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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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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早些叫醒我?”黛玉沉着脸问。

  “王爷说让您多睡会儿,”五儿低着头轻声道:“他就在外面屋里坐着呢。”

  此时雪雁并着小红进来,服侍黛玉梳头洗脸:黛玉看向镜中,自己原来已经瘦成这样了。

  不愿再看,由雪雁妆扮自己,指点她替自己多搽些脂粉。紫鹃捧着一些精致饭食进来,黛玉只喝了一盅燕窝粥便推开。然后吸一口气往外走,五儿忙挑起帘子——

  一眼瞧见水溶正坐在外面窗前,他不知正看些什么,云檀带一抹笑站在一旁服侍。

  水溶闻声抬眸,眼睛已被黛玉吸引:方知什么杨柳含烟、青山似黛,亦不如眼前女子的风情。若用一句诗词来形容,只有那千古名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才能形容她于万一吧。

  可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黛玉回门

  当黛玉和水溶带着大队的人马和大批的礼物赶向荣国府时,荣国府也在为准备迎接他们而不安和忙碌着——外头操持的又是贾琏,内里打理的自是女强人王熙凤。

  “二奶奶,方才栊翠庵的妙玉师傅派了人来,说她要去西门外牟尼院看什么贝叶经,”林之孝家的进来回:“说想请奶奶派人开一下后角门儿,她说不想从前角门儿过,怕万一冲撞了北静王爷和咱们林王妃。”

  “这些小事也来问我,不怕我忙死?去问三姑娘!”凤姐正在和彩明埋头算计,生怕还有什么缺失和不到位,闻言竖起眉:“可也是这个妙玉,如此的不通情理,按说不该由着她的性子,咱们请她来不是当菩萨供着,难道等会儿北静王爷若想去栊翠庵看看,就剩一个空尼庵让他瞧?!”

  “已问过了,三姑娘说再不管了,”林之孝家的闷了一下轻声道:“三姑娘说只听老太太和二太太的,如今只愿自己好好的就行——,不过妙玉说是回过老太太的,老太太已准了。”

  “难道三姑娘还在为查抄那天的事生气?”凤姐一怔:“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如何还这么大的气性?”

  “我想只是气话罢了,三姑娘如何能不管?林嫂子也是的,这话也值得混说?”平儿拿着一堆腰牌从堂屋转出:“妙玉的事也好说,既是老太太准了,找一个小子悄没声儿的替她办了就是了,奶奶看怎么着?”

  “什么怎么着!?小事情你看着处置,”凤姐儿推推眉头:“这些天里也不知怎么了,精神益发不如往日,可千万不敢在这个时候出错!”

  “奶奶是太累了,自林姑娘被赐婚开始,咱们府里就没松歇过,等过了今儿,就消停了。”平儿替凤姐倒一盏茶,忽又像想起什么:“二奶奶,那今天是否别让太医过来了?反正宝二爷的病也不在这一时。”

  “唉,今天就算了吧,你说为他的病,把老太太和太太愁成什么了,”凤姐显得十分苦恼:“这都是命啊……”

  是啊,这都是命!从宝玉中秋节去北静王府饮宴归来,一切就都变了样!平儿默默将茶递给凤姐,心里哀伤的想道。

  认命的何止她们,不离会外面的忙碌,年事已高的贾母坐在静室里呆呆望着撂在几上的绛色抹额,那是去年寿日黛玉亲手为自己绣的,她看着这件东西缓思:自己谋划了近十年的心愿就这样由一张圣旨做了归结——,两个玉儿的婚事终究没有如了愿。

  到底是什么缘由让那个风头不可一世的北静王爷请了圣旨呢?和宝玉失玉有没有关系?还是自己今年的寿宴不该让黛玉抛头露面?贾母边想边摇着头:“老了,真的是老了,若再年轻个十年二十年,也许事情还有挽回的可能也说不定,至少不会让自己这老婆子蒙在鼓里!”(注:其实贾母对宝黛一直是拥护和保护的,诸位万不可被高鄂续文所骗。)

  “老太太,您从早起还没用过饭呢!”鸳鸯托着一个茶盘轻手轻脚走了进来,茶盘上放着精致的四菜一汤:“知道您在替林姑娘担心,可鸳鸯认为,——那林姑娘只是身子骨弱了些,可其他的方面强着呢!”

