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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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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国不止一次地告诫我:女人十点不睡不要脸,十二点不睡不要命,你就是那种恨不得自己早死早超生的人。
  每每他这么说,我也总会娇滴滴地回一句:“人家孤枕难眠嘛。”
  失眠,对我而言不过是人生常态。万幸,我的工作不需要我早起。
  照片也上传到微博。刷新微博,有人分享了一张照片,零星几盏河灯静静地漂浮在水面上:承接你的寄托,我又该何去何从。
  小步,记不得是何时添加的好友,未曾留意,也从未有过交流。他极少说话,只偶然发一两张图,说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这样的人,在丁宁眼里便是文艺范;在小贱贱眼里便是装B。
  “随波逐流,随遇而安”我这样评论他的微博。
  只过了十秒钟,手机响起了微信的提示音。
  一看,竟是小步的好友申请。即便是在网络上,我也极少隐瞒自己的真实信息,再加上工作和组织活动的需要,任何人都可以很轻易地找到我的联系方式。
  “还不睡呢?”小步说着。
  “睡不着。”
  “你男人不在吗?”
  “嗯。”
  “要不要我去陪你?”
  “……”
  “说认真的,我不收你钱。”
  “你当自己是鸭子吗?还是免费的。”
  “哈哈,这不好吗?”
  “汗!”
  “你想你老公的时候,你会怎么办?”
  “给他打电话?”
  “你说谎。”
  “那要怎样?”从始至终,他发来的都是语音,而我则是打字回复:“为什么,非要把别人都往龌蹉方面想呢?”
  “丽江就这样,谁还能保持那份单纯呢?”
  “那只是你眼里的丽江,但这不是真正的丽江。”
  “你是对的,”小步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陌上莲,我给你唱首歌吧。”自打跟小贱贱混在一起,便很少有人会叫我的网名。
  如果我老了不能做。爱了,你还会爱我吗
  如果我老了不能过马路 你还会牵我吗
  一大一小两条yin虫现在就把爱。做够
  摸摸这里,摸摸那里,一生一世不要分离啊
  如果我老了不能谈恋爱你还会爱我吗
  如果我老了不能再歌唱 你还会陪我吗
  陪我到丽江晒晒太阳听我诉说伤心往事
  数你的皱纹数我的白发 一生一世不要分离啊
  《丽江之歌》,哪怕是到了现在,也没有人能准确说出这首歌的原创作者是谁,而每一次的口口相传,都会赋予这首歌新的定义。
  “果然很流氓,但也很清新。”这句话,也是网友对这首歌的真实评价。
  “好听吗?”
  “嗯。”
  “再给唱一首哦,”说着,小步又补充道:“等我一下。”
  这一等,足足5分钟。想起大国之前还给我唱歌来着,但到了这会儿,当我在电话里央求他再唱一次时,他竟回答说:瞎哼哼的,已经忘了。他在学吉他,计划在婚礼上为我献歌一曲。但学吉他跟减肥一样,于他而言便是永远的三分钟热度。
  快亮了我要走了我肯定不会把你吵醒
  我相信你一定明白为何我要不辞而别
  我们曾经 那么甜蜜让每个朋友都很妒嫉
  可我对你说过我会离去只因为我无法安定
  这不是一个借口也不是一个理由
  我爱你却更爱自由
  在下一个车站在下一个城市
  我的爱只属于旅途
  ……
  这不是一个借口也不是一个理由
  我爱你却更爱自由
  在下一个车站在下一个城市
  我的爱只属于旅途
  汪峰的《旅途》,最适合来丽江的诸多浪子,小步也是其中的一个。
  “貌似很潇洒的样子”我回复说:“你是在缅桂下上班吧?”
  “嗯。”
  “我想起来了,有两个女孩子为了一个歌手在论坛上吵架来着,是你吗?”
  “是我,但老子真不认识她们!”
  “不认识?那还能吵成这样?”
