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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茶色浅-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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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坚定地认为,为梦想希望而死,比起抱着枯萎的颓废而终,要灿烂很多!
我在马上转过头来,静静地敛下眼来,手持缰绳,望向不远处的埃及帝国的心脏,一切,都将在那个法老的婚礼中,见证。
伸出手来,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甚至有些坚硬的手掌,真没有想到,一个王朝,在我的手里毁灭,一个国家即将重新在我的手里建立,一个染满鲜血的制度,即将被一个人推翻。
看向远处的那个城市,我才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是也好,非也罢,那些在这个制度下死去的奴隶,永远不是教科书上的数字,他们有血有肉,他们真实存在,他们也是人!
我茶浅沫,所做的,不过是问心无愧!
我不是一个纯粹的好人,但也不是一个冷血而自私的混蛋。
甚至很多时候,我都说不清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想,我只是想活得更好一点而已。
忽然间,想起那位娇小的另一个穿越者,那个凯罗尔,我一瞬间满头黑线,为什么……我忽然间觉得,头有些大呢。
法老婚礼的庆典
在伟大的神的见证下,周围的人群却极为诡异的沉默下来,漫天的花雨散落而下,但是恩赫姆为首的重臣却面上带着不悦的神色,极为诡异的沉默在周围的宾客中蔓延开来,就连前来祝贺的各国使者,都是寥寥无几。
毕竟在下埃及被占的当下,法老王用如此奢华的典礼固然能够带来一丝尊荣,但是更多的,是各个国家的忌窥下,埃及与其说是像是原来那个辉煌的王朝,倒不如说更像是一块肥肉,是个国家都想分一杯羹。
只可惜,这边上埃及的法老王曼菲士为人残暴,被抓到的话,说不一定会直接宣战,这年代穿鞋的都怕光脚的,哪天曼菲士发疯了,拉着大家一起死,这可没有那个国家愿意。
至于下埃及……哦……那个可怕的神使更是个可怕的角色。
惹到她,就不会像法老王这么直来直去了,整完经济整政治,整完政治搞经济,基本上,这个女人阴险多了,等她折腾的差不多了,你就会发现,国内基本上乱套了,想再腾出手找下埃及的麻烦,那是完完全全不可能的事情。
听说叙利亚的王现在就和自己的弟弟斗上了,如果不是当年叙利亚王半年前,对下埃及下手,现在也不会和自己的弟弟内斗,搞得无暇扩张。
那还不如直接和埃及来一场呢!
于是,一群各国的使者们,内心打着自己的小九九,面不改色的来参加法老盛大的婚礼,虽说尼罗河女儿现在的名声不好,但是,如果嫁给了法老,就有了半个埃及的继承权,虽然……
下埃及在神使手里,好像,大概,也许,半个继承权都是空的。
但是有总比没有强,于是一群使者还是堆满了笑容向那边的王妃祝贺,只可惜,一贯娇柔的金发蓝眸的少女,此刻却秀眉微微的皱起,面上也浮现出一丝隐忧。
厚重而华贵的礼服,衬得少女越发的娇小柔美,如波浪一般翻滚而下的金色卷发,衬得那张清秀而美丽的小脸,越发的可人和稚嫩,肌肤是那种特有的白,蓝眸盈盈若水,无论从哪方面看起来,都是一个稚嫩而娇美的小女孩。
华贵的礼服也为她增添了一丝高贵和郑重,只是,此刻的凯罗尔的内心却依旧蕴满了不安,自从上次见到了那个下埃及的神使,她就知道了那个人和她来自一个地方,然而,她却无法一直无法理解那个人的想法。
无论是理念,想法还是性格,她和那个人实在差距太大了,她有一贯不关心政治,只是隐隐约约凭借历史研究者的直觉,感觉到在这场盛大的婚礼下隐藏的杀机,比如那边一直在摇着扇子冷笑的伊西斯,以及下埃及对她的抵制。
