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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千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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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灰头土脸的埋首书堆,眼一掠,‘隐者’两个字入眼,旁边清清楚楚写着‘监视计划’,再看日期,是朽木银嶺那时候的事。
  没兴趣再往下看,心里对这事有数得很,随手翻了几页,一张纸片映入眼,我拿起一看,上面仅仅写了一句话。
  “怜至上之慧,千古之贤,云烟俱尽。”
  呵,这是要灭了我吗?还好没再出现,不然绝对没好事。
  把书堆到一边,这些东西绝对不是一天两天能理完的,这四番队待得完全成了文职工作。 
  地狱蝶翻飞,伸出手,停在指尖,我抬起头,对白哉说道:“朽木队长,山本总队长发布队长集合令,要求尽快赶到。”
  白哉这才抬起头,看向我这边,眉头微皱,问:“还有别的说明吗?”
  我摇了摇头,白哉马上起身,走到门口,背着身说道:“没有我的命令,你就留在这整理。”
  看着离去的背影,我微愣,坐回椅子,左手摊开,血肉微裂,血慢慢涌出,汇集凝结成短刃。
  将短刃收到怀中,安静的等候,时间的流动一如既往的异常,天暗了又明不过刹那。
  明暗交辉,日落时分,逢魔时刻,身体左边人影显现。
  “主人,第一次的召唤,这是要大开杀戒了吗?”墨色的长发无风自动,蓝眸神采流转,说不出的风华,额间的杀字,却透着戾气。
  血刃递过,冷冷的说道:“杀,目标仅仅是虚,如果做出多余的事,我自然有能耐治你。”
  “当然。”杀接过,低低的笑道:“您的命令是绝对的,杀怎敢违背。”
  看着黑色身影从窗口掠出,一旁的植被全数枯死,我看着隐隐射入窗的余辉,生死两重天,该回来的晚上应该就能回来了吧。
  站起身,看着几乎没再整理过的文件,有些头疼,可惜休息时间到了,径自回了队舍。
  等我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时,感叹可恶的无法控制性的时间流动,根本就没来得及睡。
  推开移门,明显受了伤的白哉立于门外,见我出来一愣,好一会儿,才问:“队长室外有不少植物枯死,你应该知道理由。”
  我颌首,说:“隐者大人来过,身边有个男子,好像是他的原因。”
  “隐者?”白哉口中低念,而后说道:“知道了,那个男子我遇到了,这次能这么容易就解决也是那个怪人帮得忙。”
  我看着那渗血的伤口,不得不提醒到:“朽木队长,您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
  “你这里有伤药?”说着,走入房间。
  我愕然,我不过是提醒他可以去四番队,并不是在我这,而且论医疗能力,我这不过有一点简单的伤药而已。
  进来了,就不能出口赶,拿出上次受伤后未用完的伤药和绷带,脑中多得是简单急救医疗知识。
  说是这么说,但是等看到衣衫半解的白哉,还是颇觉受不了,心里暗自讽笑。
  打来清水,轻轻擦干净伤口,抖落药粉,用绷带细细缠好。
  端起已经染上红的水,走了出去,倒掉,等回到房中,看见白哉已经睡去。
  走上前,为他盖上被子,看了眼门外淡淡的月辉,走到廊中,合上门,坐下。
  倚着廊柱,点点的星,能感到秋初的微凉的雾气,风微拂,秋莹点点慢慢向我身边聚集。
  手伸出,掌中萤火虫汇成一团光辉,如同希望,映亮了身周,看来现在的我对于生命体的吸引力还真是不一般,等到恢复原身,这能力估计还有得提升。
  取出怀中的扇子,展开,桃花与血迹相应点点,站起身,荧光飞散,绕在身周。
