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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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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还在。抱着试一试地心态跑上前,他果然就在里面。
  座椅已经被完全地放平,他平躺着,用一条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
  敲了敲窗户,看他扭头望向我,目光疲惫倦乏。
  “你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努力地支撑起身子,顺手推开车门:“进来陪我聊聊天吧。”
  我:“你怎么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跑了呢?”
  “差一点,我还真想就这么走了算了,”他说着,又抿嘴笑了笑:“不过,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好歹也要撑过12点再说。嗯,把椅子放下来吧。”
  两个人面对面地躺着;隔着一臂宽的距离。
  “为难你了”我说着。
  萧萧:“那你还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没心肝的女人。”
  撇了撇嘴,淡淡一笑。
  “如果阿藤真的为你出家,你会内疚吗?”
  “我从来都没有向任何人隐瞒过我的婚姻状况,从第一天认识我起,你们就应该知道我要结婚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都是我们自找的,关你屁事?”
  “嗯,我是想这样说来着。”
  “你的心是称砣做的吗?”萧萧温柔地拉起我的手,轻轻揉搓着:“我这辈子注定就落你手上了,怎么办?”
  “一辈子很长,或许,很快就会出现下一个让你心动的。”
  “说得轻巧。”
  “那要不,你再烫一个烟头?记得烫在老地方,这样,别人就以为你的过去只有一段,而不是两段,甚至更多。”看萧萧拉长了脸,我跟着说道:“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那个老同学吗?”
  “捅伤人,然后失踪10年的那个?”
  “嗯,其实在不久前,我跟他联系上了。”
  “然后呢?”
  “就像老朋友一样聊聊天呗。然后,昨天晚上有个女的加我QQ,是他女朋友。两个人也是刚交往不久。我也就是跟他提了一句,说他女朋友加我QQ了,问了我很多莫名其妙地问题。到昨晚上半天的时候,他女朋友就打电话臭骂了我一顿,说我要结婚了,还不肯放过她男朋友。”
  “呵,女人嘛。”
  “后面我知道是我那同学经常进我空间,算是一直都在默默地关注着我。然后,”顿了顿,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把他拉黑了。”
  不出所料,他半张着嘴,愣愣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不理解。但是,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不喜欢牵涉进任何的情感纠纷中。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别人的始终是别人的。不要为了错过的东西而错过更多。”我静静地说着:“萧萧,你明白不?”
  萧萧咯咯地笑着,看似爽朗,却让人觉得想哭:“原来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真有这么狠心,”萧萧说着,又翻身扑了上来,两条胳膊支在我的左右两侧,将我牢牢地框在他的怀里。
  “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
  “那如果看不到呢,就像前天晚上的那样?你也是有反应的,你也会吻我的不是吗?”说着,又使劲地抓着我的手,紧紧地摁在自己的胸膛:“我都快被你折磨疯了,告诉我:你喜欢我,你是喜欢我的!”
  “疯了吧你!”使劲地推开萧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有反应就能代表喜欢你吗?这只是本能!要换成了其他人,还不是一样!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快12点了,荷花还等着切蛋糕呢,赶紧上去吧!”
  这脚刚踏出车门,萧萧也从另一侧追了上来,死死拽着我的胳膊:“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荷花这是想把自己灌醉。信不信,回头她肯定会告诉我说:她不想回家!然后粘着我去开房!”
  “那是你们的事情,这关我屁事!”
  他显然是气急了,呼吸声变得越来越粗,胸口连同肩膀开始上下起伏。眼珠子瞪得浑圆,眉头紧锁,写成了一个川字。牙关紧闭,似乎一张口就要把我吃了一般。
  但这并不是他想的,他选择了吻上,又一次强势地吻入。那满腔的愤怒都化成了周身的蛮横,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不容我一丝的挣扎。
  啪!
