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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记事本第三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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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佩特罗尼乌斯险些就要失明了,所以请第四代过来。感谢你拯救了我的新朋友。感激不尽。」
  爱丽丝抱着布偶猫露出柔柔的微笑。第四代哼了一声站起来,靠在寝室入口处的墙壁上。
  「那东西只是顺便帮忙而已。别忘了妳自己跟我的本业是什么。」
  「我知道。对于你的恩情,就以汇款到你的帐户当作报答。毕竟这线索若非第四代也是无法入手的。」
  「查到什么事了吗?」我插了个嘴。
  「查到一些皆川宪吾休学后的动向。」
  是喔?那不就代表进展满多的?然而第四代这时却以严肃的眼神瞪着我。该不会是什么不好的消息吧?
  接下来从爱丽丝口中听到的消息让我差点忘记呼吸。
  「他从很早期就和『ANGEL。FIX』有所接触。平坂帮发现这东西的危险性并开始扫荡街头是去年九月的事,然而他却在更早之前就是上瘾者了。接着便和墓见坂史郎带头的制造、贩卖集团有所接触。他也是所谓『看得见天使』的人之一。」
  第四代边瞪着我边点头。
  「当时墓见坂等人为了扩大『ANGEL。FIX』的供给量,进而寻找可种植原料植物的地方。光靠墓见坂个人的温室已经赶不上市场需求,而皆川宪吾就在那时出现了。其实他当时只不过是老客户之一,也没有主动提供协助。只是皆川无意中透露了『M中有一座颇高级的温室』这个消息,而且有个连接学校围墙通往校外的出口——只要知道这些就够了。因为……」
  等一下……!我本来想打断爱丽丝的谈话,但却说不出话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第四代再怎么优秀,也不可能查到如此详细、宛如自己亲眼看过的消息吧?不论是皆川、墓见坂,他们都早已经——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皆川宪吾、「ANGEL。FIX」、M中——连接这些东西的关键线索,除了彩夏以外还有一个人。
  爱丽丝继续说明:
  「因为有阿俊在。」
  「这些事都是从……阿俊哥那儿听来的吗?」
  第四代不悦地回应:
  「别问我是怎么问出来的……」
  阿俊哥,筱崎俊夫,彩夏的哥哥。曾是「ANGEL。FIX」贩毒集团成员之一,唆使彩夏栽种原料罂粟花的男人。据说目前已从警察医院出院,目前正受到保护管束。
  难不成第四代和阿俊哥有所接触?我心里突然一阵毛骨悚然。
  居然还挖出这么多的情报——用他那野狼般地利爪。
  「那个毒品组织到底如何得知通往温室入口的围墙缺口,这点倒是还未得到解答。那两兄妹平常没有太多交流,所以不太可能是彩夏告诉她哥哥的。不过这样解释就合理了……」
  爱丽丝一脸沉痛,紧盯着张开在被单上的手指。
  「消息来源就是『ANGEL。FIX』的初期上瘾者,皆川宪吾。阿俊当时应该还不算是组织成员,只是常客之一吧。但他却被墓见坂史郎给盯上了。为了获得一名可协助他在M中温室栽培原料的人,没有其他方法。」
  「ANGEL。FIX」,墓见坂史郎。
  明明早就化为灰烬了,居然还阴魂不散。为什么不赶快消失呢?最好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据说皆川宪吾休学后还经常回到学校。阿俊也说应该和彩夏见过几次面,对吧?」
  针对爱丽丝的提问,第四代沉默地点点头。
  「回学校……为什么?」
  「这点还不知道。」爱丽丝无力地回答。
  不知道……知道真相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因服药过量死亡,另外一个则是从屋顶跳下。
  没有人继续开口。该如何才能得知更多,房间里的三人全都心里有数。
  也知道没有其他办法……


  我和第四代一同走出侦探事务所。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无力,走到紧急逃生梯的转角平台时,我抓着扶手蹲了下去。
  「园艺社的,你在干什么?」
  「……没事,只是事情太多有点累。」
  仔细想想,第四代对我的称呼方式也快要成为绝响了。如果他从现在开始用别的称呼叫我,我大概也会不知所措。
  「我能调查的就到这里为止了。没想到她会拜托我这么乱来的事。」
  「阿俊哥他现在情况如何呢?」他是否还能说话呢?
  「听说他和老爸不合,又开始自闭起来。」
  听说彩夏和阿俊哥的父母正在打离婚官司,目前处于分居状态。之前阿俊哥和彩夏都和母亲住在一起,但从警察医院出院后——为了怕影响彩夏,阿俊哥就被接到父亲家住。
  「硬把他从房间里拖出来揍了一顿,看来他还有说话的力气。」
  这个人真是乱来。
  「不过那家伙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剩下的你就自己想办法吧。」
  我自己想办法?我已经到处奔走,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你不是打算揍扁阿哲问出东西?」
  「啊——呃,是没错啦……」我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可是我不觉得打得赢他,即使真的打赢了他,也不保证就能问出什么重要的消息。」
  况且发问的人不是我,是爱丽丝。就算学长可能真的隐瞒了什么,但也有可能真的不知道什么和事件有关的情形。
  第四代将双手手肘靠在扶手上,以看着死掉的蝉一般的眼神看着我。
  「你是白痴吗?那你到底为了什么而战?」
  「这个嘛……」
  不论再怎么解释,大概都只会被唾弃或当成笨蛋吧?
