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定会是钟顺王府的人!”水溶低首,长长的眼睫在面上投下浅浅的阴影:“极有可能是忠顺府的世子——,他巴不得将自己的儿子推向权力的巅峰。”

  “是他?”钟英面上猛然出现懊恼的神情:“听说他虽没有他老子的无耻,但却是个很不讲情面的人,这下只怕林府才真要遭殃了呢!”

  “是啊,林府真正的灾难就要开始了!”最后水溶说了这句话。

  “王爷,那我们能不能设法挽救一下?”用过早饭后,裘良听到这个消息拉着谢鲲来找水溶:“总不能让忠顺占了上风,那样他的下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恐怕不能,林家此劫注定逃不过去!”水溶又恢复了淡然:“莫忘了那封举报书信是被忠顺奉给皇上的。”

  “那我们是否将这个对林家有异心的内贼讲给林如海听,”裘良抬目:“我最看不惯吃里扒外的人,尤其这个人还是林如海的枕边人。”

  闻言水溶眯目:“裘良,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置疑邹姨娘(完)

  林家正房,贾琏轻锁眉头将一位穿着灰色棉袍的大夫让至外间:“任大夫,姑父之病到底如何?”

  “这……”,大夫不肯坐,眉目间颇显犹豫。

  贾琏目光闪动几下:“必是方才诊脉耗费了心神,不若随我到客房小坐。”说完率先起身:“请!”大夫便背着药箱随后跟来。

  黛玉在内室听到外面的响动,强笑着将药碗交到柳姨娘手中:“父亲气色好了很多,都是两位姨娘的功劳。”

  “姑娘的话折煞我们了,要我说,除了琏二爷请的大夫好,还要归功于姑娘的体贴和孝心。”云氏接口笑道:“这不,昨晚上老爷还看了几份公文呢。”

  黛玉便忧心的看向父亲:“公事虽急,身体却为根本,虽说如今好了很多,父亲还是以休养为上。”

  林如海斜靠在床柱上,强忍住几声咳嗽:“已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没病也要躺成病了,你们一直让我这么养着,难不成大过年的也将我关在房内?那样别人岂不是要笑我……”。话不及完面上便腾起一阵潮红,接着猛抄起搭在一旁的手巾掩住口唇,竟将那未出胸腔的几声咳喘硬生生压了回去。

  黛玉的泪便欲夺眶而出,话中却努力显现出欢欣:“父亲的话也有道理,这几天好生用着药,我想到不了过年就会大好了,”边说边匆匆起身:“刚才来时恰碰到文管家,说要与我商量些事,这里就拜托二位姨娘了。”

  云氏和柳氏忙双双站起:“正是呢,过年事未免多些。很该让姑娘拿拿主意。”

  黛玉便头也不回的出了正房的门,她真怕再留下来会忍不住泪水——父亲昨天还好好的,今晨却在饭后吐了几大口血。慌不迭找来大夫,看诊后大夫却不肯明言,想来是不太好。

  原来昨日的笑容都是假相!想起昨日父亲好似轻省了不少的样子,黛玉忽觉得世事无常——,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能留?什么想留又留不住?泪水,在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已流至了腮边。

  紫鹃和雪雁互看一眼,心中同时感觉到几分酸涩:如此沉重的事担在姑娘一个年幼的女子身上,确实太难为她了。

  “你们两个不用跟着了,我独个儿去那边走走,”黛玉敏感的觉察到两个丫头的沉默,心里更加堵得发慌,便极想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解气的哭那一场,

  紫鹃和雪雁便有几分犹豫,深觉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恰在此时:“姑娘,”一个婆子拿着一张贴子从二门内进来:“这是一位‘荣公子’投递的贴子,说要来拜访老爷。”

  说到此处看到黛玉脸上的泪痕,便慌问:“难道是老爷不好了?”

  闻言黛玉不禁气上心头,便将婆子头前的话先撂至一旁:“胡说什么?大过年的怎能信口开河,还有一点儿规矩没有?”