  怔怔地看着自己已经发红发烫的手掌,愣愣地。从未觉得自己有如此大的力道,更从未觉得自己会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打萧萧。定格,又或者像是被捆上了四肢高悬在城墙一侧。如果说,前一天的强吻让我无法自已,前一秒的强抱让我无法动弹,那么此时此刻,这样的一个巴掌已经抽取了我的灵魂。那是我打出的巴掌,可打掉的却是自己的七魂八魄。
  萧萧也一样是怔怔地看着我,眼角含泪,又突然大笑了起来,仰天长啸。那样的笑声令人发憷,毛骨悚然。
  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像是不顾一切,像是忘乎所以。
  我在做什么,我到底在做什么。手掌开始红肿,又像个帕金森的病患一样颤抖着:我在做什么,我到底在做什么?
  这个时候我应该要哭的,可我却理不清任何的思绪。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吸着冷气,让心情平复,然后再告诉自己:“你没错,你没错,你没错!”
  回到包房,那一拨人已经开始往蛋糕上插蜡烛。萧萧也在,正搂着荷花亲了又亲。那动作如此的自然,如此地从容,亲密地就像是两个热恋已久的男女一般。
  从阿慧手里接过一把蜡烛,跟着一道插上,一道点亮。
  有人关了灯,又一道合唱了生日歌。
  他再没有看我,便连余光都不愿停留。
  许了愿,荷花微笑着吹熄了蜡烛,又有人起哄起来:“接吻,接吻,接吻!”
  不假思索,萧萧果断吻上,一手怀着荷花的细腰,紧紧地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又一手托住荷花的后脑勺,热情拥吻。
  为什么我要站在人群最中央?就在离我一臂远的地方,那个我深埋于心的男人正激情洋溢地亲吻着我最好的朋友。我可以清晰地看见他们的每一个动作:双唇在允吸,舌尖在蠕动,喉结在吞咽,还有那手掌正自然而然地从芊芊细腰挪到了那丰满紧实的臀部上。
  心好痛,万箭穿心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每一个细微的亲密动作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正反反复复地戳着我的心。每一刀下去,又有人扭动刀柄,把本就是血肉模糊的伤口撑得更大、更大。
  心痛到无法言语,想逃离却又得强忍着,装作没事人一样跟着大伙儿一道鼓掌。
  两个人手握着手,一同切开蛋糕,就像是婚礼上的新人一般。
  荷花把第一块蛋糕递给我,扭过头,又冲着其他人说道:“不要在这里抹蛋糕啊,要抹去其他地方抹去!”
  食不知味,只感觉到了伤口被撕裂的剧痛。
  或许是冥冥中早跟大国产生了心灵感应,他的电话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刻打来。亮出手机,冲着荷花摆了摆手,这便转身出门。
  趴在悬梯的栏杆上接通大国的电话,听着大国那温柔的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老婆?”
  “嗯?”
  “睡了没有?”
  “今天荷花生日,还在KTV呢。”
  “哦?”大国说着,又问道:“那什么时候回去啊?”
  “就回了,吃了蛋糕就回了。”
  “嗯,那你早点回去。记得别喝酒!”
  “我知道。”
  “老婆?”
  “嗯?”
  “为什么我听你声音怪怪的,要哭要哭的感觉。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真的没有,我不跟你说了,正在分蛋糕呢,一会儿就没我的份了。”
  刚转过身,又有一对喝醉酒的男女正搂搂抱抱着朝旋梯这边走来。稍不注意,把我撞向一边。扭头看了我一眼,若无其事,这便摇摇晃晃地扬尘离去。
  “老婆!”荷花大叫着跑上前,一手扶着我的胳膊,一手指着那一对男女:“是不是他们撞你!”
  “不小心碰到的。”
  “麻痹的,等着,我叫人去!”
  “天哪,你给我消停点吧!”想想,又说道:“老婆,我老公回家了,我得回去了。”
  “怎么这么突然?”
