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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青春叫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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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现在几点了。
她说,快四点了吧。
我不禁惊讶济南时间是不是搞独立,我就是四点来的,怎么时光倒流。
晶儿说,现在是凌晨四点,笨蛋。
我嗷了一声。然后我说,那你蛮有劲头,还开。
她笑笑说,你抬头看看。
我遵言照行抬头看看,车正停在郊外某一荒凉地段。这儿到底荒凉到什么程度,可惜我语言表达能力力不从心,所以我只能举例说明,若要拍个反映革命年代经济如何萧条生活如何困苦人民如何处于水深火热社会如何惨不忍睹的片子,那么这儿是绝佳的场景。干黄的枯草鲜明地证明郊区的秋风是多么的具有杀伤力。
天色已微明,我想跳下车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但后脚还没着地忙又跳上车,无奈,身体难抵秋风寒。不禁暗叫,真冷!
我说,不愧是省城,没被打劫真是奇迹。
晶儿口出颇有道理的狂言说,像你这么笨,不去市区打劫来这荒田僻野的地方,打劫风呀。
我说,若真像我这样笨就发了,既可以劫一辆大奔,又可掠一美丽少女,还可顺手牵一男奴,乖乖,一石三鸟,多好。
她白了我一眼,不知该如何反驳,说道,你简单一白痴!绑好安全带。然后把油车一脚踩到底,嗖地一声向公路绝尘而去。
到家后天已大亮,不幸这时困意却滚滚袭来,我们各自蹿进房间倒头大睡。
我被晶儿踹醒时太阳已经滑至将过1/2的天空。那小妮子不但赚我一脚,而且还一个劲地数落我,你睡觉的本事可真大,属猪的吧,不踹你能一觉睡进下个世纪。
第四章:我的初吻
远伐济南(5)
我起床后作了精湛的外表修饰,不管怎样这也是我在济南度过的第一个清晨,虽然快要接近中午。一切从头开始嘛,于是梳了一个很人模人样的头。晶儿跑过来窥我头笑意盎然地拍手大叫,帅哟帅哟好帅哟,头梳得跟牛舔了似的。叫完没等我扬手搏击抽身逃掉。
下午,晶儿去学校,因为马上放假七天,班主任要开个班会强调一下看似有必要其实非常没有必要强调的废话,之所以要强调这些废话,是因为强调废话向来是班主任们的专长。七天假期对于学生来短的不值得一提,但对于老师来说却等于遥遥无期。为了避免往年经常出现的某些学生离校前一副完人模样,返校后缺胳膊少脚支单架的,甚至有些更绝的学生一去不复返的情况,于是前车之辙不能不鉴,假日安全问题不能不强调。
离班会开始时间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晶儿问我去学校转转还是去街上逛逛。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用脚趾头想想我也会选择后者的,因为区区一个中学实在没有北大的古老复旦的深邃和武大的美丽值得一转。
晶儿轻车熟路领我逛东转西,左右顾盼,大小名贱商场一一打马而过,印下两道漫长而清晰的足迹。但可惜的是,只是印下脚印而已,没有抛下方孔兄作买路钱。
早有耳闻上海十里洋场法国梧桐树叶正在翻飞,北京黄金大道银杏叶即将飘舞。大城市正由钢筋混凝土组成的单调风景向花草树木点缀其间的人文景观迈步,而中等城市却迈着上海北京原先的发展模式一步一个脚印地向钢筋混凝土的单调作大步流星状。这就是差距。
济南作为一个中等城市也难逃厄运,柏油路穿来游去,混凝土建筑棱角分明地切割万里长空成无可名状的几何图形,酒红灯绿的星级宾馆作风糜烂,歌舞升平的KTV醉生梦死,鲜花绽放竞争绿草青翠欲滴的宜人情况难得一见。
晶儿裹着纯白色的风衣意志不减当初,风驰电掣地穿梭不止。我敲敲打打掐头砍尾屈原的名言说,漫漫长路你想求索到何时?
