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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砂と月のマジュヌー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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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前面横停着一辆车。很长,是劳斯莱斯。司机打开车门,男人坐进去了。仿佛被黑人催促着,法雾吉也坐了进去。法雾吉不是第一次乘坐劳斯莱斯。因为父亲拥有好几辆。
高级车从座位的垫子来说就和其它车不同。像是要把臀部包裹住的绝妙感觉很舒服。……和被绑起来,像货物一样被塞进去的吉普真是云泥之别。
车内保持着沉默。男人从车发动前就一直看着法雾吉,却什么都不说。
“可以问您的名字吗?”
忍受不了沉默,法雾吉先开口了。“我是拉晋。拉晋?阿萨拉麻。”
阿萨拉麻?夺得父亲公司的好像就是什么阿萨拉麻还是阿萨路麻的。虽然觉察了,但是却想不起来。
“我是法雾吉。父亲是伊沃夫?塔利布。莫非您是我父亲的相交吗?”
法雾吉缓缓地说出疑问。
“不是相交,但听过伊沃夫这个名字。因为他曾经是国内有名的大资本家。可是听说由于公司的管理不当,所以被人抢去了……”
听着男人淡淡地说出事实,法雾吉咬住了嘴唇。
“虽然可能拉晋您说的都是事实,可是父亲对工作很认真,对家庭也非常好。”
法雾吉为了扮演一个为父亲的失败感到痛心的儿子,垂下了眼帘。因为觉得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伤心的样子。实际上,不管在外面如何,在家里时父亲的确很好。
“唔……”
拉晋的反应毫不在意,法雾吉抬起了低垂的头。他好像对不幸的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兴趣的样子。如果不是父亲的朋友的话,那他为什么买下自己呢?
“我……那个,我还以为您是父亲的朋友,为了救我才把我买下来的。”
拉晋眯细眼睛,轻笑出声。
“真是有趣的想法呢。我只是偶尔见到拍卖会上有金发碧眼的奴隶,觉得很罕见才买下来的。仅此而已。”
但、但是……法雾吉探出了身子。
“就算是奴隶也为我准备了这么高级的衣服。这难道不是对我个人的尊重吗?”
“拍卖的奴隶根本没有什么个人尊重吧。衣服只是单纯的兴趣而已。总不能就把你全裸着带回去吧。”
拉晋用稳稳的口调否定了法雾吉。还说不是救自己,奴隶就是奴隶。虽然自己手脚上的枷锁的确没有被打开,但是法雾吉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会真的被当成奴隶。
劳斯莱斯在漆黑的夜里滑行。拉晋、法雾吉两边的黑人都没有说话,车内一片沉默。
法雾吉一直盯着正看着旁边的拉晋。在拍卖会上买回来的奴隶,大多是用来做性奴的。法雾吉的父亲也经常召集和自己有相同爱好的朋友,使用奴隶举行滥交PARTY。
但是,拉晋一点也不像父亲的那些来参加PARTY的眼里充满情欲的朋友,他身上全然没有那种令人讨厌的气息。
“以后准备要我做什么呢?”
拉晋没有回答法雾吉的问题,只是微笑了一下。
法雾吉被带来的地方,是和劳斯莱斯相衬的豪宅。周围被白色的墙包围着。从正门进去后还有相当一段车程。
庭院很宽广,就算周围很暗也能发现这里长满了生机勃勃的植物。简直要让人怀疑这里不是沙漠了。虽然法雾吉家也很大,可是没有像这么大的庭院。
劳斯莱斯面对大宅停了下来。拉晋先下了车,法雾吉和两个黑人紧跟在后。一直延伸到玄关的宽广石阶在外灯的照射下发出白色的光芒。是大理石制成的。
“欢迎回来。”
出来迎接的,是一个刚入老年的男人。这个男人也穿着长袍。用外国的话来说,就是这个家的管家吧。
刚入老年的男人向拉晋深深地低头行礼后,看了他背后的法雾吉一眼。可是那不是对客人的眼神,而是轻蔑。面对这种不加遮掩的恶意,法雾吉的怒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一进房子里,首先看到的是中庭。中央有一个喷水池。那也是大理石做成的吧,放着柔和的光芒。
“欢迎回来,拉晋。”
戴着面纱的女人从走廊的对面朝这边走来。
“我回来了,沙夏。能去起居室帮我拿杯咖啡吗?”
