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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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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一惊:任少保?那就是那个名叫任允成的人了,太子妃的长兄?他,如何来得这里?又为何拦住我的去路?莫不是……,思至此处便有一丝乱。却知此时更需冷静,奈何如何能冷静下来?

  想了一想刚要唤侍卫过来,却又听任允成冷笑:“为何?没有为何,我是奉皇后娘娘的命令专门儿在此等侯林王妃的!”

  武官此时已将腰内佩剑执在手中:“任少保是开玩笑吧,我们王妃是辞过皇后的。”

  “那又如何,皇后娘娘又改主意了,”任允成笑的阴毒:“国母请林王妃去一个地方做客,到时只能由溶王爷出面方能将她领走。”

  黛玉便知不好,此时也顾不得什么规矩礼仪,便在车内沉声:“若我不听从呢?何况我又为何听你胡言乱语,你先将皇后的手喻拿来我看吧?”

  任允成大抵没想黛玉会开口,他因常驻东宫,也曾远远望见过黛玉,却并没听过黛玉说过只言片语。因而心中只认同黛玉的美貌,却不想此时车内却有清冷不失引人暇思的娇音传出,且又问的正是点子,便不觉一愣,心中暗道:“倒是小瞧了她。”

  遂高声答:“娘娘传的是口喻!”

  黛玉在车内冷笑:“这就可有可无了,我堂堂北静王的王妃,即使是侧的,也不能由你空口说如何就如何!”黛玉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吩咐诸侍卫:“若少保不肯让路,不用顾忌双方颜面,直接踏过去!”

  那前面武宫也是水溶的亲信,本就是胸中有城府的,现时听了黛玉的命令,更坚定了心中的信念,遂一扬手中宝剑:“少保,若不闪开,下官眼里认得少保,手中剑未必认得!”便要招呼众侍卫闯过去。

  谁知那任允成是做好准备的,见状他哈哈一笑:“好个林王妃,我正愁找不到理由拘你,如今你的罪名可是坐实了。”亦一招手,呼啦啦闪出密密层层的锦衣军,大多手持利刃和弓箭:“咱们谁的人多呢?”任允成问的无耻。

  听的响动黛玉心为之一沉,便缓缓掀起锦帘一角:呀,莫非我离宫这一着走错了么?

  

  潜龙在渊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

  见任允成早有准备,黛玉不由心内暗暗叫苦:对方人多势众,这可该如何是好?又思:皇后的人既敢在此处拦住自己,那么是否说明,水溶和淳王的事已告败落?因为若非如此,太子这一方何已会作出此过激的行为?终究水溶的身份在那里摆着。

  此时的黛玉虽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可一片芳心更记挂的却是尚在宫内的水溶:担心他;是否亦如自己般受到了致命的威胁?甚至再往深处想,他是否只是被当朝皇后当成了一枚除去自己儿子日后强有力对手的棋子?毕竟无人不知太子和水淳势不两立的事实,而水溶偏偏在此时和水淳联了手。

  想至此处,黛玉一下子乱了心神。在万分紧张中她不由自主望向天际。这是黛玉近来养成的习惯,若说为了释放心中极尽的压力的话不若说她不得不选择了听天由命,黛玉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为了水溶而做出牺牲。

  她看到,方才晴朗的天空忽然聚起了滚滚的乌云,而且,又渐渐的起了风。

  黛玉惊异的发现,风势虽然强劲,却吹不动厚重的云层!这一情形在春日里几少发生。

  为此黛玉的心忽然变的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灰暗——她情知自己其实是在骇怕再也见不到水溶的面。

  心的悸动使黛玉临时起意,她悄悄的将一枚簪子扣在了手中。其时黛玉心道:不得已,它便是送我离开这尘世的最佳选择!黛玉大抵知道自己安身脱险实乃万难!

  “王妃,”而此时那武官却横任允成一眼策马过来,他在马上行礼,黛玉听得出他的声音颇带几分激昂:“请放心,末将即使粉身碎骨也会护得王妃平安!

  况且,咱们王爷身处高位,量那任少保也不敢任意胡为!”