  鸳鸯边说边将菜食放到茶几上:“不说别的,您看她在咱们荣府住了这些个年,虽说是由老太太您护着,可她自己也将诸事料理得很开。咱们什么时候见过潇湘馆的人起过内讧,什么时候见她的丫头做过没脸的事?什么时候见过她那儿的婆子们吃过酒赌过钱?还有,就这些不说,单她那模样儿、那能文能诗的才情,就是生下来让人疼的!”

  贾母从冥想中抬起头:“鸳鸯,你说的虽是,但毕竟是嫁入王府,而且是莫明其妙的嫁了进去,从接旨起只给了咱们一个月的时间筹备,我怎能不操心?再说那孩子——,我以为像她娘,谁知一路儿看下来,只模样儿象,性格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敏儿的性格是不肯吃半点儿亏的。”

  “姑太太我没伺候过,但林姑娘我却是看着过来的。虽有人不喜,可也是因宝二爷,如今去了这层心病,我倒是觉得往好里走的,”鸳鸯一愣,大约是被贾母的神情所感,不由脱口而出:“我虽不尽懂,可也被老太太调理了这十来年,事儿便也看能看出个眉目。这做了人家媳妇儿,不只是夫妻两个的事,还有很多人情世故,比如姑嫂妯娌的种种相处之道,婆媳之间有没有嫌隙——这时没别人儿,鸳鸯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琏二奶奶可是要强的,您老人家也爱护,可这又怎么样,她还不是在大太太处讨不了好来,最近的病,听说就和大太太脱不了干系。”

  鸳鸯的一席话顿时惊醒了贾母,她的话直戳进了贾母的内心深处:自己的二儿媳诸事上都以自己的主意为上,可唯有在宝玉的婚事上躲躲闪闪,最近更是,隐隐约约透露出宝玉该配个金玉良缘。若这样说,或许鸳鸯的话也有道理:自己这把老骨头又能再活多少年呢!

  因此便长长叹了一口气,略显疲惫的闭了眼:“我只是爱操心,如今越发的看不清世事了。”

  鸳鸯不再言语,只是殷勤劝贾母用饭:“老太太,您是最清楚的人,如今身体还这么硬朗,赶过两年,林姑娘有个一男半女,老太太就要做太外祖母了,那时才知林姑娘的福气如天呢。”

  贾母不再答话,心内忧虑却更盛:但愿那孩子能看得开,一切都好吧……。忽听琥珀从外面跑过来:“老太太,来了,北静王爷和林姑娘已经到荣宁街了!”

  贾母登时站起来,一把扶住鸳鸯的手:“听到了吗鸳鸯,林丫头回来了。”

  前厅,在一众宫娥太监的簇拥下,水溶和黛玉相携步入。黛玉边走边想,外祖家对待自己的回门儿,虽无大表姐元春归省时的隆重,亦是相差无几,毕竟荣府已不同往日,那次省亲其实已让贾府内里亏空如山了。

  贾赦、贾政等率子侄辈忙迎上前以国礼相见,口呼王爷下拜——,黛玉一阵心酸:我如今才知元春表姐的心情,果是不如嫁入平常人家,如今连常理人伦都要违背。谁知水溶却一反对自己的冷颜相对,竟含笑将诸人一一扶起,并欠身还礼:“本是世交,如今又成亲戚,更不能多礼了。”

  黛玉方放下心来,便要以家礼向贾赦等致拜,贾赦、贾政等如何肯受,都抵死不从。黛玉更难过——,这两个舅舅,虽说平时一个依官作势、行为不检;一个严厉死板、迂腐道学,可对自己这个外甥女却极好,这也许是看老太太的面,也许是念及亡妹,可不管怎样,黛玉是从心内感激他们二人的。如今却要被这个伪王妃的身份所禁锢,黛玉怎能不悲?

