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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茂盛的青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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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上面标着1000米长?
难道是……
她把三块蛋糕和一盒牛奶灌下肚,套上黑衣,把房间钥匙扔进裤兜,把线头拴在门里的把手上,锁好门,一边走一边放线,线沿着墙角,不细看发现不了。
城堡的结构的确像迷宫,还好走廊墙上有时会有窗子,让她得以知道塔楼的位置,她走了好久,却没碰到一个人,也没踩到机关,但却总有种被监视的感觉,想到自己的身影可能化作一个小红点在液晶屏幕上移动,受到不知几个人的监看,她不禁寒毛直竖。
坏了!窗户没有了,哪里看来都一样。
她低头踱步,右手在墙上划动,线团还在滴溜溜地转,线用了一半多,难道走完1000米还走不到?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能紧紧握住线团,那是她惟一的依靠。
手指突然悬空。
她抬头,还来不及反应眼前所见——
一个小厅,和她之前路过的没有区别……除了……厅里有人这一点。
一个人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那人应该不高,越过沙发背只看得到头顶,头发黑而直的,泛着滚滚的光晕。
该怎么走到那人正对着的门口呢?
厅中有窗,那座塔楼离她已经很近,对面那扇门正好在通往塔楼的路上,她不能后退,上一个岔路口大概在200米之外,还不知道能通向哪里呢。
她扯扯身上的黑衣,如果冒充城堡门口的黑衣男子混过去……应该有成功的可能吧。
她走进小厅,正打算绕过沙发,那人却猛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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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我最茂盛的青春(31)
“学长……”
黑色毛衣和宽松的牛仔裤,圆圆的眼睛和及肩直发。
这张脸是邹盈风的。
可这发型和衣着不是。
邹盈风的卷毛拉直了也的确有这么长,可她敢打赌,邹盈风从来不会穿得这么轻松,因为她是不折不扣的淑女,又是黑衣,她怀疑这城堡里是不是有人死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纯真的眼神一如往常,可就是十分诡异。
“……找叶璎切磋。”
“哦……”微微点头,突然直直望入夏温蓝的眼,目光简单到捕捉不到一丝杂质,“你鼻子上有脏东西,学长。”
隔着沙发伸手过来,手中一方白手帕,“我帮你擦掉。”
没等对方反应,她用柔软的手帕轻扫过对方鼻尖,一股淡淡的甜香绕过。
为什么……夏温蓝只是看着缓慢的动作,眼皮就渐渐沉了起来,连她伸出手接手帕的意图都无法反应,恍惚中,手中线团被抽走。
“线团?璎好白痴……学长,这样很没效率的哦。”
眼睛合上,她软软地躺了下去。
好硬的床,枕头也没有,这是哪儿?她揉揉眼睛,坐起来。
走廊上没有壁灯,地面附近的墙根外每隔一段距离有一个昏黄的小灯泡幽幽亮着。
她怎么会这在儿的?
她好像碰到了不该在这里出现的邹盈风,可她现在又在哪?
走廊很短,还有——窗!
跑过去拉开窗帘——窗外是无边的夜色,夜空中是光芒流转的星星,天琴座最亮的织女星光辉温柔荡漾,火星炽烈通红,还有大犬座主星天狼星……
说这里是山上,还不如说是海边的峭壁。
一个念头飞掠过她脑海,她向下看去。借着星光,她辨出了下面黑暗的城堡,这里是塔楼!
难道她真的是遇见了邹盈风,被迷昏了扛上来的?捏捏脸,好痛!这不是梦。
旁边有电梯,墙上只有向下的按钮,看来这里是塔楼顶,城堡里有电梯未免古怪了点。
刚想到这里,面前的一扇门打开了,依旧一袭黑衣,黑发微湿而凌乱,好像刚被母亲舔过的幼狮,松散的衣襟,裸露在冰冷夜风中的颈和锁骨有种妖冶的苍白。
“砰!”刚打开的门又被甩上。
他敢!他竟然敢!“你给我出来!”
“三更半夜敲敲敲,敲你个头啊!”口气是面临崩溃的烦躁。
“你出来!要发疯也要有个理由。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他好像死掉了,没有出任何的声音。
可恶!她不会死心的。
撕下落地窗帘在腰上一系,另一端拴在窗外一个嵌入墙里的铜环上,她爬出窗,目标是他的露台。
竭力忽视脚下的美景,她伸手够到另一个铜环,脚踩着墙上凸起的花纹,再一跃,安全着陆!
