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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起之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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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空禅师面有怒色,目光如刀般射向白老头道:“施主姓白,玉面书生也姓白,武功同出一撤,施主……?”
白老头自豪道:“不错,他是我义子!”
“白老头,莫忘了这个义子,我也有一份!”
“剑老头儿,你很想有这样的义子吗?你知不知道,有了这们一个义子,你的名头算是砸了。”
刀狂道:“话虽如此,但*未明,岂能凭一面之词?我这个义父是当定了,白老头,你也太小看我刀狂了。”
白老头哈哈大笑,握着刀狂的手道:“看来数十年交情还真不赖,好,就我们的义子吧!”
智空暗怒道:“难道两位施主不相信老衲的话?”
刀狂仰天一笑,朗声道:“并非老夫不相信大师所言,实因我俩太了解剑儿了,剑儿岂会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杀戳武林正派之士?”
智空饶是修养再好,也不禁疾声道:“这么说,少林白衣殿的三位的长老……?”“难道贵寺高僧也……?”
智空宣了一声佛号:“是的,非空、难空、明空三位师弟都惨死在玉面书生的修罗天罡剑气之下。”
众人相顾失色,修罗天罡剑气是染血修罗盖杀的独门功夫,无人能挡,这一下重现武林,而在玉面书生手中使出,是福,是祸?
刀狂暗忖:“活该,以剑儿的性情,你们若不是苦苦相迫,他绝不会施展辣手的。”
白老头一喜一忧,喜的是剑儿竞练成了师门失传绝学的“修罗天罡剑气”,修罗门将又放异彩,忧是若真如智空悲空所说,白江刀成为武林煞星,武林二老就真的在武林中除名,而白江刀也势必人从欲诛之而后快了。
苏傲松心中乱到了极点,白江刀是他的结拜兄弟,义弟若此,武林中人将又以何种目光看待这个义兄?听智空悲空这么说,坚信白江刀清白的信心也不禁动摇,暗忖:“若兄弟果真如此,我这个大哥少不得要劝他一劝,就是拼着一死,也得说上几句真心话,晓以大义,想来他也不至坏到要杀结拜兄弟吧!”
众人说话间,天边已露出一浑鱼肚白色,韩渤海猛然记起一事,连拍后脑,猛叫糟糕。
苏傲松不由问道:“老哥,糟糕什么?”
韩渤海一指地上的婉儿,苏傲松不敢怠慢,又为她输入一股真气,悲空心地仁慈,也帮助苏傲松加紧催送真气。
半响,悲空禅师问:“少侠,这姑娘是谁?”
苏傲松茫然摇头,悲空诧异不已:“少侠不认识她么?”
“素味平生,是统帮主在百毒门的一个分堂中救出的,在下只知她叫婉儿,别的一无所知。”
悲空长喧了一声佛号,深有感触地道:“若武林中人,人人都能象两位施主这般高风侠义,则武林幸矣。”
韩渤海嚷道:“老和尚,你千万别赞我,这一赞,老叫化可就浑身不自在啦!”
智空禅师插口道:“若武林中从人人如此,救人于苦海,确是武林之福,可惜,这样的人越来越少矣!”
这话明是赞韩渤海,暗地里却是说武林二老不以武林安危为已任,可谓含沙射影了。
白老头一下弹起,嚷道:“大师何必指桑骂槐?直截了当说出来便了。”
智空禅师道:“不错,老衲是指桑骂槐,却又怎地?”
苏傲松暗叹越来越不成话了,不过,这也难怪,少林寺三位大字辈长老惨死在白兄弟手下,说话便难免偏激,但智空乃少林高僧,似乎又稍缺涵养。
刀狂拉拉白老头衣袖道:“老头儿,我们还是赶往山西寻找干儿为上,江湖险恶,剑儿难保粗心大意,落入魔教手中,可就更糟了。”
白老头点点头,不再与智空计较,道:“所言极是。”遂又向韩渤海抱拳道:“统帮主,老夫两人先谢过相救之恩,容后再报,老夫先行告辞了。”
韩渤海连忙嚷道:慢着,*的,老叫化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怪脾气,人家欠我的情,我不舒服,我欠人家的情,也就更不舒服了,你义子两次援手丐帮,功劳甚大,今次咱们扯平算了,乐得舒服。
白老头,刀狂相视一笑:正是,如此后会有期了。
智空想阻止,却被悲空禅师劝住。
苏傲松问韩渤海:“这女子怎么办?”
