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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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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你在担心他!那么是不是说,从今后你将会忘掉已成过眼云烟的旧情,重新开始另一段美好的感情呢,惊骇之余紫鹃却有隐隐的喜意。

  黛玉却只瞧着那封信,呆呆如入定。义忠王之子被监禁,以此引发一连串匪夷所思的案件,以至所有皇子及有身份的年轻男子兼有嫌疑。于是,皇上于早朝龙颜大怒,将这一干人等不管贵贱,皇族人等发往宗正府,其余人等发往大理寺。

  这,于其说是皇上表现自己震怒的方式,不如说是皇上直接将矛头对准北静王府来的真切吧。黛玉将信掷于火盆中,边看着它化为灰烬边哀哀思道。

  宫中岁月——情天恨海(改)

  谁说皇宫是法度最森严的地方,谁又说不是?

  若是,如何能引起这桩让人一想起来就不寒而立的特别事体?以至于连关系到朝庭和社稷平稳的东宫储君都不能幸免?

  若不是,如何在上千个禁军守护的地方,却能由那‘不知名’的男子来去自如?以使那本称为绝密的义忠王一案再度变得扑朔迷离?

  这是与不是分明犹如矛和盾,看着对立却又有所关联。

  黛玉在看完裘良辗转托人捎来的密信后陷入沉思,几番思忖方将谜底猜个八九不离十。

  事情从义忠王之子水淇被秘密押解入上阳禁宫开始,而源头却直追至皇上两个月前的铁网山之行。

  据裘良信函中透露:

  两个月前,皇上的大队人马刚至铁网山行宫,还未及洗去风尘,就被一个突发的事实惊得龙体战战——,行宫本是一个禁卫森严、沿途布满兵卒的封闭式殿宇。其防范之严可说连一只鸟儿也难以飞越过去。按说不该发生任何意外,谁知却忽被一似从天而降的壮观队伍所包围,那队伍人马皆精,人数没有上万,也有几千,黑压压将铁网山团团围了个密不透风。

  为首之人赫然是三年前初袭王位、义忠王唯一的儿子水淇。

  皇上惊怒交加,自思待这侄子不薄,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过才有两个封王,于是一怒之下直将原因问到水淇马前。

  水淇也答的爽快:只要叔皇能将我父王之死给水淇一个明白,水淇亦自会给叔皇一个交待!话语干脆,明摆出一付不得真相誓不罢休的劲头来。

  这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答言堵得皇上说不出一句话,他不料一向刚愎自用的义忠王竟养了一个如此机敏能干的儿子。那么是否他已怀疑其父之死另有他情?

  思至此处,一代帝王斟酌再三亦不得解决办法。眼看这一叔一侄、一君一臣就这样僵持在铁网山皇陵之前。

  谁都没料到,危难之时贤德妃元春忽挺身而出,只见她挽着如乌云般的宫髻、穿一袭绚丽如晚霞的曳地宫裙,施施然出现在君王面前。她说:皇上,让臣妾来为我皇尽一番薄力吧。

  言毕她当着皇上的面挥洒自如的手书一封,并附诗一首。然后封好命人将信传于水淇。

  旁边柳妃不以为然:“贤德妃以为那叛君逆臣会因一封不关痛痒的书信而退兵,姐姐只是在安慰陛下吧?”

  元春笑笑:“权作一试,也许有用也说不定,本宫记得有篇戏文,一位有谋之士就是凭一封书信而降服了十万大军。我虽不才,今儿不妨也来个东施效颦。成则成,不成也于陛下无任何损失,如今只盼淇王爷念着原来皇上待他们家的恩德才好”。

