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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七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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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夏又道:“有了一令!首目是《剑器》。”叶卿岚道:“楚王不守湘城屭。”青夏道:“次目是《万年欢》。”叶卿岚道:“干将莫邪殉兰汤。”青夏转了转眼珠笑道:“尾目转《千春乐》。”叶卿岚揉着便便大腹笑指着青夏:“你混闹,哪有这样转调的?不过也难不倒我,嗯,魂魄双双驾云车。”青夏拍手道:“凑成子赤大闹楚王宫。”叶卿岚饮啜了一口酒,笑道:“子孙昌昌望天穹。此是《鹊桥仙》。”众人道:“好!”(注:用的是铸剑和子赤报仇的故事。前两首是中吕宫调,到了《千春乐》便是黄钟羽调,所以叶卿岚才说她换了调。)
饮了一旬酒,说笑了一回,青夏又道:“首目是《薄媚》。”沈君聆道:“揽木结茝纫菌桂。”众皆叫好。青夏又道:“次目是《保金枝》。”沈君聆道:“驾车归去回路痴。”青夏道:“末尾是《凤求凰》。”沈君聆一愣,随即笑道:“雁字回时泪茫茫。”青夏笑道:“凑成仙风道骨湘水殇。”沈君聆饮了一口酒,道:“君去空留满庭芳。是《凤落兰》。”众皆拍掌:“好风骨!”爹爹笑道:“不成,不成!错了意了,方才令官说要以城儿生辰为主题的,三弟却没沾上边儿。该罚!”众人也都道:“该罚的。”沈君聆笑着饮了一回酒。青夏笑道:“再请公子为我们小小姐斟酒一杯。”沈君聆笑着斟了酒,起座朝我走来,说道:“祝大哥的千金福寿安康,芳龄永驻!”(注:此处小引屈原、阮籍等故事。)
奶娘徐妈刚欲代我接下那杯酒替我饮了,我便趁势抢过,不容多想地小抿了一口——估计他们也没有料到。可是你们这些大人自顾自玩得不亦乐乎,把我冷在一边,现在好不容易有“美人”给我斟酒,我怎么能再错过呢?我咂了咂嘴,眯着眼睛仰头望着一脸惊异的沈君聆,挥舞着手臂奶声奶气地笑道:“神仙哥哥,城儿要抱抱!”
从眼缝中瞄到众人一脸黑线,许是沈君聆飘然洒脱若此,眼里也闪过一丝尴尬,稍纵即逝。他很快恢复清然如初,嘴角扬起一抹轻笑,不顾我爹爹的假咳声和我旁边徐妈的“这这”声,将我从坐上抱了起来,眼眸畅然,笑道:“要叫叔叔,知道吗?”
我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心想:算起来,指不定我还比你大呢!拽什么拽!
“云儿也要神仙哥哥抱抱——”花重云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居然一脸天真地伸出双手,直接就朝沈君聆扑了过来。咳咳,这,这,这……好吧,这回我也满脸黑线地大众化了一回!
