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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红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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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文插嘴道:“更加难为的是,还有十美。是十个女子。她们分别姓伊、尔、散、司、武、刘、戚、八、久、师。她们的名字,最后一个字都有个美。”
谢聆新奇道:“当真是无奇不有,难道他们改过姓的?”
岳一凡道:“好像并没有改过,他们二十人一起长大,现在都不过二十至三十之间,武功差距很小,比如那单友全才三十出头,人称全老大,最小的石小全二十左右,因为是一起长大,之间的默契妙不可言。最主要的是配合的天衣无缝,行刺杀人从无失手。江湖中人都是很头疼他们的纠缠的。”望了一眼柳文文,满是责备之意,继续说道:“本来我们只是得罪圣火教,十全十美不会过于放在心上。闯荡了一次圣火窟,我便明白,圣火教不过尔尔,但十全十美还是需要提防的。谁知今天梁子算是结下了,只怕rì后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虽是不惧……”
谢聆生怕柳文文尴尬,忙道:“算了,岳大哥,那衡州陆府又是什么?”
岳一凡答道:“江南有四大家族,生意做得都很好,江湖上也有些名气。衡州陆府便是这江南四大家族之一,他们占尽铸币之便利,近几年发展飞快。敛财之道,颇为了得。另外三家是景德镇的南宫世家,做陶瓷生意,杭州刘家堡是干客栈jì院的勾当、苏州何家庄做的是丝绸的买卖。他们四家家财丰厚,富可敌国。互相又有牵制又有生意来往。另外他们四家,武学上也有自己的一套,只是自家公子不好好学,现今这一辈,只有南宫世家几个年轻人武功还过得去,而其他的都不值一提,比如咱们刚遇见的陆公子。”
谢聆问道:“那不知他们跟圣火教有什么牵连,我看那小子蛮好玩的。武功不高,却想行侠仗义,不顾危险。我误伤他倒是很过意不去。”
岳一凡笑道:“纨绔子弟,不知天高地厚。仗着家族根源深厚,率xìng而为。又有什么好玩的。”
谢聆不置可否,嫣然一笑,道:“我看他倒是侠义中人。”
岳一凡道:“他们距圣火教不远,想必有什么事情密谋。与我们无关,无需多想。”
谢聆对于这一点打心眼里赞同,说道:“那倒也是。岳大哥,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岳一凡道:“眼看天快亮了,我们的马匹落在了七星镇,也别回去取了。往前走走再说。最好暂时能躲避十全十美。”其实如果是岳一凡一人,他也并不会躲避任何人和事,只是现下担心谢聆的安危,才如此说的。瞬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了。
谢聆如何不知岳一凡的心意,便道:“嗯,听岳大哥的。”
柳文文心里不是滋味,心想道:“刚刚认识的时候,你也跟我说过听我的。”
岳一凡挽住谢聆的手,道:“聆妹,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伤。”
谢聆碍于柳文文在边上,轻轻推开岳一凡的手掌,说道:“先不说这些。”
三人反方向而行,到了天亮,又是一个小镇,岳一凡买了三匹马,问清路途,不rì到了信州。
玉山东去不通州,万壑千岩隘上游。
应会逐臣西望意,故教溪水只西流。
信州城南贵溪水西流,属江南东路;领贵溪、上饶、玉山、弋阳、铅山、永丰六县;颇为繁华,三人赶了一天的路,岳一凡还好,谢聆和柳文文却是疲惫至极,柳文文若不是为了跟住谢聆,才不愿意如此长途跋涉。而谢聆完全是因为失血过多。
三人进了一家客栈,一面吃饭,一面商谈着接下来该如何去从。正说着话,只听店小二咋呼道:“哎呀,这位公子,从洪州回来了?”