  黛玉不过借此机会将心中的郁闷发泄出来,其实并不是真心要将这婆子怎么着,不过话赶话又说了下去:“雪雁,将她带到文管家那里。让管家将她派到二门外伺候,以后不许进后院一步。”说完拂袖便走。

  那婆子闻听扑通一声跪在雪地上叫起屈来:“姑娘,婆子做事从来都是极负责的,今日也并没有做错一点儿事,姑娘不要看我伺候过邹姨娘便瞧不上我。”说完就要放声恸哭。

  黛玉没想到婆子会有此一招,虽悔自己失言但更怕这般动静惊了父亲,便气得用目盯住婆子:“噤声,你想闹得合府皆知吗?这又关邹姨娘什么事?”

  婆子本正悲戚,听黛玉质问便呜咽着开口:“我只是伺候过她,可她内里做的事也轮不到我们做下人的来问。我胆子小,也并不敢说夫人一星半点儿的坏话“。

  黛玉喝斥婆子的本心实是因父亲的病骤然加重,一片芳心未免六神无主,那婆子偏没有眼色,一句无心之言更加深了黛玉的忧虑,是而斥责她几句。但没想到会勾出婆子这些摸不着头脑的话,便不觉一怔,前几日对诸人种种言行的疑虑又勾了起来。

  “你说什么?邹姨娘做过什么?她又说过我母亲什么?”黛玉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好好的告诉我,不要和我装神弄鬼。”

  黛玉的话并不高,但不知为何让紫鹃和雪雁同时生出测测的感觉。

  “没有,我没有说邹姨娘什么。”那婆子好象明白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面色竟比方才还要难看:“姑娘,我是老糊涂了,你别听我信口开河的乱说。”

  黛玉本来就觉得邹姨娘那晚的举止有异,今日见婆子不寻常的话疑云再起:“没有说那你怕什么?”

  婆子便低头不答一个字。

  黛玉轻轻挪了一下脚步:“你若说出实情,我不止让你依旧留在后院,还要给你好的位置,我瞧那些管家的大娘们多不如你”。

  那婆子明显动心,面上露出犹豫之色,看得出内心在作着利弊权衡。黛玉便直直的盯着她。

  雪早已停,那雪却没有化,婆子跪在地上的漆盖将冰冷的雪地磨出两个坑,黛玉忽然从内心生出透心的寒意。

  最终婆子使劲的摇摇头:“婆子只是无心之失,姑娘就当我是老糊涂了。”

  见她现在口倒紧了,黛玉忽然怒容满面:“母亲在的时候待下最是宽恩,看来她对你们的善心是白使了,今日明着欺起主子来了,”说完便扶住紫鹃,扭头又叫雪雁:“一发的留不得了,赶快将她带了去!”

  见黛玉动怒,紫鹃忙上前扶住黛玉:“我说你这个妈妈,姑娘问赶紧着将知道的都说了才是道理。姑娘是明白人,就算有事也不会怪你,你不说,现下可就有好果子给你吃了——真将你撵了出去,不但活儿计比现在重好些,人的唾沫也会将你淹死,谁又能瞧得上一个被主子打发了的人呢。”

  紫鹃十分明白底下人最怕什么,一句话便戳到婆子痛处。于是婆子猛的向前跪爬半步,仰面向着黛玉悲泣:“姑娘,我也不清楚话从哪里传出来的,自琅哥儿去了后,咱们府内就传说是太太容不了邹姨娘母子。但天可怜见,这都是邹姨娘跟前受待见的人瞎说的,可不管我的事啊。”

  一句话让黛玉如遭雷击:“什么?……”,身子便向后猛退两步,竟险些跌至地上。

  雪雁和紫鹃忙抢着扶住。紫鹃往黛玉脸上一看:那面容堪比枝头白雪,竟连一点儿血色也没有了……

  风,一时间便刮了起来,扬起无数雪沫儿,抬头望天空,不知什么时候聚起黑沉沉的乌云——那好不容易露脸儿的日阳又被遮了个严严实实。

  黛玉转身去了,那婆子无措的从地上爬起来,却又对着手中的贴子发呆:“我说不说吧,非要逼着我说,如今说了,可不是心里难受了?只是这门外的‘客人’怎么办?”