  “莫名其妙地吃醋,这关我屁事?”
  “貌似很多情的样子。”
  “不是我多情,只是在丽江这个地方,你根本就没法跟别人谈感情,谈的只是感觉而已。”
  “貌似被伤过的样子。”
  “也没有吧,只是……想开了……”
  “只是这两个字,貌似很意味深长的样子。”我继续调侃着。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出乎意料,一直在语音的小步却发来了文字回复。
  “这会儿换打字了,果断意味深长。”
  “嗯。”
  “生活向前看啦,情种。”
  “哈哈,情种。”小步沉默了一会儿:“你是个好女人。不过在丽江,我只喜欢坏女人。”
  “这样子,你才不会有罪恶感。”
  “回答正确。”
  小步告诉我说:过两天,缅桂下火塘有一个化装舞会,酒水全免。                    
作者有话要说:  

  ☆、骑行中国的少年

  骑行中国的骚年要到丽江了,这家伙独自一人从大连出发,一路向南,一路骑行,一路在论坛上直播他的所见所闻。
  早半个月前,论坛上的朋友便提议说要为骚年接风。正好是今天进城。
  给骚年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他进城的线路,一行人又各自找了一辆自行车,在古城南门汇合,然后有说有笑,沿着线路向大理方向出发。马路两边是新修的绿化带。与其说是绿化带,倒不如说是湿地公园。各种植被错落有致地分布在蜿蜒的河道附近,偶然有一两间别致的小瓦房,偶然有一两座质朴的小水车,在紫薇花与菖蒲间时隐时现。
  才骑了半个小时,就看到马路对面有一个全副武装骑自行车的驴友向我们打招呼。先前一秒还在卖力演唱的小强紧一个急刹,又挥手大叫了起来:“哎,在这呢!”
  余下的人也纷纷停稳了自行车。
  “那个是骚年吗?”
  我还在疑惑,荷花又说道:“这不是在跟我们招手吗?”
  “走!过马路!”说着,一群人又各自扛了自行车,跨越水泥隔离栏,从密集的车流中穿过。
  男孩们都还好,可换做我跟荷花,便是狼狈不堪。
  几次奋力地把自行车推上水泥墩,可眨眼的功夫便又滑了下来。好不容易,车头过去了,可车尾却是牢牢地被卡住。而身旁,便是一辆接着一辆,呼啸而过的汽车。直到那些把自行车安置好的男孩们又折了回来,这才帮着我们把自行车扛过了马路。
  除了我和荷花,同行的还有小强、表弟、安安,都是一群屁大的男孩子。平日里跟骚年在论坛上聊得最多,有感于骚年的坚持,也是他们最先提议为骚年接风。
  骚年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骑行短装,戴一顶黑色的骑行头盔,配一副黄色的防风眼镜,围一块迷彩绿的骑行颈套,还有手套袖套。果然是装备派的专业驴友,包裹得竟没有一丝透风的地。
  骚年停下车,单脚支地,把脸上的颈套往下拉,又挥着手说道:“HI,你们好!”
  “啊!!!!!”一群人大叫着,把自行车丢到一旁,向着骚年蜂拥而去。
  小强先一步紧握住了骚年的双手,重复地说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表弟赶忙拿出相机,对着骚年一阵猛拍。
  荷花已经把手搭上了骚年的肩膀,又冲着表弟的镜头比了一个二字。
  砰!一声巨响,无数的彩色纸片随风洒落。
  转身,看见安安正捧着一根礼花。那小样还仰着头,一脸梦幻地看着四处飘散的纸片。
  “谁叫你打礼花的!”我推了推安安的肩膀:“不知道我们这个组织向来都很环保的吗?太丢我的脸了!”
  一边的表弟和小强也纷纷凑上前,把安安推了几个来回:“就是!太丢芙蓉姐的脸了!”“回头把这些纸片都捡了啊!”
