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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故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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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颤抖着声音和身体问。

  “拖不住就学狗叫,叫大声点,不然我们听不见,等你哥出来,我们一定打得赢他的,我们不想杀人,但迫不得已还是会考虑一下的,明白吗?”

  “哦。”小芳点一下头,她几乎要哭了。“可是我真的学不来狗叫,学别的,行吗?”

  “那就学鸡叫吧。” 

  小刀抢过去说道,并还拉长脖子就叫起来。“咕咕,个个儿咕。”惹得园子里的狗朝这边直吠。

  “咕你妈个脑壳啊!”

  我使力往他头上一敲,他不“咕”了,自顾缩回脖子去摸痛,看着我,好像一时还想不通的样子。

  “好,那就学鸡叫吧,快去,我们一会儿再见。”

  我转身对小芳讲。

  “哦。”

  她应着去一步三回头地去了,像是要去挖地雷。不过园子里那条狗对她很是有情份,跟着她在后边直摇尾巴,一路摇进了家里去。

  “如果他大哥出来,我们真的要杀了他啊?”

  看小芳进去之后小刀回过头来,看着我问。

  “要杀你去杀,你这个死猪头”

  “这么说是不杀了?这我就放心了,这就好,好,好得很。”

  说完他摸着胸口,如卸负重的样子。

  “为什么?”

  我朝他眨眨眼。

  “我还想讨她做老婆呢,要是杀了他大哥不就讨不成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知道吗,老大?”

  他故意把后面两个字托得大声。

  “为什么?”

  我又眨眨眼。

  “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你杀了他大哥,就算她仍旧想嫁给你,她老爹也不肯的,就算她老爹肯,她老妈也不肯,她老妈肯她爷爷也不肯,不然就是连奶奶都不肯。唉!总之是娶不成的了。”

  “不过是偷几颗李子罢了,不会误了终生的。”

  我强忍住火气,向别处吹一口,回过头来好声说道。

  “嗯,这就好嘛——还有,你不要老是当着她的面打我,这样我还有什么面子嘛?一个大,一个男人家,没有面子还怎么活嘛?你说是不是嘛?这些你比我都懂,你说是不是嘛?”

  “哦,是的。”

  我又吹一口气。

  见小芳家里没什么动静,我们起身朝李子树冲去。不管三七二十几,上树就摘,又大又圆的果子,比市场上卖的还好些呢。

  “干什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个声音来,不管它,继续摘。

  “我说干什么?干什么?抢人啊?你们这些伙强人。”

  这回声音一下猛地增大好了好几十分贝,不能不看看了。

  只见一个又高又大的大家伙的立在树下边,一只手里还提着根大棍,不停地往另一只手里拍。

  “你还说他不壮?”

  我转头对小刀喊。

  “我也不知道他长得这么快了。”

  小刀说着手一松,兜在胸前的李子就往下掉,咂得那家伙在树下抱着头哎呀哎呀地乱跳。

  “快下来,快给老子下来!”

  那家伙被砸得气极败坏,说着倒像是要跳上树来了。

  反正横竖都只是死,索性把一个又大又黄的李子放进嘴里,边嚼边爬下树去。

  “想怎么办?”

  一落到地上,那家伙就上来用手中的棍把我们比成一排,又拨整齐,似乎想一棒打死。

  “放我们走。”

  小刀说。

  “放你们走?”那家伙把头凑到小刀头上,似乎想把话塞进他的耳多里去。“休想!”

  “小芳,小芳,帮我把复读机拿出来,快点!”跟我们吼完,他又回头对屋里喊。“他妈妈的,放你们走?怕你们家没那好的祖坟——小芳,听见了吗?快点。”

  千呼万唤,小芳总算把复读机举在脸前,一步一缩地出来了。

  真是智者千虑,难免一失啊,我怎么就只会想到小芳他大哥在屋里,而不会在外边呢?我为什么就不会想到他可能在外边呢?嘿!失败!失败!

