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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啊孩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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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这样说:如果将两间学校做比较,这家的缺点。就是那家的优点,反之亦然。

    在夏天的同事中,两间学校都有他们的子女在读。徐东海把自己刚读小学三年级的儿子送到了新安高级学校学习,每个星期接他回来与父母亲团聚一回。在夏天征求徐东海的意见时。徐东海说:“教学质量还说得过去,就是太远了一点。”

    夏天问道:“你小孩那么小,能独立生活吗?”

    徐东海说:“他们有生活老师,一层楼一个,管理了不少人。如果要让生活老师特别关注的话,要找他聊,红包还是要给的。”

    夏天说:“这也有点问题,啊?”

    而李国兰的儿子则在亚太学校上一年级,夏天找她了解情况的时候,她说:“我儿子是从幼儿园转到那里的幼儿班的,算是这个学校的第一批学生。读了两年了,那里的老师很负责任。学校每个星期六把我小孩送到体育馆,我去那里带回来;星期天下午则由家长把小孩送到体育馆由校车接走,挺方便的。”

    夏天问:“你小孩惯吗?”

    李国兰说:“有什么不惯?学校有吃的、有玩的、有朋友,到了星期天下午吵着要上学呢!”

    夏天笑着说:“看来,你家要出博士了!”

    “那也未必。”李国兰谦虚地说。

    时间飞快的过着,转眼到了八月底,夏天一家将要确定要不要到桂园中学为夏宇注册的问题了。

    晚上,一家人吃过晚饭,商量起夏宇究竟读哪间学校。

    樊婷决意要把夏宇送到贵族学校去学习,认为花大一点的成本在小孩身上值得。但是,夏天的看法是:不见得花了钱,小孩就成才了,有的时候事与愿违,那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得不偿失。

    夏天说:“国家恢复高考后,你看到了:那么多山沟里出来的大学生,他们为什么能考出来?华罗庚没有读大学,但他要当大学的教授,他为什么能成才?还有一个更加经典的故事:建国初期,陈赓大将不是当了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的院长吗?当时,国家要从军队里招收一批学生学习大学课程,在部队选派学员的时候,恰恰当时有另一个任务要指派一些人去完成,结果指挥员拿出两张纸对列队士兵宣布名单的时候,一张纸的名单是站在左边的,另一张纸的名单是站在右边的。当中有一个没有文化的战士站错了队,站到了上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的学员的队列里,阴错阳差地成了大学生。最后,这人还不是成了国家军事科学方面的栋梁!所以,一个人成不成才,关键是意志。当然还有天分,会读书的在哪里读都能读出身,也就是说,是金子放在哪里都会发光。反过来说,是牛的话,你就是把它牵到北京去,再牵回来还是牛。”

    这时,樊婷不耐烦地说:“你就是不舍得投资,死死捂住自己的钱包!”

    夏宇也起哄说:“是啰!十足的钱钻子一个!把一分钱看得比铜锣还大!”

    夏天拗不过樊婷娘俩,只能退而求其次,同意到亚太国际学校去报名。

    第二天,夏天到储蓄所支出五万元现金,与樊婷、夏宇一起来到亚太国际学校,为夏宇注了册。几天后,又交了学习筹备金18万元。按规定,这笔钱在学生离开学校时是会返回给家长的,只是在读期间占用其利息补充学校的支出。这样计算起来,每学年的费用最少是三万多元。

    交完这些钱后,夏天在心里想:“我在读高中的时候,学费才是三元,而这三元也是来之不易呀!当时的三元钱相当于一个国家干部十天的伙食。我当时体谅家里的困难,每到星期六、星期天回到家里,就上山砍柴。晒干之后挑到学校抵交学杂费,根本不用父母动什么心思。如果后代能有我的创业精神和生存能力,才是自己应该高兴的。”

    就这样,夏宇成了这间“贵族学校”的初中一年级学生。

    一九九七年八月三十日,是夏宇上学的日子。夏天因为单位有事出差在外,夏宇、樊婷就由夏宇的姨父解丰开车送到学校。开始了在读寄宿生涯。

    夏天出差回来问了樊婷。樊婷说:“印象还可以,四人一间。但是他们同间的是从山东来的一对双胞胎,他的父亲走后,双双都在房间里哭鼻子,那样子很可怜。”

    有人说:世上最牵挂的是母子连心,由此而阐发出母爱伟大和母亲博大情怀的理论。当年。古人孟郊(唐朝)也不知道是触动了哪一根神经,一个大男人竟然儿女情长地为此写了一首诗,起名《游子吟》,声情并茂地描绘了母爱的深厚无比。你别说。现在看起来,还真成了千古绝唱。其诗云: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无独有偶,一千多年后的今天,樊婷把夏宇送到深圳亚太国际学校住了一个晚上,一颗悬挂着的心始终没有办法放下来。那情景真是:

    母亲对儿念,昨夜可掀被?

    早上吃饭否?上课去了没?

