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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鬼闹市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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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快说!”二人来了jīng神,久旱的秧苗太需要甘霖了。
“经过比对死亡男婴与沈市长的DNA,并不相符,沈市长不是男婴的亲生父亲。”李希辉说道,面有不甘之sè:“这雷玉,私生活还挺乱的!可惜要是市长的该多好。”
赵森突然灵光一闪:“会不会市长知道了雷玉在外边乱搞,所以因情杀人?”
郑秋桐连连摆手:“虽说这个动机很合理,但是现在我们连人是自杀还是他杀都分不清,说这些太早了!走,去现场看看!”
坐在车里,三人都有些沉闷,案子进展不顺,大家各有心事,一路无话,来到天华大厦的楼下。赵森仰望着高楼,开口问道:“李队,你是怎么弄到沈市长的DNA的?难不成他愿意配合抽血?”
李希辉摆手:“那哪儿成啊!什么证据都没有,市长的血我们敢抽吗?咱好歹也是老刑侦了,进一趟他的办公室,头发,唾液,血渍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血渍?他受伤了?”赵森和郑秋桐同时问道。
“嗨,鼻血。他说这两天上火,我还到医院查过他的纪录,确实是流鼻血,医生还给他开了药。”李希辉得意地说:“不要把我看做什么都不懂,咱也是有革命jǐng惕xìng的好吧!”
三人一路探讨着来到十八楼的现场,打开房门,依然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臭味,按照赵森的经验,这种尸臭味道至少能存在一个星期以上,才会慢慢消散。
三人分开探查,其实房间并不算多,一间浴室,一间客厅,一主一辅大小两间卧室,还有一个小阳台。
赵森好奇地观察着四周的一丝一毫,从水杯到椅子,从床单到挂历,所有的东西都仔细检查一遍。就连卫生间的抽水马桶都翻开盖看了三遍,依然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这里一点都不像个凶案现场!”赵森顺口说道,抬头看向天花板,一个古朴华贵的吊灯吸引了他的目光,天花板上还没检查呢,想到这里他纵身一跃,血气运转,双手手掌之间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使得他整个人依靠两手的吸力稳稳贴在了天花板上。
莲花形吊灯里,全部都是灰尘,毕竟,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清洁人员一般都够不到,然而,就在这里,一块崭新的布片正安静躺着。赵森随手将其拿在手中,跃下吊灯,心中疑惑不解。
“这什么布片?好像是内衣的材质。感觉挺新的,灰尘也少,像是最近刚刚放上去的!难道跟案子有关?”赵森嘀咕道。
郑秋桐和李希辉被他的声音吸引过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这块黑sè的布料。
“这是女人内裤上的东西吧?有点像蕾丝之类的!对了,死者的衣物上有没有破损的地方,跟这块衣料能对上号吗?”郑秋桐转头问道。
赵森摇头:“我尸检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死者的衣裤完整,没有缺口,这应该不是死者身上的衣物。但是,它却出现在死者的房间里,这里面,会有什么事情吗?”
“要知道,这是个宾馆,可能之前住在这里的人留下的吧!”李希辉不太确定,“一块破布能说明与死者有关?太牵强了吧”
“不!我查过雷玉的住房登记,她已经在这里住了二十天,而这衣料上的灰尘非常少,几乎可以断定它是在雷玉住入之后留下来的!”郑秋桐摇头:“而且,我查过住房的所有监控录像,这二十天里,除了雷玉和清洁工,没有第三个女xìng进过这房间,所以,这衣料,很可能属于雷玉的衣服!”
“而且,看情况,这布料,好像是被外力撕扯下来的”赵森分析道。
三人相视一笑:“去雷玉家,找衣服!”
