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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王子笑一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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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血水混着酒液顺着手臂不断的流了下来,他只是紧握着方向盘,一声不吭的任凭那刺眼的腥红染满了白净的上衣。
他现在无法思考,什么也顾不了,动完手术后就马不停蹄的飞回来,他只想回去!头在痛,胸口的伤在痛,剧烈的痛楚让他变得软弱,如果什么也不去在意,能不能让他马上就见到她?好想。真的好想!
促然在院中停下车,他一手按着头,一手微颤的打开车门,往门口走去。
她会在吗?她会在吧。象原来一样的在家里等他,唇边流淌着甜甜而憨气的笑容。
打开门,客厅里窗明净几,空无一人。
他心一沉,象是被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里,还是和他离开的那天一样,没有多出一物,也没有少出一点。而他,丝毫感觉不到她存在的气息。
咽下喉间的苦涩,他更紧的咬住下唇,往楼上走去。紧握成拳的右手早经被血染红,碎片已深入掌中,鲜红的血不住的往下淌,落在经过的地面上、楼梯上,斑斑血迹。
略显不稳的站在房门口,他低吸了口气,才毅然打开房门。
一室青蓝如海。是她喜欢的颜色。空空荡荡的房间,依稀还能听到她清越的温言笑语。
膝下一软,他用尽全力的撑住门框,才让自己不致跪倒在地。剧烈的头痛刹时变得更加的不堪忍受。毫无血色的俊容只怔然的注视着这空虚得令人发狂的房间,眼眶蓦的一红。
对了,他想起来了,她不在。是他让她回原来的住处的,而现在还没有到一个月。
心好痛,象是要被撕裂;头也痛得快要炸开。他重心不稳的想往床的方向走去。几次差点跌倒,他强撑着又让自己站好,脚下蓦的一空,他跌入到柔软的床褥中。骇人的血迹,刹时染满了床单。
在剧烈的痛楚和一片血腥之中,他可以闻到,只有这里,还残留着一丝她存在过的气息,馨香,而温暖。
他突然抓紧了手中的床单,象个偏体鳞伤的孩子一般紧缩成一团,将自己更深的埋入那气息之中。
“蔚纯……”
想她,好想她。他好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让她回去,只因为不想被她看到狼狈的模样,也不想让她心急。可是他现在什么也顾不了了,他只想见她,在这样的时候,他只想见她!
“好痛……救我,蔚纯,救救我……”头痛得象是就要裂开,身体轻飘飘的,麻木得一点感觉也没有。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双眸无神的专注着床头的通讯器。
他,真的好想见她。
无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拿那通讯器。可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怎么也够不着。指尖好不容易才碰到一点,头部却又开始剧烈的抽痛起来。
很轻的一声,通讯器掉到了地上。
他身子一松,又重新落回了床上。绝望如潮水般淹没了他的身体,他象只受伤的动物一样的蜷缩在在床上,全身发抖的任由非人的疼痛袭卷了他的意识。
为什么一个人的疼痛让他承受不了?为什么她的不在让他承受不了?她说过会陪他的,说过不会放任他一个人痛苦。可是他现在好痛,为什么她还没有来?
蔚纯,蔚纯……再见不到她,他会死了也不一定……
《
第 38 章
突然觉得心跳加速,像是有了某种预感,她的心脏忐忑不安的跳个不停。
何蔚纯站在人来人往的林荫道上,莫名的仰头看天。
她和夏妍现在都在女生部工作,既然是学生会的部门,薪水也非常可观,所以这一个月来她的生活都很稳定,没有向以前一样没日没夜地打工了。一切,都好。
只除了,想他。
这时,她耳上的蓝水晶突然传来了微弱的讯号,只震动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她的心也随之一跳。
会用这个联系她的……只有攸!
她茫然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容不得再想其他的事,随着本能一般的跑了起来,她穿过学校的建筑,穿过一栋栋的学生公寓,跑进他们的院子,上楼,猛地推开房门。
呼吸一窒,满床都是血!