感谢爸妈!她的腿还够长,而她保护绳的长度也刚刚好,如果短一点……她抹掉冷汗。
透过落地窗,她看到他在……喝酒。
她用力拍了拍落地窗。
他错愕地抬头,看到她如神兵天降,呆住了。
这样才对,傻傻的神情比冷漠适合他,他永远都该是简单而绚烂的,黑色不适合他,就算他穿黑衣也同样漂亮,可他还是适合毛茸茸的浅色系,那么纯真而炫目。
重拾冷漠,他起身走开,“请便,玻璃是防弹的,我也不会好心让你进来。”
房内灯灭了。
她苦笑,抱膝坐下,来不及去想什么尊严和原则,这场拉锯战不过是她的不服输和他的不让步之间的对峙。她一定要搞清他怎么回事。就算他是卧底,她都追到这儿来了,又没有别人在,他为什么不能告诉她?
秋夜的风好冷,连星星也看不见了,她裹紧衣服呆呆地望向天空,天有点发红,是下雨的前兆。
她跳起来抵御着寒冷,不甘心地踢了落地窗几脚提醒他她还没走,要是他真的不放她进去,她跳回窗台是不可能的,那她就真的会死在这儿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她的头上,沿着她的脸颊滑了下去,可她不能哭啊,会失去勇气的。
雨说下就下,豆大的冰凉雨点肆无忌惮地侵入领口,剥夺着她仅存的一点温度,她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自虐,但却有点豁出去了似的,他要是再不开门,她干脆被冻死算了。
真的很冷,雨水湿透了她的衣服,还在向更深处渗透,风也来凑热闹,刮起她的颤抖。
就在她以为自己熬不下去的时候,落地窗被他拉开了。
※虹※桥※书※吧※BOOK。
第32节:我最茂盛的青春(32)
7
一条厚厚暖暖的大毛巾飞出,准确无误地盖住她湿淋淋的脑袋。
“进来!”
她胜他一回合!不管接下来他是不是要把她从房间门扔出去,他肯让步就是好事,不枉她出苦肉计,呼,房间里好暖。
看了她一眼,他打开房门走出去,“跟我走。”
她可怜巴巴地看向他。
他皱眉,“不是要赶你走,紧张什么?”
她想了想,没动弹,他不耐烦地过来,按住她后颈推着走,这种动作引起了她极大不满,但想到这样只要他跑,她一定抓得到他,她就没异议了。
她被押到一扇门前,他打开门进去,里面一片漆黑。
不会是那个什么……黑水地牢吧……
突然间灯火通明,眼前所见吓了她一跳。
这房间出乎意料的大,天花板估计有七八米高,最让她吃惊的是,这似乎是一间浴室。
高高低低的莲蓬头环绕着大理石柱,彩色玻璃隔出一个个独立间,中央白色石柱,天花板上有胖乎乎的小天使,这是一个公主级的浴室。
这个大浴室是干什么用的呢?房间里有浴室,或许有钱人家就喜欢这么浪费。
“水是热的,你去泡一下,一会我叫人送你回房间,别再来了。”
他就不会说得甜蜜迷人一点?还是要赶她走,不过她今晚缠定他了。
锁上门脱掉衣服跳进池中之后她才想起,她没有替换的干衣物。
那就湿的吧,她不管了。
唉,热水真好,刚才彻骨的寒冷恍若隔世一般,她已经麻木的肌肤又一寸寸地苏醒了。
事先声明,他可不是偷窥狂。因为只有在这一刻,他才不用装成一副对她始乱终弃的样子。
真的好想她哦,她不知道他能看见她吧?
她脱掉衣服后真可爱……虽然她只有肩部以上露在水外,不过他很满足了,如果抱抱她会更满足,如果再……他拽了一下头发,你在想什么?!放弃奢望吧。
闪动着红心的瞳子暗了下来。
他是故意的,一切都是他故意的。因为他要保护她,就一定得让她从他身边离开。
他不能见她,他真的怕自己会失去理智,把一切都告诉她,那样他就前功尽弃了。
呸,他衰死了,这辈子头一次屈服于别人的威胁。他皱着眉头把粉红色的液体灌下去,他不该放她进来的,离开她就是为了让她远离危险,但是现在他——
为了保护她,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只要她平安就好。
但是,若是答应他们让他找个不爱的女孩在他27岁结婚,免谈!离开她之后他还会怕什么要挟?!
水竟然不会凉,夏温蓝迷迷糊糊地想,唉,怎样才能从他的嘴里撬出东西呢?
门声响起,她警觉地回头,发现门再次合上,门边石桌上多了一叠白色的东西。
恨恨地瞪了门一眼,她跳出去拿过那叠东西。发现是一套类似病号服或囚服的东西,她怔忡地套上那柔软的纯白色。
哼,想让她就这么乖乖离开是不可能的,但她用什么办法敲开他的门呢?
说不定可以……她咬着食指第二指节。
有着长长的湿润的栗色头发的白衣少女飞起玉足,“咣”地踹开了房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进去,搜出神情愕然的黑衣少年,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你……”完啦!他怎么演下去?谁知她怎么突然恢复女装闯进来了?