  柳妃听后十分不悦,深恨元春离了内庭还要压自己一头,心中竟暗盼那信不要起了作用才好。

  不想万事都有意外,那水淇看后虽无退兵打算,却将队伍退至行宫三百米之外,竟给足了元春面子。

  正是元春的见机而为,给了皇上转危为安的可能,趁夜色他将身旁高手派了半数出去,着他们速去找驻守北疆的节度使水涣调度兵马前来救驾。

  眼看着诸人杀出一条血路赴北而去,皇上方稍稍安心。

  困守此处,他是那么渴盼着救兵的降临,好让他早日脱困。哪成想希望愈大,失望愈大。三天过后,却无一兵一卒前来。水淇那边已是磨没了耐性,眼看一场战事就要发生在眼前。

  又是元妃代为说项,水淇又让出十天时间。这十天,皇上如坐针毡,错以为自己派出去的高手尽被灭在山间野外。却不料十天将尽时水溶携南安郡王从京都赶来,并带来了北疆的大部主力——,事情在这里有了戏剧性的转变,不知水溶向水淇说了什么,水淇面色大变,两方始起一场恶战。

  加上水淳带其余禁军自行宫内杀来,两两联合,水淇终不敌被擒。

  皇上欣喜之余反起疑心:北疆兵力尽在水溶庶弟水涣手中,自己身为九五之尊,岂不料竟调不动这一方人马。

  那么,这说明什么!正自疑虑水溶恰从外面走来。他恳请皇上一定要饶水淇这一遭。

  皇上早起了将水淇碎尸万段之心,却在看到水溶的一刹那改变了主意,他说:昊清,你救驾有功,只有这小小要求么?难道不想朕再加封于你?

  当时水溶笑了:叔皇,昊清已是北静王了,再加封,又能封什么?我岂是只重虚名的肤浅之人?

  话语虽淡,答的也好。却浇不灭皇上已生的防范之心。

  君王旁边元妃、柳妃伴驾,见两叔侄皆陷入沉默,元春为免尴尬笑着开口:只是为此事劳动王爷赶来,没得扰了王爷新婚之兴,待陛下回銮后,本宫愿代王爷向王妃将事情说开了去,断不能使你们小夫妻为此事失和,那样皇上亦会于心不安。

  元妃之话本来半是认真、半是玩笑,一时听到的人全笑了。

  独柳妃于众不同,她道:“哦,说起来,溶王爷的新王妃可不正是贤德妃的表妹么?就是那个三前年捐馆扬州城的林大人之女,她们家可和我们皇家有搅不清的关系。当时林大人的官职可不就是义忠王兄所保荐?”说完不怀好意的笑了。

  正是这句话,将一个本有莫大功劳的元妃送入了枉死城。柳妃话中明着暗着道出林府和义忠王府有着不可告人秘密的事实。那么有着郎舅关系的贾府,自然也脱不了干系了。柳妃隐指为此水淇方肯卖面子给元妃。

  皇上当时面色就变了,敏感的元春觉出了事情的不对劲儿,她不由自主想起三年前皇上三派钦差查办自己姑父林如海之事。虽则是密旨,但姑父到底是离了人世不是吗?只是纵如此,皇上要找的东西依旧没找到。元春深知,皇上如此紧张此事的缘由;就是生怕那东西落到义忠王手里。

  如今,柳妃不早不晚选择这个微妙时刻提起,只怕是另有居心。元春边忐忑不安的思索边下意识看向皇上。——表面上君王只是失色于一刹那;他并没有接着柳妃的话说些什么,甚至那一闪而逝的不悦也极快地用笑容遮掩了过去。

  见状元妃方稍稍放心。她觉得自己行的端、坐的正。自己不过是赌水淇的一点良心罢了。这个皇上的侄子一直对自己很为尊敬。

  可一切都不在元春掌控之中,直到回至京城,进入那如铁桶般坚固的皇城禁宫,元妃才知自己走上了不归路。罪名:莫须有……

  黛玉不意自己知道这个事实,残酷的真相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几天前凤藻宫那惨绝人寰的一幕恐怕已成了她毕生的阴影,黛玉凄凄思道:大表姐,原来,依旧是林府连累了你,怪不得三年前省亲时你见到我面容淡淡,我总疑心你待我不如待宝姐姐好,原来中间还掺杂着那堆宝物的事,也不知这些年你在宫庭为这些事忍受了几多眼泪。