“……攸,攸!”
他的脸色好白,双唇咬得死紧,殷红的血从他的嘴角流出来,从他手上的伤口流出来,他全身都是伤!
她呜咽一声,颤抖的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心痛得无以复加!泪水越积越多,模糊了视线,使她看不清他的样子,她抬手擦掉,可擦掉了又涌出来,泪水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哭了,她要坚强,她必须做点什么。
她哽咽着,声音好轻好轻,指尖触碰着他的脸,“攸,醒醒,醒醒啊……”
朦胧中,他听到有人叫他。是他很熟悉的、在分开时曾想过千百次的声音。
是,梦吗?
他勉强的睁开眼睛,模糊的看到一张焦急得梨花带雨的小脸。那是,他的女孩。
她,在哭。
“蔚……纯?”
“攸,你怎么了……”
他突然将她抱住,很紧很紧,将脸埋入她的胸前,力道之大,令她浑身都僵硬泛疼,
“蔚纯,蔚纯,蔚纯……”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仿佛这就是他唯一的世界。
“攸,很难受是不是?你等等我,我去帮你找医生来!”
“不要……我谁也不要,只要你……”他像个无助的孩子,拼命的抱着她,“蔚纯,好痛,我好痛……”
“你哪里痛?告诉我,你哪里在痛?”她的泪掉得更凶了,可又不敢动,怕碰疼了他。
“好痛……头,好痛……”
“头痛?”胡乱抹净了脸上的泪水,她强自镇定下来。不能慌,她的慌乱对他只有无济于事。
她将十指深入他的发间,轻柔而力道适中的按物,低缓的呢喃,“放松……好了,没关系的,没事了……”
自从知道他有头痛的毛病之后,她就去学习中医穴位按摩了,她能做的不多,之希望将他的伤痛减少一些,再少一些。
她持续不断的替他按压着头部,直到感到他紧绷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高悬的心才稍稍落定。
“攸,好好的睡吧。”清理过他身上的伤口后,她拉过被子,为他轻轻地覆上。
而她的泪水,直到此刻才敢放肆的宣泄出来。
她静静的看着他,无声的抽泣。
不过离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这样一副遍体鳞伤的模样回来了,让她好心痛!
遇上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体内可以有这么浓烈的感情和泪水。
为一个人牵挂,心酸,心痛,没有一刻不是拧得紧紧的。
指尖,顺着他光洁的额轻柔的往下滑动,浓密的睫毛,温热的颊,柔润的薄唇。
哪,攸,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哦。
恨不能替他去痛,去悲伤,连自己也忘记。可这样的感情,竟然让她同时也觉得是无比的幸福。
欢迎回来,攸。
从今以后,她会好好的守着他,永远都陪在他的身边。所以,不要担心,好好的睡吧,她会慢慢长大,变成一个也能够保护他的人。
“你这个白痴菜鸟还妄想保护我?别开玩笑了。”身体才刚好一点,牧圣攸就好以暇整的靠在床头取笑她。
“怎么这样……人家还按摩帮你减轻痛苦,你才睡了过去。”她不依的争辩。
“我那是痛晕了好不好?”
“可是……”
“别可是了,别罗里罗嗦的吵死人了……过来。”他招小狗一样的把她招过来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得像是抱着最珍贵的宝物,“蔚纯……能够见到你真好,我罗嗦的小麻雀……”
“不要又给人家取这种奇怪的名字啦。”她轻捶他的肩。
“我要。我一辈子都要给你取这种奇怪的名字。”
“霸道。”
“不好吗?”
“好——”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满足的依偎在他的怀抱里,呢喃道:“你的什么都好。什么……我都愿意。我爱你,攸。”
“那当然,这是你的福气。”
“自大。”
“你还不是喜欢?”
“对了,给我看看你手上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都说了你不要罗嗦了!我现在头又痛了,你不要烦我啦!”
