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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婆情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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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婆娘好狠的心,竟然把你打成这样!这还有天理吗?就算河东狮吼也得有名分,我看你别再理她了,到时她没名没份,还能如何嚣张!」
原来镇澜鹰被打得脸上疼肿,跑去跟古卫诉苦,两人自幼就是朋友,一人受罪,另外一人自然义不容辞的为他抱不平。
「也许错的是我。」镇澜鹰有些惭愧的说。
他还记得他眼里泛泪,质问自己是否将他看作残花败柳,此刻想起来也觉得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却又将他说得这般难听,的确是理亏。
「你根本就没错,如果不是这恶婆娘趁着喝醉……」古卫一心护着他,可没这样想。
才讲到这里,两人踏进客厅,忽然见到客人坐在厅里,古卫立刻声音低了下来,他见到一个绝色丽人正坐在某个脸色寒酷的男人身边,两人相貌神似,应该是兄妹,
「这……这位是?」
古卫哑了声音,这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美女一睑倨促不安,当她抬头望他时.脸上充满了迷蒙的美,让古卫心口狂跳,怦然心动。这姑娘貌美如花,气质却是我见犹怜,让他一时神智不清,差点就往她的方向直直走去。
「阿卫,这是我的未婚妻武悦心。」
镇澜鹰介绍武悦心时,心里波澜不兴,但是见到武悦阳寒着一张臭脸坐在一旁,而且摆明见到他就转头,他却口干舌燥、手足无措,连讲话都大舌头起来。
「这……这是我未来的大舅子武悦阳。」
「这……这就是你未婚妻?」
古卫没见过武悦心,只听闻过她天下第一美女的名声,但是名声归名声,古卫向来不理会这个,他注重眼见为凭。
「已经不是了,我要退亲。」武悦阳寒着声音,一字字的吐出。
镇澜鹰喉咙一紧,说不出话来。占卫一见情势不妙,立刻附在镇澜鹰耳边道:
「该不会是你上了未婚妻的姊姊,被发现了吧?」
「呃,悦阳……知、知道这件事。」他结结巴巴的说,而当初被他上了一夜的苦主,正是武悦阳。
「退亲的理由呢?堡主,您快问他退亲的理由!哪有这样无缘无故就退亲的?堡主您尽可理直气壮的问他!」
镇甲受不了堡主的沉默,在一旁着急的提醒。镇澜鹰不敢说话,一副他就是有错的小媳妇模样,而武悦阳高傲尊贵的站了起来,狠瞪他一眼,双拳握紧,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现下会把他打得更惨。
他冷冷的拉起武悦心的手。「走吧,哥哥会替你找一门更好的亲事。」
他们兄妹相伴下了山,堡里的空气一下子既冷又冰,谁都不晓得为何堡主甘愿退亲。而镇澜鹰脸上冒汗的看着武悦阳的背影,他的臀部在走路时一扭一拐的,娇俏绝伦,让他差点口水流满了地上。
「唔哇!好、好痛……」
他护住下部,谁叫他随便发情,当初被踢肿的部位,如今只要充血就会疼得受不了。一见他犯疼,镇甲这么机伶的人,立刻知道他足哪里疼痛,大呼小叫的急忙把他迗进房间。
镇澜鹰悲惨的拿着药膏轻抹还痛的地方,古卫进了他的房间,见了他命根子的惨状,同为男人,他当然也能理解这样的疼痛,他只听过他被踢伤这里,还没亲眼见过,现在亲眼见了,不由得脸色发白,这可伤得不轻啊!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大概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他忍不住喃喃咒骂,这恶婆娘根本就是要断了镇家的香火!
「这婆娘简直不是人,竟然如此阴狠,像跟你有血海深仇,这个臭婆娘,若是让我当面遇见了,我一定要打得她不敢再嚣张。」他骂得更凶狠了。
「堡主啊,您该不会被踢得不能生了吧?那怎么对得起镇家的列祖列宗!」镇甲哭哭啼啼起来,阳X也就罢了,被退婚想开点就没事,但是那一根不能用、变得像太监一样,以后镇澜鹰还有什么搞头?