幸好,一个老妈子及时扯住了她才避免了悲剧地发生,又无奈地哄着归了座,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只听得沈君聆淡然一笑,道:“云姑娘还是老样子啊。”
再看众人脸色恢复如初,爹娘也相对说笑了起来,大概是说我太淘气或者沈君聆脾气好……管他呢,现在我只有两岁,还不是趁青春年少瞎胡闹!(咳咳,那个,两岁好像还属于婴幼儿时期。)不过说真的,这家伙抱起来的手感真好耶,优质品啊!我的小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咚咚咚……诶,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有此佳人,注定是只能做我叔叔的!等等,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咳咳。
说笑着,众人又顽了一圈。大哥淮岸因为对了一句:“且听风雨歌逐鹿”和一句“挑灯看剑梦吹角。”而技惊四座,热得大伙非夸他小小年纪报复不浅,但我分明看到娘亲眸中闪过一丝忧心。素秋和二哥锦都错得最多,没一会儿便大醉得教人扶着进船去喝醒酒汤去了;爹娘忙着和沈君聆叙旧;重云姑姑独抱着我坐在一边海吃,时不时地和花明月打闹一回。珮华、兰心换着曲目琴箫和鸣,茯苓便配合着唱出天南地北各种小曲儿。
月上柳梢头,人聚黄昏后。
不限三五夜,逢时不知秋。
我抬头迷迷糊糊地仰望着天上那一轮如钩弯月,心中感概万千。多的是温馨满满,徜徉在这个大家庭充满着爱意和温情的热闹中,迷醉温柔乡、沉沦富贵场。但是隐隐乍现的凄凉不知从何而生,正是:一切有如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我之前大概是过于沉湎了。花家这个繁华大厦,表面上是富可敌国、权势日盛和炙手可热,但是实质上它早已是陷入万劫不复的政治深渊了!保不准有朝一日呼啦啦大厦倾倒,只是瞬间的事儿,而覆巢之下,难有完卵。现在的我虽然还小,但是似乎也该为自己的将来,以及我的这些家人的将来,做一些打算了。想想前世的我,一年都难与爸妈见上几次面,就算是除夕节,一家人也难有全到席的。空旷的别墅抵不上挤满了人的小屋。我宁愿花家平平安安地过着清贫却宁静的生活,却不想整日这样如履薄冰,跟云国波谲奇诡的政治斗争搅在一起。
天上一弯清月影,浅浅迷人醉。楼船荡漾,波光微晃,梅林疏影引风摇曳,远远传来林叶沙沙的声响,有如夜晚的梦呓、如纱青岚地呢喃。琴声飘渺箫空灵,琵琶声断云水谣,江南水乡的曲调儿仿佛还氤氲着嫩绿的馨香。
诃,这样宁谧而温暖的小世界!
006、水匝舞舟魂
夜色渐浓,展眼便已过了三更天。众人乏了,开始陆陆续续散去。船上便只剩下爹娘、沈君聆、宗文宗武兄弟和素秋、张妈几人。怎么看那沈君聆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想来是有事儿要与爹娘说了。
南禄和熙齐沉默地走在前面引路,我趴在奶娘肩上,不舍地望着渐离我远去的望云湖楼船,扁了扁嘴,叫道:“奶娘走慢点儿。”青夏扶着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的重云姑姑,张妈抱着花明月,另有两个老妈子领着淮岸和锦都两个,一行人陆陆续续地在梅花岭上的小路上往后园的厢房回走。
“噗——”似乎一个奇怪的声音从梅林暗处传来。
“什么声音?”我警觉地一跳,差点从奶娘身上掉了下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你就别折腾了,哪儿有什么声音。”奶娘叹着将我按紧,声音哀怨,弄得我又愧疚又有气难出,只叫了一句:“确实有很奇怪的声音嘛!”
“是有声音,许是野猫吧!”青夏笑道。
“不对!”花淮岸童鞋居然站出来叫道。看他微微拧着眉装作一脸漠然镇定又谨慎的拽样儿,我有一种想要喷饭的感觉。
只听他小心翼翼地推了推一旁的花锦都,说道:“不是野猫的声音,好像——”话没说完,走在前边的南禄和熙齐已经退回到我们身边,分两边围住我们一行人。而与之同时发生的是,一阵刀剑出鞘的声音划破夜的寂静——我倒吸一口冷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突然从黑暗中冒出来把我们包围住的十几个黑衣蒙面人,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也不知是害怕、兴奋、紧张、激动还是都有,毕竟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只有在电视中才会出现的情景!
