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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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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帮你牵线的。有张董这样的资金支持,你做什么事情都是事半功倍。还有那些人脉关系,以后有什么活动宣传起来也方便。你倒真是有骨气,还拉着萧萧一块跟你胡闹,你当是在拍电影呢?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么一闹,张董就要撤销丽江这边的项目。你有没有替那些孩子考虑过!只要你稍微那么一忍耐,稍微拍拍人家的马屁,你就可以为一大波的孩子争取到爱心资助,甚至是一个食堂,一栋教学楼!而你自己的影响力,那也不是这么说说的,就真的是丽江公益的带头人。”
  我重述着老驴昨晚上在电话里说的,又感叹道:“我是叫陆莲,但我又不是圣母白莲花。有些孩子是挺可怜的,有些学校也的确挺困难的。但是,每一个困难家庭都是存在客观原因的,而解决学校的困难更是有关部门的首要职责。为那些想要上学的孩子,我可以忍气吞声。但是,我真没必要为了一群懒惰的,靠孩子的助学金过日子的家长忍气吞声;更没必要为一群尸位素餐等着别人来献爱心,来建食堂的政府官员而忍气吞声。”
  小贱贱拍了拍手,点头说着:“我就喜欢你这种。”
  “话说过来,那个叫张董什么的,把自己的英雄事迹说得那么天花乱坠,谁知道是真是假。也搞不定是个骗子!”我说着,又想了想:“不过,他也确实拍了两万块钱出来。”
  “省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小贱贱说着:“这年头利用慈善的名义诈骗的人不要太多。也不说诈骗,就像是很多明星。自己掏一小部分钱,然后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圈更多的钱。至于那些钱用去了哪里,谁知道呢?”
  “所以啊,我还是喜欢捡捡垃圾捐捐旧物什么的。”仰起头,我得意地笑着:“简单,快乐。”
  “嗯,”小贱贱点点头,又说道:“不过,老驴有一点说的是正确的。你做慈善,你可以低调;你做环保,你就要尽可能地高调。你要真是个白富美,你闷不做声,你捐一大笔钱你就可以帮到很多人。但是环保不一样。如果别人不能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单你一个人,或是我们一拨人,捡再多的垃圾也只是杯水车薪,治标不治本。你要让尽可能多的人认识到他们的日常行为对环境所带来的影响。如果说,这个世界的多数人都能自主自觉地做到环保的话。那么,也就不存在各种各样的污染问题了。”
  “嗯嗯。”
  小贱贱:“你看吧,无论你要低调还是高调,我都会支持你。”
  有陌生号码来电,开头便是盛气凌人的一句:六点半,沱江鱼府!
  这语气太过强硬,又听不出来是谁,便也盛气凌人地回应着:“你丫谁啊,凭什么你叫我吃饭我就得吃饭的!”
  对方沉默了片刻,跟着骂道:“我□□大爷的!请你吃饭你还给我装吊!”是壮壮在骂。
  再看贱贱,他已经前俯后仰乐弯了腰。
  壮壮新换了一部手机,也终于下决心要改变自己一无所有的生活。倒也很快,托小贱贱找到了一份做行政助理的活计。换手机是改变的第一步,而请我们吃饭便是为他打气,并以此督促。
  壮壮指着我跟荷花说:“你们两个二货,不知道我是谁也就算了,居然还问我:凭什么要请你吃饭。”
  我和荷花捧腹大笑着:哈哈,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一块吃饭的,还有萧萧、丁宁、叶子,再是阿慧跟骚年。
  阿慧跟骚年回来了,这两家伙又跑去了雨崩,正兴致盎然地向大伙儿讲述着自己这半个月来的所见所闻。
  叶子:“你们两个是在一起了吗?”
  小贱贱:“你没看到骚年瘦了这么多,明显是被阿慧给吸干的。”
  “讨厌!”阿慧骂着,又翻了一个白眼:“我们什么都没干!”
