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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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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溶边思边看定鹤亭:也不能怪我求叔皇赐婚,若非如此,凭柳梦婵在叔皇面前的宠幸,以及当时贤德妃的态度,贾府也护不得林氏的孤女,若她落入你的手中,恐怕更不得好。

  思至此对宝玉的歉疚几乎烟消云散,转将恨意加倍转向鹤亭:谁知痴心不死,竟为了一己私欲将她劫持了去。

  想起这几天来为了黛玉失踪之事所作的种种,水溶心中不由动怒:若非吴姑娘巧合之下发现她遗下之物,又若非我已怀疑了你,此番只怕依旧错过。

  想到吴月蘅,水溶不免又生一丝感叹:都说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应对于吴姑娘身上确是应合。只是,三年前既注定了你我的无缘,你又何必强求?——云蕙之死许于你无涉,但她的离世却是斩断你我这之间红线的利刃。何况我如今又有了她呢……,终是有缘无份,或者说无缘亦无份。

  此时的水溶忆起和吴月蘅的初遇,忆起她在世人眼里堪于黛玉比肩的容颜,忆起为水淇之事吴太傅对自己有意无意的坦护,忆起吴月蘅站于人后看向自己的双眸,忆起她浅淡若菊的笑容——,若没有她,也许……

  只是,并没有也许。

  想清前因后果,水溶缓缓将吴月蘅的影子挥走,接着不动声色将双眉一扬,先发制人:“世子,看来我的话极难回答,只是不知这香是否上完了?若如本王所言,世子何必还留在此处?”

  水溶能说出这番话,而没有动怒,或说没有将鹤亭拉至金殿上,自是有他的想法:委实黛玉的失踪,他理不清是黛玉存心的还是无意的,再加上关系到北静王府和黛玉的名誉,水溶唯有将此事压制下去。

  水溶拿不准的是:纵使黛玉无心,可私出王府却是事实。留在鹤亭身边也是事实。——即使她今日用身边之物将自己引至此处。他现时唯有希望鹤亭识时务者为俊杰,速离了此地,那么自己纵使不愿,今日也唯有放他离开。于是水溶用话来点醒鹤亭。

  闻言鹤亭的手紧握成拳:若能将黛玉留下,或自己能看到哪怕半分黛玉对自己的留恋,则自己必选和水溶一争。只是,什么都没有,她没有给自己一点点机会。鹤亭将此归结于自己和黛玉相处的时间过短。

  另一方面,自己也确实没有留别人王妃的权利,若当时自己当机立断以黛玉私放钦犯之罪又当别说,可机会已被自己舍弃,自己有理也变成了无理——,鹤亭心有不甘,于是他迟迟不肯作出回应。

  这里水溶和鹤亭楚河汉界,各守一方,碧云寺正殿也是泾渭分明:

  如果说水溶的出现让黛玉有那么一刹那的惊喜交集的话;吴月蘅的出现却让黛玉始料不及。她不知水溶的乍然出现和这位吴姑娘有什么关系。或者说,黛玉想弄清对方的募然现身和水溶有没有什么牵扯。尤其在对方无比诚恳的说出那番话后,黛玉更有这个疑问。

  于是纵使外面形势紧张,纵使水溶已可能和忠顺世子箭拔怒张,黛玉依旧不动脚步:她一时委决不下自己究竟要不要坐她的轿离开此处。黛玉觉得自己有必要知道一下水溶的想法。而水溶此刻却没有一句话传进来。

  情缘之承诺

  碧云寺其实很美,即使正殿供奉了这许多神态各异的神像,更不用说外面冬日尚泛水气的温水湖、以及和湖心相连接着的长廊和水榭了。吴月蘅连同傅家姑娘正是喜欢这一片与尘世隔绝的净土方留恋于此,以至巧合下撞到了鹤亭一行。她是见过鹤亭的,虽然初见时是在十分尴尬的情形下,那时他在拜佛,她亦是。

  当时二人求的都是姻缘签。那时的吴月蘅因了御花园那在旁人眼里无足轻重女子生命的消逝而刚刚失去了待选的资格,心情正低落到极点,却碰上了一样落寞的鹤亭。他们出色的样貌使彼此多看了对方一眼,然也只是如此了。