………【第九十八章 阿婆】………
郑秋桐默默地看着面前的资料,这是市长沈学文的生平履历,从一名普通的政法大学毕业生到矿业局一名文秘,然后做了八年的副科长,三年的科长,五年的副处长,到后面一步一步住进了海天市市委大院。
雷玉,仈jiǔ年生人,荆襄大学财会专业毕业生,三年前在海天市某国企就职,一年前考取公务员,入职市zhèng fǔ,成为市长秘书,半年前,兼任共青团文化外宣处副处长。
“这个雷玉的升迁,有问题啊!”李希辉淡淡说道,手中的圆珠笔转得飞起,“这里面肯定有权sè交易神马的。。。。。。。”
“闭嘴”郑秋桐打断他的恶毒猜想:“有证据吗?孩子又不是沈学文的,都三十好几的作了支队长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李希辉懒懒一笑:“有郑叔这座大山在,我这支队长神马的,只要乘凉就好了。”
“少臭贫。把雷玉的所有关系人都找出来,尤其是与她有暧昧的男子,快滚出去查!查不出来,不要回来见我!”郑秋桐怒气不休。
“真以为我吃白饭的,我跟元雷已经熬了一整夜从头到尾查了一遍,凡是跟雷玉可能有jiān情的男人,都做了DNA,现在就等结果呢!”李希辉面露得意之sè。
“这还差不多,”郑秋桐继续研究面前的资料,看了半晌,抬起头来疑惑地问道:“你不去睡会?”
李希辉苦笑:“你说我睡得着吗?”
郑秋桐也是一叹,这种大案,每个人身上都有沉重的压力,神经绷得很紧,想安稳睡觉都是一种奢求。这些年轻的jǐng员就是透支他们的身体和青chūn来保护人民群众的财产安全,拿着并不算高的薪水,但是有些时候还会承受着各种误解和非议。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然后负责刑事技术的小张走进门来:“郑处,李队,DNA比对结果已经出来了,十二名男子的DNA与男婴的都不匹配。”
李希辉眉头皱起,摆手让小张先走:“这一夜,又白忙活了”
郑秋桐淡淡笑道:“那倒没有,至少,我们缩小了侦察范围,这个雷玉,社会关系并不算复杂,人长得漂亮,你说有没有被强jiān怀孕的可能。”
李希辉咧嘴:“那就真不好查了,根据死婴的年龄,应该是在六个月之前,可是那时候,她也没报案,强jiān也好,私情也罢,咱都找不到死婴的父亲,这案子,越来越有难度了。”
“六个月前?那正是雷玉当上共青团副处长的时候,咱们得重点查一查这个时间段死者与什么人接触密切。也许,还有什么人一直在我们的视线之外。继续扩大范围,不要怕得罪人,一定要把死婴的父亲找出来!”郑秋桐一拍桌子,目光凌厉。
“如果是市里的领导呢?”李希辉有些为难:“让他们配合,会不会有难度。”
“这事我会跟省安厅的陈副厅长和省委专员请示,你就不用cāo心了。只要能破案,我谁都不怕得罪!我这把年纪还有什么顾忌的?”郑秋桐冷哼道,忽然想起什么:“哎,那金刀仵作跑哪去了,怎么半天都没见着人了。”
李希辉摇摇头:“这货,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上哪找去。听说跑雷玉山区老家去了,谁知道呢。”
郑秋桐沉吟片刻:“希辉啊,你跟赵森岁数差不太多,有机会多跟他学学,他脑子可灵着呢,想法也多。你有空多想想他为什么会想到那么多,怎么想的,多多思考。”
李希辉点头:“我以前觉得我挺聪明的,也破了不少案子,碰上他之后,我就觉得我变笨了。现在的年轻人,咱是比不了。”
郑秋桐瞪了他一眼:“人各有所长,你比他稳健,属于实干型的,队里少不了你,而且你要知道一件事,金刀仵作,不是刘大军,他不属于这里,早晚会走的。我年纪也大了,队里迟早是要你来抗旗,所以你得努力学习提升。”
李希辉默然,若有所思,转身离开了房间。
