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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花束献给月亮与你-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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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任黑发飘扬,拉近了与食火鸟之间的距离。
食火鸟大大挺起头和胸膛。
那大概是它为了放出必杀一击的准备动作,但这对静华来说却是恰好。
只见她在食火鸟毫无防备的胸口用手掌轻轻一按后,立刻往后跳开。
下一个瞬间,食火鸟抬起的头滑落到几近地表的高度,击出光芒。
光量大到夜色几乎完全被照成白天。
威力大概也成正比吧。但不管攻击的威力有多么强大,食火鸟的攻击还是非常容易判读。
在光芒击出的半拍前,静华离开了直线射程。
食火鸟的必杀一击只撕裂了夜气和地表,便消失在彼方。
这个时候,胜负已经抵定了。
静华背对着食火鸟低语。
「无炎杀。」
突然之间,食火鸟其中一片翅膀发出沉闷的爆炸声,从根部整个被炸开。
「什——!?」
九条政宗瞪大了双眼,直纯则是倒吸了一口气。
数秒之后,食火鸟倾斜微震的身体这次改从背部和胸口同时爆炸。
肉片和羽毛四处飞散。
再过了数秒,食火鸟的头部发出气球破裂般的声音爆开,随之身体四散。
静华面向直纯的方向,轻弹了一下手指。
食火鸟的身体被火焰包覆住。
就算它拥有吸收火焰的能力,死了之后也不过是一只大鸟尸体而已。
「烧起来这么臭,根本就不能吃嘛。」
静华在直纯眼前停下脚步,空气中飘来的恶臭让她的表情因而扭曲。
「师父,刚刚那一招是……?」
直纯以惊讶的眼神和声音向静华问道。
「无炎杀……这就是你想知道的阿直他最厉害的一招。」
静华答道。
「刚刚那一招是哥哥的……」
直纯以更加惊讶的眼转向烧得正旺的食火鸟尸骸。
「将集中、凝聚在掌上一点的兽气送进敌人内部后使之爆炸。这一发会用尽所有的兽气,所以如果打歪了的话就完了。不过如果打中了的话,威力就像你所见的那么强。」
直雪在静华与九条政亲之战约两个月后,研究出这个招式。
(我听说你跟一个不受火焰攻击影响的对手对战而陷入苦战。如果有一个不需要倚赖火焰的招式。那以后你就算碰到类似能力的敌人也可以战斗了吧?虽然这个招式还有很多缺点,也还不能算是一个很好用的招式,可是我还是把它教给你,要记起来喔。)
直雪的笑容和声音倏地浮现在脑海里,静华微微地笑了。
当时的静华沉浸在自己害死亚子的自责里,对一切事物都失去了气力。
静华一直觉得直雪之所以会把自己关在修行场里,以不到两个月的极短时间研究出无炎杀这个招式,并不是因为静华的经验告诉他不需要倚靠火焰的招式有多么重要,而是因为他想要鼓励静华。
功刀直雪就是这样的男人。
——对不起啊,阿直。
一直到直纯赶来之前,静华都忘了无炎杀这招的存在。
看来她还是因由花负伤、冬马被绑这两件事而动怒了。
「谢谢您,师父。」
直纯微微低头。
「您让我看到的这一招,让我重新明白哥哥的实力究竟到哪里。」
直纯想要超越哥哥的决心应该更强烈了吧。
决心取代了惊讶在直纯眼里的位置。
静华对着这样的直纯淡淡苦笑。
——该说谢谢的人是我。
她在心中说道。
如果没有直纯的话,静华就会在忘了无炎杀这一招的情况下被杀死。当然,冬马也是。
「接下来就请交给我,师父您就去休息吧。」
直纯说完后,站到静华面前。同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九条政宗高声大叫。
「为什么……为什么食火鸟会输给红狼?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啊,」
他就像是喝醉酒似的前后左右踉舱地踩着脚步,胡乱地挥舞着剑。
「真是个简单易懂的家伙。」
直纯以一句「是啊」赞同静华的低语。
「九条政宗。」
静华并排站在直纯身边叫住九条政宗。九条政宗的动作瞬间停下。
「回答我的问题。」
九条政宗充血大张的双眼紧盯着静华。
「你盯上我的理由除了是要替你父亲复仇之外,另一个理由是什么?」
九条政宗曾经说过——
替父亲复仇不过是他盯上静华的一半理由。
他盯上静华的另一个理由——静华必须把这个先搞清楚才行。
「是为了我妈妈。」
九条政宗意外地率直回答。
「她希望我能成为超越爸爸的妖术士……这是她的愿望。」
「……你的母亲她现在人呢?」
「她死了,两年前死了。」
九条政宗带笑的眼里荡着泪水。
「赢过你就是个证明。只要我能亲手杀了你,就能证明我超越了爸爸……妈妈的愿望就能实现。所以——」
将花束献给月亮与你 Remains Ⅱ 火焰的过去(5)
