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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美人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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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手缩成了一团紧紧的攥着被角,似是怕被人夺去一般。
离漾龙步来到木桌前,将青铜底座的蜡烛抬起,收了一个玻璃的烛罩叩在了上面,那窜的高高的火苗变的渺小,温温的照在整个屋子里,一点也不刺眼。
念清歌紧皱的秀眉也随着缓缓的放松了下来。
离漾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坐在了木椅上,静静的守着她。
*
天,才破晓。
鱼肚白的颜色泛在了天边,离漾的手指微动,这几日他睡的一直不安,只需一点点动静他就会彻底的清醒,双眸落在依旧酣睡的念清歌身上,心底被一抹幸福填满了,小心翼翼的走出了门外。
来到府中一口破井前,知府告诉他这口破井是专门用来洗漱的,因这口井的井水不是很干净,无法饮用。
自己自食其力的握住了那根粗绳,而后将一个木桶盛满水拎了上来。
稍稍有些浑浊的水冒着凉丝丝的感觉,离漾双手捧了一手心水泼在了脸上。
他顿时神清气爽。
水面上泛起了一丝涟漪,他锐利的眸子一个惊觉,忽而看到了水面上映照出来了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
他下意识的顺着水面朝房顶望去,竟然是一个手脚麻利的人。
离漾心里一紧,将轻功笼在脚下,迅速的飞檐走壁,不费吹灰之力捉住了那鬼鬼祟祟的人。
他捂着那人的嘴巴将他拖到了知府的后院,离漾的视线落在他藏匿在背后的双手上,一把扯过来竟然是一个信鸽。
离漾将绑在信鸽上的信笺拆开来看,他眸子幽深,面容黑沉。
信笺上正是德公公给水若离报信的内容:皇上已经怀疑娘娘的身份。
好一个德公公。
好一个通风报信。
幸亏他将这信笺拦截住了,没想到德公公竟然暗中跟他玩心眼儿,离漾的拳头紧紧攥起,眼底起了杀意,大掌迅速的拧断了那人的脖子,而后差人将他丢到了后山上。
既然德公公如此费心。
那,离漾也上演一出将计就计吧。
苏州知府早早起来差遣着做好了丰盛的早膳,又差冬菊前去一个个唤他们来大堂用膳。
苏州知府站在旁边:“皇上,府中食材不比皇宫还望皇上不要介意。”
离漾吟吟一笑,眸中柔和:“哪里,朕吃惯了皇宫的山珍海味,到是很喜欢这些。”
“那就好,那就好。”苏州知府面容总算松动了。
离辰逸和离云鹤围着坐了下来,苏州知府凝着一圈疑惑的问:“皇上,婉贵嫔怎的不在。”
“她身子不适,一会儿朕会将早膳送过去。”离漾神情淡若。
“那微臣就让冬菊送过去吧。”苏州知府道。
“甚好。”离漾淡淡道。
德公公在一旁小心的侍候着,离漾淡淡的扫过他:“德公公一同用膳吧。”
德公公一拂身子:“奴才惶恐。”
离漾淡淡一笑随他去。
早上的事儿离漾全然当做未发生过,德公公定是自作聪明的觉得已然通知好了水若离。
早膳过后。
离漾悠闲的借赏鸟的由头来到了苏州知府的书房中,将门阖上,鸟儿的鸣叫声起了掩饰的作用。
苏州知府请离漾上座。
离漾龙眸幽深:“苏大人,那些人可审问的怎样了?是何人派来假冒朕的旨意刺杀离亲王他们的。”
苏州知府眉头一皱,跪在地上:“皇上,恕微臣办事不利,他们的嘴巴严的很,压根儿不说,不过听那意思他们并不怕咱们,背后的人应该皇宫的人。”
“喔?”离漾挑着英眉,轻轻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皇宫的人。。。。。。苏大人不知可否愿意同朕演一场戏。。。。。。” 丧子之痛已然让离漾知道了剜心之痛。
若是再失去了念清歌,那,离漾定会承受不住。
长臂紧紧的缠着念清歌如莲花瘦弱清香的身子,她是那么软,那么瘦,那么的脆弱。
离漾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她,紧一些,再紧一些。
他害怕,害怕一个不小心便会失去她。
“婉儿,自打你离开了宫中,朕觉得宫中的生活索然无味。”离漾的下颌抵在念清歌的肩膀上,声音若哑音震心。
他如巨大的翅膀压在念清歌的身上,她只觉得有些疲倦,小手推着他的胸膛,声音淡漠:“皇上说笑了,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又怎会觉得生活索然无味呢。”
听罢,
离漾轻轻松开念清歌,手指并在一起举在额头前发誓,那双眸子蕴着满满的整成和光耀,凉薄的唇上还染着清凉的雨水,他目光灼灼,如烛光下的雨滴:“婉儿,朕向你保证,自打你离宫后,朕没有chong。幸任何一个妃嫔,包括水若离。”
念清歌的面容有些松动,耳朵上如长着毛绒绒的蒲公英,轻轻一吹,将离漾那些话吹到了她的心里。
