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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狂 葬送了爱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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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徐铁、郑铁等人的面面相觑中,马樵整了整跑偏的衣摆,昂着头跟在老师的后面,走过过道,径直奔教室的门走去。可还是慢了一拍,孙旭大力拉开的门板很快地反弹了回来,擦着马樵的额头撞向了另一扇,发出了巨大的、非常让人不舒服的响声。同时,受到刺激的门板又装模作样的反弹了几下,可还是没把惯性摔过的门板弹开,有一点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感觉。
站在门前怔了半晌,马樵也依葫芦画瓢用力地拉开了门板,昂然走出门去,留在背后的也是重重地一声门板撞击的声音。
随着身后门板的重响,孙旭脚下皮鞋发出的“咔咔”响声登时一滞……马樵的脚步根本没有停滞,脚下也没咔咔声,因为他穿着妈妈给买的运动鞋,妈妈买的鞋不会发出气高趾昂的声响。此时,孙旭转过头来,些许意外地看着马樵。
等马樵走到接近,孙旭的脚下又动了起来,嘴角也动了起来。
“你提拎个破嘴,白话什么呢”,孙旭有点咬牙切齿。可这句话却让马樵接不上来,可能教政治的老师说的话就是那么有哲理吧!
终于,思绪反复斗争中,来到了孙旭的备课室。晚自习的时候,备课室里没有其他的老师,孙旭拉把椅子就坐下了,几乎没有理会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马樵。那就站着吧,谁让咱是学生呢?咱可不能像教政治的老师那样不会说话而显得没有素养……马樵忖道。
“听说,操场上好悬没打起来”?孙旭终于拉上了正题,目光看着马樵,有些严肃。
他娘的,谁的嘴这么快?马樵心里想着,嘴里可没敢这么说,“好像听说了一点”,马樵做了式太极推手。
“你说周飘萍怎么能来到那里,你跟王传说什么了?”孙旭仿佛在现场看到了一样。这么一问,马樵的脑袋嗡地一声,谁他妈那么不讲究?
的确,在发生纠缠的时候,马樵是和王传说了,让她把这件事和飘萍说一声,可这事怎么被老师知道了?马樵的眼里闪起了仇恨的火苗。
见马樵不语,政治老师终于开始了政治工作,什么要注意团结,什么要好好学习,什么不要早恋更不要掺和其他人的早恋等等。总之,马樵的脑袋是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犯嘀咕,气也越来越大。
终于,如得大赦般地听到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找你”,马樵闪出了老师的备课室。
没有了刚才的沉稳,出了备课室的门,马樵撒脚如飞,在柔和的鞋底也在水泥路面之间不和谐地碰撞之后,终于发出了愤怒的扑腾扑腾的声音。疯狂似的拉开教室的门板,马樵大喝一声:王传,你他妈给我出来—
谁是奸细…1
过了半晌,也没见王传出来,马樵的心里不禁又降低了对王传的评价。于是,马樵再次扯开了教室的门,凶狠的目光射向了王传的座位——座位上空空如也。
忽然,马樵的肩头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
警觉地猛回头,马樵的拳头已经攥起。可是,背后站着的却是郑铁。“喊啥呢”,郑铁有点不解。于是,马樵把郑铁拉出了教室,丝毫没有管已经响起的晚自习铃声。
宽阔的讲台上,残留着些许雨水,多数已经露出了干地,尽管夜色很深沉,马樵还是能感觉出哪里湿、哪里干。郑铁却没有心思和马樵盘腿坐在讲台上,有些不耐烦地问:“到底咋的了”?
没有正面回答郑铁的问题,马樵在讲台根底下划拉着一块砖头,一声闷吼,使劲地向黑暗深处砸去。除了远处的操场传来一声无所谓的回声之外,黑暗根本没有回答,一副不屑的姿态。
“赶紧回去上自习”,随着声音的传来,一辆自行车又停到了切近,班主任孙旭恰巧骑车路过这里,“谁让你来上这来的”?
