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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给姻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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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绕到我跟前来,说的却是:“可不么,你只能祸害我。”说完就亲上来,猝不及防。
我不晓得该怎么办,轻轻捶打了几下,他好似不打算理我。我教他亲的人都软了,他灵活的舌头滑进来,我一着急,狠命咬上了他的唇舌。
他揉着唇,低声咒骂:“臭丫头。”
我终于晓得,梁颂也是惦记着我的。
他不说,我不晓得,可他吻了我,那般炽烈,我若再不知道,便真的是个傻仙了。
对这样的他,我心动不已,再咬不下口。
我的心思,却得让他知道,便招招手:“颂哥哥,再来呀。”
揽下梁颂的脖子,不由分说我便亲上去。
他顿了顿,转眼欢天喜地,双手环上了我,忘了吃的亏,比前次更投入。
脚底下的流云几许,那天我们是没工夫数的了。
咱俩磨蹭到了夜里,卯日星官都收了工,还不愿回去。
我们肩并了肩,靠了坐在一朵云上,观下边的闪闪的星子。
只这么卿卿我我的,按说没多大意思,却怎么的,都不够。
而且还总说些毫无意义的废话,譬如梁颂自信满满地问:“喜欢我很久了是不是?”
这厮自恋,我开始掐他,还言不由衷地道:“我是琢磨着,若招亲,论麻将,没人是你的对手。”
梁颂拢了我的肩膀,顺我到自家怀里,洋洋得意:“那是,你总打那些小算盘没用,我老早就想好了,哪能让你祸害了旁的人。”
说得和个救世主似的,我纳闷:“我就没点好是吧,尽让你操心了。”
他却用额头抵了我的:“谁说的,让我操心就是你的好,我愿意操心,为你操着心,我才知道,你不曾跑了。你上回跑了,我寻了快一年才寻到,觉得自己真是没用。你还跑不跑了?”
我摇摇头:“我就在你看的见的地方跑。”
他揉乱了我的头发:“我不在的时候,不准红杏出墙,不准照猫逗狗,不准招亲。听见没?回来咱就成亲,一刻也不等。”眼睛里光芒点点。
我忆起他说的:“几时你成了亲,到了临睡,我便不给你梳头了。”
我心头邪念丛生,握了他的手,挽到跟前:“梁颂,不如趁着这夜色,我将自己,给了你罢。”
说话边解了根衣带,身上的衣衫应声落下,我光溜溜的身子,就这么还在梁颂怀里。
他原本还在说:“你早就是我的了。”结果瞧愣了,一动不敢动弹。
“梁颂,天为被云为床,咱趁夜圆了房,你再走不迟。”我不知羞地道。
梁颂却转过脑袋,不敢瞧我,只傻呆呆道:“哪有还没成亲,便圆房的道理。媒聘一样全无,怎好这般委屈了你。你……你总是我的,还怕你跑了去。再说,此行吉凶未卜……”
我捂了他的嘴,硬扯了他的手,直往我胸上搁:“梁颂,你……不欢喜么?”
他却缩了缩,依然不敢看,哑了嗓子:“怎会不欢喜。葡萄,你等我,待我回来,我一刻也等不得。”
我抬头望望头上的天,我俩脚底下也是天,我们在天上。我不晓得怎么说服眼前这个迂腐的家伙,却在低头时分,瞥见我们坐的旁边,是一株桃树,桃花开得正好。
就着底下的星光,我捏了桃枝细细辨。
梁颂推推我:“不高兴了?瞧什么呢。”
我扭头对他笑:“梁颂,你晓不晓得,桃花都是六瓣的?”我开始胡扯了。
梁颂见我没再紧逼,撤了脑袋回来,望我的眼睛,却不敢低头。我的衣衫还不曾着上。
这个没胆的傻小子。
他听了我的话,道:“哦?”
我点点头:“嗯,都是六瓣的,我们打个赌,好不好?我赢了,你得应我件事。你赢了反之。”
梁颂笑得极迁就,没有拆穿我的意思:“什么事?”
我道:“我闭了眼睛,随手扯下一朵桃花来,若不是六瓣的,就算我赢。”顺道凑上去亲了口。
梁颂眼神迷离,仿佛失了判断,只得呆呆道:“好。”
这厮言不由衷,这当口全不知道桃花究竟该有几瓣了,哼。
我一个顺手就带下一朵来,晃在他眼前:“瞧,五瓣。我赢了。”
他忽有些紧张:“你要我应你什么?”