晶儿甩给我一句差点当场气死我的话说,少跟我来文刍刍的。然后问我,累了?
我痛恨其变法儿伤我,于是学大跃进浮夸风强势劲头夸大其词说,不是累了,而是快要累死了。
不知她是鄙夷济南的路少还是鄙视我的体力不支,说,切———,就这点路,走,去罗曼蒂克一下。
然后她带我进一家小巧玲珑但气氛温馨的“黑色咖啡屋”。此家咖啡果然不枉此名,咖啡颜色黑得像加墨汁调制的。
我边搅方糖边曲霉地说,晶儿,不是我吹,借我张大千的胡子我可以用这咖啡赠老板一幅《墨葡萄》。
不料晶儿勘察技术比车术还厉害,揭开面纱说,你是不是嫌人家咖啡色不正?
我挥鞭策马奋力直追说,哪有呀,搞半天这不是咖啡,我还以为是黑芝麻糊呢。
然后我们相视窃笑。
喝完“芝麻糊”,我们借助暖洋洋的空调趴在洁净玻璃方桌上谈心,不外乎一些在网上已经谈了不计其数遍的陈芝麻烂谷子。
谈心谈心,心一用来谈就顾不上其它事了,过了一会儿,晶儿抬手窥表,然后大叫,糟了!离班会还有10分钟!
我嘴说别慌别慌,事实上比谁慌的都厉害,抓起她朝外飞奔。刚想跳上24路车,被她一把拽下来说,没时间了,打的吧。然后拦截一辆红色的小夏利,向学校的方向绝尘而去。
车到学校门口,晶儿把租房的钥匙扔给我让我先在那儿等她,开完会后找我。然后蹿进校园,消失于茫茫人海中。
我手勾着钥匙环转来绕去,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四楼攀去,其间脱口甩出一句颇有韵味的词句———更上层楼,更上层楼,却道天凉好个秋。感觉既压韵意境又深,真不敢相信是出自我口,不禁自我钦佩不已。不料后来仔细一想才发现,原来是辛弃疾的。
推开门,温馨的清香扑面而来。换上拖鞋进去。地板上散落几张没有被晶儿装走的光盘,还有印制精美的画报。我捡一张张信哲的专辑塞进光驱,忧伤而缠绵的《过火》肆意流溢。刚推开窗户,冰冷的秋风不失时机地吹进,遂关上。
我坐在地板上翻看印制精美的彩色报刊,《少男少女》、《女友》、《大众电影》、《音悦时空》、《明星时代》、《演艺圈》等等,不同日期不同版本,一页一页地翻,一本一本地看。
期间我换了三张歌碟,打了四个哈欠,伸了五个懒腰,无所事事地趴在窗台上远望滚滚车流六次,终于在我起身换上第四张歌碟,———《刘德华老歌回放》,晶儿总算姗姗而来,身后尾随一漂亮的女孩,淡红色的垂发包裹一张清秀的脸蛋,眼睛明亮而顽皮。
晶儿问我说,等躁了吗?我笑而作答说,哪有。
那女孩拍着电脑说,哎呀,品味真低,听这破歌。说完从背包里取出一张摇滚塞进光驱,然后得意地说,这才叫刺激嘛。然后踩着节拍又蹦又跳的。
晶儿说,这是我好朋友,悦悦,很开朗的,说话总是这样,大大咧咧,不要见外。
我说,怎么会呢。然后小声说,跟你在一块的女孩这样很正常。她开始笑了笑,然后隔了大约5秒钟,悟出我话的深刻内涵,在悦悦的视线范围外踹我一脚。
我问她开会什么内容。她说是些强调安全问题,无聊,就跟我们准得出事似的。说完后我们笑了笑。
我们放假前导员也就此事煞有介事地强调一番,而且还举惨痛无比的例子加以证明安全问题是一件多么重要的问题。说我校的国际商学院去年有一个班,25号人包车到内蒙古看大草原风光。结果那车未出山东省不幸学泰坦尼克一分为二断为两块,然后又翻入深沟,当场死了27,加一司机和一保安,成为建校以来死得最骇人听闻的一次。事后查明那车系南方黑市上的组装车。
晶儿坐下来随手捡一本彩色报刊,信手胡乱翻一通,并没有看报刊的意思,把悦悦的那搂事用春秋笔法大体说一下。
悦悦并不是济南人,原籍广州,以借读生的身份与晶儿同位。这事缘于悦悦爸妈工作的波动。悦爸是北京一电子公司驻济经理,经常在北京与济南之间往复生意。悦母更厉害了,一家外企老总的翻译员,整天跟着老总在中国与加拿大之间飞来飞去。
悦悦听到晶儿的话,停止摇摆坐下来说,说我什么坏话呢?
