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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世情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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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还记得你初中毕业会那天我为什么会晕倒吗?在来你学校之前,我刚从医院出来”萧瑜斜挑着嘴角,语气怨恨凄凉。
苏昂头顶的警铃拉动,她直觉捂住耳朵,“不要说了,我不想听,闭嘴,你闭嘴。”
“那么小一个生命啊,他才两个多月,还没有成形,你爸爸怎么就那么残忍呢?那时候我都三十几岁了,我那么求他,他还是不同意我生下来,他说他这辈子有你一个孩子就够了。可是你有什么好?自私又任性还经常气得他食不下咽。”
苏昂捂着耳朵还是有声音源源不断的钻进来,萧瑜看着她接近崩溃的表情,心里叫嚣的疯狂终于冷却几分,她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孩子刚走那几个晚上,我似乎闭着眼就能见到面前血淋淋的一团,那时候我站在你床边看着你熟睡的脸,恨不能握着你的脖子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掐下去。”
“啊~”苏昂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破碎的尖叫,她抱着脑袋不断晃动,“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你这个骗子,骗子,我不会相信的。”
萧瑜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那你就睁大眼,好好看着对面那幢楼,半个小时内会不会出现你熟悉的身影。”
萧瑜说完,便唤来侍者结账,踩着细细的高跟走出一段路,又倒回来,贴在苏昂耳边道,“好好看着,我这个骗子;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几乎是萧瑜刚走,苏昂便夺路而逃,她跑出一段距离后才停下来,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萧瑜说的那些话像洪水猛兽排山倒海砸下来,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站在原地好久,才决然的拖着沉重的身子往来时的路走。
一分钟有多长?看你在厕所里面还是外面。
半个小时有多长?苏昂坐在道路两旁的绿化台上,她想给顾珀时打电话,摸遍了全身才发现空无一物。
她觉得眼睛很热,鼻子很酸,胸口闷得无法呼吸。她呆呆的盯着对面的大楼,脑子里走马观花浮现出很多过往,可是不可能的信念牢牢占据了她心中的弦,因为她那么排斥萧瑜不是没有理由的,母亲在那个夜晚最后拨出去的一个电话,晚上九点时她说,“萧瑜,你一定要尽快通知顾家。”可是后来顾家在凌晨五点才接到她们出事的消息。
苏昂那时候小,可记忆总有复原的一天。
后来脑海电光火石般闪现出这些秘密时,纪廷员告诉她,“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如果你不愿意;这件事只当我从来没有提起。”后来苏昂就再也没有见过萧瑜,这些秘密也被她压在了心底最深处。
当苏昂熟悉的那辆奥迪A6停在对面时,苏昂脑中紧绷的弦终于不堪负重断开,30分钟的漫长等待足以摧毁她的所有的信念,那一刻,苏昂蜷缩着身子,在路边哭的像个孩子。
………【第十五章毁你所灭】………
宽敞明亮的室内缓缓流淌着悠扬的琴声,中间摆放的黑色三角钢琴就像是一只优雅端庄静静俯卧在地板的黑猫,在璀璨的灯光下折射出它黑色亮泽的茸毛。
长指在黑白键上跳跃的少年身姿挺拔优雅,闭目沉醉的脸比女孩子还要漂亮,偶尔睁开的眸子,丹凤眼斜挑,微微透着一股邪气。
钢琴四周还稀疏散着几张椅子,顾珀时靠着其中一张椅子,长腿伸展搁置在另一张椅面,姿态闲适慵懒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一曲完毕,傅含潋睁开眼,“这首曲子还是去年学校元旦晚会上你弹过的。”
顾珀时不置一词,漂亮的唇线抿成一条线,半瞌的眸子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傅含潋眼眸微眯,放下琴盖,走到顾珀时身边,看着他手上的PSP,疑惑道,“这不是苏昂的游戏机吗?”