  黛玉凝视着窗外的雪势将头枕在窗棂上,她大致已猜到水溶昨夜受伤的缘由。

  水溶认为水淇被禁,虽属咎由自取,但怎么都觉得和自己脱离不了干系。

  私心里水溶本认为以自己救驾之功,满可以抵消掉水淇的罪名,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铁网山行宫内,皇上也是亲口准了此事的。

  可哪曾想帝王的心如天上的浮云,一时晴一时阴,回到宫中皇上就出尔反尔,好象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儿,反将水淇押入了禁宫——说好听了是软禁,说难听了就是下狱。

  水溶立即意识到,皇上这么做的缘由,就是欲将自己亦牵扯进来,大概此次自己调动北疆兵力之神速触动了皇上心中的那根隐刺,于是只好出此下策来试探自己,看自己的忠君之心到底够不够,看自己会不会为此做出出格的事体吧。

  那么叔皇,我不做些什么出来,怎对得起你这番折腾,岂不是由你将北静王府看扁了?

  于是年少气盛的水溶竟将计就计,选择在裘良和堂官赵全交接班的前一刻时动了手,——他并不是要私放水淇,他只是想问水淇一些话,他太想知道三年前兴师动众的扬州之行、皇上要百般寻找的御札里到底记了些什么,以至能引发皇上和义忠王府连大面儿也不盖,一个直接策了反,一个毫不留情的对自己的兄弟进行诛杀的事实呢!

  于是,纵使晓得那上阳宫暗伏着许多人马,纵使晓得那阴冷的禁院已对自己张开了天罗地网,水溶也没有畏惧。他冷冷思道:大不了事情暴露就推说是出于兄弟情份来看一看水淇。皇上又能奈我何!最多不过是申斥几句或是罚俸几月。这对自己实在是太不值一提了,何况自己又选择了这个让他们措手不及的巧妙时刻呢!——水溶这样想。

  本来一切都是按算好的计划施行,看守也和想像中一样没有一个人敢出头拦阻自己。

  可万事都有意外,大概那个长相难看的狱卒是淳王所派,在水溶问完水淇的话转身欲去时,那狱卒突然如狂风般卷向水淇,出手就是一剑,下手之狠利竟是将水淇置身于死地的招数!

  顿时水淇被剑穿身,他流着血大睁着双眼。不喊伤痛倒带着古怪的笑看定水溶。他说:昊清,你还是中了他们父子的奸计,我只以为他们容不得我们义忠王府,谁知北静王府也容不得。

  看着水淇的血流个不停,水溶觉得自己无能为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他报仇,虽然罪魁祸首自己目前动不得,但杀个把狱卒谁又能挡得住自己。于是,在那狱卒还没有张开口说什么之前,水溶已堪堪一剑刺了出去。

  ——他利用了那狱卒的疏忽,大约那狱卒也奉了命,要听水淇临终前的话,因此走了神;又或者那狱卒不晓得水溶其实剑术很高。总之,水溶一剑即中他的要害,只一抬手,那狱卒便永远不能说话了。

  刺向狱卒的剑,原本藏在水溶袖中,那把剑,正是几天前水溶自凤藻宫拿走赵全所持之物……

  此时水溶便欲离开,来时给裘良说好拖赵全半个时辰就行,水溶已想好,今朝务必要赵全将这责任担起来,现在就是最佳的时候了。

  谁知转身时水淇却又睁开无力的双目,他看着水溶喃喃说出一番话:“昊清,你信命吗?人都说什么样儿的人,就有什么样儿的命。像我们弟兄,哪个不是绮罗丛中长大,哪个不是含着期望出生,父母待我们,真是顶在头上怕掉了,含在口内怕化了。若只如此也罢了,一生的富贵荣华是少不了我们的。

  可老天偏偏不让我们这样乐和的活着,非要硬摊是非在我们头上。当年有人安心告诉我父王:说什么先皇有遗命,我父王才是真命天子。他老人家耳朵根子软,又兼着本不服气,被人一撺掇就生了异心,一定要将当年先帝立储的事查个水落石出方罢。我做儿子的,虽觉不妥,但又能怎么着,劝也劝不住,只有跟着往前跑。可谁知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父王落的丢了命,我如今又……”