  “哎,这里,这里!”荷花依旧比着个剪刀手,催促着表弟拍照。
  “骚年好!”我招了一下手,又开始一一介绍起来:“这是小强,论坛ID是唐门圣物,最能水的那个;这是表弟,ID是一串数字,太复杂,我懒得记;这个是安安,ID是你若安好;这个是女神荷花,知道不?”
  骚年点点头。
  “那,我就不用介绍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我满怀自信地说着。
  骚年迟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哈哈,老婆,你太弱了!”一旁的荷花笑着。
  “不该啊,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的?”我想了想,又笑着点了点指头:“哈哈,你逗我。”
  骚年依旧是摇了摇头。“我想,”停顿了片刻,骚年又顺手摘了墨镜:“我想,你们是认错人了?”
  忽一阵晴空霹雳,所有人瞬间石化。紧跟着,便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没事没事,相逢就是缘。”我说着:“我们出来给一个网友接风,也顺便把你给接上了啊。”
  来人叫阿藤,跟骚年一样也准备着骑车进藏。
  留了阿藤的电话,告诉他说:既然碰上了,就是缘分,晚上一块聚餐,和那个真正的骚年一起。
  又骑了一段,总算碰到了那个真正的骚年,却早没了先前的兴致。礼节性地握手,礼节性地问候,礼节性地拍照留念。
  晚上在忠义市场的永霞小吃聚餐,先前骑车接人的只有五个,再有便是骚年。到六点的时候,论坛里的,QQ群里的朋友陆续赶来。摆了六张桌子,连成一排,硬生生地把原本就不大的铺面占了个严严实实,又打出口号:占领永霞小吃。
  大伙儿对骚年早有耳闻,其中不少人也都一直关注着他的旅行。正好,群里距离上一次聚餐也有了一段日子,便也都兴致勃勃地赶来。
  我有一个群,群里的多数人都来自丽江社区。每个月的特定一天,我会以论坛的名义发帖,召集大家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这个群,便是朋友间用来讨论和组织活动的。而讨论之外,便是毫无下限地侃天侃地侃人生。
  阿藤也来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蓝白的牛仔裤,草绿的冲锋衣。没了头盔、墨镜和项套的遮掩,倒也是清爽阳光得很。
  我把阿藤拉到一边,告诉骚年也顺带介绍给我的每一个小伙伴:“那,这就是我们接错的小伙儿…”还没说完,骚年便指着阿藤的鼻子恶狠狠地说道:“哈,就是你,今天抢了我多少风头!”又听啪的一声,两个人重重地击掌、握手、相拥。
  哄笑声中又听到一个熟络的声音:“搞基!”刚进门的是六子,故意装作一副夸张的表情:“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六子在古城开了家客栈,忙前忙后就为了赚钱,平日里很少露面。
  “你来的正好,可以跟他们一块搞”小强说着。
  啪!六子猛拍了一下大腿:“好,晚上一起啊,”说罢,又扭头看向一旁坐着的阿慧:“你要不要一块?”
  “好啊!”阿慧回答得也是干净利落,又愣了愣:“一块干嘛?”
  说罢,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桌上的人逐一做了自我介绍,酒过三巡,而先前还略微腼腆的阿藤也渐渐放开,跟一旁的骚年分享着自己的骑行经验。丽江这边多是矮桌子矮凳子,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孩只能相向弯着腰,低着头,像是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我拉了拉荷花的胳膊,指着那对基友说:“这算不算是耳鬓厮磨?”
  “哎!他们两个还真地对上眼了哎!”荷花大叫着。
  “那叫基友惜基友!”说着,六子端了一碗白饭,站立,把饭碗高高举起:“为基友干杯!”
  这一号召,在座的男孩也都各自举起了眼前的饭碗、菜碟、空纸杯、空啤酒瓶高声喊道:“为基友干杯!”