“我什么我!我就是你的女朋友,我叫夏温蓝!我这辈子都不想女扮男装了。”她对利爪中的小鸡大吼,早知道那门那么脆弱她才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呢。
看他又是一副死样子!她把他摔进大床里,狠狠地跳上去,“你多说两句话会死啊!看见我是女生你‘啊’一声的面子都不给我,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她重重给了他小腹一拳。
他终于明白“妖精”的含义了,她不像天使,也不是仙女。她适才苍白的小脸在热水的洗熨下蒸腾出淡淡的粉色,半干的长发使她的怒色多少染上了几丝清冷如冰的色彩。
她的眼瞳炯亮,她的身体柔软湿热,她的长发有几绺溜进他襟内,凉凉地滑上他胸膛。天然的馨香搅乱了他的心神。
怎么办?他难以对她再装下去。
“好,你不说,我说。”她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你,从来没改变过,你呢,从来都是含糊其辞,我不相信你刚才说的那些,就算你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这里就我们两个,你为什么不可以告诉我?”
垂眸不与她对视,“我说过我不是什么卧底,我怎样都与你无关。”他挤出一句更没人性的话。
“不关我的事?”她语气明显沉了下去,飘忽得像幽潭上的水雾,“不,一定有什么原因。”她好像又有了勇气,“如果你真的厌倦了我早叫我滚开了,更不会放我进屋。”
“那你就滚开。”闭眼吐出最绝情的话。
她愣愣地咬着唇,“好吧。”她突然什么努力都不愿做了,心痛难当,她抬眼,眼中是颤抖的微笑。
虫工木桥◇。◇欢◇迎访◇问◇
第33节:我最茂盛的青春(33)
“看来我真的要离开了。”她实际上是对自己说的,“也许开始几个月会不太习惯,但我会努力忘记你,忘记那个真正的你,那个喜欢穿浅色,烟酒不沾,任性妄为,被学长学姐们以欺负为名宠爱着,有同性的倾向,喜欢用强生婴儿爽身粉的……男生。”
“你为什么要掩饰真正的你呢?我觉得那会很累,你可别打断我啊,我第一次失恋应该好好纪念一下,我要买一桶草莓冰淇淋,烤化了扣在你脑袋上。”
不要这样浪费嘛……他几乎想脱口说出这句话。
“我要把Yuyin那首Tokyo Subway听上30天!它太符合我的心情了!我还要把现在的头发全剪了!”
不要啊……他早就想摸摸看了,她怎么能剥夺他一偿夙愿的心愿……唉,还是算了吧。
“你……”她突然觉得有潮热的气息无法抑制地冲上鼻子,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一切模糊得支离破碎,“我好白痴……一直都是……一厢情愿的……”好像相信伤心会随泪水而流走似的,她即便想停也停不住。
他脑中一片空白,她在……哭,除了6岁那次,他还没见她哭过。她伤心时会自嘲或者扁人,可从没这么脆弱无助……偏偏又那么美。
她像赤足小妖精一样地跪坐在雪白的大床上,小妖精用纤细的小手抹着眼泪,她白色的衣服有点大,一边的领口因抬臂的动作而掉下一点,棉布的线条勾出秀色可餐的洁白肩颈,而细白的足踝拥有同样柔和的线条,仿佛不盈一握。
小妖精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他觉得哭泣的小妖精很美,可他还是希望她不要再伤心了。恍惚中,他想要在她张开翅膀飞走前抓住她,想要安慰她,安慰的方式他只想得到一种。
倾身过去,他颊侧的发丝擦过凉凉的空气微微向后飘起,她的甜香让他醺然欲醉——事实上他可能真醉了,她唇间甜美迷幻的气息更加深了他的醉意。
他怎么……还有淡淡的酒气……她好吃惊地睁大眼。
“不要哭。”他喃喃地在她耳边重复,“不要哭了。”
为什么他……她没机会再想下去,因为身体已背叛了大脑,行动支配了思考。
他的冷酷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下更浓烈的温柔以及压抑太久的热情。
身后什么时候变成了柔软的大床,她不知道,上衣第一颗扣子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她也迷迷糊糊的……
这是一个奇妙的夜呢。
轻轻地顺好熟睡少女散落在枕上的长发,试探地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浅吻。
唉,他完全错了。本以为他真的可以强迫自己放弃她的,可是他得承认他的意志实在太薄弱了。
窗帘一阵轻响,他悠闲地抬起头。
一条长长的黑影摸进卧室,刚要解腰间钢索,却愣住了。
须臾,黑影“嗖”的一下窜到床前,叶可淇的甜笑不变,伸指提醒来人收声。
一只拳头狠狠地飞去,却在叶可淇的鼻尖上空凝住不动,空气中只剩“咯吱咯吱”咬牙的声音,叶可淇用根指头把碍眼的铁拳推了回去。
黑影迸出声:“你这死小子——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把她吃得一根骨头也不剩!我跟你少说有五六年交情了,你居然这么干?!我错看你了。”
被指责的人笑得很开心,“两厢情愿耶!你管不着,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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