晶儿说,切———,说你坏话,闲的我。
悦悦为了证明她并不闲,抢下她的手中的《女友》,说,七天小假,怎么过。
晶儿早已把七天安排妥当,详细到小时,把我变成小孩说,带着豪说在济南玩,———别引诱我乱蹿。
悦悦身为广州人,对寄居于此的济南没有产生丝毫地爱恋之心,大加贬低,破济南,有什么好玩的。
晶儿身为济南人,自然对济南受侮顿生切肤之痛,反唇相讥道,济南怎么了,济南怎么了,反正比你们广州好玩,我们有七十二泉。
悦悦仰首哈哈大笑,然后徐徐而言道,七十二台泉?哈哈,有功夫看那破泉还不如看消防员玩水枪。
晶儿气极遂发出逐客令,济南不好,那你还懒在这儿干嘛。
悦悦放下《女友》,搂住朋友说,不要生气了,济南好济南好,济南最好,行了吧。
晶儿怒脸变笑脸说,不是真心话,虚伪!
悦悦起身说,不和你说了。然后去换另一张摇滚。
夜色低垂,昏黄的街灯像桂花一样绽放。悦悦被男友电话叫走,我们去一家西式餐厅温馨一顿,然后进一家网吧重温往日的旧梦。进入网吧,晶儿第一句话是,这么脏呀,十足的动物场所。惹得没有戴耳麦的动物们纷纷抬头看这天外来客。
第四章:我的初吻
笨死了你(1)
天色微亮,太阳还胆怯地像小阁闺秀怕人似的藏着不露面,不知哪个挨千刀的家伙一个劲地疯按门铃,晶儿敲我房门说,豪,出去开门。我说你干嘛的让我开。她有气无力地边打哈欠边口出狂言,少废话,快点。那凛然的架式就跟我是她花钱雇来似的。然后听到她哗的关门声。想必又倒床睡去了。
我晃晃悠悠去开门大,是悦悦。我说,你起的够早的,太阳还有露面你就露面了。悦悦一惊,说,还早?大哥,八点了。放心,今天太阳出不来了———阴天。
阴天你也不能这个穿法吧,里三层外三层的,想搞个报装展览还是怎么着。我见她穿的像刚从南极探险归来似的,笑道。
她紧裹风衣说,你觉不出来?好冷呀。
经她一提醒,冷仿佛发现我被遗漏了,驱赶过来,一陈冰风又示威般的乘机吹来,我顿感全身奇冷,忙补一句废话说,真的很冷。然后飞快地蹿进屋内。
悦悦一脚踹开晶儿的房门外汉说,你跩!还没起。
晶儿问,阴天吗?
嗯。
太好了!
怎么好了?
可以外出了。
干嘛?玩。
不,正事,教豪开车。
有一点我很欣赏晶儿,就是古人说的那种“言必行”,虽然行不一定必正果。我以为教我开车只是她兴奋时的副产品,说说而已。没想到三天的时光居然没能抹杀掉那副产品。可见自古家务活由女人来做不无道理的———对琐事的记性特好。
她把奔驰开出车库,兴奋地猛拍车屁股就像拍我似的说,豪,本小姐今天教你开车,你要给我好好地学。
悦悦显然知道等价交换是个什么东西,“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猛拍车顶说,晶是你的教练,我呢就是你的陪练。
我顿觉生活美好无比,两个漂亮女孩陪我练车,这就意味着香车美女我都有了。并且我天真地认为,教练就是手把手教我怎样练,陪练就是小鸟依人般陪着我一块练。但后来才明白,教练就是“叫炼”———一边叫骂一边炼我,陪练则是一边陪着叫骂一边看我怎么样被“叫炼”。
我拍拍车头说,晶,就用这大奔作实验器材?