  有些人只一眼就认定了属于自己的缘份,不管是不是强求来的、不管是不是一厢情愿。比如水溶之于吴姑娘,比如黛玉之于鹤亭。

  同为天涯沦落人,二人一眼就看出对方和自己一样,俱是为情所困。于是便在最不可能的情形下并未回避对方,虽说中间隔着吴府许许多多的仆役和家人。

  事情也奇,自那之后二人就常常碰面,不时相遇在佛堂。二人见多了,便从心里生了熟识感,,虽说不过话,彼此却有心照不暄的感觉,吴月蘅私心里也并不讨厌这个在旁人眼里有些乖觉的忠顺府唯一的世子,只是她从不认为他们两个会有所交集。可是今天她却亲手破坏了这份默契,吴月蘅是得知黛玉失踪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她的消息来自她无所不能的姐姐,而吴婕妤得知实情的来缘却是钟英。

  在得知这个惊人的事实后吴月蘅心里有一些乱,她不知内心里除了担忧外,欣喜有没有不受控制的滋生,为了静下心肠她只有求助于神佛。

  此时看着微带疑惑的黛玉吴月蘅微微笑着:她想,神佛也是意欲帮自己的吧,要不上天怎么会将这样难得的机会施舍给自己——在寺外水榭里看到鹤亭不同于往日的阵仗时,吴月蘅就有了什么预兆,这位世子参佛是一向是独来独往,今日如何这般张扬?便不免多看了几眼——,然除了众多的侍卫外只看到两辆封得严严实实的车马。

  直到雪雁从正殿转出来,吴月蘅方惊得睁大了眼:这个丫头是她身旁的人!委实吴月蘅在宫中时不知多少次见到雪雁伴在黛玉身旁,她不只对黛玉的事上心,对她身旁的人也极留意。然后,她亲眼瞧着雪雁拿走了黛玉的披风,并,将一个什么东西悄无声息的丢到了路的一侧……

  想着这些,吴月蘅静静垂下了眼睑:她愿意等,愿意等这位林王妃屈从于自己的安排,她当然知晓荣府已于几日前土崩瓦解,也就是说,对方再也没有了可倚仗的后援,换言之,她也就不再有骄傲的本钱。那么,如果自己不介意,她是否愿意和自己共事一夫,彼此退让一步呢?吴月蘅忽然极想得知水溶是否已因黛玉的任性而满腔怒怨。

  而黛玉亦在心中揣测吴月蘅真实的想法。就象当年,黛玉无时不在防范宝钗一样,敏感的黛玉亦对同样优秀的吴家千金有了一点点看法:真的是巧合吗?

  又想:这轿子,到底该不该坐?她的人情是否欠得起?

  正自拿不定主意;已有人替黛玉做出了决定。但听内殿通往正殿的穿堂里,有整齐有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从声音推断所来的绝不是一两个人。正殿空旷,奇异般将一切声音扩大,侍立在旁的雪雁不免露出紧张的模样。

  可黛玉却有一种感觉,好似那脚步的主人是有意弄出的动静,意在提醒此处就要有人进来一般。

  下意识黛玉便和吴月蘅对望一眼。因出意外,二人同时向对方处走近了些。黛玉发现,自己对这个吴姑娘其实并不象想象中排斥的那么厉害。

  不成想只是虚惊一场;来的人全是北静王府的婢女们,为首一个正是潋音。看清后黛玉暗松一口气,叹自己经历诸般事后委实有些草木皆兵了。叹过后即有亲切感扑面而来,黛玉觉察出自己是如此渴望着见到和水溶有关的任何人。

  “王妃,吴姑娘,”潋音向二人见过礼后便极其自然的走至黛玉身侧,眉目颇有些测然的笑道:“总算准了,钟英使人来说时,王爷还当又是不实的消息,可也不敢不信,正要打发人来,偏巧吴姑娘又将太后赐王妃的手镯送了来,王爷即知道这次是真的了——,一刻不敢耽搁,快马加鞭的赶了来。如今总算将心放到肚子里了。‘”短短数语,却把黛玉失踪这几日北静王府的忙乱描述了出来,听到耳内黛玉心内不由一酸,另有淡淡暖意从心间扩散。