而他在外本来威风八面,年年仗着天下第一的好主子在仆役间称霸,万一被人知道镇澜鹰这地方受了伤,不但不举,而且还不能用了,镇甲以后也威风不起来了,他的面子也全没啦。
主人没面子、没搞头,也就代表着他这个大仆役没面子,也没搞头了,这世间还有更悲惨的事吗?
镇甲特地备了好礼准备替主子登门求和。他不知道武悦阳喜欢什么,叫人偷偷打听也探听不出武悦阳有什么特殊爱好,只知道他相当受悦阳山庄的仆役拥戴,生活起居十分勤俭,而且对外人也十分亲切有礼。
听了这些传闻,镇甲差点把嘴巴里的茶给喷出来。这是武悦阳吗?难道到他们堡里的武悦阳其实是他人假扮的,要不然怎么跟别人传言的差上这么多?
他明明是恶毒挑剔、爱找麻烦的恶婆婆才对,是只要一天没虐待别人,就觉得人生没意义、也问了无生趣的极恶婆婆才对!
然而就算武悦阳是个恶婆婆,但为了堡主的亲事,镇甲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老着脸皮,私下带着一盒好茶跟一盒新鲜的当季水果,前往悦阳山庄。
悦阳山庄他曾来过几次,还记得刚来时心里由衷的惊叹,因为悦阳山庄很美,花园理的花卉全都是一等一的绝品,而且还种了许多的药草出售给药商。
此外,每个悦阳山庄的仆役都精神饱满、嘴边含笑,完全不见一般仆役有的懒散、没规矩。
他是不知道武悦阳有什么妙方可以使得仆役个个都脸色红润、心情开朗的,但是显而易见的,悦阳山庄的仆役不会怨天尤人,而且个个提起武悦阳就是伸出大拇指,他能把一个庄子管得这么好,应该也是个能人。
镇甲人了厅,武悦阳出来接待他。他看武悦阳脸色难看,一脸不想见到他的模样,想也知道此行大概没什么好结果,但是为了尊敬的镇澜鹰,总要试试。
「武庄主,许久不见了,小的来向您问好。」他尊敬的哈腰。
「问好倒是不必,怎么?贵堡主有事要你传话吗?」
镇甲急着摇手,隐隐猜出他和镇澜鹰可能有什么他们不知晓的新仇旧恨,但是他本来就不喜欢他家堡主啊。
他澄清道:「不不,这是我私自前来,跟我家主子完全没有关系。」
听到跟镇澜鹰无板,武悦阳这才脸色稍缓,他看了礼物,微微点个头要人收了进去,镇甲这才坐在一旁,小声道:「其实我是为了堡主的婚事前来的。」
「我妹妹不嫁贵堡主,已经是很确定的事情,多谈无益。」哼,还妄想娶亲,再也没这等好事。
眼见他态度坚决,镇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劝解不成,只好用哀兵之计了,相信武悦阳再怎么狠心,也不会对曾伸出援手帮助悦阳山庄的堡主落井下石。
「这、这……不瞒庄主说,那一日您山庄的仆役前来,一说有人想要血洗悦阳山庄,我家堡主古道热肠,立刻就驰马飞奔来此相助,这份人情,堡主为人仁德,向来也不会在口头上索求回报,但是想不到这件事后,您却忽然取消了婚约,所谓知恩图报……」
武悦阳脸色立刻拉下,镇甲说来说去,绕了一大圈,还是在说亲事的事情。「贵堡主,他……他根本不是对悦阳山庄有恩……」气得脸色涨红,武悦阳的声调也跟着拔高。
眼见武悦阳一副气得快要倒地的模样,镇甲再度进逼道:「可是堡主为了援助悦阳山庄,被打得面目全非,而且连……连……」镇甲故意把声音压低,以示此事极为机密。
「连命根子都受了伤,那惨状让身为男人的我都不忍卒睹。我家堡主再怎么不好,但是为了悦阳山庄,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今天我不是求武庄主您报恩,而是希望庄主别落井下石。您知道,受了那种伤,又加上被退亲,身心的打击是雪上加霜啊!我家堡主最近茶饭不思,一定就是打击太大了。」
武悦阳脸色微变,他当时怒愤交加,所以用力踢了镇澜鹰那里,但是真的把他踢得那么严重吗?