  贾政等哪明白黛玉心思,他们只为这个外甥女给荣国府长脸而高兴,又见水溶始终带着笑,更觉十分荣耀,便再四请黛玉去内堂:邢、王二夫人等早在偏厅侯着,贾母也坐着软轿赶了来——,见状黛玉只好看向水溶。

  水溶深深看了她一眼:“王妃不是一直念着贾老太君么,那就去吧,替水溶给老人家敬茶。”早有跟的长史官将各色礼物搭上来,就有几个宫女单捧着几件站在黛玉身后,黛玉知是给各位姐妹的礼物。

  紫鹃、雪雁、小红、五儿拥着黛玉向偏堂走——,好在熟门熟路,几步就到,只是黛玉在转出之际,隐约听到水溶清悦的声音:“政老,怎不见令公子宝玉出来,他可是最和本王相熟的。”

  黛玉的步子便一滞:宝玉,其实自己也有一个月没有见他的面儿了。自接到圣旨起,二舅母就有了充分理由,再不让宝玉单独去寻自己,自己心灰意冷之际便也绝了见他的心,只是如今听到他的名字,竟还是这样肝和胆俱颤……

  紫鹃最和黛玉相通,此时却心神不安的悄瞥水溶——,对方的眸子正如蜻蜓点水般掠过黛玉,只是眸色深敛如寒潭,紫鹃没来由心慌,忙忙回头:是嫌姑娘走的慢吗?

  黛玉不再停留,努力不去想宝玉——这样,大家都会心安。她甚至让自己做出欢欣的模样:不是吗?水溶位高权重,和自己年龄相当,人物风采又是顶尖儿,在别人眼里自己是寻了一门儿打着灯笼也难以寻到的婚事。自己还苦着脸给谁瞧,难不成让人家笑话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或是给那些没心的小人们嚼舌头,给自己故去的父母蒙羞?

  可是纵算如此,在看到强撑笑脸的贾母;在看到虽笑着却颇别扭的邢夫人;在看到那带着惯常和善表情眸内却无笑容的王夫人;以及虽打扮的花团锦簇却无语望着自己的探春惜春时,黛玉却深深觉出:荣国府,确确实实已在走下坡路,这一派表象的奢华喜庆下是遮也遮不住的悲凉和落寞……

  黛玉看的不错,贾府几乎每个人都在强颜欢笑——但这其中不包括客居在稻香村的李纨母子和她的两个堂妹李纹和李绮。

  “姐姐,这林姐姐真是命苦,眼看着她和宝哥哥这么般配的一对儿,就硬生生被一道圣旨隔开了。”李绮坐在堂屋矮凳上,边翻看着贾兰的文章边和姐姐李纹唠嗑儿。

  “嗐,这都是命啊。”李纹穿了一身浅粉色织锦云衫,淡淡的眉宇间似笼一层薄雾:“就像你我两个,也不知明年这个时侯还能不能坐在一起。”

  “姐姐怕什么,虽说咱们有待选的资格,可是若不想入选那不是很简单吗?”李绮眨眨眼:“要么尽快选一门亲事,要么称病——,再说即使真入了宫,也不一定会陪王伴驾,做公主郡主的陪读才是最大的可能。”

  李纹摇摇头:“世事难预测,自父亲亡后,一切都不比以前,哪能尽如你我心愿。”

  “可惜你我姐妹都不想往高处走,若换了别人家的女孩儿说不定天天做攀龙附凤的美梦呢!”李绮将手中的文章丢开,移碎步走至姐姐身旁:“,不过,那天我听王夫人背地里和母亲讲,说什么……甄家,好象有意让咱们家和他们家再续前续。”

  “休想!”闻言李纹猛回头:“你忘了当年那个甄宝玉为了林瑾瑶给咱们家弄多么大的难堪了吗?!咱们就不能有志气点儿?”

  “可她已经出家了呀,”李绮慌忙看一下周围,见无人轻吁一口气,低声道:“咱们不是说好从踏入荣国府的这一天,就当原来不认识什么林黛玉和林瑾瑶,姐姐如何就忘了?”

  “你当我愿意提她?”李纹扬起两道秀眉,原本清亮的双目似被怒火点燃:“本来以为只会碰到一个林姑娘,谁知两个都见了——我总疑心父亲的死和她们林家脱不了干系!”