我只顾着震惊,却没料到在这片刻间,两个瘦小的身影也护在了我们几个人的两边——是淮岸和锦都!他们赤手空拳,作出接招的样式。黑暗中,我看不清他俩的面容,只觉得心脏快要被震惊出来了。淮岸、锦都、南禄、熙齐四人,两大两小的身影,将我们剩下的人围护在中央。
奶娘身体僵直,微微震颤,一双手却死死地抱住我,将我的头捂在怀里,我挣扎不开,一时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得奶娘急促的心跳声、重云姑姑受了惊吓的尖叫、青夏拼命地叫喊的声音还有刀剑铮铮的响声和低沉的惨叫、闷哼声,此起彼伏——好像有因为飞身掠过而生起的衣风从我耳边飘过;好像听到了花淮岸愤恨的吼声;好像有尖锐的刺破人骨脊的哧声;好像狰狞的黑夜中有着恐怖的妖魔的哭号……
我挣不开奶娘的手,什么也看不见,心里越来越慌乱。耳边的刀剑铿锵声越来越大而急促,一股粘稠的令人恶心的血腥气息在空中弥漫开,我只感觉奶娘好像抱着我在往某个方向后退……紧接着,重力一倾,奶娘带着我向后倒去。
顿时,奶娘的手微微松动,我抬头看清了这幅可怕的情景:我趴在被绊倒在地的奶娘身上,旁边是张妈抱着花明月站着,青夏护在我们四个人前面,明明害怕得发抖,却仍像个母亲张开双臂护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挡在我们面前;借着淡淡的月光,我看到大哥淮岸正站在青夏的前面,一手拿着刀,一手握着剑,蓄势待发地盯着慢慢靠近的三五个黑衣人。而我们的另一侧,则是一手握着剑一手拽着惊慌失措的花重云的花锦都。南禄和熙齐在另外两个方向迎敌,皆背向我们,让我辨不清他们此刻的神色。
地上倒着五个黑衣人,或死或伤。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我内心的极大震撼源于:这么厉害的花淮岸和花锦都,我第一次见到。在此之前,我从来都只觉得此刻杀敌夺剑保护在我们周围的这两个小孩子,就应该是普通富贵人家享着祖辈父辈们积累下来的财富没有烦恼的富二代。他们应该和同龄人一样拥有着快乐而无忧无虑的童年,应该和我一样被武功高强的护卫护在身后,而不是此刻在生与死的较量中浴血杀敌、刀口舔血。我震惊地看着一左一右那两个孩子坚毅的背影,感动、心疼、恐慌、敬仰、羞愧、失落……各种感情交织不清。他们是我的哥哥,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奶娘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欲抱起我。
这时,一阵风起,望云湖方向的暗林中闪出三道熟悉的身影。“是爹爹!”一直沉默不吭声的花明月叫道。刚才我没有注意到花明月,这时因为他的出声我才扭头看向他。这孩子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吭过声,吓傻了?不像啊……只见他一脸仿佛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似的的淡然模样,我还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和爹爹同来的另两人,是沈君聆和宗武。
他们三人的加入,让这场恶战的天平瞬间倾向了我们。
爹爹和宗武各自手里提着剑,一人战两三人;沈君聆并没有武器,只见他白衣飞舞,在黑暗中漂移,就像是暗夜的幽灵,根本看不清他到底使了什么招式,那人便已经纷纷倒地了。我第一次见到爹爹的剑术,只觉得快如清风,在两三个黑影间来回穿梭,刺如流矢飞星;淮岸、锦都、南禄和熙齐皆是刀剑轻舞,意气凌盛。那些缭乱了寂静的刀剑籍着淡淡的月光折射出光线不同的瞬间明丽。
可惜,正当我屏气凝神努力瞪大眼睛望着这混乱的场景时,我那后知后觉的奶娘此时突然扫兴地将我的头又按进她的怀里,不然我真想好好观战。耳边仍旧是凌乱而耸人的声音,突然地,似乎人又变多了起来,这使得我听到的声音更加的杂乱;但是我的心却慢慢地平静下来了,爹爹每每能给我那种安心的力量,即使只是看到他的一个背影,我便知道自己安全了。
过了一会儿,当我再睁开眼时,眼前的黑衣人却一个也不剩了,唯有一群整装待发的花府卫兵在悄无声息地收拾场面。正当我四顾茫然的时候,一双手将我接到了怀里,一个翻身,我便望见了那双清冷无澜的幽冷双眸。他的眸中隐有担忧。同样地,他腾出一只手,将花明月也抱在了怀里。