  再看骚年似有若无地憨笑着。半个月的单独相处,就算不能是干柴烈火熊熊燃起,也多多少少会诱发出一些苗头。而今天,像这样密友间的聚会,阿慧带来的是骚年而不是六子,也或多或少说明着什么。
  “你不是要骑车进藏吗?”夹了一口生鱼片,我嘟囔着嘴说道。
  骚年:“本来是要去的,这不是在六子那做义工了嘛。后面又兜了这么一大个圈。错过了进藏的最好时间。现在就只能是等到明年雪融了再去。”每年的冬季,总会有些年轻而勇敢的生命永远的驻足在滇藏线或川藏线上。
  “我也去,我也去!”阿慧兴奋地举手说道。
  我:“你也骑车去?”
  阿慧摇摇头:“我没这么强大,我们搭车去。”
  丁宁:“骚年,你这是为了阿慧放弃了你的骑车进藏的梦想呢。”
  “这必须的!”骚年骄傲地说着,又扭头看向阿慧,目光中满怀温柔。
  叶子:“我也好想去西藏啊。不过,来丽江就是偷偷跑来的。要是再去西藏的话,我爸非把我斩了不可。”
  “我也要去!”荷花说着,又问我:“老婆,你呢?”
  小贱贱:“你们这些灯泡,要不要这么亮?”
  “去啊!”话锋一转:“不过,大国肯定是不同意的。”
  壮壮:“你都没问,你怎么知道他会不同意?”
  我:“我都问过很多次了好不,每一次这么说的时候,他就说:”我停顿了一会儿,模仿大国的口气:“好啊,我把工作辞了,陪你去徒步西藏好不好!”
  “他就是拿自己的前途恐吓你,”萧萧说着:“要真正是愿意为你付出,平常放假的时候少打会游戏就可以了。”
  荷花:“萧萧这句话好有深意啊。”
  小贱贱:“就差说:大国不是真正爱你的,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你的婚事了。有木有?”
  小贱贱轻描淡写地说着,萧萧则是一脸的煞白,赶忙辩解说:“结婚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好好考虑吗?”
  荷花:“他们都考虑了八年了,抗战都胜利了。”
  萧萧:“这跟时间长短有什么关系?你们还能说:你们是彼此相爱的吗?你们就是习惯了而已。”
  “就是习惯,”我抢先说着:“婚姻不就是因为习惯所以在一起嘛?跟不习惯的人在一起,即便是心动了,那也只是偶然的心动。时间一久,谁知道会因为习惯而相互包容,还是因为不习惯而一拍两散。”
  “这是一个相对保险的选择”丁宁若有所思:“但或许,你也会因为跟那个让你心动的男人失之交臂而抱憾终身。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我得不到的东西多着呢,得不到就得不到呗,总不至于为了那些动不到的东西就把手里头的东西丢了吧?”我摇头晃脑地说着:“不过…偶然心动一下也是可以滴。”
  虽然是吃三文鱼,但除了我跟壮壮、萧萧吃生鱼片外,其他人都是在吃火锅。
  连着吃了半盘,一旁的荷花忍不住问道:“就看见你一直在加芥末,加酱油,而且,还真的只是吃生鱼片哎。”
  “我也没办法啊,你们都吃火锅,我不想跟你们抢的。”我委婉地说着,又指了指小贱贱跟前的一盘:“叔,别暴殄天物了,把你那盘端给我吧。”
  不出一会儿,跟前的两盘三文鱼就被我一扫而光。转盘上还搁着一盘,刚要伸手夹菜,菜碟却随着转盘的转动而“渐行渐远”。目光紧紧追随,手没有伸出,但脖子却探了老长。
  原本热闹的场面安静了许多。确切说,太过安静。
  一转头,木然发现所有人竟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哄堂大笑,又纷纷地把各自跟前的生鱼片端到我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阿慧的心事

  每当小贱贱在半夜里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都会忐忑不安。第一次是埃米失恋,第二次是荷花失恋,不知道这一次又是谁。
  妇女之友不愧是妇女之友,每一次当女孩们遇到生活的困扰时,第一个想到的总会是那一张尖嘴猴腮的猥琐面孔。
  凌晨2点半,我迷迷糊糊地接通了电话,迷迷糊糊地回应着:“喂,怎么了?”