  想了一想:“我还是回老爷去。”便也扭答扭答的往正房去了。

  二门外,隔着花墙,三个长身玉立的男子透过砖隙静静看着这一幕。

  “爷,那邹氏果然有问题。”穿青色锦袍的钟英转首向主子道。

  “很没有新意的缘由,”见水溶不坑声,裘良皱皱眉:“又是深宅大院里常见的嫡庶之争。”

  水溶却不置可否:“自古家庭之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只看谁笑到最后。只是林府这般两败俱伤的情形却也少见。”

  裘良和钟英都是大户人家出身,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啊,各家皆然,莫说旁人,自己家也是如此。”说完都笑了。

  正说着,却见贾琏自正房出来,远远的便笑语朗朗:“我说是哪个,原来是‘救命恩人’大驾光临,怎么只在外面站着呢?”说完走至角门处:“三位,快请!”四个人便相跟着一起进去了。

  后院儿通往知春亭的小径上,黛玉缓缓向前移着步子,她已拒绝了紫鹃和雪雁的搀扶:“紫鹃,去将路妈妈找来见我。”

  紫鹃迟疑的看了看黛玉依旧惨白的面容,低声道:“就去。”便向雪雁使了个眼色转身去了。

  “雪儿,”见紫鹃去远,黛玉又唤雪雁:“你还记得‘琅儿’吗?”

  雪雁低头:“怎么会忘呢,琅哥儿在时,十停里倒有九停睡在太太房里。”

  “是啊,而且母亲很疼他,遇到好吃好玩儿的都是先仅着他,”黛玉飘飘忽忽的声音:“母亲还说,弟弟是林家的根,女儿再好,总要离了父母的身边儿,老了是要靠他的。”

  轻倚住知春亭的柱子,黛玉继续道:“可怎么会传出母亲容不得琅儿的话呢。”

  “姑娘,您别瞎想了,”雪雁一把握住黛玉的手:“我从来没有见过太太这样好的当家人,她不只对琅哥儿好,对几位姨娘好,连对下人都从不轻易责罚,别听那婆子瞎说。”

  黛玉不语,只是呆呆看着天上滚滚而过的乌云,半晌忽道:“雪雁,去厨房里说一声儿,给老爷炖几只乳鸽,加些糯米,要炖得稀烂些。”

  雪雁不意黛玉说出此话,愣了片刻道:“等紫鹃姐姐来了我再去。”

  黛玉一笑:“你怕什么,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回来几日,这儿还没有站一站——,快去,顺便给我将手炉拿来,身上有些寒。”

  雪雁只得站起身:“那好,我很快便回来。”

  黛玉便微微一笑。

  只是等雪雁转过弯儿,黛玉却悄悄起身:“我总不能让母亲这样胡里胡涂的背着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她慢慢的走出知春亭,竟向和雪雁相反的方向去了——,身后,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

  冤家路窄

  贾琏引着‘荣公子’往正房里来,云姨娘和柳姨娘慌不迭的避了出去。

  林如海边咳边怔怔的看着面前的手贴:并不记得有荣姓的世家与我林府往来,这临近年节过来拜访,会是谁呢?

  耳听皮帘掀动的声音,几个人的脚步挟着一股寒气涌进了屋子。林如海便忍住咳声缓缓望了过去——但见帘栊轻摆,几个锦衣华服的少年公子正随着贾琏缓步踱进内室。

  只看一眼,林如海便被当中的少年吸引住了视线:青年才俊,俊雅儿郎自己不知见过多少,可和眼前的少年比都免不了相形见绌。

  首先吸引自己的是对方那无人能及的相貌,其次是那一身出自肌理的华贵和雍容,良好的修养在那举手投足间预示出他不凡的出身,淡淡的笑容让人预亲近却又产生距离感。可这一切加起来也不敌他的眼神来的致命,初看如春风般和煦,再看温和后却蕴藏着掩不住的漠然和疏离。