  闻言黛玉款款收回视线,她因有了决定而现出意想不到的心平气和:“但凭将军。”心内却苦笑:他是在安慰我吧,古来为了权益的争斗,曾掀起过多少血雨腥风,这是连英明之主李世民都无法跨越的世俗惨剧,何况今日此等庸碌之辈?又哀哀思道:古时是血溅玄武门,今时却是遭伏九华门。看来这皇室冥冥中注定不得安宁,这大约就是命数吧。

  凄想中黛玉不免黯然神伤,是否,今时今日就是我在人世最后的时刻?

  不怪黛玉作此想,她本生在望族,长在公侯之家,无论何时何地都有人庇着护着,又哪有机会见过这等场面?——这自然不能包括三年多前扬州城和水溶较量的那番往事,黛玉情知:彼时虽亦如此时般被人逼着行走在刀尖之上,可从底子里来说却并未心生怯意。

  事后黛玉曾思缘由:若硬要说当年自己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话,不若说心底拿准了那个清冷孤傲的“荣钦差”不会做出过份之事更来的确切些。

  而今日呢?黛玉远远瞧着这个满面都是狂妄的任允成:他可不是当年进退有度的“荣公子”!

  见黛玉一派恬淡,武官也不愿显露心焦——方才之言,他是有意为之,其一确若黛玉所想是为了安慰人心,其二意在震慑任允成,提醒他莫忘了水溶的身份。可武官亦知,任允成既敢如此作,必是抱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武官边思边将马策至黛玉右侧:硬拼他是不怕的,自己本来就是武将。怕的却是伤了这个娇滴滴好似风一吹就会倒的林王妃:她可是半点儿意外也不能出啊!武官纵是第一次见黛玉的面,可水溶对黛玉情感的付出却是看在眼内的。

  怎么办?武官心情颇为沉重:退,显然是不行的,任允成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可,进,胜的把握却不能担保十成十!权衡利弊间武官的额头冒出汗珠——委实太难选择了!武官的心不由沉入了谷底。

  大不了舍了这一世的光阴。谁知进退维谷间黛玉已替他做出了安排,生出这样想法的缘由是黛玉不能容忍自己成为水溶受人牵制的‘软胁’。于是她向着那武官送出轻飘飘而满载言语的一瞥——,这一瞥,有鼓励,有安慰,亦有命令。黛玉示意对方不用顾忌自己的安危。

  武官顿愣:他不信这个柔弱的女子会有此破釜沉舟的沉着以及……惨烈。怔忡之间武官没有及时作出反应。他以为自己也许是意会错了王妃的意图。

  可,黛玉却更明显的向他点了点头,并遥遥用一根尖尖食指指了指他手中的弩箭:武官不是笨人,王妃意在提醒自己:箭已在弦,焉能不发!?

  于是武官就犯了一个错误,他竟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的任务,他的豪情万丈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被激荡开来。这大约也应了那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即使那美人的风情只是为了别人而鲜妍。

  眼见那武官盯紧任允成扬起了手中的利剑,黛玉即缓缓闭起了双眼——她心道:自己这一生已得到了两段至真至纯的爱恋,即便真个命丧于此,又复有何求?想至此处黛玉手一松,那薄弱的锦帘便将这纷扰争斗隔断在帘外。同时,黛玉更紧的握住自己手中的玉簪。

  是谁说过天无绝人之路?却在黛玉打算孤注一掷之时,转机却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来了——黛玉毕竟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以水溶心思之缜密,无论做些什么,肯定不会不加以深思熟虑,他如何肯让自己心爱的人置身于险境之中?

  ——约两个时辰后已脱离险境的黛玉斜倚在晓云轩内:那从天而降解救自己的竟有两拔人马:一个是理该陌生的熟识面容,裘良。而另一个,却是理该熟悉的陌生面容。

  黛玉直到现在也忘不掉当时自己惊讶的心情:那个风霜仆仆,年轻挺拔的少年竟是水溶的异母弟弟——水涣?