韩渤海屑头一皱:“怎么办?跟着你呢!你寻一个清静的地方为她疗好内伤,再上少林也不迟。”
苏傲松将头摇得象货郎鼓,连说不行。
悲空搭了一下她的脉博,点点头道:“此女内功邪门,内伤积滞已深,也只有少侠你这般童身男子所具的纯阳功力,方可冶愈。”
“少侠,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望少侠不要推却,阿弥陀佛。”
转眼之间,静悄悄的荒野中只剩下呆呆发愣的苏傲松与昏迷不醒和婉儿,苏傲松看着她那惨白的娇面,如瀑的秀发,不由生出一丝怜悯,喃喃道:“婉儿呀婉儿,似你这般的人儿,又何苦飘泊过那惊险的江湖人生涯呢?在父母膝下寻欢岂不更好?”
蓦然想到自己也是一个飘泊无定的浪子,从小便在武当山长大,从不知父母为何物,只能从恩师道聪道长哪儿得到慈爱和关怀,在心坎之中,恩师不啻父母,不但教自己一身武功而且教会了自己做人,恩师坚持不让自己入道,终有一日自己会离开恩师的,却又向那一方飘泊?想到此处,呆呆地望着婉儿,眼中情不自禁滴下两颗泪珠。
自古男儿不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苏傲松抱起婉儿,轻往隐秘的深山密林中奔去,不知奔了多久,抬头蓦见到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登上山岭,只见峰顶甚是平整,四江繁花似锦,各类花儿盛开正烂,雀儿啾啾,一片,在这儿竞远离了那个苏索的秋季,行至数十丈,花丛深处,两块巨大的石块相对而立,矗立花间,石侧一条天然芳菲小径,如花匠精心布置一般,巨石江遭杏花围绕,宛若居室。
苏傲松漫步花丛,只觉花香沁入心脾,一股清气直冲丹田,心神登时为之一爽,心中暗想,如此仙境一般的地方,对疗伤之人来说是最好不过,忍不住轻摘了一朵花儿,轻放至鼻中一嗅,刹时更是花香动人,醉心已极。
令苏傲松奇怪的是,群花围绕的两块大石中,竞陈列着石台,石桌,日常用品一应俱全。
苏傲松抬眼四望,但见鸟语花香,枝影婆娑,那有一丝儿人影?他心中大喜,将婉儿往一张宽大的石台上一放,扶她盘膝坐好,正待运功疗伤,突然心中机伶的打了个冷颤:如果两人运功到了最紧要关头,外人突然闯进来,岂不走火入魔?想到此中厉害,立刻旋展轻功,四江查探了一遍,确信无人,这才安心回到石洞中。
苏傲松盘起双膝,潜运内息,摄起婉儿的双掌,将一股内力,由手板心劳宫穴传入。
半响,忽觉婉儿的手心传出一丝极为怪异的劲力,从劳宫穴吐出,险些儿将相交的四掌震开。
苏傲松大吃一惊,暗想婉儿的内功恁地古怪,他身为武当弟子,所习的又是正宗的道门心法,于内功一途,所知甚详,知道只有那邪派的内功,才会在疗伤这际产生这种怪象,心念之中,旋展出一股粘劲,将纤纤玉掌紧紧吸着,防止婉儿体内潜力突发,将自己手掌震开。
这一下果然奏效,尽管婉儿的怪异潜力大得出奇,受伤之余,又岂是苏傲松的对手?