    老公快开车,一起去西丽;

    看了心才安,心安慢慢归。

    于是,夏天开车载着樊婷迅速往亚太国际学校开去,不到一个小时赶到了学校。夫妇二人找到夏宇的课室,在窗口外边偷偷张望,看到夏宇坐在后排,看他那神情,还是很有信心地听老师作新学期开始前的补课辅导。樊婷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九月六日,是夏宇在亚太读了一个星期回家的日子,他一回到家就说个不停,说:“学校的菜做得可好吃了,家里的千篇一律,难吃死了。”

    当问到他在学习上的事时,他说:“我当上了生物课的科代表,当了英语和语文的学习小组长。”看他那神情,对新的环境还是适应的。

    第二天傍晚,夏天夫妇送夏宇回校,到了宿舍,看到没有回家的双胞胎兄弟俩,眼睛哭得红红的,免不了安慰一番。这两个小孩子看到有人同情,更是大哭起来,让谁听了都为之动容。

    后来,在回家的路上,夏天对樊婷说:“看到他俩哭鼻子的情形又使我想起了读高中住宿的第一个星期六回到家里的事。”

    樊婷问:“当时怎么样?”

    夏天说:“我当时在学校寄宿读书,心里本来是很舒适的感觉,早上起来做操、早读、吃早饭,一放学就有饭吃。而晚上吃了饭,则马上洗澡、洗衣服,上晚自习,一切十分有规律。一个星期下来,就像现在夏宇的感觉一样,比较满意。但是,在家里吃晚饭的时候,先是小妹妹说了一句:‘哥,你好像瘦了!’然后是大妹妹边看边问:‘是吗?啊,是瘦了!’这时,妈妈很关心地说:‘瘦了,是不是在学校吃不饱?是不是有同学欺负你?’这话一出,我禁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竟然‘啊,啊,啊’地大哭起来。”

    樊婷说:“你也是,男人有泪不轻弹啊!”

    夏天辩解道:“还有一句是:只因未到伤心处。但是,被人一说,尤其是一有人同情,不就伤心了吗!”(未完待续。。)    夏天最近忙的都是人际关系的工作,在单位的公事是这样,在朋友的圈子中也是这样,在家里的私事也是这样。所有这些,都应该归并在务虚的范畴。

    起先,那个自称为省检察院办案人员的李精伟还是三天两头打电话给夏天,夏天有时候应付他,有时候根本不复他的机,就是让他感到他的热脸贴在别人的冷屁股上,而知趣的离开。

    偏偏这个李精伟是个不知道冷热的人,仍时不时在一个劲地科夏天。这天晚上,他打通了夏天的电话,对夏天说:“黄忠惠的案子,其实是可大可小的,关键在我一句话。”

    夏天应付道:“是吗?”

    他说:“是啊!只要我一正式汇报上去,就没有转圜的余地的了。但是,我也不愿意做恶人,在自己的一生中留下骂名。所以,最近我的思想上也是斗争得很紧要。你能不能跟黄忠惠联系一下,再叫他跟我联系一下?”

    夏天觉得,如果不正式向李精伟表明态度,日后还会为其所累。于是,对他说:“老李呀!我跟你打交道两个多月了,觉得你也太玄乎了一点。我的态度是这样的:第一,不论你是受何人所托,假如你是在帮家乐大酒店的忙,那么在家乐大酒店由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判决下来之前,没有必要联系和见面;第二,银行的意见和黄忠惠的律师的意见是一致的,那就是借债还钱,天经地义,没有必要搞什么名堂,也没有必要过分与黄忠惠联系;第三,至于你讲到的所谓‘案子’和家乐大酒店老板区大郎讲的不伦不类的话,一切靠证据,没有必要像你这样弄得神神秘秘。你听懂了我说的话吗?”

    李精伟听到夏天如是说,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声音也立即低了八度,在电话里说道:“好吧。”

    自此,这个李精伟没有再因为所谓的“案件”与夏天联系。倒是过了一年之后,打了一个电话到夏天的办公室,问夏天:“夏科长,有款贷没有?”

    夏天装作不解地问:“你要贷款干什么?”

    李精伟说:“我在南山搞了一块地皮,想开发,资金不够。”

    夏天说:“可以过来谈谈,看怎么回事。”

    但是,李精伟其人像往常一样,始终没有踏足湖贝支行。

    夏天最近在处理单位同事的人际关系上颇费周折,真还有点“吃不了兜着走”的味道。

    原来,行长把乔一族放到了营业部,营业部负责人谭飞燕原本就不怎么同意,怎奈这小子不长进,根本无心工作,于是,谭飞燕又一次向王显耀提出坚决不要他。这样,王显耀不得不与总行人事处联系,总行同意把乔一族的人事关系退回总行,停发工资、停交社保。