我再次牵过他的手来,搁于我的胸:“你瞧,你逃不掉了,你认命罢,梁颂。你个小傻瓜,你都说,我喜欢你很久了,我这么个馋猫,怎么还能让你跑掉?我不愿意等五百年,此刻我就要你。”
其实我心更忐忑,接下来该怎么着,我是一概不知。梁颂低下脑袋,喃喃低唤着我的名字,细细密密亲吻,吻落在我的肩头,胸口。而后往下。
仿佛压抑了好久,再难自持。
亲在我的小腹时,他试探地问:“葡萄?”试图褪开我多一些的衣衫。
我小腹被他呵得痒痒了,咯咯笑,他有些挫败地抬眼望我,我抚抚他的眉头:“梁颂,这飘着的云朵上,多不踏实。既然是圆房,你好歹,得同抢亲似的,扛我上个平整些的地方去才好。”
这厮言听计从,扛起我便往那大石块去。他倒细心,挥落了石块上的棋子,又招了朵云来铺上,才置我在那上头。
才缓缓褪去我余下的衣衫。
我心头被他给的蜜浸透了,知道过了今夜,梁颂便是我的。
然而当他缓缓攀上我的身子,摸索到了路径,逆流而来时,我毫无准备,刚碰着点就撕心裂肺“哇”了声,手上更是硬生生推了把。
梁颂没敢继续,迅速撤开了去,为我掩了些衣衫,复又攀上我的身子,亲昵道:“葡萄,你瞧,这样不行,你还太小了,我怕……我怕伤了你。再过五百年,待我回来,再好好疼你,啊。”
我流了满脸的泪:“梁颂,梁颂,是我太不能忍了,兴许……兴许再试一次就好。”
梁颂轻轻吻去那些泪水:“听话,待我回来。”声音严厉起来。
我不住流泪,晓得这厮心意已决。我真是个没用的家伙。
我俩却相拥在这大石上,宿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俩难舍难分耳鬓厮磨好一番,梁颂方别了我,踏上了去南海的路。
别前,他打我怀里抽了块白色的丝帕:“酒坛子随身不方便带,再予我一方帕子,我好时时闻见你的味道。”
我打他黑漆漆的眼睛里,除了浓浓情意,只看得到我自己。
**
梁颂走后,我便回了月老殿,安安心心当差,心无旁骛地等他。
因为专心致志,月老告诉我,再过几年,说不定,我便可以在月老殿当个正式的仙官了。
尽管没有梁颂的日子,变得不再流云般飞快,究竟还是淌过来了,说话间,五百年时限已到。
我兴冲冲请了假,便往那好菜坞去。这五百年间,我也常找人打探些魔界消息,每每不曾听得任何噩耗,便放下一颗心,晓得梁颂一定还好好的。
我直直入了蛇老儿的院门,迎面见了人,我便问:“小武师兄,梁颂回来了么?”
小武师兄神情严肃:“我们在南海战了些日子,师父带了梁颂,为救小师妹,追着那恶魔伏龙,上到九天之上的那一层天上去了。恐怕得耗上好一场激战,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说完摇头叹了气,仿佛情形当真严重。
梁颂追恶魔,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我说了等他,便定然是要等他的。五百年等得,哪怕五千年,我还不是一样等得。
我嘱咐了小武师兄,有了梁颂任何消息,都请捎了信,上月老殿知会一声。
小武师兄一向晓得我对梁颂情意,很体贴地答应了下来。
我便转身回去了。
此后每隔五百年,我便回一趟好菜坞,回回得的消息,都和上回一样,蛇老儿不曾回,水灵儿也不曾回。
这一大家子,都消失了。
我越长越大,月姑望着我,夸我是真的长开了。
我早就转了正,渐渐混成了月老殿的老人。
不知是因为梁颂太好,还是我心当真坚韧,甭管外头的男仙如何追求示好,依然心无旁骛。
当我第十次打算告假回好菜坞的那天,小武师兄也托人稍来了信:梁颂回来了。
五千年了。他回来了,如何不先来寻我?
我顾不得计较那么许多,只晓得,这五千年的悠悠期盼,总算是盼到了尽头,不管不顾地往回冲。
冲入蛇老儿的院子,却见水灵儿的手,搭在梁颂的肩头,梁颂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她说笑。
我气呼呼站在梁颂跟前,梁颂狐疑地望着我,不言语。
我问:“回来了?”
他点点头,而后……而后他开口问道:“您是……”
我呆呆向后连退了几步,他还问:“请问……”
我没有回头,疯一样往回跑,也没回月姑的宅子,径直回了月老殿。
下午时分,有人告诉我,殿门前有人寻我。
我道是梁颂,想着这厮若认错,我便假意生会儿气,才能原谅了他。
结果,门口的人,是水灵儿。
水灵儿神情间成熟了许多,她告诉我,她从小到大,没办过多少让她爹爹省心的事,如今才知道安生。
水灵儿说,她与人私奔过,兜兜转转,回了头,才发现梁颂才是她心头唯一的那个人。她告诉我,梁颂救了她,她如何如何以身相许,梁颂如何如何体贴备至,不计前嫌。
他俩已然有了婚约。
我咬着唇,心骂:“这个鬼丫头,我哪能就这么着了你的道。”
她却道:“葡萄,我知道你的本事不小,为你神魂颠倒的人不少,梁颂也为你迷过情。我也走失过,晓得这样的滋味,所以,梁颂为了清清白白地面对我,吞下了老君忘尽前尘的丹丸,他已经将你统统给忘啦。葡萄,别执迷不悟嘛。”
我手颓然地垂了下来,梁颂好似真的不见我了。
我不理水灵儿,又一次疯样地往好菜坞跑,入了蛇老儿的大宅,每一
66、六十三枚铜钱 等间屋子的找,却在后院抓着了梁颂,
我抓牢梁颂的手:“梁颂,你不认得我了么?你不认得我了么?”连问的话,也同疯了一般。
梁颂呆呆望我,轻轻撇开自己的手:“姑娘,有事么?”
