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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千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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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伸出手,被扶起,看得出这绝不是在现实中,应该就是佛杀弄出来的虚幻空间。
“为什么不杀了他,这是您的愿望,不是吗?”
我看着现身在身旁的杀,我摸上记忆中还隐隐疼着的腹部,杀了他,怎么可能,杀了他的话,流梦绝对会死。
“杀,这次你擅作主张已经是大罪,现在怎么还可以质疑主人的决策?”佛儿面露微忧,扶着我的手始终没有放下。
杀不怒反笑:“血是佛杀的媒介,要是我不出现的话,估计血滴落的地方要么就是繁花似锦,要么已经零落成沙尘了,这血可是出现不得,主人您说呢?”
佛儿颇怒:“为了不让血现世,你就夺了主人这么多,这对主人有大害,你难道不知?”
我低咳一声,说:“罢了,杀不过是调出了我心中的魔,幻化成隐者的样子倒也好,至少对我的所作所为能找到点借口,再说别的什么也没意义了,我估计现在那具身体不死也是植物了。”
“您怎么知道?”佛儿惊呼出口:“这可是那个叫小绶的大人安排的。”
我叹了口气:“我早该料到的,早该料到。”
“单单。”小绶的身影在白雾中慢慢显出向我这边走来,佛儿警觉的挡在我身前。
“真的废了不少功夫,连见你一面都难。”小绶说着走近,看着我说:“你已经不在我的掌控了,单单,即使这样你还愿意帮我吗?”
“可笑。”杀挡在小绶面前,手中执刃顶在小绶脖间:“凭什么?”
小绶稚嫩的脸色神色泰然,只是看着我,丝毫不在意颈部的刀刃。
“杀,不要这样,你动不了他。”
小绶伸手捏住刃锋移开,微笑着说:“单单,你错了,刚刚我真的有可能被杀,在这个空间,外来者确实没有嚣张的资格。”
杀退到我身边,眉微扬,嘴角挂笑却透着冰寒:“你明白就好,现在你要做的就是···”
我伸手止住杀的话,说:“让我们单独呆一会儿,你和佛儿都先退下吧。”
佛儿颌首,拉着杀没了踪影,我走到小绶面前,说:“不要担心,我答应了的事就会做到,只要你能保证流梦的安全。”
小绶低下头,叹息着说道:“这个承诺我给不了你,你该知道,他是在虚圈,有些事我无法干涉。”
“是吗?”浑身有些脱力,虚晃着移了几步,定下心神,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只微凉的手抚上我的面颊,身体瘫坐到身侧出现的椅子上,我闭上了眼,不愿去想。
“单单。”耳边轻声的呼唤,感觉到头被搂着依偎入怀:“爱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是的话,换一个人来爱好不好?”
眼眶微湿,为什么命运从来不给我一丝希望,环紧那小小的臂弯,我还有勇气面对未来吗?
雾气凝重,感觉到怀抱慢慢的变化,头顶一声低唤:“单单,我爱你。”
熟悉的声音让我怔怔的抬头,是流梦,泪滑落,手颤抖得伸出,被紧紧抓在手心。
我声音微颤,哭音亦重:“别这样,小绶,别再给我希望,因为我已经绝望了。”
唇被重重吻住,若是真的想装作流梦,为何不唤我绯真,原来一切的爱恋都是建立在谎言之上,我终究是咎由自取。
“为什么不放过自己。”
那眼中的怜惜让我微颤,我伸手抚上那魂牵梦绕的眸:“别再欺骗,我会当真。”
我闭上眼,等再睁开,看见的是小绶有些黯然的脸,我微微扯开笑脸,轻声说道:“谢谢,我知道你也是好意。”
小绶看着我的笑,侧垂下头说:“这次是二十年,你与朽木白哉的事···你要是不愿,我可以另作打算。”
我苦笑:“还有什么办法,明明已经招惹,明明知道是悲剧,但是已经伤害,没有弥补的可能了。”
“这不是你的错,单单有些东西你该放下,有些罪孽让我背负就好。”
我慢慢站起身,回首百年,爱恨皆成空,要多久才能忘怀?