一日之中,苏傲松就用这个法子,替她疏导经脉,不觉日过响午,苏傲松缓缓将功力撤回,让她自行调息,经过连番的体力消耗,如今已肌肠辘辘了。
看着婉儿渐有血色的娇面,心头大感舒畅,抹去头上的汗珠,起身寻找食物,所幸石洞中食物一应俱全,倒似有人预先替他准备的好了一般,也不甚费力。
苏傲松饱食一顿后,精神更复,便又助她疏导经脉,到了第四天响午时分,他感到婉儿的伤势已好了大半,娇面也渐渐红润,立感*如花,生平所仅见。
苏傲松呆呆地望着,不由得痴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念头掠上脑海,立刻全身发热,但旋即又悚然而醒,暗骂苏傲松呀苏傲松,你若对这姑娘有一丝邪念,便牲畜不如了。遂右右开弓,啪啪两声,自打了嘴巴,心中又想:“这情形恐怕再过数天,婉儿便痊愈了,几天之后,便到山西一遭,看能不能碰上白兄弟,按理说,白兄弟不会干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但不管如何,我也得见他一面,好歹劝劝。”心有所触,默然拿出宝剑,细细抚弄。
好一把剑,剑一出鞘,立时寒光迫人,剑身有如一泓秋水,伸手一弹,宛若龙吟。
苏傲松忍不住暗赞一声:“好剑。”兴头所致,不禁走出石洞,来一处空旷之地,长剑展开,随手飞舞。
这把剑正是他和白江刀分道扬镳时互赠的,以前的一段日子,并没有拿来对敌,现在才知道,拥有一把好剑,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武当派的九宫连环剑法,果然不同凡响,一虚一实,虚实相生,招招紧连,式式紧扣,但见四江森森剑光,使到急处,就只有一团剑光流动。
突然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手掌,一把悦耳清脆,却又充满女性柔弱的声音传来:“好,好剑,剑好,剑法更好!”
剑光倏然而止,苏傲松一弊,不由得惊喜地道:“你……你好了么?”
虽是简单已极的一句,内中却饱含着多日的挂念,关心、爱护,真挚之情溢于言表。
婉儿秀目欲泪,硬声道:“谢……谢,我好啦!”
苏傲松惊喜地抓住婉儿的手,颤声道:“真的!”
她的泪珠再也隐忍不了,无声地滚下来,一个劲儿点头。
苏傲松发觉自己太孟浪了,忙歉然道:“婉儿,我……。”他一连说了几个“我”边际,却“我”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大是窘迫。
婉儿望着他的窘态,不禁扑嗤一声笑出来,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子的憨爱,这一笑,只笑得花儿失色,群芳低首。
苏傲松见婉儿一双凤目脉脉看着自己,不由得心神一荡,情不自禁也望着她,彼此都觉这一望之下,几乎将心底中要说的话儿说了出来,第一次感到一眼之缘的美好,目光竟不舍旁移。
世间事当真千奇百怪,当一切感激的话语显得多余的时候,男女之间爱慕之情便悄悄产生了。
苏傲松笑了,长叹一声道:“婉儿姑娘,你太纯了,难道一点都没有提防我突然对你不利吗?”
婉儿神色一正:幸好大哥你不是这样的人,才保住了一条性命。
苏傲松听她一声大哥叫得如此亲切,心中一荡,只觉数日辛苦,终于有偿,偏头道:“大哥不信。”
婉儿诧道:“你在助我动功昨难道没有发觉我掌心有一股内力反震么?”
“是了,我正好奇,怎么一个受了如此严重内伤的人,还能有此劲力。”
婉儿舒了口气,放心地道:“这就是了。”
“晴妹,那是怎么回来?”
婉儿诡然一笑:“这是我师门武功的秘密,说不得的。”
苏傲松大为失望,他也知道,江湖中某些门派将本门武功视为武林绝学,认为只有自己一派的武学最为精深奥妙,对别派武功不宵一顾,是以门下弟子江湖中行走,绝不容别人偷窃本门武功,以偷学别派武功为耻,往往因此而失了许多与别派砌磋和交换的心得的机会,以至固步自封,一代不如一代。
现在,婉儿岂不又是一例吗?