  红穗子悠悠晃动,想起来流梦的舞,抬脚轻迈,手举扇遮面,嘴角轻笑。
  旋身,轻跃,扇飞舞,旋绕在天地之间,嘴中轻声唱道:“前生你是桃花一片,遮住了我想你的天,红尘中的我看不穿,是你曾经想我的眼。来世我是桃花一片,曾经凋零在你的指尖,听着你红尘中的长叹,落花憔悴了想你的容颜。三世姻缘,冷月思念,怜花解花语谜案,今生情还。”
  舞慢慢止住,我慢慢转身,白哉站在门口看着我,距离太远,隔着萤光,模糊了彼此的表情。
  只剩下我带着笑意的声音:“流梦,流逝的梦,我已经抓不住了。”
  “你有哭泣的权力。”白色的身影慢慢走近,拂去我发梢凝起的露。
  “白哉大人,我不要您的同情。”
  “这不是同情,对你,我从未同情过。”
  我扬起头,笑道:“那就让我继续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暧昧啊···终于来了,终于要开始正题了···
前面的写得郁闷死了,又不能不写,下面剧情需要啊···


25 变相要求
  看着微微泛白的天际,我退开身,恭谨的说道:“天快亮了,朽木队长还是回去休息吧。”
  “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跟上。”
  强硬的口吻,我不得不服从,需要承认的是,跟上白哉的瞬步确实有些吃力。
  进入朽木本家的大宅,未有停顿,完全没有理会沿路的仆从,径直走进一个小院。
  看到一片桃树的时候,我呆住了,虽然不是花季,但是可以想象盛开时的美好。
  “流梦一直住在这。”
  身后突然冒出的声音让我一愣,慢慢走上前,发现在绿意的树枝上都系着红线。
  指尖竟然燃出了焰,顺着红线燃起,所有树间红线皆燃,化作朵朵血红的桃花。
  红线燃尽,仿佛刚刚的芳华不过是过眼云烟,桃花瓣瓣飘零,最后如烟花般飞散。
  “你做了什么?”
  我笑了笑:“不过是隐者大人教的一下小花样,好看吗?”
  “为什么要把红线燃尽,你想要抹煞什么?”
  我身体一颤,抚上左手腕上的红绳,难道我真的是在自欺欺人?
  不,流梦没死,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不管你在想什么,先进来。”
  站在廊外,看见一盆盆的兰,门被推开,我走入那片天地。
  入眼的便是一张画像,焚香烟袅,琴桌安置,脸上那份淡定,半阖的眸含薄笑,指染琴枕,左手抬起,掌中飘落一瓣桃花。身旁是盛开的桃树一棵,桌边却是株株墨兰,翩然一蝶慢慢歇着女子肩头,其笔墨中含着浓浓情义。
  画中的人是谁不言而喻,我别过头,不再去看,却瞄到一旁摆放的古筝。
  慢慢走过去,手慢慢抚上,却狠不下心触碰,知音不在,还弹它坐作甚。
  “不弹吗?”
  我转首,站起身,摇了摇头,说:“不了,已经没有弹的意义了。”
  “没意义,你心中念存的还有什么?你活下去的理由?难道不是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一连三个问题袭来,我怔住,一阵琴音传来,我惊讶的转身,看见白哉竟然坐在琴前轻抚。
  “不用这么诧异,三十年,流梦抚了三十年的琴,我会弹,并不奇怪。”白哉说着停下手,冷冷得看着我。
  我低头,问:“您到底想要说什么?”
  “对于流梦的心意,你清楚过吗?”
  我心中一痛,火辣辣的刺激着我,我反唇相击:“你懂什么?住嘴。”
  “终于生气了?”
  我敛下心中涌出的情绪,已经恢复平静的脸上慢慢笑开,说:“是绯真失礼了,请白哉大人您见谅。”
  白哉慢慢站起身,走到门口,冷然的说道:“你可以在这里休息,我说的希望你好自思量。”
  天渐渐明朗,我的心却愈加沉重,流梦的心意? 
  ‘你其实可以不背负这么多。’
  ‘只要记得活得开心就好。’
  流梦,如果卸下我现在所背负的一切,弃你于不顾,我还能得到快乐吗?