小绶走到身侧,裂开时空缝隙,我看着光怪陆离的影像飞离,慢慢迈步向前。
“慢着。”身后一声疾呼:“你怎么可以让主人再去那里受尽悲苦。”
我淡淡说道:“佛儿,有时候一种痛可以淡化另一种痛,这是我的任务,我应该去完成。”
一只手挡在身前,杀难得的严肃:“好不容易来到我身边,我要做的就是保护你,其他我也不在乎。”
惨淡的笑容扬起:“可别忘了,你受命于我,好了,现在我命令你让开。”
那只手终是收起,我侧头看向一旁沉默的小绶,微微一笑:“有些罪孽也不该你来背负,如果痛苦,我们就一起吧。”
余光能瞥到小绶眼角的晶莹,发自内心的笑了,我们始终都还是同伴,不是吗?
俯身飞入缝隙,光影飞动,何时才能往事成空。
温暖···这是唯一的感觉,眼睛却睁不开,手微微挣动,感觉到好像被什么液体包围的感觉,手脚也被什么东西所缚。
忽然压力突然消失,嘴想张开呼吸却被呛了一口,睁开眼,看见自己躺在一个玻璃器皿中,而一种奇怪的液体被慢慢排空,雾气四起,器皿慢慢打开。
一只手托着我的脖颈抬起,轻拍我的背让我慢慢止住咳嗽,看到自己全身未着片缕,大骇,连忙抬头,雾气中的脸我看不清。
惊吓之下连忙推开,伸手摸索到一块布料,连忙把身体包好,走出器皿。
雾气慢慢消散,看见音无端端正正的站在面前,不对,刚刚的感觉绝对不是她。
“音无带您去更衣,这边请。”
我只能跟随其后,问:“音无小姐,刚刚除了你还有别人来过吗?”
音无没有回头,只是机械化的开口:“对不起,我不知道。”
35 让我幸福
换好黑色的死神服,走出门,被撞入一个怀抱,感觉到那胸膛起伏的气息,慢慢伸手环住。
“你醒了。”
“嗯,回来了,有礼物吗?”
头被抬起,入眼的是微微显出弧度的嘴角,我诧异的看着白哉马上恢复正常,脑子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个笑好诡异。
我愣了:“这是什么?”
“你要的微笑。”
记忆回转···
‘我还以为能看见您的微笑呢。’
是这一句吗?我嘴角一抽,眼角看到白哉也是一抽,真是默契。
黑线的笑了笑,说:“我们走吧。”
“去哪?”
“回六番队啊。”
白哉没有动,只有沉默,我疑惑的看着他,问:“怎么了?”
“你不能离开这个实验室。”手慢慢抚上我的发迹,白哉轻声说道:“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颇惊,我拉下白哉的手,问:“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身后古怪的音线让我微颤:“不过就是当年蓝染自卫的一击将你几乎打散,睡了二十年能醒过来是奇迹,但是身体再也经受不住灵压的冲击,真是有趣,留在这里当我的实验素材也不错。”
我看着白哉无奈的问:“您确定要把我留在这?我倒是觉得这里更加不安全。”
白哉没有回答,只是看向涅茧利,片刻,终于开口:“我们回去吧。”
涅茧利瞪大了眼,指着我厉声道:“反正都是要死,做素材才是物尽其用。”
暗自咬牙,BT无所不在,白哉这下完全没了犹豫,拉着我就往外走。
感觉到穿越过一个薄薄的结界,瞬间身体一软,完全使不上力,气压一下变沉,有些喘不过气来:“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被打散了之后的奇迹。”
“别说话了。”白哉有些担忧的看着我,一把抱起,说:“我马上送你去四番队诊所。”
缓过气的我笑了笑:“没事的,白哉大人,现在好一些了。”
“不要勉强自己。”
头脑有些发困,艰难的摇摇头,说:“没有,只是觉得很困,我先睡一会儿,好吗?”
