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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侠的奇幻之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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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小聪明又启发了聪明商人,如是乎所谓的聪明的攒钱法子也就越来越多,逐渐泛滥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处有假,到处有毒,人人既是受害者,又是施害者,而人人却都以受害者自居,从不肯反省自己。他们谩骂诟病社会,整天顾影自怜。

    人类的生存环境安全出现了大问题,而偏偏是这么个环境下,却促使贫富的差异减少,社会公平性增加。

    因为,谁都不可幸免于“毒产品”的侵害。有时富贵阶层因为钱多,消费工业产品则更多,他们受到的毒害也就更多。你看,这样一来,这个世界不就扯平了吗?

    但小贩“聪明的经营”并没能改变他穷苦的命运。

    一年后,小贩与另一个小贩为了小孩共请老师吃饭,还送了点礼,回来时坐在自己的助力车上(他总算富裕了,能买得起助力车了)时却被一辆醉驾车给撞了。

    搭乘助力车的那小贩受了重伤,他却死了!

    调查结果却变成了助力车上两人醉驾引发车祸,负主要责任!

    可是事实上他们并没有喝酒,我在出车祸的一刹那想冲过去制止那小车司机,结果差点被他一口酒气熏死。

    出事后,小车司机跳下车,偷偷地塞了一大叠钱给那个受伤的小贩,然后拿起一瓶酒往我们可怜的小贩嘴里灌……

    颠倒黑白!我和女侠气晕了,但除了狂叮他们一通,却也无可奈何。

    我们决定不再这样深入到未来去了解人类。我们决定去别的地方走走,去了解一下别的事情。

    穿越了解的结果很令我们沮丧。他的未来没有改变!

    我们从小贩的未来回来;天已经黑了。

    小贩一边赤着膊,一边做着蛋糕,一边哼着歌。

    我们还没从他的不幸未来的伤感中走出来,他却唱开了!

    他在高兴什么?我们感到非常奇怪,于是双双展开思维掌握术,一探才知道他今天有值得高兴的事:

    一来新任的队长认识,今天不用先罚一笔。以后只要懂得隔三差五地孝敬他一把,生意还是可以进行的;

    二来今天又进了一批臭蛋,老板特意照顾他,每斤便宜两分!

    他原来已跟老板说了今后不要进他的臭蛋了,可今天在学校额外开支了许多,需要得到补充,而且蛋老板又主动找上门来,不接也就不好了,人总归要讲点义气吧。

    再说啦人家还照顾自己一单生意,叫去地沟里捞一种油,只需简单处理一下卖给他就行。

    蛋老板可说好了,他拿去加工可不是要做给人吃的地沟油,而是做给机器用的润滑油。他政府里有熟人,接了一个单子。

    我和女侠相视苦笑,这就是人类底层人的思维:筒单、轻信、卑贱、可怜、自欺、欺人和被欺!

    我们俩决定一起发功运用思维干扰术试着改变他的人生。

    在我们的强力干扰下他的思维产生了波动,并重新对做臭蛋蛋糕感到羞愧和不安,对蛋老板的提议产生了怀疑。他思想斗争很厉害。

    “做还是不做”他在犹豫在惶惶在纠结。

    “tobeoottobe”我想起了哈姆雷特的困惑和烦恼的情境。

    努力!我和女侠自我鼓励,拼命发力,汗水很快湿透衣背。

    终于他长叹一声:“还是不做的好!”。

    我和女侠也长舒了一口气,瘫坐于他头皮,感觉又累又愉快。

    小贩也感觉累了,头一低竟然坐着睡着了。

    我和女侠商量着趁他入睡把他的未来植入他的梦,让他警醒。

    我们这么做了,很快他便梦见了他的未来,并最终在惊叫中醒来,大汗淋漓直喘粗气。

    我找准时机发功开导。这时他老婆过来了劝他早点上床去睡。

    他将刚才的梦讲给老婆听。

    她略为一惊随即安慰道:“别担心,梦与现实刚好相反。不过你那地沟油的事还是别做的好,弄到餐桌上去是缺德的事。我们可以穷,但不能没良心。那老板说是给机器用的,谁知道呢?谁能保证呢?”

    小贩表示赞成。

    我和女侠这才放心。正要离开,女侠却突发奇想,要再次穿越小贩的未来。

    我有些累了,但不想扫她的兴,便随她一起穿越过去。这一穿越使我们跌入了一个可怕的深渊。

    穿越了解的结果很令我们沮丧。他的未来没有改变!命运难改啊!

    人的处境未变,结果也就没有多大改变吧。这也暗合人类的宿命论。

    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他死前困惑地唠叨这么一句“不是说梦和现实刚好是相反的吗?”