顾珀时微微点头,“这个游戏她玩了一个月了,一直上不去65楼。”
傅含潋来了兴致,拖了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探头看了一会,”魔塔?我们以前是不是玩过?挺熟悉的。”
“我们那时候才多大,这个版本不知道被改良多少次了。”
傅含潋歪着脑袋在旁边看了一会,忽然道,“你们的游戏也快结束了吧?”
顾珀时摇头,“纪廷员调令下来了,我这次是真的想带她一起走。”
“调哪?”
“回京。”顾珀时轻轻吐出两个字。
傅含潋露出玩味的神情,“你撒网那么久,也该看看成果了,萧瑜最近应该按耐不住了,到时候再添把火,苏昂和纪廷员决裂也是迟早的事情。”
顾珀时默然不语,手上却加快动作,最后使用火眼金睛将妖精真身杀死时,屏幕被截断,片刻出现撒花的杀敌过关画面。
“家里已经在催了,最迟月底可能我就会过去。”短暂沉默后,空气里响起顾珀时低沉恍如大提琴拂耳的声音。
傅含潋垂眸,“那倒好,你和苏昂双双飞伦敦。现在大家都散的差不多了,我一个人留在这也没有意思。”
这时外面传来叩门的声音,唐萌推开米色的雕花木门问道,“二哥,看到苏昂了吗?”那个死妮子一直没有回来上课?
顾珀时起身,有些奇怪道,“她不是和你一起去医院了吗?”
唐萌“啊”了一声,然后讪笑道,“哦,她还在医院没有回来啊,我给她打电话没有人接,我还以为她回来了。”边说着边往后面退,“二哥、三哥,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教室了。”
门重新被关上时,傅含潋也起身,看着顾珀时有些凝重的脸,道,“怎么不把她叫住问问,眼珠子转的那么快,一看就是心虚。”
顾珀时摇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接通后也不拐弯抹角,冷声道,“你今天找苏昂了?”
萧瑜下午和纪廷员吵了一架,最后不欢而散,情绪不免有些激动,说话也失去了平时的冷静,“我都告诉她了,现在欠你的人情我也还了,你以后别再往我这打电话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滴滴”地声音,顾珀时愤恨的骂了句脏话,外套也没有拿就跑出去了。
傅含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最后抓过椅背上搭着的黑色外套,快速地熄灯,关门,追了上去。
这会才放学没有多久,还有不少的学生从教学楼涌出来,唐萌刚从音乐教室下来手机便响了。
“学姐,我们已经在图书馆顶楼了,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那个狐狸精呢?”
“也在。”似乎踹了她一脚,唐萌隐约听到一声闷哼。
“你们等着,我马上就过来。”虽然没有找到苏昂,但几个学妹的办事效率令唐萌相当满意的点头。
夜色浓重的蔓延开,连空气漂泊的雾气也渐渐变得袭人。
苏昂抱着胳膊不知在靡虹灯闪烁的街道走了多久,她嘴。唇咬得发白,长睫湿漉漉的黏在一起,模糊了她脚下的路。
一对嬉戏的情侣从她旁边过去,女孩子的身体撞到她胳膊,她像是失去最后一颗螺丝支撑的木偶,朝右边软软的倒了下去。
女孩子感觉撞到人了,急急的回头,脸上是还未褪尽的笑容,一句抱歉噎在喉咙里,吓傻了般看着摔倒坐在地上的人。
那可能是苏昂活到现在最狼狈的一天,两个小时前洒水车从她身边经过,不可避免的湿透了她的衣衫,冰冷的水从衣服领口蜿蜒而下,黏稠的布料贴着温热的肌肤,风吹过就是一个激灵。
四周不断有带着好奇、猜测的目光的人停下脚步围过来,窃窃私语在疏散的人群里传开。
“怎么回事?三角恋纠纷吗?”