苏傲松向来不拘一格,倒也不将派别之念放在心上,要是那样,他也不能练成旷古绝学“通天掌法”了,他这样问,只不过一念好奇而已,问过之后方始后悔,唯恐婉儿不高兴,忙解释道:“晴妹,大哥并非有心窃探你的师门武学,只不过好奇而已,晴妹你千万不要在意。”
那知他话音刚落,便听婉儿嗔道:谁说你偷窃我师门武学了,说完一顿足走了石洞。
两人同对无言,默默吃着干粮,婉儿过了许久,才问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苏傲松,”说得挺爽快,谁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婉儿失声叫道:“苏傲松?”
苏傲松一听声音有异,只道她旧伤复发,暗道不好,忙潜运内力,一手握着她的荑。只觉触手冰凉,立刻将内力送过去。
苏婉心中不各是喜是悲暗呼:“难道他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遂挣开手,脸上恢复镇定,道:“苏大哥,你家在那儿?”
苏傲松先是一愕,继而神色一黯,道:“我没有家,但我也可以说有一个温暖的家,因为我从小就武当长大,山中的一花一木,我都熟悉,也许,武当山便是我的家,师父待我极好,就象慈父一般,其实,我早已把恩师当作了父亲,师傅对我太好了。”
“也许,这便是我的家,有一次,我偷偷地问师傅,说怎么这么久了,爹娘也不来看我?那时我只有八岁,那知师傅狠诉了我一顿,要我以后也不许问。”
“到了十八岁那年,我看到许多俗家弟子的爹娘纷纷来看望自己清修的儿子,终于又忍不住了,走上太和官问师傅,怎么我爹娘还不来看我?这一回,师傅再没有骂我,轻轻叫我坐下,讲出了我的身世。”
“那是在一个月天雷高的夜晚,师傅云游各地,回到了素有九省通衢之称的武汉,在苏员外家落脚,苏员外有一同宗兄弟,时常一起赏酒论剑,过着清闲的生活,两人的武功均是一流,但诺大的武汉中竞没有人知道他俩会武功。”
“一日,二位员外的妻子同时临产,大员外的妻子生下一个口圆鼻方的男婴,师傅说就是现在的我,二员外却生了个女婴,这女婴刚生下来,便得了一种怪疾,远近名医束手,二员外为了救回唯一的骨血,远走天涯,寻找奇花异草,从此不知所踪。”
不久,苏家大院又无缘无故被一伙黑衣蒙面人烧成白地,据说只逃出了一名女仆人,更不幸的是,那身染怪疾的女婴也被人一刀砍为两段。
苏傲松说到这儿,脸上已被泪水洗刷了一遍,苏婉更是泪光莹然,十分爱怜地用衣袖为他擦干泪珠。
苏傲松感激地望着苏婉,又道:我这次下山,一是寻访火烧苏家大院的那伙黑衣人,另一目的是听说水印教杀伐武林,而那件事,我看极有可能是水印教所为。
苏婉放下心头大石,暗笑道:“天下姓苏的人多着呢!凭什么以为他会是自己哥哥!”
苏傲松仰头看看天色,日已过午,忙对苏婉道:“晴妹,时辰已不早,你还是运功疗伤吧!我明天还得赶往山西呢!”
“上山西?为什么?”
苏傲松将玉面书生白江刀的事说了一遍,苏婉跃然道:“苏大哥,我也去。”
“你伤势未愈,怎能长途跋涉?”
“哼,我知道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只会瞧不起女流之辈,若你和那书生交手,怎会是他对手?”
“不错,白兄弟武功深奥莫测,我是毫无把握!”
“所以,我一定要跟你一块,打将起来,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况且,人家非常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
苏婉默然不语,只低下头娇面通红。
苏傲松一呆,便是傻子也知道甚么意思了。
再说白江刀眼睁睁地望着厉曼容与候四离去,心头如装重铅,惆怅之余遂回转城中,寻了一家酒楼,摸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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