「同样身为男人,我相信庄主应该可以理解男人那里出了问题的心情。我真怕我家主人不能替镇家传宗接代,他那里连大夫看了都连连摇头啊。」
镇甲说的不全是谎言,自从退亲后,最近的镇澜鹰的确变得失魂落魄,他只是故意把伤势说得很严重,还拾出大夫的名号,果然武悦阳脸色就变了。
「虽然大夫说医得好,可是这难以启齿的伤,恐怕会造成堡主以后内心的阴影,再加上被庄主您退亲,堡主的男儿自信就更加大受打击。」镇甲口沬横飞,越说越夸张,为了逼真起见,还掉了好几滴忠仆泪。
武悦阳站了起来,镇甲看得出他内心不安,却强装平静。
「你家堡主的伤,真的那么严重吗?」
「大夫说的,哪还有错!」镇甲装出一脸委屈,「而且我镇甲讲话最是公道,不是事实,我是不敢讲的。」
武悦阳顿时一脸倨促不安,他在盛怒之下狠踹了镇澜鹰的下部,难不成真的把他踢成了太监吗?这样一来,岂不是自己的错?
「我事情忙完后,立刻去看看贵堡主。送客。」
见事情有了转机,镇甲差点欢呼出来,但是眼眶还是滴下几滴感动的眼泪,讲得一副真情流露的样子,其实满肚子都是诡计。
「我就知道武庄主您人俊心好,绝不会坐视我家堡主受这种天大的罪。」
武悦阳在镇甲离开时,吩咐仆役给了他一盒糕点,其实他哪爱吃什么糕点,但是回到房间后,穷极无聊,弄了块来吃?吃得他嘴里都是花香味,他爱不释口,差点连舌头都吞了下去。
武悦阳内心交战着,虽然对镇澜鹰气得咬牙切齿,但是一想及他把他伤得那么严重——连大夫都这么说,那一定凄惨不堪——而且又是踢在那个部位,万一真的造成了永久的伤害,自己岂不成了镇家的罪人。
他越想越是良心不安,过了中午,没吃几口饭,就策马上天鹰堡去了。镇甲早巳料定武悦阳今天会来,所以马上就到门口迎接,正要唤人奉上香茗,武悦阳摇了摇头,「不必,让我跟你家堡主私下谈谈即可。」
镇甲巴不得如此,但还记得要摆出满脸凝重,在武悦阳耳边加了些话,「请庄主口下留情,我家堡主的心已经千疮百孔,别太刺激他。」
「我知晓轻重,你去吧。」
镇澜鹰一得知武悦阳来到天鹰堡,心里既怕又慌,以前只知道要离他离得远远的,赶紧逃跑就行,但是现在他却是想见他又怕见到他。
他的凶悍让他招架无力,但是他那柔软的躯体、不堪一握的腰肢,还有在床上艳美的神态,又让他几乎失了魂。
一想起那天武悦阳气得毁亲,娶不娶武悦心,镇涧鹰已经不是太在乎,但只要一想到以后再也没有藉口和武悦阳见面,就让镇澜鹰吃不下睡不好,连自己也不太晓得自己为何如此的失落。
如今他又主动来访,而先前镇甲一脸欢天喜地告诉他:「堡主,您再跟他谈亲事,他一定会答应的,我保证。」
镇澜鹰当然不知道镇甲私下做了什么事,因为镇甲觉得还是等亲事成了再邀功比较好,不过邀功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家主子可以快快乐乐的成婚,他实在受不了他这阵子的消沉,因此才用了点诡计,把武悦阳骗上堡。
镇澜鹰有点迟疑要不要出去,想不到武悦阳却不请自来的推门进来,两人间的气氛很尴尬,镇甲立刻识相的退了出去,一会儿让他们两人谈好后,亲事想必又可以成功了。
「我先出去了,堡主、武庄主,您们好好聊聊。」
镇甲把门给关上后,两人沉默了许久、许久,镇澜鹰才终于说话:「你……你最近好吗?」
他笨拙的开了口,武悦阳轻点头,「托你的福,不错。」
「那个……嗯……」
两人又没话可聊了。武悦阳面无表情,虽然对他的伤势心焦如焚,但是见到镇澜鹰又是一脸畏畏缩缩的小媳妇状,让他不由得火往内心发,他每次都把他当成毒蛇猛兽,让他看了就有气。