谢聆好奇抬头,心下先是一惊,接着镇定下来,伸出一个手指,蘸了下杯中茶水,写道:“陆希文。”
柳文文正要回头,谢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摇了摇头,示意别动。
这进来的正是陆希文,只见他火急火燎的说道:“快快快,随便炒几个小菜。我要赶路。”
店小二喜笑颜开道“好咧,公子稍等片刻。”原来陆希文同陆明从衡州去圣火教的途中经过此地,也是在这个客栈住了一宿,而陆希文出手阔绰,店小二对他印象极为深刻。
谢聆心中不解,何以只有陆希文一人。陆希文进了客栈,也不看其他处,来了饭菜扒拉几口,狼吞虎咽。
谢聆望了一眼岳一凡,岳一凡摇了摇头,谢聆点了下头。岳一凡突然道:“问问即可。”
谢聆起身,来到陆希文面前,坐在他的对面。陆希文满嘴饭菜,见有人坐过来,先是不以为意,含糊道:“本公子不喜欢拼桌,兄台还是另……”抬头一看,一口饭咽不下去,噎在喉咙,慌忙喝了口水,道:“你……你……怎么是你?”
谢聆笑盈盈道:“你陆叔叔呢。”
陆希文又喝了口水,道:“为何要告诉你?话说你们闯了大祸,还不快找个无人烟的地方躲起来。”
谢聆笑意泯然,道:“为什么要躲?我说陆公子,你是不是在躲避你陆叔叔啊?”
陆希文眼珠子一转,道:“你就是谢聆吧?”
谢聆偏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陆希文道:“其实本公子有帮你,你可知道?”
谢聆奇道:“哦?帮我?此话怎讲?”
陆希文又吃了口饭,瞧了一眼谢聆身后那桌的岳一凡和柳文文,道:“哪位大侠和姑娘为何不同你一起过来?”
谢聆道:“他们也不喜欢拼桌。你别答非所问。”
陆希文狡狯一笑,道:“昨夜你使暗器之际,我假装受伤,陆叔叔无暇追你,不然你们也不会如此顺利。”
谢聆这才想起自己使“小米飞刀”之后,陆希文确实啊了一声。当时还在奇怪怎么会打到他。这时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装的。”
陆希文像唱戏文一般,道:“正是如此。”
谢聆问道:“你不是跟圣火教一伙的吗?为何还要帮我?”
陆希文晃着脑袋,道:“谁说本公子跟他们一伙的?躲他们还来不及。我可上了爹爹和陆叔叔的大当了。”
谢聆问道:“此话又怎讲?”
陆希文道:“此事说来话长,哎,谢姑娘,你们准备躲在哪里?我跟你们一起躲躲怎么样?”
谢聆只觉得这个要求莫名其妙,心道:“难道他是圣火教yù安插在我们身边的眼线?”
陆希文见谢聆不说话,叹了一声,道:“也罢。我自己想办法。”
岳一凡咳嗽一声,谢聆道:“岳大哥,你别急。马上就好。”问陆希文道:“你要跟我们,也不是不可。只是你的事不说给我们听,只怕难以让我等放心。”
陆希文一下变得扭捏起来,搓了搓双手,道:“我平rì里倒也经常一人跑出来。只是从来没出过远门。那rì我父亲突然叫我跟陆叔叔来圣火教办事。我奇怪之余,也没多想,兴冲冲地跟着陆叔叔出了这趟远门。”
谢聆见他不再说话,问道:“然后呢?”
陆希文叹声哎气,道:“我哪里知道是给我提亲来的。话说本公子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怎么能说提亲就提亲,再说了,我从来就没见过朱仙文长什么样子。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谢聆也感到好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是儿戏了。”
陆希文脑袋只摇,道:“这哪里是父母之命,明明是父母之欺。”
谢聆掩嘴吃吃的笑,道:“那你以后想怎么办躲一辈子?”