  “他就这样,喜欢给我惊喜。”深吸了一口气:“我真的得回去了,不然,他会不高兴的。”
  “好吧,”荷花嘟着嘴,又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拥抱:“老婆,谢谢你。”
  回到包房,微笑着跟熟悉的朋友们一一打招呼,一样的理由一样的借口:“我老公回来啦,我得先走了,你们玩得开心。”
  小贱贱:“我送你吧。”
  这一路,我没有说任何的话。而平日里喜欢絮絮叨叨地小贱贱也一样是沉默无言。我坐在后排的位置,把头枕在玻璃上,静静地看着一道道从窗前闪过的落寞的人影、孤寂的路灯、暗沉的建筑。
  车子在楼下停稳,我说了声晚安,这又迟疑着推开门。缓慢,像是一个临死的人,悲伤的感觉侵染了我的每一处肌体,每一处离魂。落寞地转身,又落寞地走向那昏暗的楼梯。
  “芙蓉!”小贱贱在身后叫着,安静地走上前:“对不起,我收回昨天说的话。想哭就哭出来吧。”
  再无法抑制的感情连同泪水一道绝了堤,喷涌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作死

  从未有如此畅快淋漓的哭泣,像是积蓄、压抑已久的活火山一般澎涌而出。所有的辛酸、所有的苦闷又如翻滚的岩浆一般一泻千里,大火吞噬了沿途的一切。无所谓理智,无所谓克制。
  哭到打嗝,久久不能平复。
  小贱贱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声地安慰着:“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
  回到家里,脸也不洗地躺在床上。禁不住又想起了萧萧和荷花之间的热吻,想起来他拉着我的胳膊:“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荷花这是想把自己灌醉。信不信,回头她肯定会告诉我说:她不想回家!然后粘着我去开房!”
  或许,此刻的他们也已经开了房,像两只饥饿的猛兽一般翻滚在了一起。
  泪眼婆娑,很快便侵透了枕头。
  默默地哭了一会儿,翻个身,继续流泪。我回忆着他们的热吻,想象着他们干柴烈火一般的□□场面。不愿多想,这样的画面却无论如何都挥散不去,反反复复地出现,每一次的出现又远比上一次更为清晰。
  心又开始了一阵阵的绞痛,像是有一只无形的魔爪在使劲地扭捏撕扯一般。
  很快,枕下又湿了一大片。
  有人在敲门,又或者说是在砸门,一声重过一声。那沉闷的声响穿透防盗门,又重重地击打在我的心上。心也跟着撼动了起来,一阵接着一阵。
  裹了件外套,从猫眼望去。
  门外的男人微低着头,一手直直地撑着墙,一手愣愣地砸着门。目光呆滞,面容憔悴。
  心里又是一阵绞痛,痛到无法呼吸。
  或许我应该假装不在家,又或许,我应该是抱腿坐在地板上痛哭流涕。
  “开门,”萧萧说着:“我知道你就在门后,我也知道你很难过。你现在满意了不?你一次次地把刀扎进我的胸口,而现在,你也终于把刀扎进了自己的胸口。你现在满意了不?有没有听到心脏被撕裂的声音?还是被自己给撕裂的,你现在满意了不?”
