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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花束献给月亮与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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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鸟一声鸣叫后,拍动着红莲烈焰的羽翼向下俯冲而去。

    「不可以!住手!」

    如果神鸟就这么降落在地上,小夜就会死掉。

    阵内对神鸟下达了中止攻击的命令,但对召唤神鸟时就已经几乎失去所有力量的阵内而言,他已经无法阻止神鸟。也无法消灭它。

    「小夜……不准你杀了小夜!」

    阵内咬紧牙根飞起,追着神鸟飞去。

    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再也不会让小夜死去!

    神鸟的速度并不很快,追上神鸟的阵内在它背上剌下大剑。

    神鸟哀鸣,刹那之间,它由火焰而构成的身体在高空中大爆发。

    吞噬了阵内。

    明治初年,阵内甲牙最爱的女儿被'那个男人'所派出的杀手杀害了。

    『那个男人'为了达成自己的愿望,封印了阵内过去的记忆。

    女儿被杀掉的事——不,连他曾经有过女儿的事,都不复存在于阵内的记忆之中。

    而'那个男人』更以术在阵的脑中放进了另一个强迫意念。

    ——为了得到无限的强大力量而战斗。

    那就是被植入阵内脑中的强迫意念。

    鬼族原本就是个不喜欢战斗、和稳的民族。也因此,他们从来没有出现在历史的舞台上。

    阵内甲牙是一个学武的人,而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

    但是为了要得到无限的强大力量,就必须不断战斗。

    他那和稳的性格对『那个男人'而言是不利的。

    而且女儿被杀害的愤怒也只会造成阻碍。

    若是女儿被杀的记忆留下,阵内就算知道自己打不过'那个男人』,也会挺身战斗吧?或者会对生命绝望,选择自杀也说不定,而且如果憎恶之心过于强烈,强迫意念也无法植入。

    因此『那个男人'便藉由消去阵内的记忆来阻止这些事发生。记忆被封锁、并且被植入强迫意念的阵内,被封印在拥有魔力的'镜'里。

    在一百三十年的岁月流逝后,'那个男人'将阵内从'镜'里解放出来。

    这是四年前的事。

    遵从强迫意念的阵内便开始为了得到无限的强大力量而追求战斗。

    这是冬马从拥有金褐色头发和瞳孔的少年那里听到的一切。

    「如果大哥哥你打赢了阵内,'那个男人'或许就会看上你喔,我会帮你祈祷,让这种事不会发生的。」

    少年留下这句话后便离开了,其后,空间隔离术便被解开。

    神鸟的爆发在夜空中燃起一片火焰,将寒冷的夜化为盛夏般的灼热,火花和火块如雨般降下。

    如果冬马没有用咆哮冲击波吹熄火焰,恐怕会引起一场恐怖的山林火灾吧。

    幸好这里远离市区,如果神鸟是在市区上空爆发,那就等于是在市区上空进行空袭一样。

    解开变身的冬马靠着深雪搀扶,拖着断掉的那只脚走向境内中央。

    只要轻轻的吸气,肋骨断裂的胸口就开始抽痛。

    阵内甲牙脸朝上的倒在境内中央,由花在他身旁。

    现在的阵内惨到让人不忍卒赌。

    他全身烧得焦黑,下半身已经完全炭化。

    「由花,你最好不要看。」

    冬马说。但由花没听见。

    虽然阵内还有呼吸,但他们已经束手无策。

    深雪的治愈能力无法治疗他的伤,而且就算所有的伤都痊愈了,他大概也无法活下去吧。连续的转生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生命。

    「我本来可以救你的,如果我能阻止这场战斗的话……」

    深雪和由花凝视着苦涩低吟的冬马。她们脸上都写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无措。

    「听着,月森冬马……」

    嘶哑的声音让冬马抬起脸,阵内闭起的双眼微微打开。

    冬马知道他是要告诉自己重要的事,沉默地点了点头。

    「月森冬马……你体内沉眠着无尽的力量,那是超越黄金狼的力量。'那个男人'……'院』的『长者』一定会选上你的。」

    突如其来的意外消息让冬马瞪大了双眼。

    「'那个男人』是『长者'?....少年最后并没有告诉他'那个男人'是谁。

    「如果你有想要守护的东西……就战斗……打'那个男人'。你即将消耗殆尽的生命……我的血应该能让你延长一些生命,你还能战斗。」

    冬马点了点头,深雪忍不住追问冬马这是怎么一回事,要他说明。

    鬼族的血拥有治愈的力量,冬马在咬破阵内喉咙时偶然暍进了大量的血。

    他在和阵内战斗时发现了鬼族的血能够抑制病灶的活动。

    如果病灶没有被压下的话,他刚刚大概也无法全力战斗。

    说完后,深雪的脸亮起,也许是期待冬马能就此活下去吧。

    虽然冬马明明知道这会打碎深雪的期待,但他还是照实而言——

    「他的血的确能抑制病灶,但并不能让病灶消失。」

    「这样啊……」

    深雪垂下眼,满脸失望。

    「小夜……」

    阵内的手突然动了动,他那似乎想抓住什么的手向由花伸去。

    由花一脸惊讶地看着冬马。

    「他把由花当成他死去的女儿了。」聪明的由花听到这一句话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夜,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喔。」