陆希文道:“那倒不至于,先躲了这一阵再说。你们到底要不要我跟着,吃喝玩乐,所有花费,本公子包了。”
谢聆不屑,道:“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了?你再有钱,也是父母的。有什么好炫耀的。”
陆希文道:“姑娘此言差矣。本公子所花的钱,都是自己一分一毫赚的。”
谢聆撇嘴道:“得了,我才不信。你等着,我去跟岳大哥商量商量。”
岳一凡在桌子那边大声说道:“不用商量,他原意跟着我们就跟着吧。”
谢聆没想到岳一凡答应的如此爽快,反倒是一愣。接着马上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心下释然。
原来岳一凡考虑到陆希文武功并不如何高强,看摸样绝对不是扮猪吃老虎的角儿。如果有他跟着,危难之际,倒是一个绝佳的人质,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对圣火教都会有一定的挟持作用。这才答应陆希文。
陆希文道:“那多谢这位大哥了。”
………【第四十一章:玉佩】………
岳一凡并不理睬,陆希文笑道:“姑娘,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圣火教可不是好惹的。你们是大大不妙呀。”
谢聆带着一丝jǐng戒,道:“你既然知道不妙,还要跟着我们?不怕被你大舅子逮住?”
陆希文有点生气,道:“姑娘切勿瞎说,什么大舅子,没有的事。你可不能败坏我一世清白。”
谢聆虽然觉得跟他说话蛮好玩的,却也不愿跟这纨绔子弟多说,便道:“你快吃饭吧,我也要回自己的桌子去了。等下还要商量去哪里。”起身回到岳一凡身边坐下,陆希文三两口吃完碗中的饭菜。厚着脸皮凑了过来。
岳一凡如同没看见有他这个人存在一般,谢聆也是不理不睬,陆希文对柳文文说道:“这位姑娘,不知如何称呼,昨夜在下满地打滚,可是为了救姑娘。”
柳文文对男人有着本能的排斥心理,只说了声“哦”再无下文。陆希文碰了一鼻子灰,不死心又道:“我觉得我们去衡州比较好。那是我的老家,再熟悉不过,重要的是我爹不会认为我会跑回去。”
谢聆觉得不能太过于冷淡,说道:“说实话,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你。你让我们去衡州,不会有什么yīn谋诡计等着我们?”
陆希文叹道:“当真冤枉,我本身确实需要逃亡,躲过这个风头。只是一人着实无聊,才想与你们结个伴,能有什么yīn谋诡计。话说同舟共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如此不信任我,当真无趣的紧,也罢,告辞。本公子还不屑与你等为伍。”。顺手丢下一块银子,道:“小二,结账。这桌我请。”说着起身便走,头也不曾回一下。
谢聆和柳文文没想到他说走便走,都是一怔,岳一凡如同没事发生一样,只顾着给谢聆夹菜。
谢聆道:“倒是有些臭脾气。”
岳一凡喝了口酒,道:“富家子弟,均是如此。”
谢聆三人如何吃饭,暂且按下不表。且说陆希文气鼓鼓的走出客栈,心中暗骂:“本公子何等人物,要跟你们同行,是给你们面子。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武功高些?本公子是不愿习武,不然绝不会在你们之下。”
心中不快,走的便特别急,也没注意脚下,街上行人甚多,一个肩碰,被撞个踉跄,几乎要摔倒,直觉脚下踩着什么,软绵绵的,心里奇怪,使劲踩实试了试,正在想是何物,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喊道:“哎哟啊哟,这位小哥,我的腿是被你踩断了。”
陆希文慌忙抬起脚,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衣衫破烂老乞丐躺在路边,身边放个破碗,慌乱中一脚踏在那破碗之上,吧唧一声脆响,将破碗踩成两半。
这下老乞丐急了,一把抓住陆希文的衣摆,道:“你踩了我就不说了,居然还打破了我的饭碗。你赔!”
陆希文见他带有污垢的手摸脏了自己的衣服,本来就是不痛快,这是更是恼火,伸手在衣服上一拉,口中说道:“你快放手。不然我可不客气了。赔你钱便是。”
老乞丐听赔钱,这才松手,道:“你打破了我的饭碗,非得赔一大笔钱才行。”
陆希文伸手从怀里去钱囊,摸了个空,心中又惊又奇,仔细摸索一番,仍是没有。忖道:“刚刚还取钱结账,这么一会儿功夫,怎么钱囊不见了。”
老乞丐见他呆在那里,只怕他耍赖,又一把紧拽住他的裤角,道:“看你穿的光鲜,难道想耍赖不成?”
