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蹩脚女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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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悦……不、不,我是悦翩翩的朋友。」收到警告的眼神,她百般不愿的说出实情。
哼!巫玮风冷哼一声,示意她往下说。
「我叫蔚小楼,和翩翩是好朋友,她不想嫁给你,所以我就代替她嫁给你,就这么简单。」为了表示诚恳,她努力瞪大眼睛,眨也不眨。
「完了?」巫玮风扬起层问。
「嗯。」蔚小楼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妳是怎么变成悦翩翩的模样?」像能洞悉她的内心,巫玮风抢先出声。
「不要告诉我,妳们本来长得就很像。」
混帐,没事那么聪明干什么?蔚小楼撇撇嘴,在心里暗骂。
「这个……那个……」她绞着手指,抬头瞪着天花板,苦思借口。
「需不需要帮忙?」巫玮风用指尖敲击着桌面。
「不、不用了。」蔚小楼僵笑着后退两步,拉开自己和他的距离以策安全。
「我自己……自己用法术变成……变成翩翩的样子。对,我自己变的。」她挺起胸,理直气壮的说。
「哦,看不出妳还是个出色的巫师。」巫玮风浅笑。
「当然。」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死撑了。
「那么念个最简单的变形咒来听听。」巫玮风好整以暇地道。
「啊?」蔚小楼傻眼,她哪知道什么见鬼的变形咒,她又没学过。
「简单的不会,就来一个难一点的吧!」他善解人意的为她解围。
「嘿嘿,谁说我不会。我只是学得太多,一时想不起来。」蔚小楼干笑着找台阶下。「变形咒,我变、我变、我变、我变变变……」
「呱呱。」
两声响亮的蛙鸣打断她的念念有词,她一呆,以为自己听错。
「呱呱。」
蛙鸣再次响起。
蔚小楼缓缓低下头,两只肥大、丑陋的癞虾蟆正一步一步地向她爬过来。
「妈妈咪,救命啊!」她慌乱的爬上桌子,俏脸血色尽失,美眸布满恐惧。
她蔚小楼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这种黏不拉几的爬虫。「走开,走开!快让牠们消失。」她挥舞着双手,因为恐惧,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
巫玮风打个呵欠,懒懒的提醒:「伟大的巫师您忘记了吗?只要打个响指,牠们就会消失。」
「滚开,快滚回去!」蔚小楼疯狂的打着响指,地上的癞虾蟆却有增无减。
「呜呜,不要过来,走开,走开。」她无助的蜷缩在桌上,把头埋进膝里,开始低声啜泣,
巫玮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念咒驱散掉癞虾蟆,走到蔚小楼身边,轻抚她的背,柔声道:「别哭了,牠们已经不在了。」
「真的?」蔚小楼可怜兮兮的抬起泪脸,怯怯的问。
「真的,不见了。」巫玮风露出温柔的浅笑,她的眼泪没来由的让他心痛。
「哇--真的好恐怖。」蔚小楼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好大的,还长着两只角的癞虾蟆,牠拼命的在我后面跳呀跳,我怎么跑也甩不掉牠,后来我掉进河里牠还是一直跟着我。」
她不自觉的讲出两岁时的遭遇,这一直是她心底的阴影,所以她一直很怕水和癞虾螅
好大、长着角、哭泣的小女孩,河……琐碎而模糊的片段划过他的脑海,渐渐串连成一个完整的画面。
「以后我会保护妳。」巫玮风紧紧的拥住她,许下承诺。
「真的?」蔚小楼停止啜泣,扬起脸,怀疑的看着他。
「真的,我保证。」巫玮风一脸严肃。
「以后都不许用癞虾蟆吓我。」提到癞虾蟆三个字,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好。」
「那也不能对我凶,对我大吼大叫,不许欺负我。」标准的得寸进尺。
「好。」
得到对方的承诺,蔚小楼长吁一口气,对他展现纯真的笑容。
「你真好。」嘻嘻!她是怕癞虾蟆,可是还没怕到这种地步。
「妳……」
「唔,好困。」蔚小楼倚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不久便坠入梦乡。
巫玮风小心的把她抱到床上,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然后走出房间,
听到关门声,原本沉睡中的蔚小楼张开眼,吐出一口长气,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巫玮风对她的态度会有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但她明白今天总算是躲过去了。
第四章
一大早,蔚小楼就被巫玮风从床上挖起来,继续昨天未完的话题。
「求求你,放我定吧,我已经说了我不是悦翩翩。」蔚小楼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申吟。
「妳还没有告诉我,妳是怎么变成悦翩翩的模样。」巫玮风淡笑,递给她一杯牛奶。
「水婆婆给了我一粒转颜丹。」昨天听他叫水婆婆为「小姨」,想必他们是亲戚,他总不会把水婆婆抓来毒打一顿吧?