远在千里之外的凤鸣山,赵森艰难地行走在山路上,两条腿上都是泥点子,脸上也满是污泥。望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村落,他终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长吁一口气。
千里奔走,赵森完全都是用血珠支撑自己,也是为了练功,毕竟之前他还没有飞过这么远的路。结果,飞了三百里地,赵大律师已经觉得血气衰竭,隐约不支,八颗血珠都光华黯淡。剩下的七百里,只得无比憋屈地坐上了火车;然后在十五个小时奔波之后又坐了五个小时汽车,最后在无路可走的山沟里又坐上了老乡的牛车。
“没想到啊,有一天居然还会坐上这种原始的交通工具。”赵森泪流满面,无比苦逼地看着赶车的老乡哼着小曲慢如蜗牛般地往前赶路,死的心都有了。
一天一夜,赵森终于来到了雷玉的老家,一个闭塞的小山村,这里只有两百多户人家,九成的村民,都姓雷。赵森一路打听,找到了雷玉的nǎinǎi,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满头白发,腰板却很硬朗,背着一大捆木柴,还没来得及卸下。
听到赵森是来打听雷玉的,老太太显得很热情,为他泡了一碗略带酸味的茶汤,几句话问完,老太太彻底打开了话匣子。
“阿玉这丫头,从小就勤快懂事,会干活,种地,喂猪,做饭,什么都会,六岁上学,每天要跑几十里的山路,脚上全是血泡,我用针给她挑破,小玉疼得眼泪直掉,还跟我说不疼阿婆,你挑就是,娃娃懂事啊,她是怕我老婆子心里难受。。。。。。”老太太陷入回忆之中,脸上的笑容从来没有断过。
很显然,老太太并不知道雷玉的死。赵森心头掠过一阵酸楚,看着老太太满脸的幸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赵森不开口,老太太却把话题挑起来了:“阿玉最近还好吧?她怎么没有来看阿婆啊?”
………【第九十九章 当然去!】………
赵森只得撒谎:“她出差了,回不来,让我来替她看看阿婆。”
老太太的脸上现出些许失望,轻叹一声:“她在zhèng fǔ上班,忙是应该的。你跟她说,阿婆身体好着呢,叫她不要挂念我,别误了公家的大事。”
赵森听得心里发堵,这个质朴的老人,虽然没念过书,却知道忠孝难两全,国泰方能民安的道理,如此觉悟,比某些尸位素餐的官员强出太多。
“对了,阿婆。雷玉上次回来看您,是在什么时候?”赵森问道。
“我想想,好像是过年的时候,阿玉穿得漂漂亮亮的,给阿婆带了好多吃的用的,哎呀,我老婆子活了这么久,都没见过那么多好东西,那些抹在脸上就变得白白的胭脂粉,老婆子听都没听过。。。。。。”老太太很健谈,神采奕奕。
“过年的时候?离现在半年多了吧。”赵森接着问道:“那雷玉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吗?她呆了几天?”
“是一个人,呆到初八就走了。”阿婆回忆道:“走的时候,还是龙娃子送她走的”
“哦?龙娃子是谁?我能去见见他吗?”赵森来了好奇心。
“哎,龙娃子,在回村的路上,摔到山底下去了。”老太太叹息道:“可怜的娃娃,他家老娘眼睛都哭瞎了。”
“什么?”赵森眉头皱起:“初八当天死的?就在阿玉走的那天?这么巧?”
老太太努力回忆,最后摇了摇头:“实在不记得了。反正就是阿玉走后,龙娃子就没了。真是造孽呀!”
“那龙娃子的父母有没有报jǐng?”赵森问道。
“山外的派出所倒是来人看过尸体,说是喝醉酒摔下去的。”老太太眼中透着悲伤。
赵森点头:“龙娃子跟阿玉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吗?”