  「就算学长不知道事件的来龙去脉,但只要我打赢,他就会告诉我实话吧?如此一来,就能证明学长虐待羽矢野友彦并导致他死亡这件事是骗人的。只要这样就好……」
  「你也帮帮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世界上哪有你这种白痴,用干架的方式证明对方的清白啊?」
  「这个嘛——」确实是如此,没有必要让第四代重提一次。我现在正要做的事,其实是白痴到极点的。
  「如果是第四代会怎么办?」
  「我也会揍阿哲。」
  那不就跟我一样!
  「谁跟你一样!我是不爽他说谎所以才揍他,和爱丽丝想要调查的事件完全不相干。」
  「话……是没有错啦……」
  「而且如果你只是想证明阿哲是无辜的,那你早就赢了。」
  「……嗄?」
  我张大嘴巴看着第四代的侧脸。
  「因为他接受你的挑战啦。假使他没有说谎,怎么还会接受这种挑战?不是一笑置之就是当场拒绝了吧?」
  「啊……」
  原来如此,就是这样!
  「连这种事都想不通,还敢开出『打输了就不再插手』这种条件。你真是个无药可救的白痴。如果阿哲手上没有情报,那不就白打了?干嘛不硬从彩夏那边问出来就好?她不是说好像快想起皆川的名字了?」
  「第四代你真的是理性派耶!应该比我更适合当侦探助手吧……?」
  「我才不干。喂,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行动的?再这样下去,园艺社不就无缘无故要被废除了?而且你不也希望那家伙的记忆能恢复吗?只要她回想起来,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话是没有错,不过……」
  我盯着两栋大楼间被夕阳染成红色的天空。
  「如果彩夏是因为太痛苦而不愿回想起来,我想那就算了。反正重新再当一次朋友就好了,不是吗?」
  在春假的事件中,玫欧曾告诉我:失去过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回来,但只要我们还活着,新生的嫩芽总有一天会赶过之前的悲伤。
  第四代忽然打断我的话,静静地指了指扶手外〡—我和他的下方。
  「你去跟她本人说吧。」
  瞥见彩夏先在大楼之间探头探脑,走近看了看没人坐的大铁桶和啤酒箱,然后正要打开厨房后门。我吓了一大跳立刻蹲下来隐身。「明老板,请问藤岛同学在吗?」隐约听到对话的声音。
  「如果你希望,我可以马上把你从这里推下去。」
  「不、不了,不用麻烦了!」
  「你真是无药可救的白痴。话不都是你自己说的吗?你就快去跟她说清楚,重新开始啊。」
  「这个……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第四代转身准备走下楼梯,丢下一句放弃我的话:
  「真是个没长进的家伙。」
  第四代说得没错。听着他走下楼梯的喀喀声,我开始想着该如何不被彩夏发现而离开。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要对她说些什么。
  当战斗结束后……真的有能说出来的那一天吗?
  「那么,剩下的方法只有一个。」
  第四代在下方的平台上回过头来说。
  「彻底把阿哲揍扁,揍到他把所有事实都吐出来为止。」
  高高举起拳头后,我的义兄消失在阶梯下。直到他的身影完全看不见,我才终于举起自己的拳头回应他。
  对眼前这个愚蠢的我而言,唯一值得一试的方法——就是打赢阿哲学长。
  只剩下一周的时间,到底还能做些什么?