「裤子脱下来!」
「什么?」镇澜鹰一脸吓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武悦阳厉声道:「我叫你裤子脱下来!」
大概是畏惧武悦阳的习惯太过根深蒂固,在武悦阳的疾颜厉色之下,镇澜鹰马上就像被师父责骂的小孩子一样,手往自己的裤绳解去,纵然一脸委屈,但是他就是不敢反抗武悦阳。
他将裤子脱了下来,冷空气立刻袭上下半身,冷冷的很不舒服,武悦阳走近,盯着他赤裸的下半身看,应该是看的人要害羞才对,但却是被看的镇澜鹰一脸红通,感觉好像武悦阳在验身一样,让他挺不自在的,至少他没被其他男人审视过这里。
「你这里被我踢伤了,大夫说严重吗?」
他语气柔柔的,还带了点悔意,不像刚才要他脱裤子时的狠辣,料想足镇甲向他说了什么,所以武悦阳才来天鹰堡见他。镇澜鹰小声道:「大夫说不要紧,休息几天就好了。」
「有开药吗?」
「开了一些消肿的药膏。」镇澜鹰从袋里掏出那盒小小的药盒。
武悦阳之前听镇甲说得夸张,他心里有愧,接过药盒,旋开了盖子,手指沾点药膏,轻柔的往他的私密地方抹去。
镇澜鹰张大苦嘴,一脸痴呆,何曾见过武悦阳如此温柔的时候?他那骨感的手指一点也不像女人般白嫩柔软,却让他看得都痴呆了,脑子里忍不住幻想那骨感的手心温暖的合拢着他的部位,为他做出许多羞人却又快乐无比的事情。
「哇!」
镇澜鹰倏的惨叫起来,叫声凄厉,让武悦阳都吓傻了,他急忙掩住光裸的下部,呼痛道:「好痛!好痛!」
武悦阳吓得脸色苍白,见他叫得凄厉痛苦,可见这地方的伤势真的十分严重,镇甲所言一点也不假,他被吓到了。
「真的……真的伤得这么严重?」他武功不好,不可能踢得这么严重吧?
其实缜澜鹰伤势并不严重,严重的是他脑里的幻想而造成的肿胀,才产生了非人的疼痛。
镇澜鹰眼里含着疼痛的泪水,痛得弯下腰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武悦阳急得抽出手巾擦去他的泪水,闻到那手巾甜甜的香味,让镇澜鹰下半部更加骚动,他痛呼得更厉害,最后刚在床被上动弹不得。
见他如此痛苦,武悦阳愧疚得满脸通红,大受刺激。自己竟把镇澜鹰给伤成这样,怪不得镇甲满脸忧愁,眼眶含泪说怕对不起镇家的列祖列宗。
「你还好吗?」
故作坚强的拭去镇澜鹰额头上的汗水,武悦阳其实已经六神无主,只能坐在床畔着急的抹去他脸上的点点汗珠。
镇澜鹰忍着痛苦粗声道:「没,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这药真的有效吗?怎么抹上去痛成这样?」武悦阳气急败坏,差点就要破口大骂是哪个庸医开的药方!
「药有效,已经消肿了不少。」
见他疼得满脸大汗,武悦阳更加不安,他惭愧道:「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不对,我再怎么生气,也不该踢你这里。」
武悦阳道了歉,镇澜鹰也忍不住同样低头道歉:「不,是我不好,是我太过混蛋,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占了你的便宜,竟又说出那种天地不容的话,是我该死,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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