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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老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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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单懿慈。」害羞一笑,小女孩躲到卫静身后。
这时卫静才仔细打量这个男人。星眉朗目,穿着不俗,看起来气宇轩昂,五官很俊美,是那种走在路上会让人忍不住想回头看的男人,笑起来很好看,非常好看、太好看了。
「为了补偿你,叔叔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
「不必这么麻烦,没关系的。」深觉这样不妥,卫静立刻拒绝,看了一眼名片。「金先生,真的没关系,小孩没受伤就好了。」
金姓男子原本想坚持,但突然眼神一闪。
「我有点急事,请问小姐贵姓?」
「卫静。」不疑有他,她报上大名。
「卫小姐,小朋友若有任何问题,请与我联络。」男人弯腰捡起一地玩具,匆匆离去。
冒昧撞人,坚持要送礼,接着又一溜烟走人,这男人怎么这么怪异啊?
「怎么了?」单天齐结束电话过来,疑惑地问,他刚才似乎看见她们在跟别人对话,走来一看,却没看见。
「刚有人撞上了懿懿……」卫静把刚才发生的插曲一五一十告诉他。
「有没有受伤?」单天齐担心地询问女儿。
「没有,啊,有电话的声音!」单懿慈四下张望。「刚才的叔叔忘记捡吗?在哪里?」
单天齐眼尖看见有支手机被丢到衣架角落处,他走近将手机捡起,不意瞥见来电显示的图像,脸顿时阴沉三分,将铃声作响的电话直接拒接,而后关机。
「别乱接别人电话,晚点拿到服务处招领,现在——谁来告诉我,怎么走来这里呢?懿懿想买玩具?」单天齐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望着紧张的女儿。
「没有,我没有要玩具啦,看一下下而已,一下下……」小女孩急着解释说没有的模样,把单天齐逗笑了。
「骗你的,爸爸没有生气,既然喜欢,就买给你。」自己的女儿,他会自己宠,用不着别人来帮忙!
「真、真的吗?」单懿慈不敢相信,惊呼着扑向父亲,吱吱喳喳得像只小麻雀,和父亲说话后回头,向卫静招手。「静姨,快来!」
「太太,你的女儿真可爱呢。」年轻的店员经过,小小声对她说。
卫静笑出来,正想要纠正店员错误的认知,却突然灵光一闪。
她知道不对劲的地方了。
***************
采购完小孩的衣物和玩具,已经晚了,难得跟父亲出门的单懿慈,情绪一直处在亢奋阶段,亢奋过头的结果,就是一上车就睡着。
单天齐将女儿抱下车,任她在怀中睡得东倒西歪,女儿的重量在臂弯中,十分真实。
只有拥在怀里,才是真正属于他一个人的。
「小心一点,慢一点。」卫静在旁帮忙,一边注意会不会敲到小孩的头,一边留意单天齐抱久了是下是会累。
两人一同将小孩送上床,轻巧地脱下她身上多余的衣物,调整空调,再为她盖上薄被。
「今天……谢谢,单先生,晚安。」卫静刻意拉开距离,加上称谓,告诫自己要公私分明。
「晚安。」单天齐黑亮的眼眸注视着她,藏着无限深意。
拒绝去想他笑容底下的含意,卫静逼迫自己对他微笑,然后转身,到厨房去为自己倒杯冰水。
冰凉的水下肚,冷却了她的脑子,也冷却了她的心跳。
被那种像是要将人吞下肚的眼神注视一晚,不紧张都难啊!
「卫静,你的专业呢?」她不禁苦恼。自己向来以冷静自傲,绝对不会过份越界,也不是没有照顾过只有父亲的孩子,但像现在这样发展怪异的,是第一次。
年轻保母和离婚的单身男主人,旁人会有遐想是正常的,可她自小就在豪门富户长大,对于豪门,她早看透了。
凭她的身家背景是攀不上的,为了避免不要的麻烦,她总是告诉自己要置身事外,要与男性雇主保持距离,绝对不让对方有错觉。
而她也一直做得完美,现在却在单天齐身上破功,一次又一次的,过度安慰插手……
为什么她会为了那男人打破自己的原则呢?
为什么要鼓励他?放他自生自灭就好,多管闲事做什么?
「好烦……」卫静苦恼地叹息,脑中浮现单天齐的脸,然后是懿懿的脸……
想到懿懿,她突然想起稍早在百货公司遇到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不对劲的地方,她想到了。
看见成年女性带着小孩,年龄适当、没有肤色差距,会用疑问的语气询问她是孩子的母亲吗?应该会先入为主的认定她就是小孩的母亲吧!
既然他清楚她不是小孩的母亲,那么递名片和询问她姓名的原因,又是什么?
