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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的年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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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而已。小三说。
很奇怪,空气。有什么用?徐父强调了用的声音,语气很重。
爸,你的哮喘病不是老范吗,闻一闻对身体会有很大的帮助。
小三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想起来会说富士山的罐装空气。
天变凉了,进去吧。徐父和小三一前一后的进了屋。
黄色的*还是那样的夺目,像是要从花瓣中流淌而出,又像是印上去的,黄色的墨迹快要脱落了,跌跌撞撞的就满满的一地。徐父看了一眼,眼圈湿润。
(十三)
下午四时三刻。
小三拨通了年念的电话。
你在干什么,这么长的时间才接电话。
做面膜。
神经错乱了你,现在几点还做面膜。小三说。
我喜欢。
晚上来我家吃饭,我去接你。老头子点名要你来的。
为什么?
你问他。
嗯,知道了。
再见,老婆。
再见。
小三看见徐父重新坐到了院子里,黑色在一点一点的靠近。像是走了很长的路,气喘吁吁。
年念的面膜还贴在脸上,像是映画上日本艺妓的样子,可是却没有艺妓的*,显得单薄而又窈窕。小三喊了年念一声,她扭过头来,面膜甩在地上。
白色的压抑和恶心。小三没看那掉在地上的面膜,很狰狞。
是不是我爸和你说过了?
说过什么。
去我家吃饭。小三说。
没有,还是刚才你和我说的。
你现在做面膜?小三从后面抱住了年念。告诉我,你是不是背着我出去勾搭男人,他腾出一只手在年念的胳肢窝里轻轻的挠动。她挣脱着,想要逃离,可小三却迟迟不肯松手。
没有,我去洗脸了,快点。年念有些命令的说。
当小三和年念到家的时候,夏月已经将饭做好了。她摆好了餐具,徐母心情很好,夏月也坐到了桌子上,面北。
平时,夏月很是活活波,可关于和小三一见人在一起吃饭这件事,她表现的很拘谨,尽管这个家的任何人也没有把她当作佣人来看。
夏月说这就是规矩。离家的时候,母亲叮嘱她,不要忘记了做人的规矩。听这些话,笑的不只是徐父和徐母,还有年念。小三无为所动。
年念啊,我听小三说你最喜欢吃着两个菜,特意吩咐了夏月做了。尝尝看,夏月手艺很好。徐母夹了菜放在年念的碗中。
嗯。谢谢阿姨。年念答道。
对于小三和年念的关系,徐父和徐母采取了默认的态度。年念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家境也不错,和小三是挺般配的一对。他们这样认为。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徐母问年念。
年念面带难色,看了小三一下,哑口无言,勉强的笑笑。
妈,吃饭呢,什么结婚不结婚的,还早着呢。小三心领神会的替年念解了围。
妈这不是关系你们啊。都快毕业了,老大不小了,有些事情也该考虑了。徐母笑着说,又给年念夹了菜。
这会儿,徐父看了徐母一样,没有人再说话了。夏月看着这一家人,心里有说不出的幸福感,自顾吃饭去了。
徐母一个劲的给年念夹菜,好在夏月做的挺好吃。终于熬到头了,吃完饭,徐父把年念叫去陪他说话了。兄阿三也纳闷徐父怎么会突然对年念兴致这么好,居然叫年念陪他聊天。
年念也是云里雾里的一头水,她搞不清徐父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虽然小三和她的关系,他们早就知道了,可是上他家来吃饭还是头一回。
这第一次不早不晚,刚好赶在小三即将办签证的时候,当然关于出国的事情年念还是不知情的。就连小三也不是太清楚签证的事情。
自从上次徐父大病一场后,他就着心经营这件事了。他拖了托了在商场上的朋友,签证很快就会拿下来,到那时,小三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国学习了,了却自己一桩心事。
是小三答应他的,他在医院里分明听见小三同意了这件事,或许是这个希望他才活下来的。出国深造,学习,外国学历,很好的事情,徐父在心里掂量着。想到这,他嘴角露出了笑容,这一切是那么的近,好像近在咫尺。
在他心中,小三无意已经取代了他的位置,什么狗屁的工联主席,她已经不屑于这个可有可无的职位了。
总有那么一天……那么强烈的愿望在徐父心里若有若现。
(十四)
年念,你爱小三吗?徐父问。
嗯。她没有想到徐父会是这样直接,甚至有些让她难以接受的裸露。她怀疑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客厅的沙发上只坐着徐父和年念两个人,小三和徐母在厨房里。小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院子里去了,没有月亮,天早早地沉下来。
徐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坐在那里,目光没有离开过手中的茶杯。褐黄色的茶杯上刻画着八骏,奔放,庄严。最重要的是成功。