“不知道啊,那女孩子真漂亮,弄得这么狼狈。”
停下来的脚步越来越多,撞到苏昂的女孩苦着一张脸似要哭出来,她身旁穿着情侣衫的男孩也慌了神,伸手去扶苏昂,却在要碰到她手臂时,被苏昂往后瑟缩躲开了,她暗哑像是被撕裂的声音传来,“别碰我。”
男孩子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苏昂,道;“对不起,你是不是撞到哪里了?”
苏昂的世界有片刻停电,周遭的声音仿佛被吸音板隔离一般,她感知不到外界发生的一切,仿佛过来一个世纪那么久,其实也不过是几十秒的时间,苏昂撑地的手指动了动,她抬起的视线掠过前面无数带着好奇、猜测、打量的目光,最后对上女孩子那双惊鹿般惊慌的眼睛。
苏昂咬着唇尽量让自己不要颤抖得那么厉害,她透过那个女孩子似乎看到另一张脸,骨子里明明**不堪,面上却时常挂着纯净的笑,让人恨不能毁掉。然后画面转动,是中午唐萌在校门口抹脖子的动作苏昂从最初的不安、茫然到最后如惊醒的小兽一般,目光如炬带着浓烈的攻击。
然后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她在众多视线的注视下,缓缓起身,步履维艰走出了包围他们的圈子。
夜越来越深,霓虹装饰的人潮涌动的街道就像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苦辣酸涩渗入五脏六腑,味味攻心。没有人知道她心里那一刻有多苦有多绝望,心底叫嚣的疯狂,足够她毁灭她所感知的一切。
………【第十六章鞭笞的心】………
这会早已过了放学的时间,偌大的校园陷在静谧的黑夜里,幽长的小道,隐藏在丛林两侧的地灯向四周散发着黄橙橙的光芒。
苏昂穿过绿树环绕的小道;朝着与教学楼相反的方向走去;她走的不快;走出花园爬上小路蔓延的小山坡;下去就是树影模糊的*场;借着四周星星点点的灯光;依稀可以看到体育馆斜后方那幢尚未竣工的建筑物。
苏昂虽然没学过建筑;但是再不济也知道此时墙上应该挂着一盏应急用的照明灯;然而矗立在不见尽头的黑暗里的建筑物;就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在等着无知猎物的靠近。
苏昂心里瑟缩的恐惧阻止不了她生风的步伐;然而一踏上原先设定的轨道;失去对现状的考虑和思量;便陷进了一种盲目状态。
******
尚未竣工的图书馆五楼亮着几束微弱散漫的手电筒灯光,隐约映照出空旷漆黑空间里模糊的画面。
几个女生围在角落拳打脚踢如*毫不留情地砸在陈妍语身上,伴着唾弃鄙视的辱骂,不时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往水泥墙面撞。
陈妍语咬着嘴。唇,衣衫不整蜷缩成一团,早已停止了挣扎。她原本白皙清秀的小脸此时就像是在地面滚了一圈的包子,上面布满各种挨打后的痕迹。刚开始她还会发出疼痛的闷哼,到最后身体的感官闭合,背上被钢管敲打,下。身**部位被牛皮靴子狠狠地踹着也感受不到疼痛。
这一幕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唐萌一直抱着胳膊冷眼旁观。
最后,唐萌走上前,扯着她的头发,声音冷的像是从地狱里面发出一样,“*。人生的种都一个货色,我早就想收拾你了,你居然敢害的童一躺在医院。你*。货妈干的蠢事,以为让你陪男人睡上几晚就解决了?”几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扇上去,“陈妍语我告诉你,你最好将今晚的事情闹大,不要以为忍气吞声我就会放过你。”
被两双手架住胳膊的陈妍语听到这话,不可置信的瞪圆眼,“你是怎么知道的?你都知道些什么?唐萌你最好弄死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会十倍讨回来。”
唐萌手上的手电筒径直砸在陈妍语身上,看到她蜷缩着身子瑟缩了一下,“世界上没有不漏风的墙,你们敢做,就要承担后果。我今天还真不弄死你,我就等着你看你什么时候能十倍讨回来。”
唐萌说完,周围的女生都嗤笑起来,似乎在嘲笑陈妍语的异想天开。
后来她们离开前,唐萌的步子有微微的停顿,她没有回头,“你妈妈会坐牢的,她那么喜欢拍录像带,就让她去第一女子监狱和那些玻璃玩吧。”