  黛玉回想着刚过去不久的险情,回想着那个不敢抬面扣拜在自己车前的身影,彼时任允成已被拿下,遥记那少年恭谨的声音:“王嫂受惊了,是水涣来迟,恳请王嫂勿怪。”

  ——黛玉想:自己这一生恐怕也忘不了这个时刻。也忘不了那个少年一字一顿清晰的声音:“这叫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他指的是任允成。

  正是因了这句颇有气势的话,使黛玉只一眼便记住了这个少年,他的气势,以及他的从容自若。为此黛玉甚至忘了避开裘良那有意无意的眼神。

  “姑娘,”正想着紫鹃端着一盏燕窝快步进来:“可不能再推没胃口了,瞧您的身子骨儿,比原来更轻了,”紫鹃不由分说将燕窝放至黛玉手内:“按理说御膳房什么好的没有,谁知养不了人,偏太后又传了话,说让您在宫内调理着,就调理成这样儿?”

  听她话内满是怜惜,黛玉不由笑一笑:“可太后却说我比原来强了好些。”

  闻言紫鹃也不便说些什么,却仍紧着劝黛玉快用。黛玉不欲她心焦,便一口一口将粥咽入腹内。完毕紫鹃笑着将盏收走。

  黛玉却叫住紫鹃:“这几个月王府出什么事了么?”

  紫鹃掀帘子将手内之物交于一个侍婢,加些小心看了看黛玉:“也没有什么,左不过那些子琐事。”

  “难不成是我多心了?怎么觉得安平郡主和莫阳郡主都是一付淡淡的神色?”黛玉看着紫鹃:“若不是我刚从宫内回来,情知并没有和她们有过什么过节,还以为我不小心得罪她们了呢。

  还有潋音承御,方才就是专门儿来看我么?怎么又递眼色给云承御,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我又不好问。”黛玉边说边皱眉头。

  紫鹃目光闪动几下:“姑娘既不晓得,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反正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只是,”紫鹃现几分犹豫:“怎么方才姑娘是由裘大人护送回来的么?按说不该啊?”

  黛玉一怔:“那是王爷的意思。”黛玉边说边垂下双目,她谨记水涣和裘良都曾向自己言道:水涣此次回京实属秘闻,人知道的越少越好。水涣也曾直言,连侧太妃和莫阳也须瞒着。

  紫鹃却现出些莫测:“原来是这样,真不知王爷是怎么想的,”又将声音放低:“姑娘不记得原先小时为什么老和宝二爷吵架了么?”

  黛玉心中猛的像被人揪了一把,半晌方低声道:“你这个丫头,做什么说这个给我,难不成你听到宝哥哥什么消息了?”

  紫鹃忙摇摇头:“宝二爷?他却没事,听说全是咱们王爷的功劳,他向皇上递了本,本上奏明‘贾宝玉前几年就得了怔忡之症,如今更是连人都分不清,’还有兰哥儿和大奶奶,也是王爷保的本,直说咱们大奶奶‘节烈可嘉,孀妇独立抚养幼儿,全不问俗事。’因此也恳请皇上赦免了他二人的罪名。”紫鹃黑玉似的眼珠绽出光彩:“如今宝二爷被安置在神武将军冯大人府上,您也知道,荣府原和他们家交情深厚,又兼宝二爷和那冯公子是常来常往的,他们家再看王爷的面儿,便欢欢喜喜的将二爷接了去。至于大奶奶娘儿两个,被她娘家接过去了。”

  黛玉不意得知这些自己一直悬在心内的事,便有一些震动,良久方想起正题:“也罢了,可是紫鹃,我要知道的是其他的事,你可别有什么事瞒着我才好,”黛玉沉思着道:“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我好,可是你也要晓得,只有告诉我我才能认真对待,或是我有些什么做的让人不喜欢了,也好纠正一二。”

  紫鹃呆了一呆:“也是”。又小心看看门外,便唤五儿:“五儿,去窗边儿守着,我和姑娘说些体己话。”五儿忙答应着去了。

  紫鹃方道:“姑娘,别的我也不好说,但有一件,您尽力避免和裘大人接触才好。”

  黛玉讶然:“我什么时候和外面的男人多说一句话了?我可是那样的人?全是凑巧的缘故。”

  紫鹃苦笑:“姑娘,可听说无心插柳这句俗语,您是没什么,可保不准……”

  黛玉变色:“才胡说呢,还不打住!”