章节字数:5543 更新时间:08…12…21 22:53
「师父,请您退后。」
直纯微微按了静华的肩膀一下,静华退后一步。
「所以你就让我杀了你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九条政宗大叫之后向前冲来。
他以左手挥剑,右手发出青白色的火花,向前冲来。
静华犹豫着……
身为复仇者的九条政宗原本应该是静华必须亲自迎战的对手。
但静华已经没有战斗的气力。
一直到刚才为止,她还抱持着只要能救冬马,就算自己死了也无妨的想法。
但现在不同了。
所以静华轻轻戳了戳眼前宽阔的背影说道:
「交给你了。」
直纯点了点头,将双手交叉在胸前。
他能理解九条政宗想要超越父亲的心情。
他也能理解九条失去至亲的痛苦。
有些部分他甚至和他有所同感。
但直纯完全没有要放过九条的意思。
在九条政宗攻击毫无关系的由花及冬马之时,他的挑战就已经失去了正当性,而且只要一想起倒在血泊里的由花,直纯体内的血液似乎就要沸腾起来。
「红莲斗衣。」
直纯严肃地说出昨天才完成的招式名称。
刹那之间,火焰包覆住他的全身,热度令夜晚的空气都为之摇荡不已。
「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啊!」
逼近的九条政宗随激烈的叫声从右手喷出雷光。
雷光自四面八方缠上直纯——然后瞬间消失。
「——!?」
不知该说什么的九条政宗停下脚步。
「——呜嘎啊!」
他愣住了一会儿,而后发出叫声,将右手从最高处挥下。
新月型的光芒随他右手的动作发出铿的尖声疾速划过。
直纯立刻发现这道光芒拥有足以切断钢铁的力量。
但他完全没有采取回避行动。
就算是直纯的反射神经,这也不是他能躲过的距离,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没有躲的必要,所以他动也不动。
大概是以为自己赢定了吧。九条政宗露出了会心一笑——他的笑容在下一个瞬间迅速崩解。
光刀并没有斩裂直纯。
在碰到直纯交叉的双手那一瞬间,光刀便有如玻璃一般地碎裂。
火花和磷光在直纯与九条政宗之间闪烁。
「红莲斗衣。」
直纯和先前一样低语后,放下双手。
红莲斗衣——以拥有绝对防御力的火焰缠绕全身的这一招,是直纯为了让接近战臻于完美所研究出来的招式。
由于直纯才刚完成这个招式,这也当然是他第一次在实战中使用,不过它却发挥了期待中的防御力。
「刚刚那就是你最厉害的术?」
直纯盯着彷佛待在极寒地带、牙齿不断打颤的九条政宗说道:
「不想以不完全的燃烧状态结束的话,接下来这一击就用你的全力放马过来,」
九条政宗咆哮着:
「你以为你是谁啊啊啊!你这个家伙啊啊啊!」
九条政宗丢开剑,将手左右交叠指向直纯。
此时,在直纯与九条之间,浮现一个大小如孩子拳头大的黑点。
比夜色还深沉的那个黑点一边放出精气般的东西,一边膨胀起来。
直纯沉下腰,让缠绕在身上的火焰更加猛烈。
九条政宗制造出的黑点所发出的魔力。和直纯火焰的热度相互较劲,让风的流动因此而扭曲。
「就如你所愿,这是连我爸爸都没能练成的招式,」
膨胀到直径约两公尺的黑点喷出暗闇。
暗合如洪水般将直纯吞噬,瞬间将红莲斗衣剥落。
刹那之间,像是被刀刃砍伤的痛楚划过四肢、像是被灼红筷子插住的痛楚划过左侧腹,接着像是被钝器殴打的剧痛传到了额头和背部,但直纯完全没有发出任何一声呻吟,忍下了这些痛楚。
过没多久,暗合的奔流掘开直纯周围和后方的地面后消失。
直纯放下双手,吐了一口气。
「什、什么……?」
九条政宗的表情冻结。
「你、你、你究竟是……?」
直纯没有回答,只是往前走去。
每往前踏一步,大量的血滴便随之落下。直纯走过的地方成了一条鲜红的小路。
「不、不要过来……」
身上虽然受了不轻的裂伤和烧伤,但直纯前进的脚步却依旧坚定。
「了不起的魔力,的确有用。」
直纯毫无抑扬顿挫地说道,他紧紧握住双拳。
「不过,由花和师父所经历的痛绝对不只如此。」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九条政宗一边退后,一边捡起剑。
「你接下来要经历的绝对不只这样,我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直纯露出獠牙,蹬地而起。
他和九条政宗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成零。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九条政宗发出混杂着哀嚎和咆哮的声音,拿着剑砍了过来。
但是他挥动的幅度过大,腰部简直完全没有出力——就像是门外汉的斩击。
直纯轻扭过半边身体便闪开了九条的这一击。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拳打的雨滴——不。是拳打的暴风雨降临在九条政宗身上。