  小贱贱:“阿慧在我这里发酒疯呢,能过来不?”
  骚年被打了,打人的不是别人正是六子。他把骚年的行李丢出门外,大骂骚年是个白眼狼。
  骚年知道自己理亏,静静地忍受着六子的辱骂。当初的约定只是把阿慧托付给他照顾,让他陪同阿慧出门远行。再加上,也是六子给了他做义工的机会,让白吃白住了这些天。阿慧跟六子虽然从未有确定过情侣关系,但论谁都看得出来,六子喜欢阿慧,阿慧喜欢六子。
  可惜,没人能控制住自己的内心。在这大半个月的单独相处中,骚年毫无意外地喜欢上了阿慧。
  当六子得知,阿慧和骚年情侣一般出双入对的时候,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把骚年的行李丢出了客栈不说,更是抡着凳子砸烂了骚年的自行车。这对于一个骑手而言,或是莫大羞辱。很快,两个人便是拳头飞腿地招呼在了一起,任旁人怎么劝怎么拉都止不住他们的扭打。
  动静太大,甚至还招来了警察。
  这样的局面自然不是阿慧希望看到的。最初的时候,不说是我们对六子的“托付”产生了怀疑,便连阿慧也一样是顾虑重重。某种程度说,是六子自己把心爱的女人推进了别人的怀里。可惜,六子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阿慧觉得委屈,跟着荷花喝了一晚上的酒。醉到不省人事,又痛哭流涕地找上了小贱贱。
  壮壮给我开了院门,又连连说道:“赶紧赶紧,老子都快疯了!”
  “怎么了?”
  “先是哭哭哭,使劲地哭,后面是鬼吼鬼叫的。叫完接着哭。”壮壮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女人喝多了是不是都是这副德行?”
  我:“也不是啊,你看荷花就不这样哭哭啼啼的”
  壮壮:“我去,那还是哭哭啼啼的好。”
  小贱贱正从屋里出来,看我来了忙招呼着:“快点!”
  “怎么了?”刚推开门,便是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是酒精和呕吐物混合的恶臭,臭的直让人窒息。
  阿慧四仰八叉地横躺在床上,眉头紧锁,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时不时胸口剧烈而短促地上下浮动着,又发出痛苦的呻y。
  壮壮:“看吧看吧,赶紧送医院去吧!”
  “送医院干嘛,她明显就是喘不上气了!”小贱贱说着又转过身,对我嘱咐道:“芙蓉,这活就只能是交给你了。”
  明白小贱贱的用意,我在床头坐下。一边脱去阿慧的外套,一边问道:“荷花呢?荷花不是跟阿慧一块去喝酒的吗?”
  “别提了,就是荷花把人扛来我这边的。自己也是醉得一塌糊涂,拍拍屁股就走了。”小贱贱愤愤不平地说着。
  我:“那其他人呢?”
  小贱贱:“还有谁?”
  “萧萧啊。”我说着,把阿慧的胳膊从外套里抽出,又拎着丢到屋子一角:“这么晚了,他是睡吗?”
  小贱贱:“没在,艳遇去了。”
  我:“这都三点了,还没有回来?”
  “所以说是艳遇去了啊!”小贱贱说着,在另一边床沿坐下,又窃笑着:“你是在操心萧萧吗?”
  我愣了一下,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应对,又干嘛岔开话题:“我要脱N衣呢,你要留下来观摩吗?”
  小贱贱:“脱谁的?你的吗?你的我就看!”
  “滚粗!你这个贱人!”我大叫着,连踢带踹地把他赶出了房间。
  帮着阿慧脱了N衣,也这才顺了气。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发明了胸罩。用钢箍来固定R房这跟封建年代的女人裹小脚能有多大区别。也无非是为了满足男性的审美而禁锢女性的身体。
  刚把阿慧放平,这还来不及抽出胳膊,她又吐了。阿慧依旧是平坦着,甚至没有挪动一下脑袋。污秽物随着间歇的呕吐声源源不断从嘴角流出。她的脑袋还枕着我的胳膊。触不及防,一眨眼的功夫,我的胳膊也变得黏黏糊糊,臭不可闻。
  我赶忙拿了一旁的卷纸,扯了一溜,满满地堆在阿慧的嘴角边。
  阿慧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虚弱地看着我,又轻摇着脑袋,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声。
  “什么?”我凑上前,耳根紧贴着:“你说什么?”