  眼睛又开始模糊了起来,泪水正源源不断地滑过脸颊。所有的理智、克制、顾虑都在刹那间化为灰烬,开门,拽人,关门,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像极了一个强抢过路小书生的山寨女头目。
  我拽住萧萧的衣领,又一把将他甩在门后,紧紧抵着,强势吻入。而他,同样报以更为热烈更为疯狂的吻。两个人都像是要吞了啃了对方一样,忘乎所以,奋不顾身,再不管过去未来的事,只求当下。
  不满足于舌尖的缠绵,他的手掌又开始在我身上游离,从胸部到臀部,而我也是一样:指尖从脊梁上划过,探入裤腰,一寸一寸,又缓缓地挪向正前方。
  他紧了紧手,让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一份坚硬挺实。
  像是着了魔,我疯狂地扒去萧萧的羽绒服,也任由他疯狂地扒去我的外套。
  他一手怀着我的腰,埋头允吸着我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一点一点,推着我挪动,又迫不及待地把我压倒床上。
  后脑勺重重地一击,就像是梦见采空了楼梯一般,整个人也为之一颤。
  震醒,竟不过是春梦一场。
  心里空落落的。如果这是现实,我是否又会如此勇敢,如此地不顾一切。
  枕头湿哒哒地粘着脸,这样的感觉很不舒服。
  翻个身,又不禁大叫了起来:“啊!”
  萧萧就躺在我的枕边,睁着眼,直愣愣地盯着我:“做梦了?梦见什么?是不是梦见我了?梦见我跟你上床了?现实中无法面对的东西只能寄托在梦境里,你真是个失败者。”
  嘴角上斜,他冷冷地笑着,就像是一个诡计即将得逞的阴谋家:“你一次又一次地把刀子扎进我的胸口,现在,你也终于把刀子扎进了自己的胸口。听,”他微微地凑上前,轻轻地含着我的耳垂:“听,那是心碎的声音。”
  “你谁!”我大叫着,又从另一场噩梦中惊醒。
  看四周漆黑一片,屋子里除了我别无他人:梦中梦,一梦套着一梦。也唯独那枕边的泪渍如此清晰,如此真实。
  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可才闭上眼,萧萧和荷花的接吻画面竟又一次浮现在了脑海中。像是深深地烙印一般,任我如何自我暗示或是转移注意力,都无济于事。
  我该怎么办?
  这一夜,转辗反侧,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还是没睡。反正天是亮了。
  似乎后面又做了几个梦,梦见一遍又一遍地吻着萧萧,一遍又一遍哭着告诉他:“我爱你,我也爱你。”想这一刻的自己,眼里一定是布满了血丝,又红又肿,又干又涩。
  努力地睁开眼皮,木讷地看着挤过窗帘缝隙的阳光,和煦,温暖,却丝毫照不透我那如黑洞一般冰封的内心。
  摸了摸手机,除了小贱贱的一条短信外别无其他。
  “跟着心走吧,别再为难自己了。”
  犹豫了很久,这就又给小贱贱回去短信:“昨晚上他回来了吗?”
  隔了七八分钟,竟如同过了半个世纪一般,期待、犹豫、煎熬。也这才收到小贱贱简短的回答:“没有。”
  两个字,似乎天塌了、地陷了,像是千斤重担压在了胸口,闷得直教人喘不上气。
  原本干涩的眼眶又瞬间湿润了起来,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掉。感动于小贱贱的关怀,却更纠结于萧萧的残酷。
  回想着过去的一幕幕,迷迷糊糊地哭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再等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在床上躺了太长时间,又哭了太长时间。脑子闷闷地有些发涨,肚子也咕咕作响着。可手机里依旧没有关于萧萧的任何信息:短信,微信,未接电话,□□,一概没有。
  又觉得心酸,鼻子微微发痒,赶忙扇了自己两个巴掌。动作不大,却也足够让自己清醒、
  楼下的卖场又开始用大喇叭播放着《最炫民族风》。记得上一次去文海捡垃圾的时候,小强几个在雪山下又唱又跳,把我们逗得人仰马翻。而此时此刻,便只剩下了心烦意乱。
  唱完《最炫民族风》接着又是《坐上火车去拉萨》。
  貌似06年青藏线通车的时候,便已计划着要从成都坐火车去拉萨。后面来丽江生活,看来来往往的驴友从丽江进藏,更是羡慕不已。可这么长时间过去,莫说是西藏,便连香格里拉都没有去过。那所谓的环游世界的梦想,前前后后,竟连一个云南都没有走遍。
  说起香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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