转颜丹?难怪可以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巫玮风点点头,「那悦翩翩去了哪里?」
「不知道。」这可不算是骗他,她只知道翩翩去了人类世界,其余一概不知。
「你是不是想把翩翩抓回来?」想到这点,蔚小楼一脸戒备的看着巫玮风。
巫玮风吞下一块面包,想了想说:「那要看妳的选择如何了。」
「什么意思?」蔚小楼一脸迷惑。
巫玮风用餐巾拭拭嘴角,意味深长的说:「如果妳留下来,我就放过悦翩翩,否则……」他优雅的耸耸肩,意思不言而喻。
「可是……」
「妳慢慢考虑。」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巫玮风丢下餐巾,旋即走出房间。
转颜丹,他要去查查看有没有解药,他想知道她的庐山真面目。
天哪,难道她真的要在这座见鬼的王宫里待一辈子吗?蔚小楼欲哭无泪的支着头,陷入沉思。
「王子妃,王召见您。」西雅蓦然现身打断她的冥想。
「去去去,告诉他别烦我。」蔚小楼心不在焉的挥手,还在为去留问题苦恼。
西雅的下巴差点掉下来,这不是为难她嘛,她要真敢跟王这么讲,王不把她的脑袋瓜摘下来当凳子坐才怪哩。
「王……王子妃,被王召见……是莫大的荣幸,您不可以……不可以这么说。」结结巴巴的一句话用尽西雅毕生所有的勇气。
走?还是留?蔚小楼抓抓被她蹂躏得如鸟窝状的头发,根本就没注意到西雅又说了什么。
「王子妃……」西雅提高音量。
「呃?」蔚小楼蓦然回神,「西雅妳在呀,太好了,去帮我摘朵花。」
「王子妃……」现在有比摘花更重要的事要做。
「快去,快去。」话未说完,西雅就被蔚小楼推出门外。
片刻后,西雅捧着一朵菊花走进来,「王子妃,您要的花。」
这是王子妃要送给王的礼物吗?
「谢谢。」蔚小楼接过花,扯掉一片花瓣,「走。」又扯下一片花瓣道:「不走。」
「王子妃,您不用跟我说谢谢。」西雅傻眼,只是去见一下王,也要占卜?
「走,不走,走,不走,走……不走?」蔚小楼瞪着花枝上孤伶伶的花瓣,「不算,西雅,再去帮我多摘几朵花。」蔚小楼把手中的花枝重重扔在地上。
「对对,不算,这次不算。」西雅附和的点头,急忙又去花园摘花给她。
「走,不走,走,不走,走……不走。重来,重来。走,不走,走……」一时间遍地花瓣,可蔚小楼始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王子妃,干脆不要占卜,我们直接走就好了。」西雅揉揉盯着悦翩翩扯花瓣而有些发酸的眼睛,好心建议。
「对,我们走。」蔚小楼甩甩发酸的手臂大步向门走去,手刚触及到门把,她停下来看着身后的西雅,不解的问:「直接走?我们要去哪里?」难道西雅也不想待在这个万恶的王宫了吗?
西雅一呆,讷讷的说:「我们去见王。」有什么不对吗?