  “难受,我难受…”阿慧说着:“难受……”
  “哪里难受?”
  “头,头难受。”
  想想,应该是喝酒喝上了头。我擦掉了阿慧嘴角的粘液,跟着说道:“你等一下,我给你弄点解酒的去。”
  冰箱里空空如何,除了两罐啤酒外别无其他。小贱贱跟壮壮应该是已经睡了,即便在,他们也帮不上太多忙。我逐一地翻看跟前的橱柜,除了锅碗瓢盆外,也就是油盐酱醋一类的作料。好在,还有一些是可以用上的,
  把生姜切成片,和大米一块丢进水里熬煮。等煮出粘稠的感觉,再加少许白糖。沥出米汤,搁冰箱里凉上一会儿。
  随手关了冰箱门,一转头便撞见了萧萧。萧萧紧贴着我的后背,又伸长了脖子:“你怎么在这?”
  “你又怎么在我身后,不声不响的吓死人了!”我瞪着眼说道。
  “说!”萧萧一手支着冰箱,一手拦住我的去路,把我围堵在他的怀里,又凑上前低头看着我:“你怎么在这?”
  “我还问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呢!”我仰着脖子质问着:“这是去哪艳遇了?”
  “谁说我艳遇去了?”萧萧说着,莞尔一笑:“就算我去艳遇了,你有意见?”不得不承认,萧萧的笑总给人一种女性般的柔美,再稍稍一点邪魅。
  “哪敢!”我拖长了声音,又狠狠推开萧萧的胳膊,从厨房一角拿了扫把和簸箕,转身又说道:“漂亮不?”
  萧萧摇了摇头:“没你漂亮。”
  我大步跨前,猛抬起下巴,鼻子里还哼哼着:“这是承认了?”
  “逗你的!”萧萧举手投降:“是陪着朋友去酒吧里坐了一会儿。”
  “酒吧?谁不知道丽江的酒吧十一点钟关音乐,十二点钟关门。现在都三点了半了哎,大哥!”
  “那就不能找个地方坐坐?”萧萧说着,又死死地盯着我:“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我?”
  “开玩笑啊大哥,”那目光太过凌厉,不由得退后了一步:“您跟我解释什么啊?我就是好奇了,忍不住想八卦一下。真心不用跟我解释的。”
  萧萧怔怔地看着,又扭头笑出了声:“呵呵,那你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拧开门把锁,那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再一次席卷而来:“问她啊,为什么她大半夜地喝醉了酒不回家睡觉要跑来你们这!”
  把地上的呕吐物扫进簸箕里,又擦掉床单上的那些。
  萧萧扇着鼻子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过,感慨着:“哇,怎么这副德行?”
  此时此刻的阿慧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两条腿跪着,一条胳膊向前伸直,一条胳膊缩回到□□,脖子被扭成了90度——一种难以想象的离奇姿势。那嘴竟还在呲呲地往外冒着泡。
  “帮一下忙,”把地上的垃圾收拾干净,我跟着说道。
  我扶着阿慧的脑袋,萧萧揽住阿慧的腰,两个人刚准备给阿慧翻身,却是莫名其妙招了一顿拳脚。阿慧胡乱地挥舞着四肢,乱,力道却极大。
  这头,我被阿慧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一种火辣辣的阵痛;那头,萧萧捂着□□也是一副痛心疾首壮。青筋暴起,五官狰狞,却也只是张大了嘴,发出轻微的□□:“啊,我…操!”
  看他的表情,我的疼也就提不上疼,反倒捧腹大笑了起来。
  萧萧佝偻着身子,艰难地抬起眉头:“你妹的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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