  旁边雪雁忙笑:“可不是,我还说呢,做什么王妃下车时非要将披风撂到车内。她也不说给我听,一进殿又挼腕儿上镯子,直命我以取披风之名将它扔到了寺外。现时我方想明白了,原是王妃早打好了主意,就指着这镯子救命呢。”说完念佛:“也是缘份,竟是吴姑娘得了去,若落至别人手内必不能这么快的。”

  黛玉便借机向吴月蘅道歉。吴月蘅笑推:“这是理应的,比如落难的是我,王妃也断无袖手旁观的道理。”言毕又重复方才的话:“还请委屈王妃,尽快离了此处才是上策。”

  黛玉便看一眼潋音:“王爷怎么说?”

  “王爷吩咐我谢过吴姑娘,只是从内殿离开的事儿还是罢了吧,”潋音轻笑:“碧云寺又不是忠顺王府的家庙,原是任何人都能来得的,他们来上他们的香,咱们来礼咱们的佛,只管大大方方的出去——,原是河水不犯井水的事儿,难不成谁还怕了谁不成!”说完看定黛玉:“王妃觉得怎么样呢?”

  黛玉想了一想:“也罢了,只是……,外面人也忒多了些。”说完又看吴月蘅,低低道:“相助之恩,黛玉永世不忘,但愿日后能稍报深恩于万一。”说完向潋音点点头,欣然同意了她的意见。

  吴月蘅想说些什么,终不再言语,笑一笑轻轻往旁边避了避。便有婢女上前引路。临行前潋音却又使人拿出一个包袱,原来里面包着几套崭新的衣裳。潋音请黛玉换过再出去。

  黛玉皱眉:“何必如此多事,放心,我身上一衫一裙皆是我出门时自带的,我纵不懂事,在衣物上却有洁癖,哪肯穿旁人拿给我的,你们也太多事了!”

  潋音红了脸:“王妃的话虽是,焉知我也是听王爷的令,既如此咱们往外面去吧。”说完辞了吴月蘅:“大恩不言谢,王爷让给姑娘道乏,并说了‘若有用到北府处,不拘什么难办的事,我们王府一定尽十分的力’,也请姑娘早日转回家门才是。”说完和雪雁拥了黛玉往外即去。

  这里就留下吴月蘅,她看着黛玉的背影心内五味杂陈:依自己当日所起的誓言,可不是已经搏了两次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根本不想留一点儿念想于自己。

  想至此心中亦发黯然,身子一软便靠至殿内佛龛前,又不甘的站稳:岂只于此,他实是连情也不想欠我半点儿。只是你虽如此防范入微,我亦是个认死理儿的人。若有第三次机缘,我亦会再度尽我心力。

  在吴月蘅的目光中黛玉已转出正殿,她边行边想象水溶会用什么样的神情来待自己:冷淡?怒意?疏离?还是皆而有之?毕竟自己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北静王府的颜面亦会跌至谷底,这对有着无上自尊心的水溶比让人刺他一刀还要要命吧!

  然已顾不上想,扑面而来的寒气让黛玉不自觉抬起双眸:原来在自己呆在正殿的一个多时辰内,又有雪花降落在凡间。似柳絮,却比柳絮更轻盈,无边无际,漫天遍野的扑洒下来——,整个碧云寺已是银装素裹的景象。

  而那茫茫雪地中,彩缎飘扬的璎珞绿萝伞下,玉冠白衫的少年,正穿过层层雪帘注视着自己。他的周围,直至正殿门口:禁卫重重,人人手按刀剑。黛玉觉得那刀光剑影让眼前雪势亦缓了下来……

  婢女引路,黛玉只有往前走,沿路禁军纷纷向她欠首。黛玉低眸,缓缓踏入那一片银白,她小心翼翼自刀剑丛中走向水溶。

  “林姑娘,”是谁在呼唤自己,黛玉步子略作迟疑:她犹豫自己是否应该回首。

  却不待拿定主意,一只手已从前方揽住了自己。霎时间熟悉的气息环绕住自己,黛玉转眸:看到一张让人一望之下便移不开眸子的脸,一身白衫的水溶已站在自己的身侧,他的左手扶着自己的腰身,右手却转向他自己的腰间,——,当着这么多的人,黛玉面容一下子烧了起来。

