怕这一点聪明妾身还有,爷不就说了要好生孝敬太太老爷,管好后宅?”
  假石头放心睡去,孔媛却难以入眠,悄悄撑起身,借着彻夜不灭的红烛光细看夫郎。
  必须承认色的力量很强大,身为孔家嫡女,联姻嫁入武夫家,她当然心有不甘,但为家族只能认命,这会却觉得姻缘天定,瞧这小人儿多有趣。一时又想到晴雯,暗骂竟将一个爷儿唬到这田地,倒要看看是个什么玩意儿!
作者有话要说:  昏夜:不就是一个白圈圈,爷有得是法子变把戏! 
  

☆、第157章、逐流云:京城成亲热季

  
  新妇五更起,妆罢侍妾拜主母,晴雯的美貌立时将孔媛重重震了下。
  但几句话一过,孔媛心大定,暗道难怪小夫郎看不中,这么个不知收敛的东西,绣花枕头说的就是她,外面光、里头一包糠。
  话说假石头迎亲时,孔媛没看到夫郎,声音听到。男儿这年纪正处变声期,唱歌能用柳湘莲教的气声掩盖,说话是标准鸭公嗓,故此孔媛原没对夫郎容貌有期待,只当人云亦云瞎传罢了。待到夜来看清夫貌,三从四德丢脑后,需知“占有”乃人之天性。
  晴雯乃蠢通房,孔媛心道太好了,小夫郎嘴里的“刘傻子”一多半就是她,宝玉知道她姓刘,却任她糊涂着,可见真个没将此女放心上。
  如此这般,拜亲长时孔媛特地将晴雯带着,行走时紧跟着她,排在陪嫁丫环即准通房们的前面。
  王夫人甚满意,就算孔媛半点不贤也会满意:天未放亮,染血带迹的白被单便送给她过目了。她其实一直担着隐忧,外间的传言她哪会了无所闻,虽说给宝玉诊过脉的太医都说没事,但男儿“不好~色”,母亲能不忧?这也是后来她没给宝玉安排通房、且对晴雯和颜悦色的深层原故,万一真是那么回事,可不敢让人知晓。
  拜亲长、阖府会亲。满目美女玉男,可怜孔媛一震再震,震到麻木了,便是姿色最次的大嫂李纨,有真正寻常的她一衬也是美人。
  不过孔氏女心态强大,暗道婆婆夫郎都不嫌弃我容颜寻常,或许是整日面对好颜色,美女倒寻常了,不都说妻贤妾美,拼贤!
  接下来是上宗祠、排家宴,新妇服侍亲长。
  贾母向来慈和,奈何她老人家是颜控,对新妇的“容”太过失望,便任由孔媛一路站着服侍,反正这也是规矩。
  午宴罢略事小歇,其实只是换身衣衫重上妆。尔后又是见上门贺喜的众族亲,一路折腾到晚宴结束,新妇方回屋,一身骨头半散。
  假石头还等在那块有事交代,看孔媛太过疲乏,长话短说嘀咕一番。
  孔媛身为联姻嫡女不会没看过医书,却不知欲受~孕有这许多讲究,决定暂听小夫郎的,若半年没受孕,那就得听她的。
  这几天不在最佳受~孕期,假石头暗松口气,体贴地让孔媛先歇,说去抱厦有点事,个把时辰就回来。
  假石头真有事,不是杂事,是抓贾琮的功课。
  贾琮没往“勤为径”院备考,只能由他盯着。他只剩今年的金手指了,明年的试题只有县试题,还是五彩石记下的。当初学堂送来,神瑛侍者甚至未闻,因为他不上家塾久矣,日复一日只在园中和姐妹们厮混,家塾送来的科考题他向来不看,是袭人收好搁书架上,怕招二爷嫌,说都不敢说。
  他想可叹偏是今年没院试,不然可保贾琮一举得功名。不过童生也行,童生虽说不算功名,至少荣府一帮跟红顶白的奴才不敢轻看贾琮。
  算一算,神瑛侍者开溜时应为凡龄虚十七岁,男儿这么大没订亲已是少有,探春也没有订亲!探春是赵姨娘趁王夫人有孕偷怀的,只比他小不足一岁,女孩十六都没订亲,迎春更是变成老姑娘才胡乱嫁了孙绍祖,可见那几年荣府从贾母往下内里一团乱。
  他估计是受甄家所累,甄太妃和甄老太太一死,甄家便大势所去。从原著寻迹,那时甄家挣扎的时间比这次久些,贾家不可能不被牵进去。神瑛侍者向不关心这些事,关于甄家被抄只有聊聊几笔,跟着他混的五彩石自然也没印象。
  假石头细思原著,史湘云早在第三十二回便订了亲,应和这次一样,是在这时代女子最规范的出阁年纪十六岁嫁人,大约比这回迟两三个月。因为最后的第八十回神瑛侍者往城外天齐庙烧香还愿,看不出有下雪的痕迹,彼时湘云仍住在大观园,而至迟嫁前一个月她要回三叔忠靖侯家备嫁。
  你说五彩石应记得神瑛侍者几时往天齐庙的?唉,它又“入定”了,那会神瑛整日关注美人夏金桂大闹薛家,它嫌烦。末了它连神瑛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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