唐萌说完,瘫倒在地面上的陈妍语发出绝望如困兽的尖叫。
夜色越来越浓,随着她们的离开带离了这里最后一丝光芒,充斥着刚拆模的混凝土味道的空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在肉眼无法看到的空间,有关他们命运的齿轮已经全部启动;等他们发现其实它早已偏离原有的轨迹;便再也没有回头的路
………【第十七章残酷角逐】………
潮湿阴暗的空间;空气中像是喷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沁着刚拆模的混凝土味道。
苏昂蜷缩双腿;两手叠在一起;搭在膝盖和胸口的中间的缝隙。这个姿势她不知维持了多久;巨大恐慌引起的颤栗让她出窍的灵魂迟迟归不了位。
良久;她动了动;拿起手机贴在耳根附近;声音厮哑;像是吹在风里;“哥;你在哪我害怕。”回答她的是长久沉默的寂静。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了屏,可能在她大声叫救命那会,也有可能在她摔倒那会。如果顾珀时没有接到她的电话,如果他今晚不会来找她
苏昂不敢想象。
黑暗中忽然传来小石子滚地的窸窣声音,苏昂如受惊的小鹿,周身肌肉紧绷,瞬间拉起头顶警惕的弦。
“是我。”陈妍语低哑的声音通过冰冷的空气传来。
苏昂咬着唇没有出声。
陈妍语此时就像是悬崖边上经历了*奄奄一息的残花,再有任何一点动静都可能是压死骆驼前的最后一根稻草。
“纪苏昂,你刚才为什么救我?”她寻着刚才苏昂发出的声音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坐下,“我妈妈那件事是不是你告诉唐萌的?你借她的手想弄死我,为什么刚才又要救我?”
苏昂摇头,尽管黑暗里什么也看不到,“你有没有被被他”
“你说他有没有得逞?”苏昂艰难咬着措词时,陈妍语打断她“他像条狗一样在我身上舔时,我就告诉自己,算了,反正你都这样脏了,他的刀子还抵在你的脖子上呢,你不是还想活着嘛;忍一忍。”
陈妍语说到这时,有半刻停顿,她的声音凄惨尖厉。令苏昂背脊一阵发凉。
“我不知道你在下面听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忽然改变主意;当他追着你的声音下楼时;我心里一点也没有得救的轻松;我甚至希望你被他抓住;因为你和我心里都清楚;你救我不过为了将我推进另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陈妍语说的每一个字就像是告罄的钟声重重砸在苏昂身上。
“你怎么不说话?你这样沉默着还让我以为你是念着我们过去那点少的可怜的交集;动了侧隐之心。”
“你还记得我们那时候;是吗?”苏昂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谁会记得?”陈妍语发出癫狂的笑;她同苏昂共有的那段过去;是她不堪忍受的开始;她以为她拾到的是只小绵羊;却想不到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我至今也不明白当初眼睛怎么就瞎的那么厉害;会和你这种人做朋友。”
“我救过你的。”苏昂下巴搁置在膝上,声音低沉。
陈妍语抖着肩膀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你说的哪次?是不是你将我手里的K粉放进自己口袋那次?”
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一年前的某天;乌烟瘴气的屋子;忽然涌进大批穿制服的条子;就像是电影里无声的慢镜头;苏昂毫无怔兆的端起面前掺药的啤酒;一饮而尽。
在大家都掩耳盗铃般毁尸灭迹时;她扳开陈妍语的手;将她还来不及撕开的K粉放到了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那时候;她脸上的表情是与满室混乱毫不应景的娇憨餍足;就像是背着母亲偷吃奶粉的小孩;露出得逞的笑。
陈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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