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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美人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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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
众人噼里啪啦的鼓掌声参差不齐的响起。
那贵公子惊愕在原地,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念清歌扑了过去,他灰白色的衣裳上布满了石头的碎块儿还有一些灰尘,她心疼的将那些碎块儿弄了下去,水眸凝着心疼:“辰逸,疼么?”
离辰逸唇角挑起一抹明媚的笑,大掌揉了揉她紧张的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傻瓜,不疼。”
将离辰逸扶起,他伫立在贵公子面前,声音沉冷:“银票。”
贵公子冷嘲:“又是一个为了银子不要命的人。”
折辱的话让离辰逸的拳头攥紧,念清歌的小手包裹着他的拳头。
那贵公子放肆的看着念清歌,垂涎着她的美貌,离辰逸将健硕的身子挡在了念清歌的身前。
两张银票被贵公子晃动在手中,他吊儿郎当的挑着嘴角,羞辱的将银票甩在了离辰逸的身上:“给,拿好了,小爷赏你的。”
离辰逸只觉得脸上滚烫,他面不改色的将银票收好,而后拉着念清歌转头就走,路过那满身伤痕的壮汉前,离辰逸拿出了一张银票塞给他:“拿去给孩子看病吧。”
“谢谢好人,谢谢好人啊。”那壮士含着眼泪跪在地上道谢。
二人离开。
那贵公子朝两个手下使了一个眼色:“跟着。”
“是。”
*
扬州的瘦西湖染着波光粼粼的光耀。
离辰逸心满意足的牵着念清歌的小手自湖边上走过,眼尖的他眉梢一挑,陡然瞧见了西湖上不明撞入的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
心中冷哼一声,牵着念清歌在扬州的集市上杂乱的绕着,很快的,就将那两个人甩掉了。
醉仙居。
在扬州以‘色香味俱全’而出名的酒楼之一。
离辰逸和念清歌站在醉仙居门前,念清歌有些怯怯的拉了拉他的衣摆:“辰逸,这里是不是很贵,要么,我们去别处吧。”
辰逸抓住她的小手,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得心疼,曾经她是衣食无忧,现在连用膳都要斟酌着是否能吃得起。
心中涌上来一丝心疼,愈发觉得自己方才碎大石得来的银票值得,他轻快一笑,拍了拍自己的银袋子:“我们有银子,放心。”
醉仙居热火朝天,
应要求,店小二给他们寻了一处稍稍僻静的地儿。
离辰逸为她叫了很多很多菜肴。
满桌的香味飘在他们面前。
夹了一道红烧肉放在了她面前的瓷碗儿里:“清歌,趁热吃。”
多汁的红烧肉染着通红的光泽,念清歌却没有食欲,小手执起筷子久久不动弹。
离辰逸看在眼里,疑惑的问:“怎么不吃?是不是不合你的胃口?”
她抿着唇,心中如倒了五味瓶,抬头,他的脸上还染着灰突突的灰尘,胸口上的衣料被石头蹭的刮开了一些,那双精锐的眸子也是满满的疲倦。
这顿饭是他用生命和尊严换来的。
“辰逸。。。。。。”念清歌忧伤的眸子闪着潋潋湿润:“要不,我们回宫求他吧,求他放过我们。”
(╯3╰)蚊子看了下评论区大家的反应,持续纠结中。。。。。。 “朕。。。。。。亲自去。”离漾沉凝若寒冰的话骤然自唇瓣儿而出,眼底更是多了那抹坚定。
李巡抚怔愣一番:“皇上,此等小事,不可劳动皇上尊贵之躯。”
离漾浓眉一簇,眉梢挑起,稍稍不悦的凝着李巡抚,声音冰寒极致:“此等小事?”
话,虽是反问。
但,话里的语气却令李巡抚闻风丧胆,他低垂着头,弯着腰,许久不敢作声。
“朕拨下去了千万两现在不翼而飞,你竟敢说这是此等小事?”离漾龙眸如喷火似的死死攥着他:“那李巡抚你来说,何等是大事?”
李巡抚吓的混身冷汗涔涔,他结巴了半天:“微。。。。。。微臣。。。。。。”
离云鹤自然是看出来了离漾的心思,他上前替李巡抚解围:“李巡抚,皇上龙意已决,你不必多言,退下吧,皇上这次微服私访,你的嘴巴严实点。”
“是,微臣明白,微臣告退。”李巡抚寻了个机会赶忙退下了。
离漾负手而立,那双幽深的眸子恍若盛满了舀深的大海,他眯着危险的龙眸凝着袅袅的烟雾,若有所思,许久,沉声而问:“二弟,你可知他们逃跑的方向?”