徐伯父,你有什么事情吗。年念问徐父。
没什么,听小三说你一直在学校拍一个电影?徐父说。
是的,是我们学校组织的,由我们老师指导。年念没有再说下去,她很聪明的意思到徐父心思是不在这个问题上的。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又是一阵沉默。
年念,我打算让小三出国,你们可能会分开一段时间。
虽然她知道因为小三出国这件事家里闹不和,她还是没有料到徐父居然还会提出,并且在这个时候。她不想猜,因为她知之甚少。
我知道。她应了一声。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年念当然是不赞成小三出国的,出国后会发生什么,她自然会明白:一切都可以发生,这种感觉是任何女人都会有的。他不想学习,甚至于他感到很疲倦和深恶痛绝。这是小三告诉年念的。
徐父能当作年念的面提出并且征求她的意见,已经说明问题了,她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同意或则不同意,她表现的很困难。
你照实说吧,徐父看出来年念深锁着的眉头,但这不是给他脸色看,而是被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难住的样子。
年念想了想小三,又想到了自己。她向自己应该为自己做些什么。认识自私的,她也不例外。
我反对小三出国读书。年念怎么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这样坚决和强烈,很强的盛气凌人。她还是有些后悔了。
徐父没有吱声,显得冷静而又老道。
也许我的话刺激了他,不过有些东西失去了是不会再有的。她告诉自己。
好的,徐父这才回应了一下,没有任何的表情。
那就这样吧,他说。
什么这样,这样是哪样,年念不知道徐父的话是什么意思。赞同还是反对,她不想再去想再去做无谓的思考,小三自己都不能作主的事情,她又能说什么。
那就这样吧,她轻声说的只有自己能听到,这也是她说给自己听的。
年念,你不要和小三讲我和你说的这件事情,就当从没有提起过。
年念答应了他。
为什么呢,只是问自己罢了。
年念没有再去想,尽管她想劝阻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他摆了下手,示意她不要在问了,她也只有寄希望于这件事会有转机。
一个月后,徐父去了日本,刚刚初冬的季节。那天刚好我回来,是他接我到他家的。他在车上,很愉快地和我谈着小三,年念之外的事情。
第六章
(一)
小三给我打电话说是晚上给我接风和洗尘。说这话的时候,他语气相当的平缓,像米黄色的土地一样安静的开放。甚至我可以从这电话中看到他自由的神情,他听起来有卖淫的感觉。
也许我不用出国了。他告诉我。
其实,我挺羡慕妞的,现在每年都有很多人申请去英国读书,最终也只有那么几个人。
照你这么说,出国的概率和找个老婆是处女的概率是一样的。
不是,比处女的概率还低。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小三没说话就接了句。
你不是还没有问我为什么不用出国了。他对于这件事情很兴奋。
那还不简单,肯定是你爸不让你去了。
小三从电话那头传来浓重的叹息,我知道我猜对了。小三也没有再接下去的理由。
老地方,广场那家。
嗯,他挂了电话。
整个广场的所有门店仍然在开着,似乎永远没有消停,膨胀的酒味和沸腾的人群,充实而又丰满。体态丰盈的孕妇。神经兮兮的注视着对坐着的一个女人,她伸出手来在头发上撩动了一下,无名指上的钻戒和耳朵上的吊坠变凸现在眼前,相映成趣的点缀。她没有注意到另一个女人在注视着自己,自顾自的笑容可掬。
体态窘胖的孕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扭过头来,狠狠地揪了旁边的男人。
在广场我看见了诗社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我心里反复重复着,因为我已经记不起她是谁了,很熟悉的名字却忘记了。
她也看见了我,那眼神打碎了我想再那一刻逃离的想法。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凑过去,我,可我确实将她的名字忘记了。
还好吗。
好。
或许她业已忘记了,她原先是会叫出我的名字的,现在却变成了句生分的“你好”。
不过这却避免了我们的尴尬,真的就要你好了。
这是我的大学同学,尉迟文。她像是在商场中介绍猪肉价格的服务员一样面无表情,她转而又转向别的东西,鸡肉,动物蛋白。
这个事我的男朋友,马宇,她说。
我才意思到她旁边的这个男人,比她大有七八岁。在那一刻我有些想哭,那个男的也是表情全无,脸部肌肉抽筋了一样,萎缩着,眼睛深深地陷下去,只有白色的瞳孔在外面,死了的比目鱼。她真的成了售货员了。
你好。
你好。
看来只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小三打来电话,很关切的问我现在的位置。
看来你在等人,女朋友吗?