蔚小楼蹙起秀眉,撇撇嘴,「我才不要去见那个变态老头。」
以前若不是为了巫漫雪,她才不要去向那个阴阳怪气的老头请安,一想到他那张了无生气的面孔,她就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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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来见我,那我来见妳。」巫怀晚渐渐自空气中出现。
「王。」西雅双膝一软,跌坐在地上,脸上全无血色。王子妃用那种不敬话称呼王,不知道王会怎样处罚王子妃?
巫怀晚淡淡开口:「妳似乎很不喜欢我。」
人们怕他、敬他,第一次有人明目张胆地对他表现出厌恶,这让他很好奇。
「不是似乎,是真的很不喜欢你。」最好你也不喜欢我,把我赶出去,那样我就不用为离开王宫而费尽心思。
「妳很有勇气。」巫怀晚的眼中有抹激赏,「可是我好像并没有得罪妳。」从她第一次向他请安时,他就发现她眼中的不友善。
「你为什么不能对漫雪宽容一点?」
「她的母亲害死我的儿子。」巫怀晚的语气里有着深深的怨恚
若他肯听他的话娶巫仙王国的女子,或许他不会那么早离开人世。
「可是,你的儿子是她的父亲。」蔚小楼毫不畏惧的顶嘴,「况且你明明知道漫雪爸爸的死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她并不像我的儿子。」银发、紫眸,完全是魔族人的特征。「妳为什么要逃离王宫?」巫怀晚转移话题,他不想把问题纠缠在死去的儿子身上。
「肤浅、顽固、死脑筋。」蔚小楼小声咕哝。
「什么?」巫怀晚挖挖耳朵,她居然敢骂他。
「我说你肤浅、顽固、死脑筋。」既然他没听清楚,蔚小楼乐得再重复一遍。「至于我为什么要离开这个鬼地方,那是因为这里死气沉沉得要让人发疯。」
「妳、妳……」巫怀晚气得吹胡子瞪眼,但也明白她说的是实话,他生命中重要的人一个个离他而去,也带走王宫里的欢乐与生气;所以他才急着要玮风结婚,好给王宫增添喜气。
「我……我怎么啦?」蔚小楼扠着腰反问。
想不到她居然能把高高在上的王气得说不出话,翩翩若是知道,一定会佩服到五体投地;至于漫雪嘛,只要她不知道就没事啰。
「我是妳爷爷,妳怎么可以这么跟我说话?」真不象话,没大没小的。
「你只是巫玮风的爷爷,我已经和他离婚了。」她可和那个男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恐怕,这点妳得经过我的同意才行。」得知爷爷召见蔚小楼,巫玮风匆匆赶过来正好听到最后这句话。
蔚小楼低下头,盯着脚尖,心中暗呼倒楣。
「不敢看我吗?」
一双大脚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深吸一口气后抬头,迫使自己挤出讨好的笑容,「没有,谁说我不敢看你。」
巫玮风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冲巫怀晚行了一礼,叫道:「爷爷。」
「玮风,休了这个野蛮的丫头。」悦家怎么会生出这种丫头,真是家门不幸。
「好耶!」
「闭嘴。」
蔚小楼兴奋的大叫惹来巫玮风的白眼,她缩缩脖子乖乖噤声。
「爷爷,我们巫仙王国没有离婚这项制度。」
难道说他会阴差阳错的娶了蔚小楼,是因为她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妻子?
「可是……」他怎么忍心让孙子的幸福葬送在这桩由他包办的婚事里?
「爷爷,您先回去休息,至于翩翩,我会好好管教她。」对于这个老想从他身边逃走的小女人的确需要处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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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巫怀晚,巫玮风沉着一张俊脸,一语不发的坐在椅子上。
「对不起嘛。」在偷瞄他数眼后,蔚小楼终于受不了低气压而开口道歉。
「为什么道歉?」巫玮风懒懒的问。
「因为我不该说你爷爷肤浅、顽固、死脑筋。」虽然这都是事实。
「现在他不只是我的爷爷。」巫玮风有些头痛的揉揉太阳穴,这古灵精怪的蔚小楼,他该怎么处置呢?让她走?不可能,既然她是他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她走了,他岂不是要当一辈子的王老五?