“我知道了。”
还以为是拉晋的家人,但看起来好像是个佣人。叫做沙夏的女人匆匆瞥了法雾吉一眼,法雾吉可以肯定那种眼神就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刚才的管家也好,这个佣人也好。明明是初次见面,为什么就这么露骨地流露出嫌恶呢? 难道说,因为我是奴隶吗?怎么会这样,好像一眼就看出自己是奴隶……
嚓啦……金属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束缚自己手脚的枷锁。那些家伙就是看到这一点才判断出我是奴隶的吧。好屈辱,法雾吉一下子咬紧牙关。又不是自愿做奴隶的。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用钱可以买到的奴隶。
“可以帮我把这个解开吗?”
法雾吉摇晃着两手之间的锁链,问右侧的黑人。
“枷和锁的话,拉晋认为没有必要的时候就会解开。”
明明是问右边的黑人,回答的却是左边的。
“你的名字是?”
“我叫哈森。右边的是我的弟弟安东。要是你有什么事想问的话,请不要问弟弟而是问我。因为负责照顾你的人是我。”
就算他说有事要问他,但是两人长着一样的脸,根本分不清。
“弟弟右边的额角上有个小伤疤,一开始的时候你可以凭这个分辨。”
果真和哈森说的一样,安东右边的额角上有个小伤疤。看着看着,法雾吉还发现安东的喉咙上也有伤痕。虽然很小,但也应该能辩认得出来吧。
拉晋进了房子里面的大厅。这是宽敞的起居室吧。只有墙边摆放着家具,所以房间看起来格外的宽广。
法雾吉家是按照父亲的爱好而设计成西洋式装修的,吃饭的时候也使用桌椅。起居室的家具,也是一整套的意大利高级制品。
但是拉晋的起居室里保留着浓浓的古典气息。墙壁的装饰是用青色和宝石绿的瓷片拼成的几何模样,大理石地板上铺着美丽的样式的手织地毯。墙壁旁边的柜子里,摆放着古董水瓶和水壶。
法雾吉好想在放置了好多垫子的绒毯上坐下来,然后马上睡觉。但是没有人说可以坐。哈森和安东也只是好像稻草人一般站在自己身边而已。
叫沙夏的佣人,为拉晋煮好了阿拉伯咖啡,端了过来。没有奴隶法雾吉的份。房间里弥漫着咖啡和香料的味道。
沙夏完成了交待的任务后,没有离开房间,而是走向房间的一个角落。
“告诉大家要在起居室集合了吗?”
“已经告诉了。”沙夏回答拉晋。
“那么,我们就等等吧。沙夏请坐。哈森和安东也坐下吧。啊啊,法雾吉不可以坐哟,就那么站着吧。”
和两边的双胞胎一起刚坐下一半的法雾吉,生气地抿紧了嘴唇。
大家都坐着,只让我一个人站。这就是拉晋之辈苛责奴隶的方法吗?而且还只有他一个人,优雅地喝着咖啡……
好累,好想坐下来。戴着枷锁走路让脚腕好痛。可是已经被命令了不能坐,再怎么恳求也是没用的吧。法雾吉面无表情地继续站着。
让沙夏去叫的“大家”终于到齐已是一个半小时后的事了。法雾吉已经快哭了。要是大家都站着还好,只有自己一个人站着就真的太悲惨了。而且聚在起居室里的所有人都朝独自站着的自己投来了冷漠的眼神。
……因为自己是奴隶。
“人都到齐了吧。”
原来靠在垫子上的拉晋站了起来。算上拉晋和双胞胎,起居室里一共有十五人左右。年龄和性别都有所不同,但唯一的共通点就是男人都穿着长袍、女人都蒙着面纱。那个管家也在当中。
“法雾吉,在这里的就是我的房子的佣人。虽然不怎么关你的事,可是为了不要和客人混淆,请你至少把他们的样子记住。”
法雾吉随便看了他们几眼,没有打招呼。佣人们看自己的眼神格外的冷漠。一开始也以为是错觉,但那些一直盯着自己看的视线中包含的“侮辱”“轻蔑”根本让人无法忽视。
一开始是他们先对自己表示敌意的,那就没有必要再对他们客气了。就算在这个家里,自己的身份被定位在是最下层,法雾吉也不想向别人献媚。
