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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王子笑一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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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我曾经在这里见过你哦。”她柔声说着,深深的看着他安详的睡脸,那样轻柔的声音象是怕吵到他,又象是哄他入睡,“还是刚开学的时候,这里的花还没有开。那天下着雨,我又一次迷了路,慌慌张张的想找个地方避雨。那时你就趴在这架钢琴上,睡得很沉。说也奇怪,我还并不知道这是禁地,门也没有上锁,可是我却不敢进去,只是站在落地窗外,很久很久的看着你。洁白的钢琴,而你漂亮得象是不属于这个世界。雨下得很大,我浑身都湿透了,却舍不得动一动。空气很安静,我似乎能听到你的呼吸,轻轻的,却很温暖。我看见你的头发溜过垫在脸下的手臂,滑散在雪一样色泽的琴盖上,就觉得那头发一定是很柔顺,很好摸……”
  泪水突如其来的涌出,掉落在他温热的脸颊上,她仓促的想要替他拭去,却被他握住了手。
  他睁开了眼睛,单手撑起身体,强势的将她按在自己肩头,
  “爱哭鬼。”语气似责备似宠溺,更多的是无奈。
  “人家……只是在你面前哭嘛。”从小到大,她都是坚强的好孩子,遇到再大的事都不会向人哭诉。她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可每次遇见他,眼眶却总是热热,止也止不住。
  “随便你。只是,”他搂住她,任由她抽泣着的偎向他,淡漠的道:“敢弄湿我的衣服就杀了你。”
  她在瞬间石化,连眼泪都冻结在眼眶。
  “怎么这样?!”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泪眼。
  “就是这样。”他没什么诚意的说。
  “冷血动物!”她手指发抖的指着他。
  “我的血从来就没热过。”
  “铁石心肠!“
  “……“
  “没感情!”
  “……”
  “哇!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啦!我要……”她的话被他以唇堵住。
  一吻罢毕,他危险的在她耳旁低语道:
  “你要什么?菜鸟。”
  “我要……我要……”吞咽下一口口水,她小生怕怕的看着他,“我要再亲一下……”
  “乖。”
  话音方落,他再次吻上她。
  随便了,这种事。
  只要她不再哭了就好。
  风过,云过,情浓不过。
  

第 15 章 
  “我们……分手吧。”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说出这句话的。
  她看着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冰一样的寒冷,他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寒彻刺骨。然后他把手上正在翻阅的文件用力的甩在会议长桌上,决绝的越过她大步冲了出去。
  错身而过的一刻,她睁大了眼睛,只觉得胸口酸涩、疼痛得几乎令她无法承受。眼眶热了又热,可她却没有哭。
  从今以后,都不能那么轻易的掉泪了呢。因为,她已经没有能哭的地方了。一个人的眼泪,只会让哀伤变得更加哀伤,如果轻易的就被这样的痛苦折服,那她就永远也难再站起来了。悲伤,总是一种美丽而引人沉溺的东西,就象她对他的思念。
  浑浑噩噩的出了监事会,她一脸苍白的走在学园的林荫道上。
  这样比较好。她知道这样比较好!反正他们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和他在一起就象是个偷取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贼,让她的心一直不能安稳。现在她把他还回去,还给那些属于他的人,让他们各自又回到自己的立场。这样,就好。
  她还是那个只敢在窗外偷偷看着他的渺小的女生,她没有勇气可以站在他的身边,她一直都好心虚!可是却没有办法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她好喜欢他,只要他主动的接近她,她就没有办法拒绝,她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跟着他想要的步伐走……直到,纪梵羽来找她。
  她好漂亮!