浓郁的不安晕染的凯罗尔有些羞红的脸蛋,略显得苍白而无力,他对面一身盛装的年轻法老,伸出手来,一把抓过她的身体,紧紧钳住她的身子,那种让凯罗尔晕眩的力度,温热的身体,结实的肩膀让她稍微松懈了下心底的不安。
看着眼前歌舞升平,鲜花簇拥的结婚典礼,一时间,娇羞的少女眼眸转动着,红了脸,没有女孩子不会期待这个日子,这是一个女孩子,此生最大的追求,能在古埃及完成她的婚礼,对于一个对古埃及历史学研究情有独钟的女孩而言,是必胜的荣幸。
即使是一点点,凯罗尔还是望向滚滚流逝的尼罗河在心底说了声抱歉,妈妈,对不起,有哥哥的话,我相信你,你会好好活下去的,我……
少女转过眼来,俏盈盈的望向那边年轻的法老,曼菲士的脸色此刻写满了激动,年少的法老喜行于色的举起手里的权杖。
一时间,周围的花瓣纷飞的美景之下,金发蓝眸的少女仰起头来,欢快的鼓点声和乐声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淡粉色的花瓣飘落而下,几乎为那些各式各样的使者,也渲染上了几分喜悦的气息。
浓浓的美好让少女回过头来,笑着望向身侧的曼菲士,俊美而略显得有些青涩的少年,扬起头来,乌黑的发丝披散而下,自比神的再临的法老走上前去,一时之间,金色的黄金装饰几乎融化在了一片美景之下,即使凯罗尔都有些晕眩而幸福的双手抱胸,她的爱人,是多么的美好。
只是,在下一秒,咚咚的巨响传来,几乎迎合着庆典的鼓点一样,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响起,几乎踩在了每个人的心底,顿时,刚才还聚集在一起的人群,有些恐惧的如潮水一般的往两边退去。
凯罗尔从高高的台阶上往下看去,青石的地面上铺满了一片嫩粉色的花朵,堆积在一起的花朵伴随着天边飞落的花瓣,一时之间,竟然美得如同幻境,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马蹄之下,卷着地面上粉色的花瓣而起,哒哒的马蹄踏花而来,一时之间,马匹几乎是踏碎了一地的芬芳。
随着为首的马蹄停住脚步,整个队伍竟然如此惊人而整齐的停了下来,埃及唯有下埃及的沙漠边缘才盛产马匹,一时之间,很多聪明的宾客想明白之后,一时间集体煞白了脸色。
只可惜,似乎曼菲士并没有想通,对于被人打扰婚礼的恼怒,使得这个年少的法老王一时间怒火中烧,再加上原本就被劝阻多次的婚礼,如今又被破坏,一时间,曼菲士立刻抽出腰间的佩刀。
马蹄停止之后,想明白的凯罗尔这才猛然间冲到了曼菲士身侧,一把抓住年少法老的手,这才看到了那个一身漆黑现代制服的少女,
漫天飞舞的淡粉色花瓣,伴随着白色如云团一般飘落的花朵,少女的漆黑的衣衫上,似乎也飘落下一个淡色的花瓣,那双浅色的琉璃黑瞳扫过周围的瞬间,刚才还在欢呼雀跃的人群几乎噤了声。
她身后的军队几乎如同出鞘的钢刀一样,让凯罗尔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少女乌黑的长发被利落的绑住,只留下两边长长的发丝,顺着略显得圆润的面容流泻而下,尖俏的鹅蛋脸上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生机,青春而张扬,修眉乌瞳,瓷白的面容上,彰显出一种异样的活力。
一身黑衣的少女笑着扬起头来,乌黑的长发随风而动,酷似瓷白娃娃的面容上浮现楚大大的笑容,却让在场的众人冷得不寒而栗。
“婚礼这么好,为什么没人邀请我们呢?”明明是笑着问出来的话,但是众人却面面相觑没人敢回答。
少女举起手来,白嫩的手掌似乎向着凯罗尔微微的摊平,一时之间,几乎让她心悸的感觉,宛如阴影笼罩而来,金发蓝眸的娇小少女抬起头来,才看到一个花瓣轻轻地飘落在对方的手上,一时之间,嘴唇微微的张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就让我……”那厢的少女露出灿烂若朝阳的笑容,猛然间抽出腰间的匕首,直指站立在正中间的曼菲士,白嫩的手掌上透着一种笔挺,纤细而笔直的腰身往上,是一张充满冷酷和决然的面容。