  “你要拿他们怎么办?”

  小芳走到“大哥”面前,小声地问,像是怕我们听见。

  “哦,唱歌,你听好了,啊。”

  “大哥”说着从小芳手里拿过复读机,打开,里边传来《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歌声,接着是?《心太软》,还有《黄河大合唱》,那些家伙一定没吃饭,唱得倒死不活的。

  “你唱《水手》”,“大哥”指着我说,顺便摁下录音键,然后歪起下巴,用手指摸上面的黄胡须。

  “我不会唱。”

  我摇摇头。

  “那你会唱什么?”

  “他会唱。”

  我看一眼小刀,向后退一步,说。

  “那好,你唱。”

  “苦涩的沙,吹在脸上的感觉——”

  小刀果真就唱起来,还挺忘情的样子,唱完了还向前一步,鞠了一躬,像是在台上比赛似的。于是小芳就鼓掌,要不是“大哥”调头过去看了她一回,说不定她还要上来献花呢,可惜!不过“大哥”也笑了,可能他要放了我们了吧。

  “好了,你们滚蛋吧,今天老子心情好,不然——不信你们下回再来试试。”

  走到园外,小刀学了几声鸡叫,不一会儿小芳就跑出来了。

  “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我说我哥凶得很你们还不信?你杀不了他的。”她一来就放出这么在大串,好像很满足如此结局的样子。“哪,给你们吃的。”说完她递出一个小袋李子。

  “嗯,不错,我们果然杀不了他,他现在在干什么?” 

  吃完她送的李子,我问。

  “在听哥,听你们唱的歌,听得哈哈大笑,笑得都倒在沙发上了,哈哈。”

  “那好,你赶快回去看住他,不行就学狗叫”

  说完我拉起小刀朝园子里跑去。

  “哈哈,哈哈哈哈!这回还不气死他?”

  满载而归的路上,小刀嘴都乐歪了。

  星期天,要返校。孙悟空对我可以是难分难舍啊,我又何曾不是如此的呢。一想到黑胖子“ABD”和“月蒙月龙”那张大脸我就心慌,但还是甩甩书包,上路了,谁叫我是祖国的花儿、未来的柴呢?

  “为了多有几根雪糕吃,我继续发扬坚苦奋走的精神。

  大概走到马场村地界吧,只见啊喵一个人坐在路边,双手托腮,正望着她的小凤凰出神。

  这也太花痴了吧?爱,也不至于如此啊!

  不过再细看,只见她眼里泪汪汪的,像是要哭了。嗯,不对,她一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好嘛,路见不平,拔刀相救嘛,更何况还是见美女呢?

  于是我走上前去,想开始英雄救美。但凑到她面前,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精美的台词,只好站在那里,干瞪着她。

  倒是她先发话了。

  “链条脱了,快给我上好!”

  “喝,听你这口气,像是指使你老公似的,你是在指使我吗?”

  “你上不上?”

  她说着站起来,歪着头把脸挺到我面前。

  “好嘛,我上,我上,世界唯小人与小女子难缠也”

  说着蹲下去,帮她上链条。

  “要是能用她的车载她去学校该多好啊?”在上链条的时候我这样想,脑子里顺便出现这样一副图画:我在前边把她的小凤凰踩得飞飞,她则坐在后面抱着我说怕怕——不过算了,她一定不肯的,还是算了,不要贪这种富贵。

  “好了,上好了,小鸡肠子,骑上快飞吧。”

  说着我站起来,捡起书包,准备继续赶路。

  “你走了我怎么办?”

  想不到她竟然说出这么一句来,害得我心里是美的啊——那滋味都别提了。

  “那你想怎么办?”我强忍住心里晃荡的美,问。

  “要是链条再脱了呢?”

  “哦,不怕,我在后边呢,会遇上的。”

  “那得让我等多久啊?”