“而且。。。。。。”离漾信誓旦旦的保证,目光凝着念清歌闪烁不定的水眸:“从今往后,朕不会在纳新妃,朕只chong。爱你一人。”
她那双黯黯的眸子陡然抬起,对上了离漾深情款款的龙眸,里面盛满了汹涌的念想和十足的悔意。
“先别说这些了,我帮你看看是不是烫伤了。。。。。。”念清歌出声,声线却是沉沉的闷哼声。
耳尖的离漾自然听出了她浓重的鼻音:“婉儿,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念清歌凝着他紧张兮兮的模样,她打了一个喷嚏,皱皱秀眉,指了指混身湿漉漉的离漾:“你身上那么湿,还抱我抱的那么紧。”
离漾猛然惊觉自己淋了雨,他急忙离念清歌保持了距离,有些窘迫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瞧朕这记性。”
念清歌抖着睫毛凝着他落汤鸡抱着臂的落魄样子,即使被雨淋湿,依然掩盖不住他风华绝代的气势,他的长睫根根分明,那双黑曜的眸子是那么的迷人,她将念想全部从脑袋里抠出去,小手抚上了自己的眉眼强迫自己不去看他。
阁窗前。
摇曳的红烛闪烁不定,她迈着碎步快步走上前将那盏红烛熄灭,朦胧的月光映照着她模糊的身影,恍若仙界边的仙子。
抹黑的发丝如瀑布垂在腰间,发丝随着秋风微微飘动,她白色薄纱下,那肌肤若隐若现的映入离漾的眼底。
他痴痴的望着那一小截白希的,纤细的腰肢。
只觉得喉咙干涩,他吞了吞口水,将视线落在其他地方。
满座烛光,念清歌精致的小脸儿温和的如一片羽毛。
回眸。
她轻声尖叫,小手急忙盖住自己的大眼睛,声音慌乱:“离漾,你这是做什么。”
就在方才念清歌掌烛的时候,离漾将自己湿乎乎的衣裳脱了个溜光,就连中衣和xie。裤也一同脱掉了。
离漾有些大窘的抱着手臂,潮湿的发丝垂在背后:“你不是让我把衣裳脱掉。”
“。。。。。。”
念清歌顿时语噎。
头顶飞过了一群乌鸦。
她急的直跺脚:“我是让你换衣裳,不是让你脱衣裳。”
离漾怔愣一下,大言不惭的说:“是啊,换衣裳之前不是要脱衣裳。”
“你。。。。。。”对于离漾的强词夺理念清歌十分头痛。
她垂着睫毛,小脸儿耷拉的低低的,耳朵根子滚烫滚烫的,如烧着的火炭,她凝着地面,寻了一件衣裳丢给他:“你。。。。。。你先把衣裳穿上再说。”
“朕不。”离漾孩子气的说,说着,他大摇大摆的朝念清歌走过来:“又不是没看过,一会儿歇息下来还要脱衣裳,怪麻烦的。”
念清歌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余光凝着他那双大脚。
他要来了,他要过来了。
她喃喃自语,心里乱成了一团。
倏而。
离漾定住,大掌轻轻一撩,层层的纱幔落在了他和念清歌的身后,她心里惊觉,下意识抬起眸子凝着他那滚烫的眼睛。
心里一慌,小鹿乱撞。
慌忙的别过头,小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裙摆,眼睛叽里咕噜的转着,脑子里竟然生出了羞人的想法。
“你。。。。。。”念清歌思忖了半天的话才想说出口。
忽而。
眼前一片黑暗。
离漾那颀长的身躯朝她压过来,修长健硕的长臂撑在她的两侧,念清歌频频朝后退去,腿窝磕在了软榻的边沿,她再也没有任何退路。
粗喘着呼吸,剪水的大眼睛定定的凝着比她高了整整一头的离漾,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干涩唇瓣儿。
“朕要你。。。。。。”离漾混身上下充斥着霸道的意味儿,烛光害羞的闪烁,天边的星星也藏了起来。
念清歌吞了吞口水,回眸,后面是暧。昧的软榻和薄薄的锦被。
“朕要你。。。。。。”离漾重复着,声音沉魅低沉。
“别说了。”念清歌只觉得耳朵快要冒烟儿了。
“朕要你!”离漾健硕的胸膛上泛着雨水的清香气息混杂着他的龙涎香气息。
念清歌无处可逃,双腿一软,坐在了软榻上,离漾俯视着念清歌,他弯下身子将她推倒在软榻上。
两个人的腿双双垂在地上。
离漾的脚掌轻轻一勾便将她的绣鞋褪下。
“再给朕一次机会,朕想要你的孩子。”离漾清泓的声音划过一丝激流。
“皇上当真要逼迫我么?”念清歌相比之前的慌张和无措忽然变的泰然自若起来。
她声音清濯,目光毫不避讳的对视离漾充满情。yu的光芒。
他是一条危险的龙。
“朕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离漾笃定地说。
念清歌心底划过一抹苦笑:他究竟是哪儿来的自信。
“皇上总是这样狂妄自大么?”念清歌话意冷嘲:“民女不是皇上后宫中的任何一个妃嫔,不是皇上可以呼来喝去的女子。”
离漾默不作声,静静的听着念清歌对自己的控诉。
他总是幼稚的认为只要要了念清歌,那么她便会跟自己回宫,原谅自己,慢慢接受自己。
“若是民女无法生子了,皇上还会接受民女么?”念清歌认真的凝着离漾,不放过他眼底一丝一毫的情愫。
离漾坚定的点头:“会。”
“若是民女心里装着他人,皇上也执意带民女回宫么?”念清歌灼灼的看着他。
离漾的心塞住:“会。”
“呵。。。。。。”念清歌轻笑,眼捎轻凝:“若是。。。。。。若是我已经是离亲王的人了,皇上也会接受民女么?”