摸摸口袋,掏出那张被硬塞的名片,看着上头烫金的姓名——金善中,她陷入沉思。
「咦?」只是还来不及细看上头的头衔,下一秒名片立刻被抽走。
单天齐拿走那张名片,脸色阴沉地瞪着上头的名字,像是那名字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卫静被他恐怖阴沉的脸色吓到了,一时竞忘记要说话。
「他说了什么没有?」很久很久,单天齐才勉为其难的开口。
「他什么都没说……」她据实以告,那男人欲言又止,却什么都没有说。「在你过来之前,他声称有急事,先走了。」
照单天齐这脸色看来,金先生会先走,也许是看见他走来而避开,否则依金先生对她和懿懿热络的态度看来,不会舍得太快走的。
可是单天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他这么痛恨那个人吗?怨恨到拿着对方的名片,双手会不住的颤抖?
该不该问、能不能问,这已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想不想问。
她想。
「你和金先生之间有什么误会?」
「误会?」像是听见了的笑话,单天齐嗤地一声笑出来,那笑声既轻蔑又挖苦,还挟带浓烈的恨意。「金善中曾经是我最信任的人,最要好的朋友。」
用曾经这两个字,代表那已是过去式。
「可我最信任的朋友,却羞辱我!」不管过多少年,只要想到那一夜,还是会让他气得全身发抖,恨意一拥而上。
这种强烈的字眼,让卫静心一震,直觉会让他怨恨得无法接受的,一定是非常痛苦的往事。
可回想起金善中对她和懿懿的态度,其实很和善,说话有条理,眼神很正直,所以她不能理解,为何单天齐如此痛恨他?
「说出来会好过一点吗?」
一口气梗住,单天齐提气,回头。「他——」
原本打算说出来的,但看见她的脸,他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又吞回去。
「不重要。」就算是她,他还是没有办法说,因为说出来不会比较好过。「很晚了,晚安。」
他再度摆出矜贵的太少爷姿态,故做不在乎地转身。
看着他可以说是逃走的背影,卫静叹气叹得很大声。
「唉……」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办法放下他了。「父女一个样。」
懿懿用冷漠推拒来掩饰在意的事物,单天齐则用冷酷不在乎的表象掩饰他的伤疤。
看他强硬冷酷拒谈的态度,那道伤疤一定很深、很狰狞吧?
「烦死了。」
今天,她发现了男雇主不为人知的一面,因为必须强悍,而不能表露出受伤在意。
而她居然为此感到心疼……
第七章
那个姓金的男人出现一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单天齐绝口不提,而卫静自觉那是不能触碰的禁忌,一旦问了,好像会打破什么平衡。
可那晚提起金善中时,单天齐扭曲狰狞的面孔,仍旧不时跳进她脑子里。
而另一件让她困扰的事,就是原本相敬如宾的他们,自从懿懿生日过后,就变得……有些怪异。
他总是对她笑,意味深长的那种,常常盯得她心神不宁,觉得有事要发生,有时候抬头,还会发现他望着她,很温柔的样子。
善美集团那个向来以扑克脸示人,没有表情没有温度的执行长,竟然会有温柔的表情?
这简直就是奇迹!
有时候她忍不住了,就会放下手边的工作跟他大眼对小眼,好比现在——
「单先生——」放下削到一半的水果,卫静没好气地问:「你到底看够了没有?」
「卫小姐。」他优雅的坐在餐桌旁,执起咖啡杯浅尝一口。「你很注意我?否则怎么会知道我在看你?」
听听看,这种话,是「那个」单天齐会讲的话吗?根本是个无赖!
卫静闭上嘴,但又压不下这口气,怎么办呢?该怎么反击?
她还在想,可单天齐早已拟定全盘计划了,他就是那种一旦确定目标后,就一定会往前冲的人。
他不喜欢事情不在掌握之中的戚觉,更不会让自己再次尝到败北的滋味。
于是他让人再次调查卫静,从她历任雇主口中,探听她的过去。
「卫小姐?是个温柔严厉的人。」
温柔和严厉,极端的两个字眼,是大部份男性雇主对她的评价。
她对付任性哭闹的孩子,是静静待在一旁,任凭孩子哭到声嘶力竭也不哄不骗,最后才温温的微笑说:「看吧,不是哭了就会有人来哄你的。」
她对待孩子很温柔,从来不提高音量说话,也不责备,但会用很多方式让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小小姐体认到她跟一般保母不一样,不会随便敷衍哄哄就算了。
「单先生,你老是这种态度,才会每次都把懿懿吓坏。」卫静想好反击方式,深吸口气,回复一贯的语调说。
单天齐挑了挑眉。果然很严厉啊!
「卫小姐,你老是回避我的问题,懿懿看到了有样学样不好吧?事情发生了就要解决,不是吗?」可惜,单纯的保母遇上老奸巨猾的奸商,口舌之争自然是败阵惨输。
「真是圆滑呢,你若用这样的态度面对女儿,不就好了吗?」她微笑把话题转开。
又被避掉了,这就是她与男雇主应对的态度?温柔冷淡,但隐隐透露着严厉,难怪从来不曾与任何人传过徘闻。
富豪之家的男人,难免心高气傲,绝不会一再拿热脸去贴冷。
可他不同,想要的东西,就算是不择手段,也会厚着脸皮抢到手。
尤其他还曾经惹毛她,指着他的鼻子狠狠骂了一顿,能够把标榜从来不生气的卫小姐惹毛,他自觉自己在卫静心中的地位有些不同。
可该怎么让她放下防备呢?