而后,恍如梦境一般,画面一转,又是那个少女淡笑的面容再次浮现而出,素手一扬,罗衣染香,马蹄轻扬,瞬间挥手而下。
一时之间,周围的士兵倾巢而出,几乎是迅捷的开始血洗整个会场。
少女怔忪的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切,几乎有些难以置信,直到周围的人开始往神庙里后退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被曼菲士保护着,往后退去,周围的一个个护卫几乎都倒在地上,满身是血,这时候,凯罗尔才终于发现……有些注定和自己不一样,有些人她想得太单纯。
少女一把推开保护自己的男子,直接跃出了护卫圈,仗着身材娇小,猛然间跑到了那个人的面前,扬起头来,望向那张坦然面对杀戮含笑的面容。
“为……为什么?”喘着气的凯罗尔,质问着对方的冷酷,泪花盈盈的她,不堪于周围的杀戮和死亡,“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个少女微微侧过头来,娇美的面容上依旧带着平和而温暖的笑容,一时间,几乎刺痛了凯罗尔的眼,蓝眸紧紧地锁在对方的身上,她发现对方那双眼,在阳光下依旧纯澈的出奇。
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和痛苦席卷了这个年轻稚嫩的生命。
“你……已经有了下埃及,为什么,要改变历史?”
骑在马上的少女,笑着偏过头来,这时候,她似乎才看到那张青春张扬的面容上,显露出的锋利和冷酷,尖锐的让她几乎停住了呼吸。
“十八岁就陨落的国王,你无法允许;十八岁就死亡的奴隶,你却可以理解;你告诉我们,这是他的命运。”少女微微敛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宛如一把小刷子,越发显得对方的面容纯澈。
“你的命很好,你是首富的女儿,你爱人的命很好,他是一国的法老。”少女似乎在述说着一个平淡的事情,“但是很多人不是这样,我欠了他们一次信赖,我还他们一世太平,没有人生而高贵,没有人生而低贱。”
“我只是……”那个少女静静地看着凯罗尔,一时间,少女忽然觉得浑身都有些发软,在那双清澈而炙热的眼眸下,那双蕴满了生机的眼眸中,她站在那个人的面前,只觉得浑身发凉。
“希望有更多的人活得好一点。”
猛然间,凯罗尔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她扬起头来,泪水却染满了她的面容。
“其实……我可以理解你。”她静静地看着凯罗尔,一时间,让凯罗尔越发的茫然起来,少女的面容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真的可以理解。”
“只是不喜欢而已。”
猛然间,手臂被人往后用力一拽,凯罗尔回过头来,才看到曼菲士站在自己的身侧,手持镶满了珠宝的长剑,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举剑面对着眼前的这个少女。
一时间,少女茫然的看着眼前对峙的一幕。
两个王权的人物的碰撞,让她完全呆立在原地。
她抬起头来,看向那个少女的双眼,依旧如同蕴含着无尽的希望一般,少女固执的望着她,她依然不懂,为什么……
会有人如此的冷血,会有人在样的豆蔻年华,浪漫年纪染满了血腥。
骑着马的少女和马下的法老王对视而立,整个气氛,再一次紧张起来。
75。谁家天下
世界是如此的不同,让我们无法理解每个人的想法,聪慧者为时代而歌,愚蠢者为聪慧者而唱。
………茶浅沫
你愿为法老而活,我则奢望代表普天之下的奴隶,推翻这冷血无情的王朝,一刀插入法老的心脏。
………夏鲁
两大实权人物的对峙,几乎吸引了周围全部的目光,只可惜,为首的叛军统领似乎并未太过在意,法老锋利的剑刃呼啸而出,却反而被扬起的马蹄差点踩碎。