“……”
此事已矣。
《
第 39 章
“妈!”接过妈妈的电话,何蔚纯的整张小脸都亮起来了。
“纯纯呀,你在学校还好不好?功课都还顺利吗?有没有偷懒啊?”彼端传来母亲一贯温柔而软绵绵的声音。
“我很好,才没有偷懒哩!我这期又有拿奖学金哦!”她兴致勃勃的报告。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臂,霸道的将她圈进怀里,她回头一看,是牧圣攸懒洋洋的笑容,他象是还没睡醒,半眯着眼睛的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她怜惜的在他的额心吻了一记,才又开始注意的听她的电话。
“上次你寄回来的照片,是不是你在学校交的男朋友啊?”
“是啊,妈妈你觉得怎么样?”感觉到他的手竟然伸到她的衣服里去了,她想妄图挣扎一下,可是又不敢,只能一边心猿意马的接着电话,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来,老实的告诉妈妈,你的电话也改了,是不是和他住在一起了?”
“是……啦。”她不会说谎,只能心虚的小声说。
牧圣攸抱起她,嫌电话碍事,索性就按下免提键,放下话筒,好能够专心致志的吻她。
“不可以!”电话中何母的声音一下子激动起来,使得两人亲昵的动作也不由一停。
“没有结婚怎么可以住在一起?现在的男孩子就想着占女生的便宜,到时候厌倦了就把你丢到一边!而且呀,我觉得这个男孩子根本就不行!相信妈妈的眼光,妈妈是过来人,不会看错的!象他这种长得漂亮型的男人一定不会可靠,卦相上说啊,薄唇的人是负心汉,男人的嘴就应该要厚实,你看看他那个样子……”
“妈……”她看他听得一张脸顿时就黑了,不由得头皮发麻。
“你不要打岔!喜欢对方就觉得什么都好,其实只是一时被那些甜言蜜语迷惑了眼睛!忠厚的男人都是浓眉大眼的,你看看他的眼睛,连双眼皮都没有,而且脸上也没有一点肉,圆圆脸,多肉,才是富贵可靠的面相……”
“那个,妈,你说的是蜡笔小新好不好?”她简直无法想象一个圆脸,浓眉大眼,脸上全是横肉的人会是长得什么模样?妈妈真的想要她和那种人在一起吗?而且,再说下去的话,妈妈可能会被杀……她小心翼翼的觑了牧圣攸一眼,发现他的脸色已经从黑色转为铁青了。
“什么蜡笔小新?你快点和他分手啦!妈妈我……”
“伯母。”他拿起话筒,很用力的不让自己有咬牙切齿的声音出现,“既然您对我这么不满意,今年春节我会和蔚纯一起回来‘拜见’您的,我一定会好好‘表现’,好改变您对我的‘看法’。”
“什么?喂……我……”何母还张目结舌的没反应过来,那边就“啪”了一声挂断线了。
楞了一会,她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惊叫一声的冲出房门,冲往正在炖汤的夏母房里。
“夏夏!我完了,我完了啦!”
“你又怎么了?”夏母边慢条斯理的摇着小扇子,扇着煤炉,对她的慌慌张张已经见怪不怪了。
“女儿的男朋友说春节要回来‘拜见’我啦!”
“那不是很好?”
“不好啦!大大的不好!”何母象个小孩子一样的急得团团转,“怎么办?他的语气好凶哦!是不是怪我怂恿纯纯和他分手?”
“你干嘛要怂恿人家分手?”
“纯纯在信里面说他很凶嘛!我害怕以后要被欺负,才这么说的……”
“你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他会报复你。我们家小妍也说纯纯的男朋友很难搞,你就等死吧。”
“不可以!你要帮我啦!”
“不帮。”
“夏夏……”
“免谈。”
……
清风抚过了树梢,小煤炉中的炖汤传来浓浓的甜香,时间在着悠闲的香味中缓缓流逝。然后到了这年的春节,何母居然胆小的躲在房里不敢出来见人。真是,母女两都一个德行,
欺软怕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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