耳边听到言简意赅的‘好’字,却是异常温柔,我放下心,意识慢慢模糊。
等醒过来,唯一的感觉就是睡了一个无梦的好觉,慢慢坐起身,适应着让我不适的气压。
“绯真小姐醒了,快去通知朽木大人。”
忽然意识到周围竟然围满了人,完全的陌生让我呆了一会儿,等看到白哉推门而入时露出的喜悦,我更是愣了,这是怎么了?
“我睡了很久吗?”
坐在一旁的白哉摇了摇头,说:“没有,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睡足了就舒服多了。”
白哉握住我的手,紧紧的盯着我的脸,我有些不自在的想缩回手。
“别动。”握着我的手有些用力:“曾经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我一怔:“您说的是?”
“有关我们的婚事,我已经告知于家族长辈,很快就能定下来。”
我脸色一白,连忙低下头来掩饰自己的失措,明明是欺骗,一直都是,说什么未来,说什么幸福,我从来就没有。
一时的沉默,我不敢让一切计划成空,回握住那只手,说:“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不用为难,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话音落下,手中的余温渐凉,移门合上的声音还在耳边,身边侍女慢慢围了上来。
我轻声问:“告诉我,我到底睡了多久?”
“十天,绯真小姐。”
我颓然无力,这个身体已经差到这种程度了吗?是小绶的安排,还是身体情况的原因?或许我已经不需要知道了。
慢慢站起身,身边仆从搀扶,我摆摆手说:“谢谢,我自己没问题,能带我去见白哉大人吗?”
“是。”侍女恭敬的在前面引路,我紧跟其后,忽然前面脚步一顿,只听到侍女急急的退到一旁。
抬头看见一个老者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而他身边站着的是曾经有一面之缘的老管家,而老管家正一脸担忧。
“你应该就是那个绯真,来自流魂街的平民丫头?”
我颌首,恭谨的答道:“是的,大人。”
“说吧,你的目的。”
异常高傲的声音让我有些不舒服,但依旧谦恭:“绯真愚钝,大人的话,绯真不懂。”
“果然聪明,难怪能迷惑住朽木家的家主。”
一边温和的声音有礼的辩驳道:“凌常大人,绯真小姐也是以前老爷中意的媳妇人选,品行修养也是值得称赞的。”
我抬头感激的对老管家一笑,但那个凌常却依旧不依不饶:“品行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平民,家族门第的规矩怎么能改,家主娶亲要的就是门当户对,先前已经定下了未婚妻的名单,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我的决定需要你的质疑吗?”
冰冷的声音透着不可置疑的威信,凌常老头身体一颤,本来挺直的肩背也开始有些弯曲。
白哉慢慢走到我身边,坚定的抓住我手,说:“记住,我朽木白哉的妻子只会是绯真,朽木绯真,至于其他意见,我不想再听到。”
被拉着离开现场,跟不上步伐的我,有些趔趄,忽然前面的背影一停,反手把我紧紧圈入怀中,我身体不由一僵。
有些话,即使不说出口,我也懂,白哉,你的爱,你的信仰,你的职责,你的孤寂。
有些东西太过沉重,但却不得不背负,我轻声说道:“让我幸福,好吗?”