  水淇的话说的低沉,也相当流利,并不像一个将死的人,他用手摸着插入自己体内的剑柄道:“纵如此我也不怨天尤人,怨的是我的命。今日之败是早就注定好了的,愿我们父子心太软,想的太多,太过瞻前顾后。再加上那执棋人早想好了一步又一步的棋。

  我枉忙活一场,留了骂名在人世,活该受人唾骂。以后说不得也被人当成奸臣逆子来让人千踩万踏。怨就怨我错生在帝王将相家,始终逃不脱做棋盘上的棋子。那么昊清,看到我的下场,你,还要这么艰难、这么违心的和他们周旋下去么?我倒愿你的命能强过我们父子……”说到这里,就当着水溶的面,缓缓将那剑又往身内一送,登时眼睛口鼻里也滴出血来,这才倒在了上阳禁宫华丽的毡毯上,咽气时,双睛尤自睁得大大的。

  目睹此情,听着水淇发自肺腑的话,水溶眼里忽然觉得涩涩的,那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他近前来,想为水淇合上那死不瞑目的双睛,

  这样想他就这样做了,谁知不测在这时发生,方才那丑面狱卒并未真正气绝,此时缓过一口气来,竟用尽全身力气将一枚利器掷向水溶。而水溶,手刚触到水淇的眼睛。他忽觉左肩处一痛,便知不好,可他仍忍痛将水淇双目合上,这才转身。

  那狱卒因用尽力气,血出得更快了,水溶随即反手又补他一剑。看着血流到自己的脚边,水溶连眼睛都未曾眨动。

  侯一切尘埃落定,水溶方撤身出来,并无一人敢拦敢问,谁都聪明的当作没有任何事发生。走出后不久,上阳宫才有纷乱声传出来,赵全火速使人给水淳报信——水溶冷笑一声,故意在别处转了个圈儿方才往重华宫而去,他知道水淳一定会随后而至,可这又如何?

  这就是黛玉知道的始末,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水溶的了解根本就是皮毛而已。

  她不由想到:这高高耸立的宫墙之内,哪还有一寸干净的地方?这坐拥天下的滔天权势,又有多少人能真正放得开……,那么,为了巩固北静王府已有的地位,即使自负清高如水溶,又有多少力量去抵挡那能左右人心的权势的召唤呢?或者,他根本连挡都不想挡,也许他亦是那追赶权势的人。

  这想法黛玉拿不准。如果有可能,她希望自己的推想全是错误的。

  于是她苦苦思索着这个问题,越想越觉头痛得厉害:自己不是水溶,哪知他心中真正的想法。自己甚至猜不到,或是不敢猜:——若水溶身在帝王的高位,是否在一定时候,也会如铁网山不念半点恩情的当今皇上一样,拿其他无辜人的性命来换得自己江山的一时稳固呢,一如皇上对元春……

  正陷入这个死结挣脱不得,耳边忽传来一人隐含怒意的声音:“你去哪儿了?我不是说过么,这几天无事不要走出重华宫,敢情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看来这重华宫是盛不下你了!”

  巧遇

  发话的人是潋音,她在没头没脸训斥一个宫女,一点儿情面也不留。那宫女黛玉依稀见过,想了半天记起她姓尹。

  “并没有去哪里,”尹宫女低着头,一张脸通红:“方才只是往凤藻宫去了一趟,今晚是贤德妃起灵的日子。”

  闻听黛玉一愣:下意识往窗子旁走,二人就在自己窗前不远处。

  不想走到跟前已没有了声音。黛玉大抵想到潋音没有出口的话,——贤德妃,已是过眼烟云了,何苦还去作这面子活儿给外人瞧。可潋音终究没有这样说。

  黛玉想,这个很会来事儿的承御大抵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而偃旗息鼓的吧。

  这段小插曲就此过去,黛玉却因此而活动了心思,她想:于其在这里呆着胡思乱想,不如去送大表姐一程。自己倒要看看,皇上会如何料理元春这个皇室应该心怀愧疚的、曾经最为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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