就算是奴隶也不一定要卑屈。有人宁肯出高额金钱也要买下自己,应该觉得自豪吧。这些只会做体力活的佣人就算变成奴隶也不会有人用20万杰特买下吧。会用高价买下自己,肯定是因为觉得自己有足够的价值吧。
“站在那边戴着锁链的就是伊沃夫?塔利布的儿子,法雾吉。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奴隶。”
起居室里清楚地响起了拉晋的声音。
“他是我专用的奴隶。大家不能和他说话。”
周围开始轻轻地议论着。
“连听他说话都不允许。能和他说话的,只有我和哈森。要是和他说话的话,就会变得越来越想说。所以……他的事情,全部由我负责。”
不能和佣人说话,交谈的对象也被限定。法雾吉不明白拉晋到底在想些什么。
“虽然不允许交谈,但你们可以‘看’他。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都拥有‘看’我的奴隶的权利。明天的宴会你们也可以自由地出入。不过……”
拉晋中断了话。
“宴会要招持客人,所以你们也有工作。如果你们只顾着‘看’耽误了工作的话我可很头痛呢。”
一下子大家都笑了。但是法雾吉完全不知道哪里好笑。‘看’指的是什么意思呢?宴会……
“那么,就让你们比客人还优先观赏我的奴隶吧。哈森、安东。”
两边的双胞胎依言迅速起立。然后没有说任何话,开始动手脱法雾吉的衬衫、解开他裤子上的扣子。
“干、干什么”
被两个人按着,就算抵抗也完全无效。
“因为有锁在,袖子拔不出来呢。把衣服割破吧。”
拉晋一说,哈森立刻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毫不犹豫地开始割裂衣服。面对这种太过粗鲁的行为,法雾吉不禁感到目眩。
在哈森和安东的手里,法雾吉很快变成全裸。……在佣人的面前。在这个房子里奴隶是最低等的,拉晋为了告知自己这个事实才让佣人们看自己的。
佣人们纷纷看着全裸的自己。那中间也有女性。法雾吉全身都感到了和拍卖会上不同,但又没什么太大区别的羞耻。
受不了了。法雾吉双手捂住股间,低下了头。
“让我穿上衣服!”
法雾吉怒吼着。拉晋却觉得很有趣似地挑高了眉。
“奴隶不能命令我哦。”
“我也有人权啊!让我穿上衣服!”
“被买回来的奴隶没有什么人权可言吧。”
拉晋冷静地回答。法雾吉打了个寒战。
“不过就算没有人权,也不会杀掉。不会违背神的教条。”
拉晋眯细眼,重新靠在垫子上坐了下来。
“哈森,让我的奴隶在大家面前勃起。”
法雾吉觉得全身冻结了。
“开、开什么玩笑!”
“让他在全部佣人面前,像发情期的马一样勃起吧。”
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法雾吉站起来,想要从大家面前逃走,但还没跑几步,就被安东拉了回来。肩膀也从背后被制。
“放开!”
自己的分身怎么能够随便让人玩弄?绝对忍受不了被人参观。法雾吉胡乱蹬着被锁链束缚着的双足。要是谁敢上前来就踢他。
哈森一直俯视着不断挣扎的法雾吉,然后绕到他身后,手伸向股间,握住了他的性器。
“啊啊啊……”
大手强有力地揉搓着自己绝不算大的性器。
“讨厌、讨厌、快住手!”
就算叫喊,纠缠在股间的大手还是不肯离去,也没有人来救自己。
握着法雾吉的性器,黑色的手指用力地按向了铃口。用指尖玩弄那个小洞。
但是,不管性器怎么被玩弄,法雾吉都没有勃起。又羞又气、连流连于股间的手指也只让人觉得不快。
“我的奴隶好像还没勃起呢。”
“非常抱歉。”哈森非常严肃地向拉晋道歉。这也太滑稽了吧,法雾吉哼地笑了。
“奴隶的敏感度差也不能怪你。对了,试着弄弄屁股如何?”