爹爹吩咐南禄和熙齐,将府内所有的卫兵都调往望云湖;然后,他独自带着宗武,又飞身朝后园厢房的方向去了。我们向望云湖的方向进发,一路上,我和花明月俩大眼瞪小眼地盯着对方,却都一句话也没有说。
夜半已过,我们又回到了楼船。
当沈君聆抱着我和花明月越上甲板的那一刻,我看到一脸焦急地站在船舱门口处的素秋,顿时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沈君聆复将我和花明月交给刚上气不接下气赶上来的我们各自的奶娘,径自走了进去。然后,奶娘抱着我,张妈抱着花明月,青夏牵着满面惊惶、冷汗直出、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的重云姑姑进了船舱,船舱里,张子笙大管家倒是不动声色地安排了地方给我们几个人。花淮岸和花锦都留在了外面。宗文、南禄和熙齐各自领着一群刚到的护卫不知在说这些什么。
不一会儿,爹和宗武携着一个婆子匆匆飞上了船舱。我认得那个婆子,因为两年前的八月初七,她给我娘接生,然后才有了我。——是的,因为刚才听到林子里传来的尖叫声和呼救声,娘受到了惊吓,动了胎气,这会儿怕是要早产了。我一进到船舱,便听到了娘那沙哑的痛楚的叫喊声,触目惊心。这个时候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很多年以后那差点儿害得我魂丧地府的产前焦虑症其实是根源于这儿的。
青夏一人照看着我、花明月和重云三人,其余的人便都开始手忙脚乱地应付这突发的紧迫状况。我躺在床上装睡,心里怦怦直跳,无法静心,花明月也是一样。慌乱的脚步声、各种吩咐声、甚至于大家的心跳声……我全都听得到!娘颤抖着的嘶喊声渐渐地变小了,这个恐怖而骇人的黑夜渐渐地变得模糊不清……我也最终熬不过困意,不知何时睡去了!
梦中,娘亲拉着我的小手在学步子,温润的秋风缭乱了她的发梢,牵起她烟绿色的飘飘裙袂;爹爹不知何时回家,正站在那颗葱郁茂密的梨树下,静静地看着我们,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荡漾着如同春水般的浅波涟漪;一张蛊惑众生的倾城容颜,在绿色的背景里,定格成了这世上最妖娆的画面。天空是万里无云的蔚蓝,澄澈而广袤,仿佛一面晶莹剔透地覆住了整个大地的镜子。我摔倒了,可是并没有哭,因为年娘亲微笑着对我说:“城儿是最聪明的,一定可以自己站起来的,是不是?”我憨厚地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从地上爬起来。这时候,爹快步走来,大笑着将我抱到怀里,转着圈儿……整个世界因此而旋转!
可是第二天,当我看见那个美丽优雅的女子面无血色、一动也不动地躺在爹爹的怀里的时候,有一瞬间,我的心里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空荡得一无所有,就像那时湛蓝宛如明镜一般的天空,飘渺得像一个永恒的触不到的梦。我愣愣地站在窗前,歪着头盯着她的脸看,再也看不见这屋子里的其他任何一个人;耳朵里一阵嗡嗡作响,接着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眉如黛、肌雪堆,两鬓青云翠;瓜子脸,睫浓密,长卷灵胜仙;点绛唇,梨涡隐,无香体自熏。叹美人如玉易碎,春花繁华成灰;叹细水长流歌尽,朝阳日斜海滨;叹芳华,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只道是:天妒红颜,流光醉了把魂抛!把魂抛。
不,那么鲜活而美丽的生命,上天是不会轻易将她夺走的!生活是出人意料的,也许她只是一时昏厥!我爬到床上,伸手抚上她的脸,凄怆笑道:“娘亲,你快起床啊,太阳晒屁股了。城儿要抱抱,城儿要娘抱……”
爹爹腾出一只手,将我揽在怀里,喑哑而颤抖地唤道:“城儿——”
“啪”的一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砸在了我的小手上。
我猛地一惊,抬起头,看见爹爹那低垂着的头以及那张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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