这一刻,我不再是单雅,不再是雅君,只是绯真,一个深爱着白哉的绯真,一个最终会死去的绯真。
抛开一切,或许自欺欺人,但却是最好的结局,只要我不再是我,就如舞台剧,忘记自己,去扮演另一个角色。
剧起剧落,错对也不再重要,即使愧疚,即使那份爱不过是镜花水月,我也只有走下去。
36 白哉的负担
静静的坐在桌边看着壶中的水沸滚翻腾,水雾渐起,模糊了所有人都神情。
“这是干嘛,咱们可是来贺喜的。”京乐说笑着,端起茶杯,说:“绯真,你能醒过来,大家其实都很开心。”
“绯真。”深深的恨意:“既然哥哥死了,只剩下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还要活着,还···”
“别这样,碎蜂。”一旁的浮竹眉微皱:“流梦也会希望绯真她幸福,有些伤心应该忘怀了。”
手中茶杯被碎蜂挥落在地,身体虚弱不稳,撑着桌子才不至于摔倒。
碎蜂就那么站着瞪着我,今天听到说有人硬闯朽木家,我大约就料到是谁了。
要不是京乐和浮竹紧随其后加以阻止,估计我真的会丧命吧。
“我不会原谅,绯真,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哥哥也是一样···”
“够了,滚。”
门口传来的怒喝让我一惊,慢慢站起身,脸上慢慢挂上笑:“白哉大人,没事的,碎蜂不过是开玩笑,是我闲来没事请他们来做客的。”
白哉铁青着脸走到我身边:“做客,有人大闹朽木本宅我会不知道?”
碎蜂眉微竖:“不用你在这巧言令色,绯真,朽木白哉,你们···唔···”
“别说了。”一边的京乐站起身,捂住碎蜂的嘴,笑哈哈的说:“不早了,我们就先告辞了,今天真是打扰了。”
说着,连连拉着碎蜂往外走,直接跃到屋顶,紧随其后的是一直站在一边的七绪,而浮竹倒是礼貌多了,规规矩矩的从正常途径离开。
看到白哉一脸倦色,我拉着他在一旁坐下,柔声说道:“您如果累了就放宽心,不要想那些烦心的事了,劳逸向来是要好好结合。”砌了一杯茶,递过去,说:“喝杯茶吧,能提神解疲。”
茶杯被接过,我微笑着说:“是不是因为我,所以很劳神?”
白哉看着我,脸色终于缓和下来:“我能处理好一切。”
“长辈的压力不小,您的位置,您的责任,这一切都是阻隔。”双手在跪坐的腿间紧握,我轻声问:“您真的决定了吗?为了我,舍弃你的责任。”
“有些事既然决定了我就不愿改变,心曾经被诸多事物隔阂,如今我只想做我想做的。”
我笑了,白哉,只要你还相信心的存在就好,做你想做的来达到我的目的。
我慢慢站起身,绕到白哉身边,手抚上白哉的额头,轻声说:“您闭上眼,我会按摩哦。”
指尖轻揉太阳穴,拇指轻轻按压,脑子中这些知识还真的挺有用处。
“感觉怎么样?”伸手按到肩膀,感觉到身体的僵硬,不由笑了:“您要放松,不然就没效果了。”
“别忙了。”白哉拉下我的手,问:“这两天身体感觉怎么样?”
“没有哪里不适。”我暗自垂下眼,身体的机能几乎完全被破坏,锁结和魄睡这些负责产生灵力的要害更不用说,嗜睡的症状明显,自从醒来后,规律性好三天睡十天,很多时候就是浑浑噩噩。
“绯真?”
我一下回过神:“怎么了?”
“你不用隐瞒,我的眼睛能看到真相,即便是被蒙蔽的真相。”白哉严肃的看着我,问:“告诉我,那个人的目的,都是因为她,你才会失控,才会变成这样,到现在你还有维护她吗?”
我沉默着垂下头,慢慢的摇了摇头,有些真相永远不可以被知晓。
“自从你醒来,我原以为可以不去计较,但是这一切都是那个所谓的圣贤造成的,而现在能救你的也只有她,绯真,你到底明白现在的处境吗?”
“明白。”我轻声说道:“可是事实是隐者大人救不了我。”
“你是在哄骗我吗?当年浮竹队长的事可让净灵庭都知道了那人的能耐。”
我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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