  谁知,下一刻黛玉便觉得腰间的手将自己收紧,诧异间水溶却拔剑而出,但见剑光飞起,寒气骤起间水溶将剑敌住一人的咽喉:“世子,收回你的脚步,最近我迷恋剑术,一看到有人接近便忍不住出手。我知道这个毛病不好,但偏改不了。”

  黛玉这才发现,鹤亭正一脸惨白的看着自己。见状黛玉不由心软:“王爷,刀剑无眼,伤人亦能伤己,黛玉害怕。”

  水溶冷冷牵出一笑,目光并不看黛玉,声音也低得只能黛玉听到:“是么,王妃说笑话吧?世间的事还有你怕的么?”虽作此说,剑却缓缓收起。

  黛玉脸色热度疾退,话亦如耳语:“王爷何须冷嘲热讽,谁没有三亲两故。”

  水溶点头:“是啊,所以你就做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来让本王刮目相看?”

  黛玉思想自己果然料得不错,他果然对自己是冷漠无情的!下意识便向旁边侧身,谁知水溶揽得更紧。黛玉低语:“王爷既恨我,那何不远着些我?做这个模样给谁瞧,你只道别人听不到你的言语,须不知这样欺心自昧是很累的事。”

  却不听水溶答言。他的手也不肯放开自己,半晌方听他沉声,却是对另一个人:“世子,大约正殿已无人了,本王不耽误你向善了。”即将扶在黛玉腰间的手移开。黛玉顿觉腰间一冷。

  谁知水溶却换握她左手:“王妃,佛事已毕,咱们回去吧。”话语低柔,已不复方才的清冷。

  黛玉一时之间摸不准水溶心理,只觉他的心比天气变幻还快。然当着这许多人的面,也不好多讲,便低头由他牵着自己往一旁车前走。

  身后鹤亭却不失时机接话,他的话已一改方才的萎顿:“鹤亭恭送王爷一行,现时在寺院,许多话不方便说,来日一定登门相谢王爷在查抄贾府时对鹤亭失职一事的包容。若不是王爷,贾府不会顺利抄没,鹤亭向王爷学到了很多。”说完向水溶一躬,回首抢在水溶前上马:“连我父王都说了,难得王爷此次和我们忠顺府言行保持一致,所奏的尽快处置四大家族的提议我父王十分赞同。如今我们正联合其他大人俱连名奏本呢!”说完急急一瞥黛玉,扬手打马驰出碧云寺。

  这时换做水溶脸白了,他随手将剑抛给旁边侍卫,挥手令众人退至寺外。接着两手握住黛玉双手,虽不肯解释却一字一字问黛玉道:“他的话,你信么?”

  黛玉身子晃了一晃:“我只道王爷奉旨是无法推脱的事,心中也不敢怪,只是怎么想着王爷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也会念在昔日和荣府的交情上,难不成是我料错了……”说完泪落纷纷:“王爷,请你告诉我,那忠顺世子的话全是骗人的。”黛玉泪眼看定水溶:“你说了,我便信!”

  水溶看着她;这是黛玉在他面前第二次落泪。

  他情知,这个看起来满怀都是愁绪的女子;其时是不屑于在人前落泪的;她是一个将泪只流给她信任的人看的一个人,这个特点在某些方面其实和自己很象。

  想到黛玉终于肯向自己敞露心扉,水溶左右不了自己般痴痴看着黛玉,并用手小心抚上她的脸颊: “你放心,我不会放着你外祖家的事不管的。”

  情缘之动君心

  ——若将人泪比桃花,泪自长流花自媚。

  水溶的手在黛玉颊上流连,任黛玉的泪水一滴滴滴到他的手上,先是温热,后至冰冷。使他的心异常柔软起来,他能感受到自己心的震动,这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于是水溶便开始不由自己的低声劝慰起来,劝慰这个既坚强又柔弱、看似十分矛盾的女子,因为她除了是自己的王妃,还是自己心爱的人。

  做着这一切时,水溶的动作很自然,好象在这之前已做过很多遍,那举动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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