    这样一来,湖贝支行实际上已经把乔一族炒掉了。

    而乔一族利用丢饭碗的机会,找到王显耀,大谈特谈夏天和谭飞燕的不是。

    这天,夏天因为贷款问题向王显耀汇报工作。末了,王显耀对夏天说:“老夏,人的问题要加强教育,工作要做细一点。计划处王处长跟我谈,说上个月熊自伦因为现金报表的事与吴莎莎闹翻,主要的问题在小熊这里,你要找她谈,看情况怎么样,如果她仍然不诚恳,要责成她写出书面检查。”

    夏天先应承了王行长交办事项,然后说:“我准备下午开个会,重点谈品德教育问题。最近在信贷员当中,好像有人吹出风来,说湖贝支行对不起他。”

    王显耀说:“我建议增加一个议题,就是征求员工对支行的意见,对行长的意见,对你的意见。然后说,如果没有事了,没有意见了,就要做事。把大家的退路堵了。”

    夏天说:“好的。”

    王显耀又说:“这事过了一段时间后,你再请他们聚一次餐,仍然是请他们喝醉一点,让大家放松一下。”

    夏天听后,会心地笑着看了王显耀一眼,知道王行长是用古人说的:“一张一驰,跃如也”的道理驾驭部下,没有说话。

    然后,王显耀小声说:“总行现在正是裁人的时候,你介绍的那个保安员夏征,听说表现差一点。最好找他谈一下,要做就要努力,不做可以离开。”

    夏天听后,觉得这倒是一个事,便说道:“我对他的表现情况不太清楚,你跟我说了,我今天晚上就找他谈。年轻人不像话!”

    王显耀说:“他那么年轻,还是可以教育好的。”(未完待续。。)    话说市民银行由十几家法人单位改制而成。两年多来,全系统经济案件频发,是市里的发案重灾区,市监察局、检察院、公安局隔三差五频频造访,累坏了市民银行纪委书记沈荣和监察室的相关人员。沈荣在心里说:“这种局面,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他们好不容易腾出手来,觉得也应该从抓教育入手,不能老是这样穷于应付。于是,他们与市有关部门商量,决定组织在敏感岗位工作的员工参观看守所,让大家有所警示。

    通知发到各支行,迅速落实了参观的人员名单。湖贝支行决定由夏天带队,舒光荣、李朝阳、李国兰参加。在参观当日的早上八点,各自到总行广场集中,一起上车到市第一看守所参观。

    到了参观日的早上八点,总行集中了三部大巴,湖贝支行的夏天、李国兰、李朝阳都已准时到达,唯独不见舒光荣的影子。这时,总行牵头的监察室负责人反复要求各行清点人数。夏天左等右等,不见舒光荣其人,不由得着急起来。在准备开车的时候,才看到舒光荣一个箭步上了车。

    夏天不高兴地对他说:“小舒,你怎么搞的!要三部大巴的人等你一个人。”

    说话间,舒光荣已经来到夏天身旁坐好,并说:“回到行里才跟你说。”话一出口,满嘴酒气喷射而出。

    夏天估计:“他又是一个晚上没有回家,而且也没有让他自己清醒。此时再跟他多说,只会影响自己的名誉,让其他支行觉得我管理不严。”于是,便不再说话。

    这次参观看守所的活动,市民银行由罗艺、沈荣带队,层级可谓不低。半个多小时后,大家来到市第一看守所。所里对市民的廉政教育的配合工作也是花了功夫的。大家首先来到会议大厅,由陈政委和肖所长介绍情况,并组织犯人代表现身说法,谈人生教训。

    夏天听后在心里说:这样的会议和教育形式,有一定的教育意义,将给与会者一个很重要的人生警示。

    然后,大家在公安干警的带领下,经过二楼走廊,参观在押人员的监仓。

    人们从上往下看,在押人员的生活情况尽收眼底。公安干警带领下的参观者所到之处,在押人员便集体三呼“首长好!”

    一时间,“首长好!”的吼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看守所的上空,直让人们为之鼻酸。

    其实,在这间看守所里,当时已经在押着市民银行系统的原服务社的多名核心人员和信贷经理。同时,也有几个市属大型集团公司的老总在里面。想当年,夏天为了发动存款,想见他们还要费尽心思、找关系以曲线救国的方法才能见上一面。几年下来,已经物是人非,“旧时王谢堂前燕”,人之龙凤进藩篱了。

    夏天感慨地说:“这人啊,要是失去了自由,是多么不幸啊!”

    小的写到这里,怎奈心中也荡起点点涟漪:人生本来就是一部读不懂的天书,就一个人来说,苍天可以叫他富甲天下、家财万贯,直让鼻子上流油,也可以让他在倾刻间变为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真是造化弄人啊!

    哎!小的别的本事没有,就步本书开篇那章结尾时那首小诗的大致原韵,作诗为证吧:

    满目四望泪沾衣,富贵荣华能几时?

    不见今日看守所,首长喊声满天飞!(未完待续。。)    由于湖贝支行对安延汽车城有限公司的依法清贷工作已经摆上议事日程,而这个公司其中的4650万元贷款恰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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