    由花蹲在阵内身旁,用双手握住阵内如炭般的手微笑。

    「对不起……爸爸,没能守护你。」

    「不会的,没有这种事,没有这种事的。」

    由花微笑着摇了摇头。虽然阵内没办法听到由花的声音,但他一定还是听到了吧。

    当做是小夜的声音。

    「坚强……有一天,你一定能变得跟那朵花一样坚强……」

    ,

    「思,我会变得坚强的,变得和那朵花一样坚强。」

    「小夜……」

    从阵内眼角落下的泪水染进他焦黑的脸颊。

    慢慢地,最后的鬼族——阵内甲牙闭上双眼。

    在他的生命气息消失之后,他不再转生。

    孤挺花正摇曳着。

    响忍一边抓着一只手一边哼着歌。

    他的眼睛虽然眯起,但眼神并没有在笑。

    不知道哼着歌的他是不是真的心情很好。

    响走在车站后面的寂静道路上,这边只有空地和没有人使用的杂草茂盛的荒废网球场而已,没有半个人影。

    如果有行人经过的话,大概会被响吓到软腿吧。

    他赤裸的上半身上满满的血,手上还拎着一只被银色体毛覆住的断手。

    冷风咻地吹起,响颤抖了一下。

    他解开绑起的头发,异常烦躁,发量多的自然卷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不过那家伙真的变厉害了啊,只砍下他一只手而已。」

    原本打算断了他双手的。

    静马招式的锐利度及威力和六年前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六年前,静马的御剑和响的合刈交错时,闾刈一瞬间就削断御剑,压倒性地强。但在刚刚的对决中,不管阎刈再怎么和御剑冲突,都无法劈断御剑。

    看来六年来的实战和在飞鸟的修行让静马的兽气更上一层楼了。

    「真是惹人厌啊。」

    响按住侧腹皱起脸,被雷刀砍到的伤发热地抽痛,虽然他已经用兽气覆住伤口、止住出血,但他仍旧无法抑制痛戚?

    「我还是不要随便跟他打比较好,只要一打,就忍不住想杀了他。」

    响对静马并没有真正的杀意,至少现在没有。

    杀了静马,麻里会生气的。明明就是个小矮子,但麻里生起气来却非常恐怖。

    反正他都已经完成了任务,'长者』和磷应该也不会有意见吧。呃…就算有意见也不千他的事了。

    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他有可能会被当作污秽者通缉,或者有可能早就已经成了被通缉的污秽者了。

    「那你要怎么做?」

    「虽然有点麻烦,但我要去京都拜托橘先生。」

    「也只能这么做了,好啊,你现在就去京都吧,我等会再打电话跟他解释。」

    静华讲完后走向逃生梯,对静华边走边摇着尾巴的动作厌到好奇的静马忍不住问道:「有什么开心的事吗?」静华回过头来——

    「我要好好教训由花和深雪,我要让她们刻骨铭心地记住,让姑奶奶我担心会有什么下场。」

    红狼轻轻地扬起嘴角,如果她现在是人的姿态,那个笑容看起来一定很狡猾。

    「唉呀唉呀。」

    静马微微的苦笑,戴上从大衣口袋里拿出的眼镜。

    黑暗散开。

    磷身处于只靠黑暗形成的空间里。

    没有地板、没有天花板、没有墙壁,有的只是黑暗。磷坐在黑暗里,用双手覆住水晶球,水晶球和她身上的衣服一样,散发出无数的淡淡光

    辉。

    磷苍蓝如天空的瞳孔认出水晶球里的两名青年。

    一个是月森冬马,他抱着深雪和由花目送着化成灰烬散去的鬼之战士。

    另一个人是香沙萝桂,他在石道延续的河边,紫色的眼里布满血丝,不断用拳头殴打着大石头。拳头破开,每殴打一次,鲜血就随之进出。

    「伤了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啊……」

    淡淡的担心在苍蓝眼底摇曳。

    香沙薤桂总是用满溢着悲伤的紫色双瞳凝视着自己,这是为什么?

    当他的眼神和自己的眼神交会时,总有一道痛楚划过胸口深处,为什么呢?

    「你在想什么啊,磷?」

    一道清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磷并没有动,只是转过了头。

    『长者』站在那里。

    空间中的黑暗在刹那问发出如风般的唰一声,染成鲜红。

    那是与'长者』的头发及瞳孔相同的颜色。

    '长者』是一个美丽如画的男人,他穿着和磷相似的衣服,肌肤则是可称为纯白的白皙。

    「『长者』……」

    「余爱磷,磷可直称余之名。」

    樱的白皙手指抚着磷褐色的脸颊。

    「是的,樱大人……」

    樱。这就是叼长者』的名字。他并没有所谓的姓。

    磷牵起樱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过了一会后,樱的手轻轻拉起磷的手,磷像是被引导似的站起身,樱将手环上磷的腰,将她拉近。