没办法,俩人摸黑溜回了教室,在路上,马樵向郑铁说个大概。郑铁始终没有什么评论,只是在进入教室门前狠狠地骂了一声——X!
教室内,值周老师正在清点人数,见马樵和郑铁回来,叮嘱了一句“以后注意点”之后,在记录本的数字上又加了两个人,老师就走出了教室。在老师合上本夹的瞬间,马樵发现老师改正之后的数字是55——少了一人。
坐到座位上,马樵瞄了一眼窗户。那可是个不得不防的垛口,很多班主任都有躲在暗处观察学生上自习的习惯,如果谁不守纪律就会被抓现行。于是,马樵装模作样地摸出钢笔,用牙咬掉笔帽,铺展开一张题签,在上面勾画起来,稍微闲暇的时间里四下里扫视了一下——王传的座位上空空如也,依旧。
“这小子”,马樵的思虑又飘忽起来,“说不上又跑到那里告谁的状去了,老师也是,怎么就喜欢培养这样的鹰犬呢”?马樵忖着,用美工笔饱蘸了墨水,在题签的背面洋洋洒洒,霎时一篇“满江红”龙蛇笔走地跃然纸上。由于刚蘸完墨水,第一个字上滴下了一颗墨球,在这个墨球上勾勒几笔,别出心裁的“怒“字更加栩栩如生。马樵也在暗暗得意,和当初吴道子给唐太宗画的苍蝇有异曲同工之妙。
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王传走了进来—— 。 想看书来
谁是奸细…2
多数同学只是略微抬了一下头,就当是长时间低头累了活动一下颈椎,可是马樵则不然,别说脖颈了就连眼睛都立起来了。随着心头火腾地燃起,马樵腾地站了起来。
快步地走到教室门口之后,马樵急停,猛然回头,“王传,你给我出来!”
这一下把王传弄得一愣,屁股还没等挨到椅子上人又站了起来。于是,在大家面面相觑直愣愣的目光中,王传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衫,仿佛也理了理情绪,随后跟马樵走出了教室。郑铁、徐铁还有王传的同桌杨春稀里哗啦地跟着出去了。
“没你们的事”,漆黑的夜里漆黑的操场上,马樵喷出了冷冰冰的话,“王传,我问你,是不是你向老师告的状?”
马樵的眼光如电,黑暗中唯一的光点。
“什么乱遭地”,王传也有些气愤,“我告谁的状?我他妈闲的?”
“别装糊涂,齐海在操场上的事,是不是你说的?”马樵单刀直入。众人的目光也都射向了王传,显然和马樵一样痛恨那些给老师通风报信的走狗。
“啊,你说的这件事啊”,王传的语气缓和了不少,“咋地了”?
“老师知道了,还准备调查呢”,马樵也沉了沉声音,“参与的同学都有被收拾的可能”。说着,马樵的目光又向四周扫视了一圈,除了远处教室里发出的荧光灯灯光之外,马樵还特意往每两个窗户之间的墙垛处瞅了瞅,看那里有没有潜伏在那里的老师。
“哥几个都在”,王传啪啪地拍了好几下胸脯,“今天我家里有点急事,我刚回了一趟家,你们算算时间,想告状的话我哪有时间?”
“谁能作证,再说了,你不会打电话呀”,马樵有些咄咄逼人。
“*”,王传语气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我他妈至于因为这个撒个谎吗?”
“不是你还有谁?只有我和你说过这件事?”马樵丝毫没有让步。
“我再想想…”王传仿佛没和马樵计较太多,因为他了解马樵的驴脾气。忽然,王传的眼睛登时一亮,“莫非是他……”
“你们干什么呢”,班主任孙旭一冒烟似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快回去上自习,王传跟我到备课室”!