卫静始终不愿正面面对单天齐,迂迂回回的避掉他的直截了当,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角力,从盛夏延续到初秋。
「咳咳咳咳咳……」忙碌又不懂照顾自己的单天齐着凉了,却还不肯乖乖休息,继续扯着破锣嗓子对下属开骂,交代完事项后又准备出门工作,一刻不得闲。
卫静觉得他逞强得令人生气,果真日夜温差大,入了夜后,单天齐的感冒症状发作了。
「静姨,爸爸今天没有跟我说到话就睡着了。」单懿慈抱着心爱的玩具熊,原本今晚想跟爸爸一起睡的,但爸爸不舒服,只好来找心爱的静姨。「爸爸的头,烫烫!」
「笨蛋!」当卫静来到单天齐房间时,就看见他蜷在被窝里,缩成一团睡着,她伸手触碰他额头,发现他烧得厉害。
拿耳温枪一量,三十八半!
「笨蛋笨蛋笨蛋!」可无论她如何骂,单天齐都只是昏睡着,醒下来。
他病倒了,引起一阵慌乱,单天恩忙着联络医生,请管家来帮忙擦澡,医生问诊时,询问到病人的饮食状况,众人的眼睛都转向他的贴身秘书兼堂妹。
单天恩同情地望着打了退烧针后就挣扎着想起来,嚷着自己没事的兄长,然后再看向表情很平静的卫静,虽然她怎么看都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两人近来的你追我跑,她都看在眼底,只是没有点破而已。
「哥看起来很健康,会安排时间去健身房运动,其实三餐非常草率,连水也很少喝。」单天恩迅速决定出卖老哥。
「工作多到时间不够用,早餐通常灌一杯咖啡解决,中餐几乎都会略过,下午六点才会叫外送到公司,我想想今天吃了什么……啊!好像是一条紫菜饭卷,可以拿在手上吃的那种!方便、省时,只要五分钟就可以解决。」
「天恩——」单天齐警告地低喊。「你太多嘴了。」说着,眼角余光瞥向卫静,不知为何,他不敢正眼看她,直觉表面平静的她,正在生气。
卫静不发一语,默默的转身离开,什么话都没说,表情冷漠得像是他就算病到快挂了也不关她的事。
「噢,哥,抱歉,我不想说谎。」忍住笑,单天恩同情的望着兄长挫败的表情。
单天齐倒回床上,他全身热得发烫,软弱无力。
「都出去,别来烦我。」他赶人,不让人看见这样的自己,这种感觉,像上战场时忘了带武器,脆弱得任何人都可以痛宰他。
「爸爸……」单懿慈担心的不想走,语气慌张,听在病中的单天齐耳中,窝心到了极点。
「懿懿,出来噢,感冒会传染。」离开的卫静又走进来,把在病榻前的小女孩带走。「洗完手手上床睡觉喽。」
单天齐看不见她的表情,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听见她温柔哄小孩的声音,不知为何,他有一种感觉——
她真的非常生气,这份怒意是针对他的。
他闭上眼,听见大夥鱼贯走出房间的声音,接着光线暗了,他一个人在黑暗里,努力保持清醒,但脑袋昏昏沉沉,药效开始发挥作用。
「咳咳……」他喉咙很干、很痛,痛到连水都喝不下,胃在痛,因为草率的饮食加上过强的药效发作,他不舒服到了极点。
「笨蛋……」
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感到床头灯亮了,接着听见有人在骂他。
他应该起来咆哮,可是却起不来,身体沉重虚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全身黏腻不适,如果可以,他真想起来换件衣服、洗个澡。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一道温热的感触倏地自他的脸朝脖子下滑,钻进他敞开的睡衣,滑过胸膛、手臂,带来清爽舒适感。
烦躁消失了,紧拢的眉头舒开,他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在逆光中看见一张带着怒意的脸,没有笑意,没有温柔软语。
是卫静。他笑出来,伸出虚弱无力的手,触碰她的脸,惹得她更为光火。
啪一声打掉他的手,微恼地将他的手臂塞进被子里,她关掉床头灯。
「睡觉!」那种命令小孩的语气,让单天齐忍俊不住的又笑了。
就算在病中,他仍能补捉到蛛丝马迹,这女人,标准的吃软不吃硬,这回一病,他误打误撞发现她的弱点了。
单天齐满足的阖上眼,沉沉睡下。
***************
就算是感冒,单天齐也只比平常起床时要晚三十分钟,便一如以往的准备上班。
「爸爸感冒好了吗?」单懿慈坐在餐桌前,吃着卫静准备的早餐,松饼夹冰淇淋,搭配新鲜的奇异果和草莓,淋上蜂蜜,再搭一杯鲜榨的柳橙汁,看起来很美味。
「好了。」单天齐用他未回复的破嗓子粗哑地回覆。
「对小孩说谎不是很好的身教。」卫静不知道在流理台前做什么,把奇怪的绿色植物切一切,放进果汁机里,按下开关搅拌,嗡嗡嗡,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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