  李绮一呆:“怎么会,父亲是偶得风寒。”

  “那只是表象,内里的事谁清楚!”李纹将头转向一旁:“以后有机会我会找到那名大夫……”,还未说完,忽见李纨的丫头素云匆匆打外面进来:“纹姑娘,绮姑娘,你们怎么不到前厅去,北静王爷和林姑娘已到了,走的就是贤德妃省亲时的路线。”

  “那么多人,我们又是客居的身份,不去也罢。”李纹收住话:“反正等回门礼完了,林妹妹还是要进内宅的,我们等回儿去潇湘馆看她。”原来李纹比黛玉大,李绮比黛玉小。

  “可不能再这么称呼林姑娘了,应该叫王妃,”李婶母此时从侧房里出来:“皇家规矩多,这北静王又是极有势的,说话可得小心点儿。”

  素云此时跑进李纨的屋中:“我得给大奶奶另找一件衣服,琏二奶奶笑话大奶奶的衣服像被烟熏过了。”

  李纹走进来:“拿那件儿清水绿的吧,淡雅又不失身份。”

  素云点点头:“不过纹姑娘,您真不去看看,那北静王好个相貌,平日里只说宝二爷长相得人意,谁知这溶王爷竟强过他好些呢,我看连东府蔷二爷也要比他差。”

  “是么,也许是各花入各眼吧,”李纹淡淡笑一笑,眼前浮过一个身着白衣的身影:纵北静王爷好,我也不信会比得过他,那个元宵夜惊鸿一瞥,眸如春风的少年——他,那个荣钦差。如今,你还好吗?……

  平地起风波

  思起过往,李纹不免神思恍惚:那荣钦差,只怕如今已娶得娇妻了吧,不知是哪家的千金?若他有可能再到扬州,或是再逢上元佳节,不知是否会思起三年前他曾亲手送一灯盏与一女子的往事?!

  只是纵记得又如何,明年我将入宫待选:为了我的家族我必奋力一搏,那时或许又是另一片天地了。彼时纵是你使君未娶,我也只能和你匆匆错过。就像如今的林妹妹和宝哥哥,纵有心也只能如那银河两端的牛郎织女星,只能远看而不能相聚,终日隔河相望……

  思到此处,李纹只有怅然一叹:时不我与,如之奈何!

  正想着忽见素云又急匆匆从外面进来:“纹姑娘,您还是和绮姑娘去一趟潇湘馆吧,我们奶奶说就差您两个了。”

  李绮早想去凑热闹,听到素云所言立即雀跃而出:“我就说还是去早些好,如今让姐姐来催,倒显得咱们是有心为之了。”

  李纹的思绪还停留在假想之中,闻言只好看妹妹一眼:“好吧,依你了——越活越回去了,你还以为你是当年的小姑娘哪!”

  李绮一笑:“随你说,只是我劝你还是将往事放开些好,那样活得太累。”

  李纹一呆:“你是说父亲的事还是……”,说了半截又将话咽回腹内:也许绮儿说得对吧,不管是指什么我都应该放下了。

  秋风萧瑟,黄叶纷飞。潇湘馆,那千百杆翠竹在秋风中依旧挺秀,一如既往遮掩着低低的粉墙;蜿蜒的清泉也如平日般宁静,低回盘旋绕竹流出。一切都和两日前并无两样,除了那衣着整齐的宫女太监侍立在游廊之外。

  风渐渐变大,翠竹开始左摇右晃,竹叶发出萧萧之声,惊的往日机灵善言的鹦鹉圆睁了双目,身体蜷缩成一团抖索索站在架上。

  屋中人并没有想像的多,黛玉回来的第一时辰就是去贾母房内,和贾母、邢王二夫人说了一阵话才离开——短短一瞬,她就看出了贾母脸上难掩的沉痛以及王夫人勉强陪着自己的心不在焉。黛玉随即想到:一定是宝哥哥的病情又加重了,他是老太太的心头肉,更是二舅母的全部精神寄托。

  于是黛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口,胸中像有一把锋利的刀子在上下不停的割裂着自己的五脏六腑:那么痛,痛的自己几乎难以招架。但是她明白,此时此刻她什么也不能说,自己再也做不成宝哥哥心目中重要的林妹妹了,即时这一切都非自己所愿。

  那只剩了一条路,所谓的眼不见心不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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