「对,他还是漫雪的爷爷。」蔚小楼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巫玮风毫不气馁的继续循循善诱,「除了我和漫雪呢?」
蔚小楼歪着头想了半天,迟疑的说:「难道王还有别的私生孙子吗?」
巫玮风哭笑不得的摇摇头,「私生孙子」?真亏她想得出来。
「那么妳呢?」
「我……也算是吧。」迫于对方的淫威,蔚小楼违心的说。
回答虽然有些差强人意,但巫玮风仍满意的点点头。
「小姨……有没有说过转颜丹的解法?」他查了一整个早上的魔药大全,别说解法,就连「转颜丹」三个字都没看到。
「你为什么管水婆婆叫小姨?」蔚小楼好奇的问。
「她是我外公的养女。」巫玮风乐得让她多了解一点家族状况。
「那她到底有多大年纪?」水婆婆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的年纪。
巫玮风搔搔头,不确定的说:「大概二十三、四岁吧!」
他也记不太清楚,总之,小姨的年纪比他还校
「什么?」蔚小楼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
她叫了五、六年「婆婆」的人,居然只比她大三,四岁。
「对了,妳为什么会叫她『婆婆』?」巫玮风亦同样好奇。
「因为……总之,我们受骗了。」蔚小楼咬着下唇,大约六年前她和悦翩翩、巫漫雪无意中闯进紫枫林,认识蒙着面纱的水落落,以为她是个七老八十、牙齿松动的老太婆,所以才恭恭敬敬的叫她水婆婆。
看她的表情,巫玮风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很乌龙的原因。
「小姐,我们还是谈一下解药的问题。」回到开始的话题。
「没有解药。」她都已经嫁给他了,哪还会有人跑来爱她?
「没有解药?」巫玮风的心一沉,难道他的妻子一辈子都要顶着别人的外貌生活?看来他还要去一下东方,棠对医药的研究最深,飞对稀奇古怪的东西最感兴趣,或许他们会知道解法。
「妳乖乖待在宫里哪里也不许去,我要出去几天,」虽然明知她不可能安安分分的待在宫里,可巫玮风还是忍不住的叮嘱几句。
「你要去哪里?」她可不是关心,只是纯属好奇。
「东方。」
「那是什么地方?」她怎么没听说过?
「一个小小的岛国。相传中国的第一个皇帝秦始皇曾派五百名童男、童女出海寻找不死仙药,他们未能完成任务,于是便在太平洋的一座小岛上定居下来,也就有了今天的东方。」巫玮风简短的介绍东方的来历,生怕会引起她的兴趣,可惜为时已晚,蔚小楼的脸上已经布满蠢蠢欲动的神情。
「不行,最多允许妳去找漫雪和小姨。」巫玮风抢先开口阻止。
蔚小楼气呼呼的鼓起双颊,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可以看穿她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读心术。
「拜拜。」最好别再回来。蔚小楼随意的挥挥手,她决定现在就去找水落落。
「等等。」巫玮风咬破食指,把指尖轻轻抵在蔚小楼的眉心。
「嗯,多不卫生。」蔚小楼嫌恶的撇开头,用袖子狠狠擦了几下。谁知道他有没有病,好在她脸上没有伤口,万一被传染多划不来。
巫玮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转身消失在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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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王八蛋。」蔚小楼一边咒骂,一边用纱巾将整个脸包起来,只留下眼睛。千刀杀的巫玮风,居然敢在她眉心弄出一个水滴状的红色印记,这笔帐她先记着,以后非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不可。
「蜗牛,你最好在我数到三之前给我滚出来,一、二--」确认好印记不会被人看到后,蔚小楼尖声召唤自己的坐骑。
「唧唧……」蜗牛立刻从窗户飞进来,它知道昨天得罪了主人所以不敢拿乔。
「王子妃,您这是干什么?」忠于职守的西雅闻声赶来,但被悦翩翩的怪异装扮吓了一大跳。
「西雅,妳来得正好,去帮我拿些点心和水果,多拿一点,我要去看一个欠扁的老太婆。」
「可是王子妃……」
蔚小楼打断西雅的话,挑眉邪笑,「巫玮风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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