 ;。。。 ; ;    小贩一听到捐钱头就大了,脑袋嗡地一声便傻在那了。

    那张纸从小贩的怀里无声地滑落。

    小贩赶忙蹲下去接。

    “哎哟”一声,小贩突然扶着腰慢慢地坐下去。

    儿子已走出门去,头也没回。

    老奶奶和小贩老婆赶紧跑前去扶,紧张得什么似的。特别是老奶奶,一个劲地问伤着哪啦。

    好一会小贩才缓过神来:“没事,没事,闪了腰了!头有些晕,现在好了。吃饭。”

    小贩在老婆的搀扶下坐在了凳子上,没事儿似地拿起了筷子。他老婆和老奶奶也坐下来,一边拿筷子,一边担心地看着他。

    吃的是小伙子吃剩的菜。这已经比平时的好多了。平时,他们只吃一个肉炒菜加个蛋汤之类的,热天还常吃卖剩的蛋糕和玉米之类的东西。

    小贩把吃剩的菜汤倒到自己的碗里,呼啦一口气喝完,然后“喳吧”“喳吧”的吃起来,吃的有滋有味,好像那是什么山珍海味。

    家长会是年级的家长会。虽然只是—个年级,却有23个班,每个班80多个人。

    这个学校是重点中学,许多家长非富则贵,所以校门口附近老早就开始堵车了。

    校门口小坪上和马路的两边到处停满了车,车流还一个劲地往里挤。喇叭声此起彼落,好不热闹!

    小贩骑着辆破旧的自行车,样子还不错,是儿子骑过的山地车。

    小贩不好意思将车停到学校的单车棚里,怕给儿子丢脸,便将车停在老远的一棵树下,用挺粗的铁链将车五花大绑捆在树上,然后走着去学校。

    他今天穿了一件好看的夹克,平时不怎么穿的,是为了开家长会或赴宴时穿的。

    儿子所在班的教室在二楼,八十六套桌椅将教室挤得挺难透气的。

    他按规矩坐在儿子的座位上,立马觉得手脚难以伸展,很有些不舒服。

    虽然他不是第一次来学校开会,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坐着,但仍然抑制不住好奇与自豪。

    他想:“这可是儿子的学校,儿子的教室,重点学校呢!虽然花了三万元择校费,够几年辛苦的了,但还是值!”

    其他家长大多穿着挺光鲜,也大多是女人。本来他是要老婆来的,老婆怕丢丑死活不肯来,他只好自己来了。虽然牺牲一个上午的生意让他有些心痛,但一想到是为儿子的事,便马上觉着坦然。

    此时这些家长们正襟危坐,只有少数的家长在低声交谈。

    会开始了。

    首先是校长讲话。准确地说是从电视里听他讲话。

    听说这个校长是武术老师出身,作风有点武术味,说话声音大而汹涌。虽流利却无味。

    听儿子说老师学生都不喜欢他,暗地都骂他猪。不过据说猪还是很聪明的,不然我们都不能做校长他能做?而且还是名校的校长!小贩的思维很逗,我都给逗乐了。

    校长的话有点长,终于大家都开始恹恹欲睡了,只有小贩还是蛮精神地瞪着眼睛。

    突然电视里传来一阵掌声,家长们猛然醒悟,便也稀稀拉拉地鼓起掌来。

    接着是各主要课程的老师讲话,介绍各自课程的情况。

    最后是班主任讲话,自然是有表扬一些人有批评一些人。

    再最后讲到学校的情况。虽然这也是大家早已熟知且在预料中事情,但大家还是不由自主地一阵紧张起来。

    班主任说现在学校很困难,但希望改善同学们的学习环境,要装空调啦投影仪什么的。然后号召大家捐钱,多少不限,家庭困难的不捐也行。纯属自愿,不好勉强。

    不少家长心领神会,踊跃掏腰包。

    小贩一听到要捐钱;头就大了,脑袋“嗡”地一声便傻在那了。等大家捐完钱走的走,找老师谈的找老师谈,他还呆在那里。班主任这才注意到他。

    “那位家长,请问你是谁的家长?”老师如此连喊了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阿b。”

    “哦?阿b的爸爸呀!阿b学习不错,就是英语还要加大努力。”老师热情地说。

    小贩心头一热;,像喝了一杯仍带温暖的蜂蜜水。

    “你要捐钱吗?如家庭困难不捐也行。”

    “不捐!不要捐!”我使用思维干扰术,让不要捐。

    “不捐。不。要捐!”他说。我非常懊恼,怎么思维干扰术一点也不灵了呢?

    “老师,你要多少?”他瑟缩地问。

    “不是我要;是学校募捐。”老师肯定是学语文的,讲话滴水不漏:“是为了你们的孩子好,为了改善孩子们的学习条件啊。不过一切都是自愿的。是给学生自己班里添空调和投影仪的。”

    “哦,那要多少?〃

    “不是要,是愿意捐多少是多少!“老师很有修为,没发脾气。

    “嗯;知道了,知道了,是捐,是捐。多少?”小贩尴尬得有些憋气。

    “多的有两千,最少的有500,300的,你要捐就捐300吧。

    “好,300。”他心里想,说出来却是,“不!我捐500。自愿的!”