  如云般柔和的浅色长发微卷的流泄于肩后,扇贝般浓密而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双妩媚而动人的眼睛,脸上淡淡的妆容使她更显得鲜亮而迷人。看得出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经过了精心的保养,连指尖都修饰得无可挑剔。她穿着一身米色洋装,说话时的神情与她的语调都是受过上层教养的轻柔缓慢,举止之间气质优雅得就象个公主。
  伊梵羽是高她两届的学姐,出身名门的千金小姐,是很多男生女生向往的存在,杂志上也都认可她是能够匹配得上牧圣攸的人。与伊梵羽相比,她就象是不起眼的灰尘,要不自惭形秽是不可能的。
  微曛的阳光从咖啡厅外的窗棱透射进来,将纪梵羽整个人笼在了柔和的光晕里,让她看不真切。
  “听说,你现在和攸交往?”亲和的声音。纪梵羽交握着漂亮的十指,看着她的眼神里有着温柔的笑意,“一定很辛苦吧?和那个任性的王子。”
  “特地找我……有什么事吗?”虽然不喜欢纪梵羽理所当然与牧圣攸很熟捻的态度,但她却没有表现出来。她不是那种惯于和别人起冲突的人,况且口头上的争执也不足以改变些什么。
  “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请你不要误会。我们现在,应该是有共同话题的吧?我想,有些事情你还是知道比较好,否则就太可怜了。”
  何蔚纯一言不发的低垂着头,两手紧紧的握着水杯。隐约能够猜到纪梵羽要说的是什么,她知道聪明的话就应该制止她,甚至于跑掉都行!可是她的喉咙好干,让她发不出声音;身体重得象被巨石压住,使得她只能象个木偶一样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看来,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呢。”纪梵羽似不经意的打量她一眼,文雅的轻啜了一口咖啡,才慢条斯理的柔声开口道:“我和攸,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只是攸,还有冽,也就是现在的督察会长伊冽。攸是英国世袭贵族的独生子,那时侯的他,可真是傲慢狂妄的叫人受不了,却也开朗、执着。攸,一直都是个很认真的人,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天分就得过且过,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而冽是德国一家跨国财团的继承人,他却是干什么都不认真,邋遢又懒散,完全与攸是天差地别的两种人。但是因为都在法国的学校念书,我们三个人才遇到了一起。说也奇怪,两个都是独善其身的人,但只要一遇在一起就象个长不大的小孩,什么都要比,什么都要争。攸去学钢琴,冽也跟着学,冽参加跆拳道比赛,攸就非要和他分个胜负,谁也不服气谁。那时,我是和攸在交往的,结果为了抢我,他们两人还真的大打出手,攸虽然是胜了,浑身伤得可真是不轻,足足躺了有三天才下床呢。”说到这里,她不由得轻笑出声。
  “如果你要说的只是这种事的话……”她不想听。
  象是没有听到何蔚纯的话,她继续说道:“在那件事之前,攸虽然也不喜欢说话,但却是个健康而热情的人,我几乎是不可自拔的迷恋着他,一心想着以后也要和他在一起,我们说好了要结婚的。可是,在攸十四岁那年,发生了那件事……”她看着何蔚纯,眼神黯淡下来,“你知道攸曾经被绑架过吗?”
  何蔚纯呼吸一窒,茫然的摇头。
  “在攸十四岁那年……他被绑架了。谁也不知道绑匪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也没有任何索要赎金的电话。因为失踪的时间太长,各方都认为生存的希望微乎其微,甚至连我都绝望了。这件事在当时的欧洲、乃至整个世界都吵得沸沸扬扬,很久都不能平息下来。可是,就在三年后,他却突然出现了,和冽一起出现在这所学校里!他还是那么的卓绝不凡,却象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好陌生。没有人知道那三年里发生了什么,让他的目光象冰一样的寒冷,他不会笑,对任何事情都无动于衷,性格乖僻到可怕的地步!”
  听到这里,何蔚纯只觉得胸口一恸,象是被什么重重的打到了,好难受!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有没有被怎么样?”她有些焦急的颤声问道。她知道纪梵羽没有骗她,她能感觉得到!
  “大概……就只是还活着吧。其他的部分都已经残破不堪了。为了他,我千方百计的来到这里,却发现他早已不是以前的他了。你应该还不知道他有很严重的洁癖吧?这件事情在刻意的隐瞒之下,只有很少的人知道。想必他是不会告诉你的。除了我之外,你是第二个他能碰触的女人。”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不能碰别的女人,如果碰到的话就会很痛苦的呕吐出来。那件事之后,他的心理和身体状况已经敏感到了极点,几乎脆弱得不堪一击。”
  何蔚纯的脸色刹时变得惨白,“这种事……我从来就不知道有这种事……他不是能够碰我吗?很轻易的就抱起我,一点也没有异常的样子,你骗我的对不对?”
  “是吗?他抱你啊,”轻喃着,纪梵羽的神情突然变得痛苦起来,“他当然会想要亲近你!攸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当然会有自己的需要,虽然我很愿意帮助他,可他却因为太过在乎我而不愿意碰我!这点你也知道的吧?男生总是不会对真正喜欢的人轻易出手。”
  她没再说话了,只是咬紧了唇,再次垂下了头。
  “别误会,我并不是在逼你离开他,只是希望你能够认清楚自己的地位。你和攸,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呢。如果不是身体上能够接受你,你以为攸会多看你一眼吗?他什么也没有告诉过你,你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你和攸之间究竟有什么?你要的真的是这样的感情吗?总有一天攸是会回到我身边的,希望到时候你能想得开。”
  语毕,纪梵羽轻柔一笑,那笑容中充满着居高临下的自信,不禁令她浑身一颤。
  她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站起身,将自己的费用放在桌上后,就准备离开。
  “啊,对了。”她突然叫住她,语气中有着轻松的笑意,“忘了向你道谢,这阵子麻烦你照顾我的未婚夫了。”
  再也忍无可忍,何蔚纯拔腿跑了出去。
  恶意!
  她感觉得到纪梵羽由心底发出的深沉的恶意!
  在她走后,纪梵羽嘴角的笑容猛然一敛,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她拿起杯子想喝口咖啡,却发现自己的手由过于气愤而抖个不停。
  牧圣攸是她的!从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的!她不会让任何人、以任何手段夺走他!她绝对不要失去他!
  

第 16 章 
  何蔚纯不停的跑,直到跑到手脚都麻木了还在往前跑。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再累也不能停下来,否则她就会控制不住的大哭出来!