陆希文正sè道:“在下钱包丢了,你容我找个钱庄,取了给你。”
老乞丐张嘴笑了,露出焦黄sè的牙齿,说道:“小哥莫要取笑,俺虽然是个乞丐,也知道去钱庄取钱,是需要交子的。你说你钱包丢了,哪来的交子提钱?”
陆希文不耐烦道:“本公子骗你作甚?你跟我来便是。”
老乞丐不信,道:“小哥,你年轻腿快,俺要是松手,你跑了俺可追不上。”
陆希文见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心里急躁,道:“那你想怎样?”
老乞丐指了指陆希文腰间垂下的玉佩,说道:“俺看这石头应该值个一钱银子。俺吃个亏,拿它作为赔偿吧。”
陆希文连忙将玉佩拿在手中,说道:“那可不行。”
老乞丐大哭起来,说道:“大家快来评评理,这位小哥踩破了俺的饭碗,不肯赔偿,连一个要饭的便宜都占,还有没有良心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好不伤心,围观的人指指点点,陆希文浑身不自在,哭笑不得。
老乞丐擤了一下鼻子,将鼻涕抹在陆希文的裤腿上,陆希文一脚踢出,老乞丐昂面倒下,明明没有踢到,老乞丐却哭的更大声,躺在地下,蹬腿道:“打人了打人了。”
陆希文自认倒霉,遇到无赖。当下挤出人群,落荒而逃。众人见无热闹好看,一哄而散,留下那老乞丐大哭大闹。
陆希文虽然武功不高,人并不笨,这么一闹,怀疑之心顿起,度量道:“这老乞丐莫名其妙。看似无赖。但我刚才一脚,暗含陆叔叔教我的一种腿法,他竟能轻松躲过,而我那玉佩何等重要,怎能轻易给他?想必他的目标便是我这玉佩。”
想到这里,陆希文解下玉佩,小心翼翼的收好,放在怀里,又不放心,贴身挂在脖子上。
陆希文出身富豪之家,自然会有纨绔之息,只是他为人心软,本xìng不坏,一辈子没单独出过远门,即便是因为生意缘故东跑西跑,也有下人跟随。这时单独一人,不知如何是好。这也是他想跟着谢聆他们的原因。不想他们不信任自己,一气之下一走了之。
陆希文漫无目标,见天sè渐黑,寻到一家钱庄,拿出玉佩,递给钱庄老板。老板恭敬有加,双手接过玉佩,让座给他。对伙计说道:“去泡杯茶,上好的碧螺chūn。”接着问陆希文道:“公子这是要提多少?”
陆希文心中估摸算了一下,道:“三百两银子,十两一锭。”
老板查看好玉佩,拿出一张纸文,一并交给陆希文,说道:“公子请过目。”
陆希文胡乱看了一眼,取笔在末尾处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玉佩在红印上一点,按在名字上。随后给了钱庄老板。
老板说道:“公子稍后。”进入内堂,很快拿出一盘银子,放在陆希文旁边,陆希文喝着绿茶,道:“替我包好。”
伙计拿出两块布料,将银子一锭一锭的放好,然后对角系上。陆希文背在肩头,老板弓腰道:“公子慢走。”
陆希文微微点头,出了钱庄。原来那玉佩乃衡州陆府信物,可在江南范围所有钱庄提取上限一万两银子。这玉佩可以说是价值万金,要知道江南钱庄何止百千,一家取上一万,绝非小数。
这玉佩整个陆府仅此一个,本来在陆希文的父亲陆万利手上,而陆希文本身有做生意的天赋,这两年把家产扩大数倍,陆万利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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