她狠狠地点头说,对,你可要爱惜呀,新买的。
我又抚爱一下车窗说,怕我练完这大奔就变成大粪了。
她一跳三尺高,说,你敢!这是老爸的爱车。
悦悦说,用我家的吧。
晶儿说,你家那马儿也不旧。
悦悦说,没事,我妈爸整天飞来飞去的,根本用不着陆地的,老爸也很少用。
我突然很有自知之明地想到,我这辈子可能没多大希望弄辆四个轮子———把后面带斗的机动四轮农用车除掉———开开了,三千块钱差点把我急的跳海,觉得弄个两轮子作四处游荡的工具对我来说已经不错了。于是我说,我还是不学了,实用性不怎么大。
晶儿心一横说,废话,实用性怎么不大,新世纪的男人不会开车,是男人吗?———就用这大奔。
然后晶儿的脑子像乘着大奔在飞快地奔驰,思想和行动都早我和悦悦一大截,说,找个场地宽阔一点练不就以免让车擦伤了嘛。
我心想那倒也是,若是在内蒙古辽无边际的大草原操练,就算卸掉方向盘也不用担心会撞到什么。
不料悦悦说,你们济南人恨不得填平大明湖来拓宽陆地面积,哪有什么宽阔的场地可找。
晶儿说,上车,我能找到。
然后晶儿载着我们向郊区的边缘方向狂奔而去。
半个钟头后,车子戛然而止,我跳下车,发现环境很熟悉,荒凉无比,我好像来过,只是一时难以想起。后来我突然想起,此地就是我想伸懒腰时被冻回车的那个地方。惊讶一别三日真是刮目相看,一点绿色也没有,干枯的草像张蜘蛛网覆盖在地上。
晶儿和我调换位置,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比比划划把基本部件的作用和开车要领详细地讲解一遍,我听的一头雾水,但还是点头像懂,想什么都是摸索出来的嘛。
我小油门把车子发动起来,刚想让它做适量运动,晶儿大喊停,说你自个儿练吧,我下了。然后和悦悦狂跑200米开外,说,开始吧!
我把车窗摇下来,说,姐妹们,用的着那么夸张吗?跑那么远。
晶儿把双手放在嘴边拦风说,爱车伤了不打紧,爱女没了老爸会疼死的。
悦悦添油加醋说,就是,鬼知道你会不会把车开的像鬼。
我重新发动起来,刚想跑起来,不料砰的一声,灭火。然后屡试不成,总是不得要领。
我冲着她们喊,怎么光灭火?
晶儿呼哧哧跑过来说,笨死了你,吃糠长大的吧,加大点油门呀。
于是我加大油门翻来覆去试了又试,不是白烟滚滋就是杳无声息,时有成功时有失败,浮浮沉沉,难以掌控。
操练到中午,晶儿问我,饿了没有。我点头称饿。晶儿说,你自个儿慢慢地练,我们去给你弄点吃的。悦悦说,大哥,你饿的倒是挺快的哟。我直用白眼翻她。
我说,你们两人可够损的,荒山野岭的把我抛于斯地。
俩人充耳不闻,蹦蹦跳跳地走了。
第四章:我的初吻
笨死了你(2)
我则继续开着车子往前走,CD机正播放谢霆锋的《最快到达的梦》,敢情这小子可能是正练车的时候突发奇想弄出这首歌,至少也是事后弄出作个纪念什么的,要不怎能开头就开门见山喊,不想停下来,那就往前走……
此刻我最快到达的梦就是赶快把车学会,不要求娴熟的像一级方程式赛车拉力赛中车手的水准,能在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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