  “我就说不说吧,姑娘自是没事儿,”紫鹃低头:“可安平郡主不这样想。姑娘也是知道的,她和裘大人是表兄妹的关系,就尤如姑娘当年和宝二爷一样。”

  黛玉脸色惨白:“你多心了,我们连话都没私下说过,”黛玉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从来没有!”

  紫鹃忙忙点头:“这我岂能不知?姑娘仙子一般的人品。只是什么事让有心人一说就变味儿了。”紫鹃既然说开了头儿,索性将几个月前云檀在晓云轩搜侍女身之事亦说了出来。闻听黛玉惊的良久没有说话。

  好半日又问:“可知郡主那日丢的是什么?”

  “说是太后娘娘赐下来的首饰,姑娘不也有么?”

  黛玉即问:“可曾搜到?”

  紫鹃摇摇头:“哪有可能——我也曾细心找了,只姑娘首饰匣中那一枚!”

  “那就不对了,”黛玉弗然起身:“那件儿我戴着呢!”说完一抖手腕儿从袖中拿出一物:“是否这件儿?”正是黛玉在九华门时拿在手中那枝簪子。

  紫鹃也变了神色:“啊?怎会如此,看来有人蓄意栽赃姑娘!”

  黛玉无力闭了闭双目:“紫鹃,快将它送去郡主那里。”

  “不行!”紫鹃忙起身拦住:“那样岂不正中了奸人之计?反正这事儿已淡了下去,姑娘就当不知道好了。”

  黛玉按按额头:“紫鹃,你将我当什么了?”

  紫鹃却坚持:“姑娘,请三思啊!”见黛玉依旧坚持,紫鹃又劝:“如今王爷不在,姑娘愿意王府再起波折?”

  一句话让黛玉静下心肠:也是,和水溶的安危比起来,无论什么都可以压后了吧。刚有了这个决定,又听耳旁传来一声清脆的鸟叫:“如何这么熟悉?”黛玉不相信的看向紫鹃。

  “姑娘没猜错,”紫鹃甜甜笑道:“是王爷亲自带回来的。那小红好心计——原是她在抄没荣府之前将这鹦鹉拿给了王爷,以此来换得了她的自由。

  原来这个丫头人小鬼大,她给自己找了人家,姑娘再猜不到是谁,说起来我以为整个荣府里平儿、袭人是人尖儿,今儿才知却原来都比不得她,她如今再不是丫头的命了。”紫鹃半笑半皱眉头:“也不知那个后廊上的芸二爷是怎么看她好了,竟不顾脸面向林大娘下了贴子,若此时荣府不倒,小红也得被人称一声芸二奶奶了。”

  黛玉方想起小红自那次请假回荣府后再没回来的事,只以为她果真是病了,再没想到这层事上来,今日闻知虽不肯多言,心内却是万分嗟叹:又想起自己往日也恍惚见过贾芸——生得一付清秀机灵样儿,可不正和小红是绝配?因此也不说什么,只作没听到。心中却欢喜着水溶对自己的好:连一只鹦鹉亦肯为自己费心。

  想至此更为水溶的安危担心。又猜度水涣秘密回京的缘由,却百思不得其解。

  就这样在悬念中又过了五、六日,那时黛玉已按和华阳商量好的,也就是华阳和西平王府世子联姻之事,黛玉在第二日便告知了侧太妃。

  侧太妃错以为是水溶的主意,便忙笑着点头:“很该如此,既是王爷的话,更该抓紧了。”便使人唤钟英。

  黛玉只觉自己有些错觉,那钟英待自己虽是恭谨的模样,可总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在里面,仿佛有看不到的仇视和不满似的。黛玉是一个从不怀疑自己感觉的人,便有些诧异。

  只是还不待她细想,旁边莫阳轻声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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