“阿玉跟龙娃子打小一块长起来的,阿玉嘴上不说,心里是稀罕龙娃子的,可是龙娃子只说她是小妹,龙娃子最后娶了村里大海家的闺女,结婚那天,阿玉才放暑假回来,在房间里哭了一夜。第二天就走了。哎,这俩苦孩子,让阿婆说什么好呢。”老太太泪眼婆娑。
赵森劝慰一番,离开了老太太的家。他又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到龙娃子的家,费尽心机旁敲侧击终于从他媳妇嘴里探听到了一个让他兴奋的消息:村里人风俗与外边不一样,龙娃子的尸身并没有火化。而且他的尸骨埋藏之地就在后山的小树林里。
对不住了兄弟,我是来办案的,取你身上一点东西,你不会怪我吧?赵森来到坟前,先恭敬地鞠了三次躬,心头默念一番,然后血珠运转,化为一只大手,直接穿入地面,将棺木上面的土层全部拂开。半年过去了,棺木已经破败不堪,出现太多腐朽的迹象,显然材质一般,小心翼翼地揭开棺盖,赵森的心里忍不住怦怦直跳,自己这一天一夜的奔波到底有没有白忙,可全看这里面了!
棺盖开启,里面一层破旧的白布包裹着一具尸体,有些地方已经露出白骨。赵森屏住呼吸,强忍着恶臭和心头的惧意,将手伸向了那块白布,缓缓揭开。
一具半是骷髅半是白骨的尸体呈现在赵森的眼前,身上的衣服透着沉旧的血迹。几乎在第一时间,赵森的眼睛便固定在尸体的双腿之上,再也挪动不开。
“果然”赵森神秘一笑,然后跑到一旁大吐特吐起来。
几十里外,一位风尘仆仆的青年敲开了凤鸣镇派出所的大门。所长简陋的办公室里,赵森默默地看着手里的卷宗,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刘法医,您有什么要问的吗?我们这种小地方,难得来一位大城市的同行,您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所长陈思齐递上了手里的热茶。
“龙娃子坠崖身亡的案子,是你办的吗?”赵森缓缓开口,目光冷冽。
“是啊。我们这儿民风淳朴,好多年难得有一次命案发生。今年,一共就两件,一件是花乔村的刘老汉失踪,还有一件就是凤鸣村的龙娃子坠崖。我是所长,当然得亲自处理。我记得当时我们请了县里的法医给检查的尸体,确定是血液里有大量的酒jīng成分,属于醉酒状态下失足跌落山崖。”陈所长连忙说道。
“就凭这一条?”赵森淡淡问道。
“当然不是,我们还找到了当天龙娃子在镇上喝酒时的目击证人,就是饭馆的老板,他说这小子一个人喝酒,心情挺好,还唱着小曲呢,走的时候摇摇晃晃,天也黑了,失足的可能xìng很大。”陈所长接着说道。
“还有呢?”赵森面无表情,接着问道。
“我们去过现场,那个地方,有龙娃子的呕吐物,还有悬崖边上半个向下滑落的脚掌印,很清楚,他在那呕吐,然后不留神摔下去的。这不,还有照片呢。”陈所长掏出档案袋里的照片给赵森看,确实是一个向下滑落的痕迹。
赵森怔怔地看了一会,吩咐陈所长:“我来这里的事,别跟任何人说。知道吗?”
陈所长一拍胸脯:“那是当然,工作上的事情,当然要保密!对自己老婆孩子也不能说!”说完这些,他又疑惑地问了一句:“怎么了,刘法医,龙娃子的案子,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吗?”
赵森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陈所长一楞:“难道是他杀?可现场没有第二个人的脚印啊!”
赵森拍拍他肩膀:“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没有做错。能带我去出事的地方去吗?我想再看一看。”
陈所长脸上现出不悦之sè,嘀咕道:“说来说去,你们这些城里来的,还是瞧不上我们这些穷山沟里的同行,哎,想看,我就带你去看吧。看你能比我高明多少。”
“等会!”赵森猛然惊醒,“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你们’?难道除了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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