  只是,还有……,还漏掉了什么?林如海控制不住自己般仔细打量着面前翩翩玉般少年。

  “林大人,七年前京城一别,大人丰采几番梦里出现,不想今日有缘再见,昊清这厢有礼了!”疑惑间,那少年抬袖不卑不亢地向前一礼,举手投足间素锦轻衫仿似流云。

  听到‘荣公子’竟似和姑丈相识,旁边贾琏不觉微微一愣:七年,那时你不过只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怎能和姑丈结缘呢!于是便疑惑的向姑丈看去——

  但见姑丈那清矍的容颜忽然大变,并挣扎着病体欲从榻上起身,口中亦含混不清的声音:“你……,是……”。话语好似蕴含着莫大的颤意和极剧的骇然,愿发使那病容多了几分沧测之感。

  见状贾琏不由失声喊道:“姑丈,万万不可,大夫叮嘱了,姑丈的身体仍需卧床静养!”说完便下意识扶住林如海已撑住榻沿的胳膊。触及才知一向从容淡定的姑丈竟似在微微发着抖。贾琏不觉大惊。

  然林如海却象没听到一般,仍执拗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贾琏便疑惑的看向令姑丈变了脸色的神秘人物‘荣公子’。

  对方仍是一付波澜不惊的模样,只是唇角适时带出一抹轻笑,声音亦如落入山间的清泉:“大人,你我虽是故人,然再见也是缘份,大人何必拘泥于虚礼呢!”说完,便伸出双手轻按住林如海欲起的身子:“仍请象方才时便好,那样昊清才不会于心不安。”

  随着他的话,贾琏发现,姑丈竟奇迹般不再坚持,贾琏更象置身于云里雾里——不安间瞥见林如海面色比清晨病发时更灰白几分,于是便忍不住道:“姑丈,是否觉得不好了?侄儿再去请大夫来!”

  说完便匆匆向屋内众人点了点头,并加快脚步向屋外走去。心中却思:这‘荣公子’到底何人?如何能使一向清高的姑丈亦变了脸色?

  忽又想起七年前恰正是姑丈钦点巡盐御史的头一年。便不觉神思恍惚起来——边思边行,很快来至西厢房外的低低红墙下。却不意瞥到云姨娘正呆呆的站在墙的拐角处。

  贾琏出于礼貌便向对方问了声好,脚步却停也不停。

  擦身而过时云姨娘忽然出言:“琏二爷,你知道你领进来的客人是谁吗?”

  贾琏心中一动,接着皱眉收步:“京城士家子弟,姓荣,来扬州替母还愿,姨娘问他怎的?”

  云姨娘古怪一笑:“二爷,敢情你不晓得,他就是奉旨出巡的钦差大人啊。”

  “什么?”贾琏虽早料到‘荣公子’必有隐瞒,乍闻之下仍是大惊。

  刚要细问那云氏却低头向前疾行:“他找老爷必有要事,若是我是二爷,便躲得远远的。”

  贾琏呆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

  云氏却象没听到般继续前行,矮墙下换成贾琏呆呆驻立:院中冷风如刀,划得人脸生生的疼……

  而受冷风侵扰的不止贾琏一人。

  打发走紫鹃和雪雁,黛玉在亭中站了片刻,便沿着小径往雪雁相反的方向走去。

  绕过一道假山,再走过一道玉带桥,接着走向一条青色石子铺就的甬路。甬路极短,走不几步就到尽头。

  忽然一阵香风扑面,眼前出现一个紧闭的月亮门,门上匾额上书三个大字,藏春园。黛玉便在此驻足。

  隆冬季节百花煞,可梅的香气却传的清远。黛玉本想进去,嗅到梅香却想起幼时母亲领着自己和瑾瑶姐姐搜集梅上落雪,亲自煮茶的往事。

  那时,父亲丰神俊朗,母亲也丽然若仙。因父亲酷爱茶之清韵,是而对烹茶之水极为讲究。母亲便不顾自己偏寒的体质,以千金之躯亲自在严寒降雪时节至园中抖落那梅上的落琼。大约搜集一罐儿左右方止,并会细心的在贮雪罐中放置数朵梅花。因而那茶便常有着梅的沁口之香。

  彼时,听着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