5

  一宫哲雄。
  土木工人家中的长子。由于父亲的家暴行为,他在国小毕业前便接受过几次社会局的保护。
  父亲在他十二岁时失踪,当时家里欠高利贷超过四百万圆。母亲由于精神衰弱而住院,因此一宫哲雄被安置在母亲大哥的家中。但他和寄养家庭的亲人相处并不理想,国中时成为不良学生,曾接受过二十几次辅导教育。
  升上中学二年级时,少年犯罪科的警官介绍他去练拳击。拳馆的会长发现了他的天分,于是他离开大舅家寄宿在会长家。一宫哲雄从此洗心革面,并顺利升学进入M中。
  「我要你念的是接下来的部分。还有附上一份诊断书。」
  爱丽丝坐在床铺上说明。
  放学后被爱丽丝叫到侦探事务所,这次她命令我一定要将上次没看的阿哲学长私人资料仔细看一遍。
  我拿着资料靠在冰箱上,接着翻开下一页并看到上面所写的内容,不禁倒抽一口气。
  「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要你非看不可了吧?」
  我的目光完全被钉在资料上,边看资料边点头。
  她这么要求果然是有原因的。若真是如此,阿哲学长他——
  「对于你那种从任何角度解释都只能视为愚蠢的行为,应该多少有点帮助吧?」
  「这么说……是没有错啦……」
  难不成要利用这个?还是说非利用不可?虽然对我样弱到不行的人而言,应该是要不择手段没错。
  爱丽丝跪了起来,以无奈的语气说:
  「你说想要用拳头来确定阿哲的事实,不就是这意思吗?」
  我呆看了尼特族侦探的脸一会儿,接着再次将目光转向手上的资料并点头。原来如此,的确是没有错。
  「当然,想利用那种东西只能说是纸上谈兵。即使你的观察力再好也一样。也就是说,我以这套从某研究所盗取出来的软体分析过阿哲打架时的动作后,结论就是如此。这份和那份是我在网路上认识的格斗专家提供的建议集,这是紧急救护手册,这是六十五国语言的恳求饶命说法,还有临阵脱逃的推托理由参考集。」
  我还是搞不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爱丽丝仍将厚厚的资料一迭接着一迭放在我腿上。
  「这样可能还稍嫌不够,请你好好研究,找出一个可以让你度过决斗全身而退的方法!」
  「呃……我是很感谢妳替我担心啦……」
  「我不是跟你说过好几次?我不是担心你!」
  爱丽丝气到差点没从床铺上冲下来咬我。
  「就算你被阿哲揍得乱七八糟,侦探的调查和委托人的人生依旧进行着,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等着你去调查!」
  「啊啊、嗯,抱歉……」
  我将一迭迭资料放下后站了起来。跪在床铺上的爱丽丝的脸差不多就在我胸前。
  「我答应妳。」我将手放到爱丽丝的肩上。「我不会无缘无故去送死的。」
  「说、说什么废话!」
  爱丽丝将我的手推开,气呼呼地转向萤幕。
  恳求饶命的说法大概没什么参考价值,但阿哲学长的动作分析结果对我应该多少有帮助。即使那是一份非常复杂的资料,我可能也看不太懂。
  「替你的愚蠢行为擦屁股就到此为止,不要忘记你的工作。」
  「还需要调查什么?」
  「案发现场的种种。你就去温室帮我照些相片回来吧。」
  「又要去?为什么?不是在『ANGEL。FIX』事件的时候就照过了?」
  而且案发现场又是怎样?
  「这次请你连地板和墙壁都彻底检查。目前地面上刚好都没有花盆吧?我要找血迹。」
  「血迹?谁的?」
  「当然是羽失野友彦的。」
  我的脑袋陷入一片混乱,只好靠在寝室入口旁的墙上思考着爱丽丝所说的话。
  「……也就是说羽矢野友彦是在温室里昏倒的?」
  「没错。发现他倒卧的校门旁地面上都没有血迹不是吗?那就表示他昏倒的地点一定不是那里,而是另一个地方。」
  「这么说……是没有错啦……」
  另一个地方?温室里?
  「可是这样也不对呀?阿哲学长他们应该是叫羽矢野友彦跑腿买东西,自己待在温室里等。」
  「你难道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阿哲一定隐瞒了某些事情,这是你自己说的。」
  「啊……」
  对了,我的想法就建立在阿哲学长的供词是骗人的。只不过——
  「什么意思?是说有人将昏倒的羽矢野搬到校门口吗?为什么?」
  「也有这个可能,说不定就是阿哲搬的。如此一来就可以解释羽矢野友彦倒卧的方向,以及为什么在阿哲之前没有任何人发现他这些矛盾点。」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谁做的?是学长吗?
  「我也不知道答案,所以才要请你调查。」
  「……不过,不可能是在温室吧。因为那里是水泥地,而且雨水也流不进去。假设真的流了那么多血,现在应该都还留有痕迹才对。」
  我回想起彩夏跳楼的地点。位在花圃和校舍之间、铺着水泥的地面上。那是一月份的事,事件发生后也下过好几场雪和雨,但还是消不去。血迹这种东西,不论在现实中或心理上都是难以磨灭的。
  「你赶紧去调查就对了。假设羽矢野友彦一开始倒卧的地方并不是被人发现的地点,那昏倒在温室的机会就大增了。顺便也问问你那位顾问老师,记得请教她当时温室的地面上是否铺着或放着任何东西。」
  「……我知道了。明天就去调查。」
  「另外还有一样,即使是我都无法查到。就是你们学校的教具器材管理表。」
  「……咦?」
  「只要购买或废弃教具不都会留下记录吗?我想知道这之间的数量变化。学校总务处应该会有资料。由于你们太落伍,没将资料用电脑建档,所以我才查不到。」
  「这……那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吗?」
  「可否请你改掉那种凡事都要询问侦探调查意图的习惯?」
  爱丽丝转头过来并以一副无奈至极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关系,所以才要调查。我的预测和思考脉络分散成一万个可能性,为了让你的海绵脑袋容易吸收而将之液态化,实在太麻烦了。我看你还是闭上嘴巴行动就好。」
  是是是,我知道了。
  手上抱着爱丽丝借我的数位相机以及对付阿哲学长的厚重资料,我走出了事务所。刚来的时候天气只是阴阴的,现在却下起雨来了。雨滴滴落在金属制的紧急逃生梯,让人觉得很吵。
  梅雨季来临了,时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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