无奈,王传嗫嚅着跟老师走了,马樵等人也悻悻地返回了教室,一路上,几个人还是没断了嘀咕——到底谁是奸细?如今王传被老师叫走了,又给大家本来放松的神经上狠狠地拧了几下发条,上了好猛的一股劲儿。
马樵气呼呼地回到座位上之后,娇慢慢地回过了头,目光和马樵碰撞数下之后,娇又慢慢地转回了头。马樵忽然感觉,怒气被融化了不少,而娇的同桌春,也露出了难以捕捉的微笑。
过不多时,王传回到了教室,又把马樵“传唤”走了。
在老师那里,马樵没有得到谁是奸细的答案,却多了一个任务,孙旭要求他注意班上同学的动向,随时向他汇报。这下,马樵可是懵了——自己可不是那样的人啊!
莫名其妙地往教室走的时候,马樵的心里乱了许多,昏暗的走廊里也容易让人浑浑噩噩。
忽然,走廊的拐角处闪过了几点星光,霎时窜过了几条人影,如果没有看错,几点星光正是从这些人的片刀上反射回来的。躲在墙角,马樵连大气都不敢喘了。在那几个人消失在墙角之后,马樵才悠悠回过神来。
“站住”,没等马樵移动脚步,随着一声吆喝,马樵就感到了脖子上的丝丝凉意。
慢慢地转过头,马樵立刻举起了拳头。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谁是奸细…3
双子和王国站在了马樵的身后,双子手里的雪糕正在马樵的脖子上比划着,双子的同桌王国帮忙拎着那个大帆布兜子。
“X”,马樵差点没虚脱,“原来是你俩呀,跟鬼似的,你这雪糕买的时间也太长了吧”。
“刚才人多,我们挑了一会。”双子和马樵调侃着,可话没说完,马樵就把双子叫到了旁边,把刚才见到的事说了一遍。双子沉思了半晌,把兜子交给了王国,和马樵向远处走去。
飘萍的笔仍然没有停下来,依旧在画她的圆,别说,她画的东西,还真有一种梵高的感觉,比较抽象。她的斜前方,刚才抑扬顿挫的老师已经伏在讲桌上打起了瞌睡,不时弯曲的左腿,让近处的同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怕老师一不小心睡着了摔倒了。
该着王国倒霉,老师坚持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事,可是王国的突然开门,让老师惊醒了同时险些坐到地上。完了,王国恐怕要摊事了。
“过来”,老师的惺忪睡眼仍然惺忪,“毛楞地,把雪糕拿到我这来,我给大家分下去”。老师吩咐道,要过了兜子,这一举动让同学们异常感动:老师什么时候亲自给发过东西呀!
可是,同学眼睛都笑没了、抬头纹都笑开了的时候,王华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金东给她的礼物就在里边!!
老师已经开始发东西了,按照蛇形座位排列方法,同学主动去领取雪糕。轮到王华的时候,王华不经意地往兜子里看了一眼。可是,就这么一眼,立刻引起了老师的注意,接下来发放的过程中,老师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装雪糕的兜子。
回到座位上,王华哪有心思吃什么雪糕啊,可她的心早已凉了大半截。终于,最后的一个同学领完了雪糕,老师却提起了兜子,认真地往兜子里看了半天。
“王华——”老师终于点名了——
谁是奸细…4
“你来”,老师顿了一下,用下巴颏比划了一下王华,“给你看一样东西”。
王华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脸变得异常地热,恐怕把脸埋在冰块里都不觉得冷。无奈之下,脚下挪泰山般地向前走着。从座位到老师的讲台,不过六七步,可这六七步在王华看来,不亚于六七个光年的距离。
终于,王华来到了老师切近。低着头,不敢碰老师的目光。
老师在帆布兜子里摸了半天,眼神却在王华的脸上画着圈,脸色也在不时地变化着。这样一来,王华的脊背有点湿了。
“给”,老师终于拿出了东西。王华定睛一看,还是雪糕。此举,大大出乎了王华的意料,爱看热闹的同学们也闹糊涂了,不知道兜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不知道老师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去”,老师的语气又变得和蔼起来,“给那个什么东送一块去”。
