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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请让我平安复读一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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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儿干净。”余艳苹说。

  我一时不知何意。她又说:“哎,这儿不会弄脏衣服。”

  我明白了,我用脚板使劲搓了一下脚地,发现这儿是青草坡,真是太好了。我将信将疑地说:“你说我们俩……就在这儿?”

  余艳苹说:“这儿不脏……”

  我站着没动,只是伸手继续抚摸她的小腹。余艳苹见我还停在外面,自己把皮带解了一半。我的手终于进去了。我感到里面毛绒绒的,同时也湿湿的,滑滑的,怎么是这样的啊?我愚笨地表达了我的疑问,她吃吃地笑,说:“我怎么知道?”说着,她的右手突然在我下身捋了一把,吃吃地笑说:“你这个……真吓人……”

  我胡乱地把她放在草地上,然后把她的裤子胡乱地褪到膝盖上。我把自己的裤子也褪到膝盖上,然后轻轻地趴在她身上。

  但是我根本施展不开,余艳苹的两条腿紧紧地并拢着,我折腾了好一会儿,还是不知道我要找的地方在哪里。我急得一身是汗,我跟她说我不会,我看不清楚,还是算了吧?要不,你把裤子全脱了吧。余艳苹坚持说不能全脱了,全脱了等一下看不清楚,会穿反的。她把她的双腿拙笨向上曲起张开,鼓励说往下面一点,再往下面一点!我急急地说你的裤子横在中间,我怎么往下面啊?不行啊。我探索半天,终于触到了她的湿湿的下身,我再次表达了我的疑问,我说余艳苹你拉尿了吗?裤子都湿了。她说你真笨,问那么多干嘛?还不快往下面,下面!可是我由于基本方向不对,怎么也弄不进去,而且我发现自己不象刚才那么硬了,有些疲软了,甚至有些累了。我一阵激动,差点把持不住。

  就在这时,我身边不远处突然噼里啪拉一连串的怪响,我和余艳苹两人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是有人发现我们,在撵我们呢,简直吓坏了。我在这阵怪响中紧贴着余艳苹的小腹情不自禁地一泻千里,滑溜溜地弄了她一肚皮一裤子。我们顾不得擦拭,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像日本皇军遭遇游击队伏击似的,手拉着手跌跌撞撞地跑出罐木林,还不时地回头张望。余艳苹带着哭腔,用力甩开我的手,气呼呼地说:“都怪你都怪你!谁让你这样的?你看我的衣服全弄脏了……”

  我和余艳苹一连跑了一百多米远,那噼啪声还在响。我们像两只受惊吓的鸭子,朴楞着双臂,伸长脖子惊魂未定地朝河岸看去,这才发现,原来是河岸对边一户人家在放花炮,看那火光冲天、影影绰绰的样子,估计是在迎接刚刚上门的新娘和送亲队伍……

  8

  其实那天夜晚我和余艳苹接吻拥抱乱摸乱来之后,就再也没有下文了。第二天晚上我把事情和日辉说过之后,我前前后后想了很多,在心里做了深刻的自我批评和教育,我觉得我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我的理智告诉我,我现在不要谈恋爱,我不要摸女孩子,我要考大学,考上大学,什么样的女朋友没有呢?什么样的丰满乳房和性感大腿没有呢?同时我发现我在那个夜晚之后就不是太喜欢她了,少年的心啊,真是变幻莫测。

  几天之后余艳苹再次往我抽屉里塞纸条,要求出去约会时,我就装作没有看到,和以前一样,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了。我知道余艳苹是真心喜欢我的,不然的话她不可能第一次约会就让我那样张牙舞爪、一步到位,如果我再和她约会,说不定我们俩又会失去控制,果真把人家给开拓了,那可怎么办?十八岁的我想想就怕。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我主动把她约到操场的一个角落里,我说我们俩就先这样吧,还是好好复习吧,等高考后我再来找你。余艳苹听了我的话,沉默着一言不发,不知过了多久,她悄悄地转身跑了。