之前挡住静华火焰的剑之结界其实是有发挥功效的,但直纯的拳头却轻而易举地突破结界,不断在九条政宗身上炸开。
「噗嘎啊!」
九条政宗就像是被踢起的空罐一样,飞至高空,然后落下。
「功力是还不错……不过要跟我们家师父打,你还早了十年。」
直纯的低语乘着风来到静华耳边,让她不禁微微苦笑。
「原来平日的水族馆还挺不错的嘛。」
静华摊开介绍手册说道。
「是啊。」
盯着水槽边动也不动的象鱼的直纯转向静华答道。
「你和由花来过好几次了吧?」
「是的,与其说是来过,应该说是被她拖来的……」
「那孩子很喜欢海豚嘛。」
「她本人是说一个月不看一次海豚的话,连饭都会变得不好吃,她还说她将来想和海豚结婚。」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海豚会成为你的情敌就是了。」
「……为什么话题会变成这样?」
直纯的嘴角垂下,再次把脸转向水槽。
静华微微笑了笑后,把介绍手册随便折了折,塞进直纯的牛仔裤口袋里。
「请您收到自己的口袋里啦。」
虽然直纯出声抱怨,但静华却说着「海豚也看了,海狮也看了,接下来去海牛馆吧」完全无视他的抱怨,快步向前走去。
「海牛馆……」
直纯不知道为什么发出不太甘愿的声音,但静华却毫不在意地继续向前走。
在九条政宗的袭击十天后,静华和打工放假的直纯两个人一起来到水族馆。
开口邀约的人是静华。
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偶尔和弟子一起出去走走或许也不错。
她只是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而已。
突如其来的邀约虽然让直纯吃了一惊,但他还是说着「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就陪您出去」毫不抱怨地跟了出来。
由于今天不是假日,加上又还是早上,所以客人并没有很多。
静华以前也曾经带孩子来这里玩过好几次,但每次都只看到满满的人头,从来没有机会好好看鱼。
再加上让小孩子到处乱跑、没常识的父母多到不象话,实在让人不太舒服。
静华真的很久没能像今天这样好好地欣赏水族馆中的鱼儿。
而且还是跟个外表还不错的年轻男生一起约会,感觉更是不错。
虽然说已经跨过了三十岁的门坎,但静华的身材还是维持得玲珑有致,也有自信认为自己肌肤的弹性绝对不输给由花。
插图042
她倒是很好奇其它客人是怎么看待她和直纯的关系。
「师父,海牛馆在那里。」
走在静华三步后的直纯走到静华身旁,指着朝向户外的通路。
「嗯。」
跟着直纯走出户外后,「啊啊,对了」,静华停下脚步。
「什么事?」
直纯也停下脚步,但静华考虑到不能站在通路前说话,所以她便用视线指了指一旁的长椅,示意直纯移动到那边。
两个人并排着坐下。
浮现在正面的太阳开始向西边沉下,光晖显得有些刺眼。
「昨天橘先生有跟我联络,九条政宗的刑罚已经决定了。」
「还是要处决他吗?」
「不,目前决定暂时拘禁在本山。如果他的态度能因此有所改善,那『院』就会对他施行再也不能使用术的处置,然后放他离开。」
「是吗……『院』也变了呢。」
「是啊。」
静华一边回答,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
怕直纯啰嗦的她用打火机点了火。
「如果是五堂先生成为『长者』之前的『院』的话,那就一定是死刑了吧。」
「那个男人……他会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吗?」
静华呼地吐了一口烟。
「大概不会吧。」
九条政宗把他不顺遂的一生全数归咎在静华身上。
他一直相信,只要杀了静华,他就能过得幸福。
这样的想法在九条政宗的人格最深处已经生了根。
恐怕这条根不会脆弱到只因为一次的失败就腐朽吧。
——那家伙不顺遂的人生的确是因为我没错。
杀了九条政宗父亲的不是别人,正是静华。
如果静华没有杀了九条政亲,就不会有这次的战斗。
但是静华并不后悔杀了九条政亲。
她不能放九条政亲活着,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静华否定了那场战斗,那就表示她否定了因为保护静华而死去的亚子。
静华把只吸了两、三口的烟丢到长椅旁的烟灰缸里后站起身。
「你记住了。战斗得愈多就会有愈多人恨你。你身处的就是这样的世界。」
接着,静华依旧没转身过去看直纯地说:
「只要一进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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