“好的”,王华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没事了?老师?”王华挪往门口的脚步不时绊绊磕磕,偶尔还回头看看老师,顺便看一眼老师手里的兜子。可老师却没注意到王华复杂的表情,把兜子扔到了双子的桌子上,收拾起题签,走出了教室。
整个一个晚自习都没上好,王华满腹狐疑地回到了寝室。
晚自习后的女生寝室是最繁忙的时候,打水洗脸的、洗完脸洗衣服的、洗完衣服再洗脚的里出外进忙个不亦乐乎;听录音机的、吃小食品的、看小说的、背单词的语声啰啰好不热闹。而一向勤快的王华,今天却没了那股勤快劲,懒洋洋地躺在铺上,脑海里放起了更为热闹、火爆的“电影”。
金东到底给我什么东西了?老师到底有没有发现兜子里其他的东西?兜子怎么到了王国手里?双子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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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支墨绿的酒瓶撞在一起,虽然没迸发出火花,却发出了特别清脆的声音。而酒瓶的清脆之后,郑铁和马樵却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音。
“那一刻,真的吓人”,马樵咕嘟掫了一口啤酒,习惯性地把啤酒瓶墩在小卖店的小桌上。这一墩不要紧,郑铁有些惊讶的同时,把小卖店的老伴“葛朗台”给吓了一大跳,警惕的目光霎时射向了马樵。手里捏着的筷子仿佛有些颤抖,颤抖得几乎挑不起大勺里的方便面。
“小点声”,郑铁向马樵递了个眼色,随即向柜台内喊了一嗓子,“再加根火腿肠”。随后,郑铁又压低了生音,“后来呢”?
“后来我和双子就分开了”,马樵秃噜了一大口方便面,看得郑铁直咽唾沫,“没等到教室呢就下自习了,然后就在这碰见你了”。马樵说着,又咕嘟喝了口啤酒。
终于,郑铁的方便面煮好了。一个绿色的塑料碗,盛满了金黄色的面团,又荡漾着淡红色的汤,附和着浅粉色的火腿肠,捞起沉在底下的银色蛋清,闻着轻轻飘飞的香气,再加上晚自习后腹内的正常反应,这一碗面真是装满了食欲。
有的时候人们总在追求幸福,不停地问幸福是什么?其实,幸福就是渴得严重的时候喝到一饮凉茶,就是饿得难受的时候吃到一饱平常饭。而让你最讨厌的事就是,在你享受这些的时候,有人给你添乱子。
这时,恰恰有人给郑铁添了乱子。
正当郑铁小心翼翼地端着汤碗挪向小桌的时候,卖店里又进来两个人,一胖一瘦。两人边走边吵吵嚷嚷,撕闹的过程中,瘦子側侧歪歪撞到了郑铁的身上,满满的汤碗做出了一个不礼貌的答复——洋洋洒洒地溅了那小子一身。
“妈呀”,瘦子嗷地窜了出去,一胖一瘦两人怒目逼近郑铁。说实在的,就那热汤也烫的郑铁一哆嗦,可是他的汤碗并没有撒手,在他看来,面碗有时候也是武器。
突然,当的一声巨响——
几个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声响的发出之处——葛朗台手中的锅盖不知什么原因掉在了地上,握在葛朗台手里的却是一根铁门闩。“乐待待一会,不愿意待你们给我走”,葛朗台的声音有些颤抖,有点像吓的也有点像气的,“要打架到外边去”。
胖子和瘦子递了个眼色,扔下了一句狠话,两人挤出门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马樵和郑铁也放下手里的饭碗,开付了方便面钱,也走出了小卖店。临出门前,郑铁又习惯性地拢了一下鞋带。
夜色阑珊,微风习习。飒飒的树叶掩埋不了野色的孤寂,柳叶间忽闪忽闪的星星仿佛在找寻着什么,又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和你捉迷藏。卖点通往校门口的路上,郑铁如电的眼睛也在不时地找寻着什么,可是他要找的东西也好像在和他捉迷藏,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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