不是。朋友而已。
那我们先走了,再见。
好的。再见。
我还是不远再看见比目鱼了。
吃饭的时候我知道了这个男人的来历,谢星宇说他是市委宣传部长的儿子,刚刚在学校买了个博士学位,算是我们的人了,他比她大七岁。
我问谢星宇那个女人怎么成了他的女人。
反正不是因为爱情。谢星宇回答我说。
大男人主义。曹阳不屑的说。年念也附和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女人最团结的时候会是因为利益而站在一起。
小三就是个例,说是不同意谢星宇的观点,当然这只是小三的取悦之词。
(二)
白色的气在饭桌上方形成一个巨大的白色的场,慢慢的向四周散漫,把我们围将起来,外溢的空虚又立刻被火锅的沸腾的液体填满。完全的气体使我们有些醉醺醺的味道,尽管谁也没有喝的很多。
小三给了我一个眼神,瞅了谢星宇一下,我心领神会,谢星宇杯中的酒立刻满上了。
推杯换盏的几个回合以后,谢星宇微醺着有些酩酊的成分。没有人再说话了,瞬间陷入沉寂,一阵强烈的沉默。
没有人离开,或许是间歇性的休息,一轮沉默过后,年念先说话了。
我们玩个游戏,很简单的那种扑克牌游戏。她建议道。
她从包里拿出了五张牌,是塔罗牌。
其中三张是植物的图像,另外是人的图像。抽中人的图像的两个喝酒。年念说。
一致通过。
年念把洗过的塔罗牌放在每个人的面前,依次为:我,小三,年念,曹阳,谢星宇。没有人发出声音。等吧,谁也没有看牌,只是在心里猜着。
现在,把你的塔罗牌放在你额头的位置,自己是不能看的,她又重复了一遍。
塔罗牌被放在额头的位置,呈现在自己眼前的不仅是别人的答案,也还有自己的答案。
小三和曹阳几乎同时看见了对方高高在上的人的图像,同时又一同样的速度浏览了别人额头上的图像,清一色的树的图案。剩下只有一种可能,小三说喝酒喝,怕啥啊,气宇轩昂。
现在,把牌放下。年念说。
沉默心照不宣。
小三从刚才的热闹中忽而冷却下来,没有吱声,很是安静的样子。曹阳则像是被谁揭穿了什么,像是谎言,抑或是别的不可告人的秘密。脸色红润,她看了眼坐在正对面的小三,立刻又转移了视线。
谢星宇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一样,又叫了一瓶。他想起刚才小三让自己喝酒的霸道,出于报复的给小三倒了满满的一杯,直到溢出了酒杯,他停下了手。
狗日的,你挺狠的啊。小三说。
谢星宇扭过头去,没有理他,顾视而言他。他没有另外一个喝酒的人呢是曹阳。
我有个建议,年念说。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又在出什么骚主意。
说吧,谢星宇接过话。
他们两个喝杯交杯酒。年念看着谢星宇的反应。谢星宇没有反应令年念大失所望,拿着手中的塔罗牌一抖一抖。
喝你个头,就你会想。曹阳说。
我看,曹阳的酒我替她喝,谢星宇想起来曹阳有些讨厌酒精。
不行,第一次她必须喝不然就没法玩了,不能坏了规矩是吧。年念看着曹阳说。
要不,就算了吧,我听谢星宇说曹阳不能喝酒。小三说。也许正是这笑脸激发了年念的坚持和偏执,她执意要他两喝交杯酒。
你还会怜香惜玉了。年念半是讽刺的看着小三。
曹阳和小三自然不能说什么,谢星宇也没有了主见,似乎是在等我的一锤定音。
喝就喝,过会儿咱两喝,曹阳忿忿的望着年念,年念很是得意,满脸的不在乎和大义凛然,视死如归。
我就说嘛。这点酒算什么。年念说。
谢星宇拿着酒瓶给谢星宇倒满后,又给曹阳到了半杯酒,年念也不再说什么,其实年念知道曹阳是不能喝酒的,或许是小三的那句不经意的话刺激了年念作为女人潜在的敏感地带。在别的女人面前对怜香惜玉,这无疑是对她的否定和无视。
三个人紧紧的注视着曹阳和小三,场面显得过于突兀,小三挽着袖口,那神情和带孝没有多大的区别。他行动迟缓,曹阳立马伸出了胳膊挽在小三的胳膊上,小三的胳膊像打了环的丝绸一样,朝下滑去,又被抬上去。
他们喝了最开始的酒,像模像样,似乎是成了真的一对生死相依的恋人,庄重而又情真意切。
后俩谢星宇和曹阳真的就那么醉了。
谢星宇醉的原因是因为小三。曹阳醉的原因是因为年念。那几张牌反反复复的呈现在谢星宇面前的时候,多数时候就是他自己喝酒。曹阳的人字头像,就如同谶语一样,暗暗中的。
(三)
十点钟的时间有人给年念打电话,说是讨论春节上节目的事情。我说大姐,你别说了,你一句两句话也说不清,明天我去找你不就可以了。年念说,她满脸的不以为意,也不知道那个被称为大姐的人怎么得罪年念了,她破口就骂,去你妈的,姑奶奶才不在乎。一圈人都看着她,不知所云。喝酒,对不住大家了,她挂了电话开始喝酒,看得我们都傻了,谢星宇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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