  现在回头想想,我会觉得我那天夜晚所做的一切其实也有些虚心假意,或者说很卑鄙,我在心里反问我自己,我是不是想趁着那个不劳而获的机会占人家便宜,探寻、开拓她的圣洁的处女地,从而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一时的情欲呢?我真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家伙啊,我真是一个当代陈世美啊。

  我和余艳苹的所谓初恋就这样不可思议地匆匆地来,匆匆地走了,像一场不期而来的台风,前后总共算起来不到一星期,却差一点完成我一生中一个至关重要的转折,把我从一个懵懂男孩变成一个生猛男人。后来我常想,那时候的我可真是有毅力啊,面对余艳苹那样小馒头似的可爱的少女,我就像摆布一个小卒子似的,说放一边就放一边了,而且不悔棋。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高考的神奇魔力吧!

  

我的*复读生涯
第六章

  1

  一场秋雨如期而至,校园里成排的法国梧桐仿佛得了某种瘟疫,才几天时间就慢慢地由绿变黄,操场上飘起了凋零的黄叶。是初秋时节了。

  张思良这小子长得结实,夜里还是盖一条薄薄的毛毯,因他这段时间常常在外面睡,他那条脏兮兮的毛毯就常常被一些还没带被子的同学拿去盖了,张思良第二天回来老是找不着,有时候是被人家拿去盖了又像条抹布似的扔回床上,张思良非常生气,逢人就骂娘。后来张思良把他宝贝毛毯的日常起居全权委托给我,由我来保管。张思良说志强你晚上要是没见我回来,你就把我的毛毯从我床上拿到你床上去,不管你是用来当垫被,还是当裹脚布。边上的张玉明正好听到了,打趣说,你小子天天晚上*,那上面到处沾满了白花花的精液精子,又臭又腥的,人家志强才不要呢。一句话说得全寝室一阵爆笑。张思良回骂道,老张你才*呢,你小子连中午午休都*,把一条毛毯撑得像帐篷似的老高,你以为我没看见啊。张玉明似乎是被人点到痛处,有些生气,他说你小子晚上老是溜出去看黄色录相,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小子他妈的肯定要倒霉!张思良说,张班长你就不要说了,改天我把我的那条沾满精液精子的毛毯送到你家里,让你妹妹洗一洗不就得了?好让她闻一闻是什么味道!

  张玉明说:“他妈的你这个鸟人!”

  张思良说:“他妈的你这个鸟人!”

  张玉明说:“小心我收拾你!”

  张思良说:“小心我收拾你!”

  两个人越说越来气,差点动了手脚,好在我和大家劝住了。

  我把张思良拉到寝室外面,对他说:“张思良你不要这样,老张平常对你还是不错的。”张思良愤愤地说:“你看他对我说话的那个样子!”我说他也是一时性急才这样的。接着我对他说了那天老王点名的事,我强调说当时是张玉明和我两个遮掩过去的,不然你又得被记上一次了。张思良若有所思说:“是啊,我都被记上好多次了……”

  我见时机已到,就说:“我倒有个办法,不知你觉得怎么样……”

  张思良听说我有办法,就让我快说说看。我把他拉到寝室外面,如此这般把前些天日辉对我说的那些跟他说了。这个想法我压在心里好几天了,一直不好意思对张思良开口。现在我说这些的时候,我目不转睛地观察张思良的脸部表情,要是他不答应,那多不好意思啊。我觉得自己很自私、很卑鄙,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

  没想到张思良听完我的话,大喜过望,一拍脑门说:“这样可以啊,嗨,志强你不早说!”

  我见张思良这么快就答应了,就假惺惺说:“你这样帮忙我,真是好兄弟!”

  张思良说:“志强你这什么话?是你帮我啊!”