当初,离云鹤也参与了放走赤火和上官柔儿一事。
离漾认为他定会知道一些蛛丝马迹。
纠结复杂的情愫在心中徘徊。
离漾性子莫测,神秘,阴晴不定。
况且,他还无法估摸离漾现在的真实想法。
若是他将离辰逸和念清歌要逃亡到仙云山的事情告诉离漾,离漾起了杀心,他就大错特错了。
犹豫不决的光波敛在眸中,离漾精锐的龙眸死死的攥着他来回变幻莫测的情愫,声音幽冷且笃定:“你知道。”
“臣弟。。。。。。不知。”离云鹤昧着良心道。
“你敢骗朕!”离漾的眼色稍稍阴冷了一些,死死的攥着离云鹤,不放过他眼底的任何情愫。
离云鹤心中一紧,朝后退了一步,双手抱拳:“臣弟不敢。”
“还有你不敢的事!”离漾凌厉的龙眸陡然攥着他:“朕对你已经够宽容的了!”
“臣弟谢皇兄不杀之恩。”离云鹤‘扑通’跪在地上,白色的长袍衣摆垂在地上。
离漾深深的吐了口气,居高临下的凝着他的头顶,声音微沉:“你怕朕杀了他们?”
离云鹤默不作声,表示默认。
离漾是天子,惹怒龙颜,怎会有好下场。
更何况是一个跟着王爷逃出宫中的妃嫔。
想想,结果应该只有必死无疑。
“此次,朕以微服私访的名义出宫。”离漾淡淡道,唇角抿起,而后将视线落向离云鹤:“你同朕一起出宫。”
离云鹤一愣,抬眸看向离漾。
离漾云淡风轻,性子淡漠:“朕可以不问他们逃到哪儿去了。”
“皇兄。。。。。。”离云鹤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他。
“起来吧。。。。。。”离漾凝着他清澈的双眸。
离云鹤起身:“皇兄,我们何时出发?”
离漾思忖了一番,道:“三日后出发。”
*
离仙云山远至千里的离辰逸和念清歌依然困在山洞中。
一叶知秋。
天空如被清澈的水洗涮过一般,干净的让人心口清宜,常青树伫立在山坳之间,但是不乏有一些稍稍渐黄的落叶悄悄的从枝杈上飘落下来。
“今日,我们要寻个山口出去。”离辰逸远眺着一望无际的山河,幽幽地说。
念清歌凝着眼前眉目如画,日渐消瘦,面容憔悴的男子,她玉步上前,小手拉过离辰逸的大掌,声音轻柔如春风:“好,不过我先帮你换下布条。”
“这样挺好,不用换了。”离辰逸看了眼自己的手掌,皱皱眉,却不拘小节的说。
“好什么好。”念清歌嗔怪:“脏兮兮的。”
这几日,离辰逸缠着手掌的布条一直未换,他又是摘果子,又是抓兔子,弄得满是泥土,每每念清歌想要给他换,他都推拒着。
敌不过念清歌的软磨硬泡,离辰逸只好乖乖的随着他坐在了草垫子上。
拆开那布条,离辰逸里面溃烂的伤口和布条紧紧的粘连在了一起,念清歌轻轻一扯,痛的离辰逸龇牙咧嘴直皱眉头。
念清歌触到那伤口时,眼睛涌起了酸涩,她终于明白这几日为何离辰逸一直躲避着不让念清歌换布条了。
“傻瓜,为何不跟我说。”念清歌责备的看着他,声音却蕴着愧疚和心疼。
“过些日子就好了。”离辰逸不以为然,语气轻快,擎起另一只大掌在她头上使劲揉了揉。
念清歌别过头去,收敛住心中的难过:“王爷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么?你知不知道,若是再过些日子,恐怕你的手都要不了了。”
她的声线夹杂着一丝颤抖。
将自己的唇瓣儿死死的咬着,殷红的血丝染红了她的一小块儿贝齿,随即,晕染开来,她有些懊气的别着头不去看他,但小手却依然握着离辰逸红肿不堪的大掌。
空气中沉寂着念清歌轻轻喘气的声音。
他第一次看她为自己这般生气。
心中竟然有些心虚和害怕。
她倔强的性子他是知晓的,若是她真的不再理会自己。。。。。。
离辰逸心慌的将这种想法驱散开来。
她将小脑袋压的低低的,长卷的睫毛盖着眼睑,如画的秀眉轻轻的蹙着,如花瓣中花蕊的褶皱,唇瓣儿轻抿,如含苞待放的花朵,细碎的发丝垂在她的眼睑处。
“生气了?”离辰逸压低了一贯嚣张涓狂的声音。
念清歌默不作声。
“真的生气了?”离辰逸耐心知足的又问了一遍。
空气中,离辰逸淡淡的沉香气息恍若削弱的愈发稀渺。
几日。
念清歌似乎感受到了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离辰逸。
他的性子敏。感脆弱,是一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人,平时他的嚣张与涓狂想来只是为了让自己更自信些吧。
但,他的倔强总是让她头疼。
她倔强的性子九头马都拉不回来,离辰逸有些懊恼起来,他从未哄过一个女子。
思烟的性子柔顺谦和,处处顺着他,让着他,离辰逸自然是不必操心的。
念清歌。
离辰逸凝着她倔强的水眸,心中苦笑:还真的是败在她手上了。
“一个女子,性子这般倔强是极差的。”离辰逸打算用个激将法。
可,念清歌并不吃这一套。
反倒趁的离辰逸自言自语的如一个*似的。
他略显失意的蹙眉,似是自言自语:“既然某人不管本王,那本王只好管自己了,若是本王管不好自己,那只能怪本王笨了。”
喃喃自语的模样让念清歌用眉梢悄悄看他。