  “你是说——”那副图画又在我脑海里发起光来。

  “上来。”

  说着她跳上车去,转过头来看着后座,朝我喊。

  唉!原来只不过是个备胎而已啊,不过说什么也比走路来得强,我垂头丧气地坐上去。

  更何况翻盘的机会还在后头呢,在她自以为已掌握全局,轻车熟路地把小凤凰踩得飞快的时候我在后边只用脚尘轻轻朝地面一点——不过没完全盘算好,连车带人,大家一起朝路边的鱼塘里奔去。

  “都怪你,都怪你,我恨死你了。!”

  在把啊喵从鱼嘴里夺回来之后她竟然对我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吕洞宾被狗咬了,叫人好不气愤。

  “还怪我,人家走得好好的路,你偏要拉人家来洗澡。自己技术不行就不要找人来一起死嘛,虽然我也不反对,但是你最好事先说一声。”

  “你?要是你不来我就不会叫你帮我上链条,不叫你帮我上链条我就不会载你,不载你我就不会摔,倒霉星。”

  “要是不遇见你我就不会帮你上链条,不帮你上链条我就不会坐你的车,不坐你的车就你摔我不摔,扫把星。”,

  “我——我——哇——我哭了。”

  这小女人,没有招了,竟拿出这样的法宝来,倒还真是把我唬住了。

  这下可乱了阵脚,我也武功全失,只好上去安慰:“啊,乖,不哭,不哭我买糖给你吃。”观音菩萨,我就只会这么一招了,还是从妈妈那里学的呢,不过倒还真管用,她是暂时不哭了,只是板着个脸,比哭还难看。

  “谁稀罕你的糖,最起码雪糕。”

  “好嘛。”为了顾全大局,我咬咬牙,点头应承。

  “最起码两根。”

  她伸出五个手指。

  “好嘛。”为了保全大局,我咬咬嘴唇,点头应承。

  “拉勾”

  说着她伸出手来。

  哼。小女人,就新这些玩意儿。

  “哇!”她又使出法宝来。“我的车还在水里。”

  “哦,不怕不怕,不要哭,不哭我帮你捞上来。” 变成了泥鳅还怕钻土吗?

  在水里折腾了半天,总算把那家伙弄了上来,除了车头有点歪,影响了它的高贵,不过我只消一只手抓住车头,一只脚朝前轮使轻踹了两脚,它又依旧还是那么高贵了。

  啊喵这回是变乖了,这下可如了我的愿。我在前边踩着小凤凰,马蹄轻疾,春风拂面,她坐在后面闷不作声,抱得我紧紧。

  哈哈,哈哈哈哈!

  “落水事件”之后,曾经的小学同学,现在还是同学的中学同学开始用一种羡慕的眼光来打量我,不过打量完之后似乎都有这样一种感慨:“唉!啊喵插在了牛粪上。”

  “我踢你爷爷的狗”

  虽然那时我还不怎么骂流话,但还是这样骂了一句。

  美女历来是很高贵的,更何况还是我自做多情呢。可能是感到了“人言”的可畏吧,从那以后啊喵就不怎么理我了,虽然之前也只是爱理不理的。不过这也就算了,可恶的她是还连合别人来整我,假意给我一封信,问我意下如何,叫我回信。这还用说?我先是借来一本《汉语词典》,又找来一本《新华字典》,再加上平生六年小学和三年幼儿园的所学,写了一封连自己也不怎么搞得懂的信回过去,却被他们拿到班上去念。我是恨啊!恨不能把脸都抓破了,再钻进洞里去,觉得脸上像是被刻上了“发配”两个字,不可磨灭!从此以后哪还有去脸见人啊?我的妈。

  这深深地损害了我的自尊,虽然那时还说不清楚自尊是什么东西,但却是很敏感的,可能就像一张白纸吧,底色越白,越抹不得黑。

  “落水事件”后的第二天,我感冒了。黑胖子批准我不用上晚自习,我就一个人在待在寝室里,坐在床上玩牌。这时同寝室的一个叫老K的家伙领着两个小流氓进来了,看见牌,便叫我借给他们赌钱,还叫我也参加。