  我说:“这样就好,其实咱们这也是互相帮忙。不过,光靠自己两个配合还不够,还要加上一个人。”

  张思良忙问我要找谁。

  我说:“张玉明啊,他是班长,没有他可不行。”

  张思良说:“干嘛要找他?那小子一直跟我过不去呀,咱另外找个人,学习委员章立忠怎么样?”

  我说:“这个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就找张玉明吧,我会跟他说的。”

  晚上我请张思良到后校门口余清芳小炒店里吃炒粉,开了两瓶啤酒,两人说了许多推心置腹的话。我说:“张思良你今天可把老张给得罪了。”张思良说:“他妈的得罪就得罪,以后有你这个兄弟帮我在谭老头——啊不、不好意思,在谭老师那儿说说,还怕他个屁!”。我说那是那是。张思良举起酒杯说:“志强你说咱俩是不是兄弟?”我说那当然是,咱们俩谁跟谁呀。“是兄弟就干一杯!”张思良似乎不胜酒力,才喝一点点,脸就红了半边,却嚷着要再开两瓶酒,被我劝住了。我们俩干了一杯。我说:“其实张玉明那儿也没什么,待会儿我替你在他面前道个歉,就说你刚才一时性急,不好意思了。”张思良说:“我跟他道歉?他算什么东西,一条走狗!上次我都跟他说了,我说咱们俩都胜张,五百年前是一家,以后有些事情你老兄就不要太认真了,可他还是处处跟我过不去!”我说:“你真是的,谁让你真跟他道歉了?这只是我在他面前这么说说而已,给他一个面子就行了。你想想,他要是真的把你的情况直接跟我姑父汇报,是不是不太好?”张思良沉默良久,还是答应了。他突然问我:“志强你说张玉明他妈的他怎么知道我晚上出去看黄色录相?”我说:“这个……我不知道,他可能是随便说说的吧?”我本想问问他晚上常常在外面都做些什么,想一想还是没有问,也许他有他的什么秘密吧。张思良顿一顿手中的酒杯,说:“这小子怀疑我在外面看黄色录相?哼!他自己才看黄色录相呢。黄色录相有什么好看的,老子要看就看货真价实、有血有肉的!”

  付账时张思良硬要抢着付,也只好由他了。

  搞定了张思良,我一下子非常开心,真好比提前考取了大学似的。我心想现在应该可以放下心理负担,安下心来听听课了吧。

  可是,我用的是什么样的手段啊……

  2

  老王一般是下午第一节课才点名,按照我和张思良的君子协议,张思良下午第一节课就不上了。我和张玉明说了我如何代替张思良的事,张玉明说只你们俩自己不要弄出问题,我哪里会有意见。老王晚上一般是快下自修时才点名,这个我是不担心的,睁着眼替张思良喊“有”就是了。前面我交待过,老王点名时一般是先纵观全局,看看全班有没有哪张桌子是空的,若没有空位,就说明是到齐了,然后再照本宣科,点名喊“有”,最后再清点总人数,这清点总人数是后来才有的,可见学校已经在这方面加强检查了,而晚自修是不要清点人数的。掌握了老王的点名规律,事情似乎就好办了。张思良每天下午有时候是在寝室里睡大觉,有时候是到外面街上去了,反正他说他在外面街上也有住的地方,管他呢。每天中午时分,我把我的那张单人课桌扛进寝室的角落里,上完下午第一节课后,若张思良要来上第二节课,我则又把我的课桌扛回教室,若他不来,我就直接坐他的课桌,让自己的课桌留在寝室里,晚上下自修后,我再把课桌扛进教室。我注意到其他班级也有人往寝室进进出出搬课桌,难道他们跟我是一样的吗?如此这般虽然偷偷摸摸,也不太方便,而且常常招来某些同学质疑的目光,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但我心里踏实。我于是开始自我安慰,心想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先劳其心智,伤其筋骨,我这算得了什么呀?哼,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们查、查、查,查个娘西屁!我想只要学校还是安排老王点名,只要老王的点名规律不改变,我林志强就不会露马脚,我就可以平平安安地坐在教室里继续做我的旁听生。唉,但愿如此吧!