不会吧、才一想,就感到有东西在触碰自己的窄缝。
“不准碰那里!”
就算法雾吉觉得很讨厌也逃不了,被安东双手环抱固定着。哈森用手指按了几次法雾吉的窄洞后喃喃地说“好紧啊。”
哈森转到法雾吉的正面。将手指放进口腔以唾液濡湿。然后以濡湿的手指从正面按住什么都不知道的法雾吉的窄洞。
距离太近了,想踢他也不踢不到。濡湿的手指不断地按着那个窄洞,想把它打开。输给那股力道,倔强的地方半张开来。
“讨厌、好痛”
好恶心,一直只有东西出去的地方现在却有东西进来,好可怕。
“因为你用了力气才会痛。请不要用力,那样就会变得轻松许多。我也不想伤害你。”
哈森在眼眶盈满泪水的法雾吉耳边轻声说道。
“不要用力,服从命运吧。你也应该知道你逃不了吧。现在只能让我的手指进去让你勃起了。好,放松,不要用力,请不要让我难办。”
仿佛看准了法雾吉已经无意识地放松了身体,哈森一下子将手指插了进去。……讨厌……开了。完全张开了。
“啊啊、”
在身体里面的又硬又长的不明物体慢慢地探向更深处。
“突破一开始的紧涩到了里面的话就不痛了吧。因为手指很细呢。好,再放松一点。”
哈森的手指抚慰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讨厌、那样、很恶心”
说了很恶心,可是手指还在体内咕啾咕啾地动着。快要吐了…怎么也无法忍受的不快感让法雾吉全身震动起来。
但是,哈森那像蛇一样动着的手指触碰到的某个地方,会让身体麻痹。虽然很恶心,但是那里被玩弄时身体简直会像通过了弱小电流般颤抖。哈森注意到法雾吉的反应,开始执拗地摩擦那个地方的肠壁。
“啊、讨厌。住手……那里、讨厌、啊……”
明明很恶心,明明想他的手指快点出去,但是身体好像违背了自己的意志。萎缩的地方开始蓄集热量。快感逐渐增多,开始发生变化了。这不是意志力可以控制的事。
“哎呀,虽然一直说着讨厌,但我的奴隶屁股好像有感觉了嘛。”
拉晋很有趣似地笑了。
“这个地方好像最有感觉。”
哈森一边平静地说明,一边在法雾吉的内部重重地按下去。连带着已经勃起的性器也细细地抖动了几下。
“被男人玩弄屁股就能勃起,我的奴隶还真是不得了呢。”
拉晋像是说着不好不好地耸肩,摇了摇头。明明是他说要让自己勃起、让人玩弄后面的,现在真的变成了这种状况却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绝对原谅不了这么屈辱的事,绝对原谅不了。可是性器却背叛了自尊,夸耀着自己的存在。
“哈森,我的奴隶前端好像流出蜜汁了呢。”
虽然离得挺远的,可是拉晋还是注意到了法雾吉的前端。
“主人还没有说好之前,不能让奴隶射精哦。对了,这个借你吧。”
哈森直接从法雾吉体内抽出了手指。被手指侵犯时的感觉很不快,手指拔出的感觉也很恶心。
哈森走到拉晋身边,然后拿着一个小东西回来了。
还没来得及确认那是什么,哈森就把它套在了法雾吉的根茎上。是阻止射精的环。父亲也很喜欢对奴隶用这个。套上这个后又会保持不射精,可以玩弄久一点……
法雾吉被装上的不仅是环。在勃发的先端,也用布条绑上了一个铃铛。
“好像已经打扮完毕了呢。那就让在场的所有人仔细地观赏我的奴隶羞耻的样子吧。”
哈森和安东依令拉开法雾吉的双腕,想让他更近距离地让佣人们看那勃起的、系了铃铛的性器。
“讨、讨厌、讨厌!”
法雾吉拒绝行走,但几乎是被抱着强行要求他走过去。每走一步,系在先端的铃铛就发出“叮呤叮呤”的声响。终于走到佣人们的面前了。
佣人们无论男女,都指着这边窃笑,碎碎地说着“好脏”、“不洁”、“淫乱”。男女都全然没有顾虑。
太羞愧了,法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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