  唯独阿藤,拎的是满满一瓶啤酒。
  男孩们喊过这句话,便象征性地“喝”了酒,陆陆续续地坐下。那最不要脸的六子还呲牙咧嘴着:“啧啧,这什么酒啊,太辣了!”
  男孩们不是不喝酒,粗略算下来,这已经第三箱了,这么做只是为了应和六子的那碗米饭。偏偏阿藤,依旧傻傻的喝着。
  “够了!”我小声地冲着阿藤说道:“你怎么就这么实在啊?”
  “哎呦,芙蓉,心疼了啊?”六子说着。
  我:“都说干杯的,你怎么还留下大半碗,养金鱼呢?”
  “我……”六子皱紧了眉毛,摆出一副便秘的神情,又小心翼翼地抿了口米饭,紧跟着,鼻子眼挤成了一堆,吐了吐舌头,扭头大吸了一口气:“太他妈辣了!这丫的完全就是假酒嘛?”
  “哎,小伙子!”老板娘气呼呼地跑了过来:“说话要凭良心的!我开店都二三十年了,什么时候卖假酒了!咋能这样呢,真是的!”
  吃过饭,荷花提议说去缅桂下坐坐,那边正好有一个化妆舞会,酒水全免。
  记得小步提起过这事,只是自己很少喝酒,也就没有放在心上。赶上今天,大伙儿都有这个兴致,便也兴致勃勃地转场缅桂下。                    
作者有话要说:  

  ☆、你妹啊,我被人强吻啦!

  远远地,便闻见一阵芳香,越近越是浓郁。
  院门前的墙上画着一副水彩:清秀的姑娘头顶桂冠,颔首低眉,看她眼波流离,若有所思,若有所闻。
  进门,眼前便是一颗高大的缅桂树。
  树冠舒展,青翠欲滴,将整一个院落牢牢拦入怀中。
  看主干,估摸着也有五六十年的树龄。虽是十月,但白色的花朵依旧如繁星般点缀其间。那种芬芳,透人心脾。
  沿墙角,有一张极具艺术气息的马赛克长椅。长椅是一次性浇筑而成的,如浪花般辗转起伏,又零星散落着水珠一般的凳子,跟背后的墙体一气呵成。长椅上面贴了彩色的碎瓷片,底部是青花,渐渐地,又过度成了色彩斑斓的花花世界。
  这仿佛是缩小版的克尔公园,却比克尔公园的马赛克长椅更为灵动。
  从浓密的缅桂下走过,进门,又是另一种感觉。
  屋内灯光灰暗,简单的卡座,简单的黄泥墙,墙上还画着一个身材妖娆的luo体女人,油画一旁是仓嘉央措的一首情诗: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轮,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正好是化装舞会,火塘的角角落落也都挂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恐怖玩意儿。
  舞台中央,有一组打扮成丧尸摸样的乐队正唱着《死了都要爱》,台下的男男女女或是戴了面具,或是一身奇装异服,和着乐队的节拍忘我跟唱着。一旁还拴着一只猴子,猴子穿了一身唐装,蹲在柱子上向过往的客人作揖,又或者突然跳起,抢夺客人手中的酒杯。
  一个英伦王子打扮的英俊少年款款走来:“哎,荷花!”这一开口,竟是个女的。王子看我,又问道:“这是芙蓉姐吧?久仰久仰。”
  居然连陌生人都管我叫芙蓉,突然有了一种好受伤的感觉……这边想,又微笑着看了一眼王子,然后侧头付在荷花的耳边:“T?”
  荷花没有应声,就稍稍抬了抬眉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王子把我们领到一处卡座,又分发了几个面具:“我们还有几套服装,谁有兴趣?”
  “我我我!”女孩们纷纷举手说道。
  阿慧是待嫁的新娘,荷花是性感的吉普赛女郎,丁宁是典雅的希腊女神,还有叶子一拨的女孩各是带着兔耳朵、猫耳朵、恶魔角的洛丽塔。我穿了身绣有金色亮片的白色长裙,手持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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