话落。
念清歌清澈的瞳眸睨着离漾那眼底的暗潮汹涌。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离漾的大掌缓缓的收拢,缓缓的攥紧,颤抖的捏着玉枕。
一个男子。
尤其是一个天子。
他怎会接受自己的妃子和其他男子染指。
想来,他定会杀了自己吧。
僵持不下的二人灼灼的盯着对方。
离漾那深潭的眸底划开了一圈圈的涟漪,里面神情复杂,痛色甚多。
他紧攥的大掌缓缓松开,擎在空中,抚过念清歌如画的眉眼。
就在念清歌以为他要掐死自己的时候。
一抹沉凝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朕。。。。。。接受,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朕。。。。。。只要现在的你。”
念清歌怔愣在那里,久久没有回过神儿来。
他单手撑着软榻翻过身子,呆愣的坐在软榻边沿,麻木的一件件穿上自己那身湿漉漉的衣裳。
大掌倦倦的抚上侧额,滞了半晌,他回眸,声音温沉如深海,抚下身子吻了下念清歌的额头:“睡吧,从现在起朕不会再强迫你了,直到你心甘情愿的给朕。”
说着。
离漾起身,挡住了明晃晃的烛光,线条分明的侧颜隐在朦胧中。
脑袋空白,念清歌凝着离漾缓缓离开的身影,她咬着自己的手指:这样欺骗他,伤害他真的好吗?
越想越乱。
念清歌将锦被拉起蒙在了脑袋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夜,深沉。
雨,依旧放肆的洒在大地上。
离漾的龙鳞恍若被雨水洗涮的压了一层厚厚的泥泞,他凝着墨黑的天空,脚步沿着长廊朝一间窄小的偏房走去。
风,呼啦啦的吹着窗纱。
离漾混身戾气凝重,他‘砰’的一声将木门踹开,凝着躺在硬塌上的人,双拳紧攥,声音阴冷:“德公公,朕有话问你!” 君王痴情。
念清歌寡淡的态度让离漾那颗心如在油锅里反复的煎炸。
清雅的暖阁朝阳,午后,温暖的阳光勾着金色的丝线勾勒在窗咎上,窗纱上如蚕丝的材质,上面印刻着各式各样菊。花的图案,想来都是苏知府为冬菊准备的吧。
视线落在窗纱上久久不能恍过神来。
她似乎很钟爱这种恍若沉梦的感觉。
慵懒的睡在暖阁里,闻着淡淡的秋菊的香气,不为红尘而烦恼,不为世俗而恼忧。
她眸中淡淡的忧伤如波光平静的湖面,指尖挑起缠在她下颌的发丝,离漾的龙眸总是这般深不见底。
“究竟怎样才能原谅朕。”离漾苦恼的脸紧皱,从未如此心涩过,几日下来,他的眼睑下都挂着一层青黑色的黑眼圈,他的大掌痛苦的抱着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悲呛。
念清歌的步子微动,俯视着离漾,曾经自己是深爱着他的。
“我的孩子。。。。。。”念清歌将逃避的情愫藏在心底,她定定的凝着他:“还给我。”
听及。
离辰逸怔愣一下,有些时候,酿造的痛楚是无法偿还的,他薄唇轻启,声音粗噶:“婉儿,朕。。。。。。”
他语塞了。
“既然不能皇上就不要和罪女说原谅二字。”念清歌的声音冷寒。
门,未阖上。
白色的裙摆被秋风吹起,她如一支在花从上无所从适的蝴蝶,忽扇着蝶翼却再也寻不到自己的家。
“朕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朕当时是不知道你有身孕的!”离漾忽地起身,那颀长的身子挡住了身后那诗情画意的风屏。
他忽而乍响的高声让念清歌的身子一个哆嗦。
心中的恼怒和火气一下子爆发出来,毫不畏惧的朝离漾吼着,声音蕴着满满的失望:“你不知道?你还记得么,那日雨天,我们站在琉璃殿殿内,我亲口问你,若是我有了你的子嗣你会不会待我像带离贵妃那般好,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么?”
过往的记忆喷涌而来。
离漾的龙颜变了变,瞳仁闪烁着不安的情愫。
念清歌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眸子,冷呵一声,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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