  “妈妈知道了会骂我的”我想,于是摇摇头,只坐在一边看他们玩。不妙的是学校的保卫进来了,他们赶紧把牌塞进我的被子里。这一切都叫那保卫看得清楚,可他就是偏偏不直接逮人,而是要我亲手指认出他们来,不然就只当我一个人赌钱,逮我去见班主任。我被吓坏了,一想到黑胖子那张大脸就要吐血,于是只好伸手指向他们仨。他们果然就被带走了,出门时还回过头来向我挥挥拳头。

  后来怎么了?

  估计大家也有想到的了吧,我被他们拖到后山暴打了一顿,悲惨不已。他们打够了走人后我干脆趴在地上想,想我被打的原因,想那个保安为什么明明知道原委却还是要故意违难我,想为什么我只是说出了实情却还是要挨打。我这才发现原来很多时候我都是活别人的意识里、一念之中的,更可怕的是很多时候我的命运也是决定于别人的一念之间,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像路上的一只蚂蚁,你踩死它或许只是因你一时无聊,想找点什么玩,而它没死,或许只是因为你当时不无聊,又或只是当你无聊时不喜欢踩蚂蚁,只喜欢站着发呆。

  还有那个啊喵,她那么做是什么意思呢?是她觉得和我一起“落水”是玷污了自己,就像有些人和一个叫花子站会觉得丢脸,因此她想要洗脱,要清白,她那样做就可以洗脱了、清白了,就是我一厢情愿了、就是我自取其辱了,就是我活该了,他妈的!

  想到最后我猛地站起来,暗自在心里起誓:从此以后不再说话!说空话!从此以后不再喜欢任何人!特别是像啊喵那样的女人!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也许是沉默寡言的雄性比较能够得到异性的青睐吧,这样默默无闻了半个学期,竟然有人开始倒追我、给我写情书了,上边说喜欢我,想跟我谈,问我意下如何?

  谈什么谈?谈棉花啊?我早就说过不理任何人的了,赖得理你,食堂吃饭去。不过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哈哈,有人给我写情书了,哈哈哈哈!”

  啊喵也开始主动搭理我了,甚至还是带点急迫感的。这回倒是我对她爱理不理的了,这倒不是我想记仇,只是一看到她我就不禁联想到以前,心里就会痛,像是被针猛扎一下似的,就会莫明其妙地恼火、抓狂,我怕跟她在一起会突然忍不住就发飚、将她暴打一顿,那可不好,还算了吧,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既然受到了异性的青睐,想不让同性关注你都难了。一些家伙主到接近我,请我吃饭、抽烟、喝洒。

  真是奇怪,简直就是怪事。当初我决定不说话是为了什么呢?只是因为无辜被打了一顿,从而想学乖点罢了。想不到竟换来这么多的好处,竟然让异性喜欢你、同性接近你,还给你好吃、让你好玩。我当初只不过是被人打了一顿,因此想学乖一点罢了。可能这就是所谓的“酷”吧。让那几个当初打我的家伙大老远的也就笑着走来,“哦,老三,要去哪里玩?来,抽烟。”

  陈浩南,应该听说过的吧?就是“洪星”的“扛罢子”。他可是我的偶像。寝室里当然不会有电视机,就算有,电视台也不会放他的电影。我就跑到不远处的天龙镇去看。溜进那些小巷子里的录像厅,五毛钱看一天的那种。陈浩南,了不起!打架,没说的。泡美眉,更没说的。不过最让我佩服的还是他那满身的龙啊凤。我当然不敢去纹身,那会被老爹砍死的。就买一大堆刮刮纸来,刮得满身的凤啊龙。再把上衣脱掉,牛仔裤的拉链拉下半截,随便找根棍子来当刀,扛好,谁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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