    我气得蹬了他一脚,把他头皮给蹬掉了一小块,他却全然没感觉。他手微微颤抖着地去掏钱,心想:好在他听了老婆的话,要带多点钱。听说那学校经常要求捐点钱,并叮嘱他交个五十,一百的就行。

    他从家里出来时就想,就捐五十、一百的,不过带多点去,不然掏腰包时就显得寒碜了。

    他捐完钱出来时,还在庆幸自己带了五百。正庆幸着,突然心里一颤,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和女侠也陪着掉泪,不敢掉多,因为那样耗我们元气。我们身子小,得比人类多点坚强。

    女侠一直闷闷不乐,没吭过一声,只是冷眼看着一切。我刚才都差点忘了她的存在!

    “城管同志,有事好商量!”

    我正想安慰女侠,小贩的电话突然响了。他一听,撒腿就跑,慌乱地解开单车,拼命地踩。我探知是他家里出了事,什么城管?

    回到家,门口停着辆货车,几个穿制服的正跟老奶奶争吵。

    小贩跑过去,连声喊道:“城管同志,有事好商量!”

    “城管是什么?”我问。

    “就是帮着维持城市秩序,制止乱摆乱卖的队伍。”女侠城市呆久了,见多识广。

    “他们有时很凶,把小摊贩的摊子掀翻,把货物踩碎砸碎。”

    “这怎么行!人类不是讲文明的吗?”

    “是啊;正是讲文明的人类有时最不文明。不过最近好多了,至少刚才说的那种行为少见了。看现在也不会闹大。”

    “哎呀,陈队,是你啊?不好意思,麻烦到你们了!这是我的家。”这时小贩已挤到那些城管面前。

    “你的家?不知道门口不准摆卖吗?”

    “知道a知道,我改我改。已经摆了很久了……欧队长他?”

    “调走了!现在这片归陈队管。”一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城管插嘴说。

    “小周,这是个朋友。朋友也要按规矩办,以后你多看着点,大家要互相尊重嘛!”陈队长说。

    “好的;队长!”那四十岁左右的说。

    “明白,陈队!”小贩说。

    我探探他明白什么,一伸触须,探知他在想:“好彩好彩,遇到熟人,不然又要先罚一笔!现在只要转转向就行了。”

    “他明明年纪比那个四十多的小很多,却为何叫那人小周?”我看着那个陈队长,问女侠。

    “在这里,在行政机关,谁官大谁就是大!”

    “也不讲长幼啊!”

    “讲啊,在家就讲。”

    “搞不懂!”

    “是不太好懂。他们讲忠孝。忠基本上就是要求下级对上级忠诚,孝是年幼者对年长者尊敬。有时哪个应该在先哪个应该在后,连他们自己也会犯糊涂。

    “就像皇帝的父母要给皇帝下跪,但贤明的皇帝则必须孝敬父母。”我脱口而出,同时为自己能有如快的反应速度而沾沾自喜。

    “让我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老少的家伙!”我来劲了,一气之下冲过去在他脸上狠扎一下。

    他果然有气势,大骂一声“找死!”便一掌拍在自己脸上,留下一个大大红印。

    女侠也冲过去在小周耳边盘旋,小周用手背用力一拂,掌正好打在陈队长的另一边脸上。哈哈,女侠总是有她独到的招式,象这种借掌打人的,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还带出丝丝幽默的意味!

    小周吓得赶紧去摸队长的脸:“队长,不好意思,蚊子!我,不是故意的!”

    “哼”队长用手一挥,喊了声“撤”,一干人跳上车呼地一声走了。

 ;。。。 ; ;    “妈,你又老土了,解放鞋现在都恐龙了。”

    小贩回到家。

    那是一条古老而破旧的巷子里的一个破旧而狭小的屋子。

    屋门口摆着一个摊子,也是卖蛋糕的,只是多了一些煮花生和蒸包子,算是多种经营了。

    一个老太婆守在摊前打着盹。

    小贩叫了声妈,也不管她答不答话,便走进屋子去。

    屋子里很昏暗,人应该凭借灯光才能看得清楚,可他居然像我们蚊类一样行走自如。

    他穿过堂屋,也就是他家做生意的小小门面,然后顺着—条狭窄黑暗的石阶下到一间黑暗的房里,那是他家的卧室。

    卧室顶上还有半层,相信也是卧室。顺着卧室往左拐,是一扇门。小贩推开那扇门,有一块用铁皮搭起的地方,一个老太太在做饭,应该是他老婆了。

    “回来啦?”

    “哎!”夫妻简单地对过话后便各忙各的。

    小贩开始拖动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不少臭鸡蛋。我这才留意到这厨房里弥漫着一股臭屁味。

    小贩对着箱子发了回愣,然后自言自语道:“唉,花了钱买来了,还是做完这一次吧,以后不再买进就是了。”说着将箱子推回去。

    “完了!这次打赌我八成要输。这该死的守财奴!”蚊侠有些急了,不禁恨恨起来!

    “才不是守财奴呢,他是标准的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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