我拔腿再次跑,梁颂还在后头唤:“姑娘!”
眼前的情形,再一次证实了水灵儿的话,我已然疯等了五千年,此时情绪爆到了顶端,不知道怎样才能收得回。
我是真的疯了,一天来回两次好菜坞。
不过这一回,我不曾回月老殿,我上的是太上老君的兜率宫。
见着老君我便跪下来,泪流满面地求:“老君,我是葡萄,月老殿的的葡萄,我来求颗丸子,忘尽前尘的丸子。请您,请您一定赐我!”
老君吓坏了,赶忙让人去请月老,月老来了,问我缘由。
月老殿的人,常年见的都是些人间的月圆花好。
我已经七千五百岁了,自打认得梁颂至今,已然过了七千年的悠悠岁月。回想起里头的每一桩,都让我心碎欲裂,若要问我缘由,那这个故事,着实长得离谱。
我得忘了他,我若将故事诉了给月老,月老便会知道,哪天万一他喝多了,说了给我,我岂不是又自伤一回?
故而我什么话也不曾我,只一个劲摇头、流泪。
到了月老长叹了一气:“我也替葡萄这孩子求老君格外开恩,赐了丸子予她罢。”
老君摇头叹:“这孩子哭得太可怜了。”转身去取了丸子来,交予我,递了酒壶来:“孩子,半颗就够了,一颗有点凶,吞半颗,啊。”
我本想着什么半颗一颗的,一口吞了拉倒。这会儿握了丸子,却又踌躇上了,终还是咬了半颗。
谢过老君,我傻呆呆道也不会走,教月老搀扶着,回了自己的寝居。
次日醒来时: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琢磨半天,想起自己叫葡萄。
上殿遇上月老,却什么都记不得了,居然道:“敢问上仙姓名?”
殿上一切,有如初见。
葡萄我前尘尽忘。
**
后头这两千年,我学东西飞快,人人夸我是个聪明仙。
我不经夸,一夸就游手好闲。
可就是这样,我还是凭了本事当上了掌管幸福的神仙。
我有了自己司职的领域。
直到有一天,玉帝说,要将我掌管的这项职务划归财神殿。
月老怕得罪蒙昭,派了我办了趟差,我却结识了蒙昭。
我于那桃花林的深处,应了蒙昭的求婚。
蒙昭退婚,我被他的傻气,拖下水,一道倒了七万年的大霉。
哦,那中间,还漏了要紧一桩,便是紫瑞。
我一梦醒来,揉了揉后脑勺,身旁赵公明的嚷嚷全不入耳,径自回了自家寝殿。
我打我的小匣子里头,小心取出那方丝帕,“千树梨花老,一夜玉龙寒。”
紫瑞,紫瑞,我将帕子翻来转去。
那便是梁松临行时,打我怀里抽去的那方。上头有月姑为我绣上的红色小记号,我认得。
紫瑞的那些有趣的信篇篇在我脑中过,那些风趣幽默的言辞,那些亲切熨心的话语。
紫瑞只是个官名。
我奔走着找寻赵公明,直到他出现于我的面前。
“紫瑞叫什么名字?”我问。
赵公明这次不曾说:“你问这个做甚?”
没等我回话,他便答:“梁颂。”
梁颂,梁颂。这个在我心里,念了又诵,爱了又恨的名字,生生世世,辗辗转转。
我直截了当:“当年,梁颂究竟怎么了?你知道罢,我是问,当年。”
67、六十四枚铜钱 劫缘 + 六十五 摇钱树水灵儿是个靠不住的人,我几次三番栽在她那里,就算梁颂自己跑来给我说,我也不知该如何分辨。
唯一庆幸的是,没有另一个葡萄,从来就没有。
我同自己吃了场飞醋。
然而,当年梁颂为什么去了那么久,将我忘了个精光,又扮作了紫瑞来逗我。我要个合理的解释。
梁颂心心念念一个人,自始至终。如果他不是做戏的话。
我想老赵知道我的意思。
老赵果真知道,他沉吟道:“梁颂当年,却是因为受了重伤。”
梁颂和蛇老儿上天与那伏龙激战十余年,方才分出胜负。
然而九天之上的那一重,比之天界,就如天界比之人间。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
而九天之上一日,天界则过一年。
蛇老儿预计到了战役的残酷,却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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