叛军神使精湛的马技,几乎让那些掠过一眼的人惊艳,操纵着马匹利落的避开法老的攻击,甚至于游刃有余的神使,随着她嘴角的笑容一扩大,几乎晃花人眼睛的马技,便立刻浮现而出。
瞬间便翻身下马的少女,一个侧身,直接踢到了法老握剑的手臂上,再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直接一拉缰绳,一扬马首,翻起的马蹄下,法老手里的长剑便立刻被踢飞,在巨大的马身的压力下,一时之间,年轻的法老本能的往后一仰,直接倒了下去。
看和被压制在马下的法老,以及旁边脸色惨白的尼罗河女儿,周围的人集体都惊住了。
宛如死亡之镰一般收割生命的叛军,高高在马上未完全动弹半分的埃及神使,一时之间,以法老王为圆心,周围半米之内几乎没有人敢进去触这个霉头。
手持缰绳的黑发少女,脸上依旧挂着温暖的笑容,只不过,说出的每句话都似乎带着浓厚的杀意和血腥,清浅的琉璃黑瞳被正午的烈日照射的越发透明,唇边的笑容几乎衬得人越发的娇美,随风飘舞的花瓣之下,如果不是看到法老被压倒在马下,恐怕,这么漂亮神秘的异国女人,早就是各国国王贵族手里的玩物了。
只可惜……人虽美,却绝对有毒。
饶是周围的各国大使如此想,也慌慌张张的收回了视线,赶紧找地方躲起来,开玩笑,埃及神使可不是好大喜功秉持自傲的法老王,惹了她,不会死也得死,死了估计还得脱层皮。
我笑眯眯的低下头来,任由身下的马蹄踩在法老王还算年轻稚嫩的身体上,伴随着隐约传来肋骨断裂的声音。
站在不远处的凯罗尔猛然间尖声喊道,“住手!”
怔了一下,才把视线放到面前的少女身上,柔弱的金发蓝眸的少女嘴唇都有些发白,即使在如此灼热的日光下,她的面容也是一片惨白,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目,她的声音却忽然弱了下去。
“住……手。”
几乎是透着浓浓疲惫和沙哑的声音,我看着眼前妆容有些凌乱的少女,一时之间,稍微停住了身下马匹的举动。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看着眼前哭的泣不成声的女孩子,我忽然间有些沉默的没有回答,的确,其实奴隶也好,贵族也罢,对于我这样个性的人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我不是穿越到这里变为奴隶的夏鲁,对于奴隶的身份,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同情,我很冷血,如果不是当初我一部分的责任害的那些奴隶惨死,大概我一样会甩手走人。
为什么……会帮助奴隶呢?
我想了很久,才缓缓地露出大大的笑容,“或许,最简单的是,他们把我当做救世主,我又不好意思再晃点他们一次吧。”
也许,我想,我内心还是在最后为这群人保留了一点点的善良,身为和平年代长大,深受平等教育的我们,对于任何一种奴隶压迫制度,即使从最开始隐藏起来,但是骨子里是绝不可能会赞同甚至允许这样的制度的。
而凯罗尔,她为什么会能够容忍,我想……最直白的一句话,大概就是
………她看不到。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对于看不到的食物,大家都习惯了漠视,即使凯罗尔知道奴隶会活得多惨,但是对于她而言,奴隶的死亡更像是一个数字,一个历史书上尘封的数字而已。
只有在见过之后,才会真正感受到每个字里蕴含的血腥和残忍。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和他的人生观有些差距的原因,对于我而言,如果在没有力量帮助的时候,强出头,是愚蠢;如果在有力量的时候选择漠视,则是一种残酷的冷血。
很巧的是,奴隶们在我有力量的时候选择了相信,我想,我茶浅沫这个人,虽然不是顶好,却决不会背叛别人的信任。
就像是,我对库洛洛当年说过的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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