    「阵内甲牙,灭亡了吗?」

    樱把双唇靠近磷的耳边,低声细语。

    「是的,他没能拥有您所期望的无限。」

    力量虽然强大,但他们不需要这个为了得到强大力量而失去生命的肉体。

    「是吗,鬼的力量和生命也是有限的啊,那对余而言就毫无意义了。」

    樱的吐息搔着耳朵,他的唇抚着耳垂,磷发出了小小的声音。

    「香沙蕴桂也……思……没能拿到『最后之月』。」

    樱轻轻咬了磷的耳垂,磷的身体瞬间僵直。

    「余在鬼身上寻求的无限化为泡影,香沙萝桂的力量也无法觉醒……最后毫无结果,多么令人悲伤啊,悲伤到余的眼泪都快落下。」

    樱震动着声带发出和他的言语相反的笑声,不断吻着磷的颈项。

    「但余有磷,有余爱怜的磷。余所爱的磷啊,崭新的未来是否映照在你苍蓝的双眸中?」

    樱以指尖抬起磷的下巴说道。磷湿濡的眼注视着鲜红的瞳孔。

    磷宣告——

    她在月森冬马身上看到崭新的未来。

    「无法计量的强大力量沉眠在月森冬马体内,这股力量和沉眠在香沙薤桂体内的力量一样强大……」
 


将花束献给月亮与你 第3卷 鬼神猛袭 第三章 决意与泪水(10)
章节字数:621 更新时间:08…12…16 16:33
    磷拥有看见别人未来的力量。

    但她自己并不能决定要看到谁的未来。

    只要有未来,就会毫无预警地映照在磷苍蓝的眼里。

    这不是想看就可以看到的东西,而看到的未来也不一定会成为现实。

    磷所看到的未来非常模糊,而且不确定性很高。

    磷从未看见阵内甲牙的生命和力量有所极限。

    「沉眠在月森冬马体内的力量……?」

    沉眠在香沙雉桂体内那股非恶魔族的力量和樱的力量相同,但就连磷也不知道沉眠在冬马体内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

    磷所看到的,是月森冬马以悲伤作为筹码交换,解放了至今仍未完全觉醒的力量。

    磷曾经在香沙萝桂身上看见相似的未来。

    香沙萝桂——

    月森冬马——

    两个青年以悲伤作为筹码交换,得到了强大的力量。

    如果磷所见的未来将成为现实,那应该就会在不远的将来成真。

    「意思就是说,月森冬马也许能完成余之心愿吗?」

    磷点了点头。樱用他的唇覆上了磷的唇,舌尖撬开齿列进入她的嘴里。

    磷的身体突然变得软弱无力,樱紧紧地抱住她瘫软的身体。

    樱放开她的双唇说——

    「你在想香沙雉桂的事?」

    磷苍蓝的眼睛瞪大。

    磷微微地颤抖,摇了摇头,颤抖的她看起来就像是只被遗弃的小猫一样。

    「很好,余来让你忘记。」

    樱的唇从磷的脖子滑到肩线,落在她的胸口上……
 


将花束献给月亮与你 第3卷 鬼神猛袭 终章
章节字数:3231 更新时间:08…12…16 16:34
    与阵内甲牙的战斗结束后五天,冬马家里开了一个小小的派对。

    冬马、深雪和由花三个人重新举办被迫取消的生日前夜祭。

    桌上摆着深雪的料理和由静马直传冬马所烤的爱心苹果派,来代替生日蛋糕,由花非常兴奋。

    原本预定是要在外面吃饭庆生的,但场地改成了冬马家里。这是因为不知道冬马的身体什么时候会出现异常状况。

    但是今天庆生的主角由花并不知道这件事。

    对于一直很担心冬马脸色憔悴的由花,他们只告诉她那是因为戚冒拖了很久。

    「我还是在和室里铺棉被让她睡吧。」

    玩过头的由花睡倒在沙发上,冬马不由得绽出了笑容。

    由花的脖子上围着深雪说「接下来天气要变冷了」而送给她的手织围巾,怀里则抱着冬马送的海豚布偶。

    「她看起来睡得很舒服啊,还是不要把她吵醒好了。」

    冬马从和室里拿出棉被盖在由花身上。

    姊姊那边的话,等一下再打电话告诉她由花今天睡这边就奸了吧。

    「去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吧。」

    冬马披上针织外套出门。深雪去便利商店买用完了的保鲜膜,只要顺着这条路走就能碰到她吧。

    这是个月亮和星星都极为炫目的夜晚。

    走过小公园前的冬马看见开在入口处的孤挺花。

    「还开着啊……」

    时序已进入十一月,接下来会慢慢变冷,季节也从晚秋逐渐步向冬季?能看见孤挺花的时间也所剩不多了。

    「就算花在冬天枯萎,叶子在初夏枯萎,它的根还是活着啊。」

    只要还有根,那就不算是死亡。

    阵内甲牙希望孱弱的女儿能像这朵花一样。

    就另一个层面上来说,冬马觉得阵内也希望自己能够像这朵花一样。

    孤挺花在严冬中会把养分储藏在根里,到了秋天便绽放出鲜红的花朵。

    「重要的是,要活下去。」

    只要活着,就能继续绽放新的花朵。

    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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