离辰逸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用自己另一个手掌去扯那块儿和伤口粘连在一起的布条。
‘嘶’的一声。
离辰逸没轻没重的力道让自己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忽而。
一双纤纤玉手拍开了他碍事的大掌,话语嗔怪蕴着那薄怒:“自己弄不明白还逞能,最讨厌你自以为是的样子。”
念清歌一边小心翼翼的扯过那布条,一边讨伐着他。
虽然话不中听,但是在离辰逸的心底却是如温水一般滋润着他干涸的心田。
他的唇角随即晕染开一抹上扬的笑意,眼底是那灼灼的满足感,如一个小孩子要到了糖果一般甜蜜。
念清歌自始至终垂着头,一心一意的替他慢慢的挑开那和伤口黏起来的布条,她紧张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生怕弄疼了他。
他眸光流动着耀眼的漾光,灼灼的放肆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眉一眼。
滚烫的神情让念清歌无处可逃,终于将布条弄开,离辰逸的手肿了一大圈,这几日再加上没有及时的换洗,弄得周边的肌肤压的都泛白了。
“我们走吧。”离辰逸主动凑到她面前说。
念清歌闷头不吱声,将地上的残局收拾了一番,提着那草篮子起身。
“那这个草篮子干什么。”离辰逸看着她不理会自己突突的朝前走,赶忙追了上去。
见她一直不理自己,离辰逸扯住了她的袖袍,而后孩子气的将她的小手握在自己受伤的手中:“走吧。”
二人走了几步。
念清歌忽然顿住脚步,停止不前。
“怎么了?”离辰逸疑惑地问。
她默不作声,只是小心的松开了离辰逸受伤的大掌,而后绕到了离辰逸的另一边,小手握住了他没有受伤的手掌,而后闷着头继续朝前方走去。
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却让离辰逸乐不可支。
她还是关心他的。
二人在山中兜兜转转。
离辰逸缜密的心思审视着山的方向和错综的位置。
他经常来山中摘些野果子吃,打些野味儿,似乎摸到了一些规律。
灵光一闪的他忽然道:“清歌,我们从反方向走。”
清歌有些糊涂:“为何,山口应该是在那边。”说着,她指了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是他们进山的方向。
“跟我走,没有错。”离辰逸自信笃定的说。
“若是走丢了怎么办。”念清歌顿住步子,略有些担忧地说。
离辰逸反握住她的小手:“若是走丢了我们便在这里过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
念清歌瞪了他一眼,离辰逸吃瘪的噤了声。
行了一段路程。
二人终于看到了通往山外的小路,念清歌心中一喜,眼底划过一抹亮色。
“瞧,本王没说错吧。”离辰逸站在高高的山头上,拉着念清歌的小手眺望着那一望无际的景色。
*
宫中。
离漾微服私访的事情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一些新晋的妃嫔们每日在宫中都成了凋零的花儿,自打念清歌离宫后,敬事房的绿头牌都浮上了一层灰,离漾再也没有临。幸过任何妃嫔。
包括离贵妃。
离贵妃这些日子哭哭闹闹,将太医院的太医们折腾了个遍,这件事传到了离漾的耳中,离漾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耐的敲打着侧额,声音微沉:“她又想作甚。”
“皇上,许是离贵妃娘娘失子后心情不悦。”德公公哈着腰道:“要么,皇上前去看上一看。”
离漾微叹口气。
“走吧。。。。。。”
水离殿。
离贵妃郁郁寡欢的拂在美人榻上,满脸的愁容,离漾踏进去便感受到了一股子抑郁的低气压,不由得心生烦躁。
龙涎香的气息如一抹提神剂让水若离从美人榻上跑了下来,她直奔离漾的怀中,小手紧紧的圈住他精壮的腰:“皇上,你总算来了。”
“别闹了。”离漾略显无奈的语气蕴着写不耐烦。
原本以为念清歌离开后,离漾能够彻底收了心,将心思全部放在自己身上,如从前一般一心一意的待她,可是到头来她却发现事情并如想象的那样。
“皇上,是不是臣妾失了孩子,皇上才不喜欢臣妾了?”水若离呜咽地抽泣。
“你想多了。”离漾不着痕迹的将她推开,凝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却觉得有些厌烦。
“这几ri你好生照顾自己。”离漾略显敷衍的说,顿了顿,补充道:“朕要出宫一趟。”
闻言。
水若离的心跌宕起伏,急急的问:“皇上出宫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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