  她对攸说了!她对牧圣攸说了那样的话!她真的说了!
  她知道这样比较好,真的比较好,可是她的心为什么还是这么痛?!正确的事情为什么会令人感到这么难过?她真的好难过,好想扑到他怀里大声的象他道歉,说她后悔了,说她死也不想和他分开,她好想在他身边哭出声来。
  其实纪梵羽说的什么她都无所谓!可是她在乎攸为什么什么事都没有跟她说!好象个傻瓜在听着闻所未闻的故事一样,而故事的主角就是自己最最深爱的那个人!她真的对牧圣攸什么都不了解,除了他的名字,他是监事会长,还有就全都和杂志上写的别无两样!他会注意到她,就只是因为洁癖的关系吗?
  或许,他根本就不喜欢她!象她这样的女孩子,什么也无法带给他,如果她是男生的话,也会喜欢纪梵羽那类型的吧!是了,他不是真的喜欢她,只不过突然出现了个不很排斥的人,觉得有趣而已。
  所以,还是分手吧!分手才比较好!反正总有一天还是要分开,那么至少现在的话她还能坚持的生活下去。人是不可以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否则就会受到惩罚。她的生命一直都是平凡无奇的,她没有想过会遇到他,更没有想到他会主动的来接近她,王子和灰姑娘是不可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单靠喜欢是不可能得到幸福的!
  所以,这样就好。
  一个踉跄,她重重的摔倒在草皮上。
  忘掉他,不再见他,就当作是一场美梦。梦醒了,人还是要在现实中活下去。
  她整个人趴在扎人的草地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草根,眼眶红了又红,却始终没肯落下泪来。
  
  结果,她还是来了。
  天色阴沉沉的,将要下雨。
  何蔚纯神情局促的站在牧圣攸的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按门铃。
  如果不是昨天遇到江野,她还不知道他已经将近一个星期没有迈出家门半步了。不出门,不接电话,不理任何人,连外卖都没有叫过一次。他有没有吃东西?生病了吗?还是在闹脾气?她知道自己不能够这样反反复复,可就是怎么也放心不下。
  她只是想来看看他好不好,然后……就走。
  看着那个乳白色的门铃,她几次鼓起勇气的抬起手,又颓然放下。
  还是……算了吧!现在来又有什么意义?象个傻瓜似的。说要分手的人不是她吗?既然已经是不相干的两个人了,她不是就应该要有无论他发生什么事都和她无关的觉悟了吗?
  她抬眼注视着禁闭的门扉,很久很久,不敢按铃也舍不得走,就这样怔怔的站着。
  忽然发现,她是……了解他的。她以为自己不了解,可其实是了解的。因为他对她从来就没有掩饰过,他看着她的眼神一直都是纯然而坦诚。纪梵羽知道而她不知道的,是过去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而她知道的,是他的心。
  泪水刹时涌现,正当她措手不及的想要胡乱抹去脸上的泪痕时,门突然从里面开了。
  她木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牧圣攸,眼泪象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似的,不受控制的汹涌滚落。
  他瘦了!
  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向来爱整洁到了极端地步的他居然顶着一头凌乱的发,身上邋遢的套着皱巴巴的白衬衣和长裤,赤着脚站在地上。
  “你来干什么?!”他单手撑着门,冷声道。
  “是啊……我来干什么……”她来,只是想看看他好不好。现在看到了,知道他不好……很不好!泪水模糊的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他的脸,她极力的咬住下唇,用尽了全力才破碎的拼凑出一句话来,“你生……病了吗?” 
  感觉到他许久都没有回应,半晌, 
  “你这算什么?”他突然发出一声怪异的冷笑,低缓而阴郁的道:“变相的求和吗?还是想对自己说过的话反悔?你……”象是猛然间遭受到巨大的痛苦而说不下去,她只听得沉闷的一声,他失重的靠倒在门框上,一手用力的抓着头发,脸色惨白,咬住下唇的力道使得嘴角渗出了丝丝血迹。
  “攸……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短暂的错愕之后,她抬手擦干了眼泪,心急的上前想要扶住他,冷不防却被他一把推开。
  他是用尽了全力的撑住门框,才让自己不至于狼狈的跪倒在地。这该死的头痛把他的身体逼到极限的边缘,可最该死的还是——
  他将头侧靠在扶着门框的手上,眼神深深的看着她,然后嘴角慢慢的浮起一抹虚弱、却交织着嘲讽和痛楚的浅笑,他沙哑而低沉的声音象是一刀刀划过她的心脏,“你还关心吗?我病了,或者是死了,都已经不关你的事。滚。我不想见到你。”
  她不是第一次被他凶,可从没有一次令她这么难受!他没有骂她,却是比骂她还要严酷的语气。他真的不想见她了,他一定恨死她了,是不是?她老是反反复复,为了别人的眼光而想装作不认识他,从来就没有为他做过些什么,受到一点挫折就把责任都推给他,还说出那种不负责任的话……
  她低着头站在离门口两步远的地方,听到门在她的面前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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