  但是老王点名时间还是存在不确定性,有些像女孩子的月经,有时会突然提前,弄了个我措手不及。我真希望老王突然断经,或者说是绝经——永不再来。真的,我那时常在心中幻想老王拖着他那宽大的大头皮鞋在操场上走着走着,突然踩在一颗圆圆的鹅孵子石上,脚下一滑,重重地摔了一跤,受伤爬不起来了;或者是老王提着个篮子上街买菜时,突然被迎面一个毛手毛脚的骑自行车的小青年给撞了,老王被撞得头破血流,在人们一片或同情或嘲笑的目光中,痛得躺在地上呻吟……总之是老王突然意外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请病假一两个月,学校又抽不出人手代替他,于是老王的权力出现了真空……

  老王那次把点名时间突然提前到上午的第四节课,而且是快下课的时候。你们都知道,上午第四节课又饿又累的,是大家最不愿上的,常常会有一两个人趁老师转身板书时,从后门遛之大吉。不幸的是狗日的张思良那天恰好就开遛了,同时开遛的还有好几个。于是老王在纵观全局时发现后面空着好几个位置,连声感叹这些学生不懂得珍惜大好时光抓紧复习,糟蹋父母的钱财。我一看老王这阵势就急了,我很想这就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教室算了,老王要是叫住我,我就说肚子痛上厕所。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全班总人数是少了又不是多了,应该不要紧吧?这时候的我真的如坐针毡,我满心恐惧地听着老王点名,心里把该死的老王骂了不下一百遍……

  没想到老奸巨滑的老王点完名后,加上空课桌,发现教室里课桌多出一张来!老王嘭嘭嘭地走向张玉明时,我还没意识到老王有什么疑问。

  老王问张玉明道:“你是班长,是吧?”

  张玉明站起来忙说是。

  “你们班怎么多出一张课桌出来?”老王问道。

  张玉明大概也没有想到老王会冒出这个问题,他一时没辙,回头看看那些空课桌,同时偷偷斜了我一眼。张玉明搔着头皮说:“没有啊。怎么会多出来一张?”

  老王生气地说:“还说没有?刚才点名五十八个人喊到,空课桌又有五张,你们班才六十二个人,不是多出一张是什么?”

  张玉明继续抵赖说:“刚才是五十八个人喊到吗?会不会算错……”

  老王低头看看手中的花名册,有些不太相信似的要重新点名。我这时急了,我知道这样下去肯定是要落马脚的,这可怎么办啊?

  也不知是急中生智还是神灵保佑,我突然注意到我身边已提前遛走的杨国栋的课桌破破烂烂的,脑中突然就冒出一个注意。我飞快地把杨国栋的书本全部拿进我的抽屉,然而我壮胆站起来,指着身边那张破破烂烂的空课桌,对张玉明说:“玉明这张课桌本来就是要修的,是我不要的,我先从工务组那儿搬一条新的来……”我说这些的时候表面很镇定,仿佛真有这么回事似的,但其实我的心一直半悬着,我感觉到我的心脏突突跳个不停,我不知道我的这个破绽百出的所谓理由能否骗得过老王,但我豁出去了,我真的是豁出去了。我注意到全班几十双眼睛都盯在我这张伪装真诚的脸上,然而我竟然面不改色,我伪装得十分真诚。

  张玉*领神会,他假装生气说:“那你还不赶快搬走!人家王老师还以为咱们班真的多出课桌来呢……”

  老王将信将疑地看看我,又看看张玉明。老王盯着我说:“工务组会让你随便搬课桌?”

  我继续真诚地编造说:“我去的时候他们那儿正好没人……”

  老王懒得理我,嘭嘭嘭地走到杨国栋的破课桌边上,低头看抽屉里空空的,又伸手按住课桌用力摇了摇,破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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