  狠狠的拽紧拳,重重击落在桌几,木屑扬起,我颓然的瘫坐在地。
  “绯真小姐,您没事吧?”
  门外的侍者小心翼翼的问候让我回过神,手边的桌子算是毁了,站起身,抖干净衣服下摆。
  推开门,女侍跪伏在门口,见我出来,连忙恭敬的问道:“请问绯真小姐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我要回番队了,如果白哉大人问起,请代为致歉。”
  “这···”女侍一脸为难,见我抬步要走,马上拦住我,说:“绯真小姐,您是家主大人的客人,奴婢做不了主啊。”
  “无妨。”我笑着说:“白哉大人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妄加责怪你们的,再说大人受了伤,我留在这也不过是徒添麻烦。”
  “不过我觉得绯真小姐还是留下吧,毕竟您是专门交待要好好招待的。”伴随着声音,一个老者慢慢走进视线。
  “真的是很抱歉,我实在不能在这逗留了,所以还是让我离开吧。”
  老者慈祥的脸上露出微笑:“您可能不记得了,但是我们曾经见过,当年老家主大人对您的品行可是真的很看重,现在您与家主大人同行,我也算是安心。”
  我也微微一笑:“您过奖了,都已经那么多年过去了,很多都已经不一样了,以我现在的身份若是受到这样的照顾恐怕不妥,请不要让我为难。”
  “竟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强留,不过还是欢迎您能来做客,毕竟这次太匆忙了。”
  我笑了笑,跃上房檐,消失在日的光辉中。
  回到六番队,才知道这次任务死伤率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各个小队的整编和新进人员的管理都是事。
  队中蔓延的气息有些迫人,那日的少年走进队长办公室,我看见他一脸苍白,眼中溢着恨:“请您指导我,我明白了我需要变强的理由。”
  我站起身,问:“是什么?”
  “复仇,消灭所有的虚。”
  “心中在意的人生之时,变强只为守护;但是若是逝去,那一切就只为复仇。为了这个,不惜出卖灵魂,不惜习练杀人技?”
  少年狠狠的点点头:“是,他们杀了我的哥哥。”
  “你的名字?”
  “昌秀明启。”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那好,听着,昌秀明启,我不会教给你任何东西,也没有资格让你放弃仇恨,我只想告诉你,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那些我们想做到的事。”
  少年的脸更加苍白:“我太弱了吗?”
  我毫不客气:“对,我们都没有能力,只有一个机会,做到这些,那个人是···”
  另一个‘我’字没有说出口,看着白哉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我。
  “是谁?”
  少年急切的询问没让我说出任何,反倒是白哉开了口:“隐者,对不对?”
  少年诧异的回头,嘴中喃喃念到:“隐者大人?对,远古的圣贤,没有她做不到的。”
  “所以你在期盼着的,希望寄存着的,都是在隐者身上吗?”
  白哉淡漠的言语回荡在室内,我笑了:“对,我做不到的,只能寄托在他人身上。”
  “我可以帮你,只要你说,我绝不会推却。”
  “若是你真心想帮我,那只有一件事能做。”
  “什么?”
  “娶我。”

26 蓝染的威胁
  白哉脸上阴晴不定,昌秀直接就已经成石化状,我倒是泰然自若,命运就是命运,我不试点手段,怎么可能达到小绶的要求。
  “昌秀,出去。”
  白哉一声令下,昌秀如临大赦,马上走了出去,还顺便把队长室的门给关了。
  看着那冻彻人心的面容,我倒没有在意:“不必在意我说了什么,不过是想提醒您,您能做到的很少。”
  “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娶你,就当是偿还当年流梦与你引导的情谊。” 
  我身体一颤,脸上表情未变:“您可知道这个许诺的分量?”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我微微躬身,谢道:“谢谢您对于这么无理的要求能应承,但是您完全没有必要随我这么无理取闹。”
  白哉慢慢走上前:“你会无理取闹?你所做的都绝不是没有目的性的。”
  我苦笑:“对啊,机关算尽,还是人去楼空,真是悲哀。”
  “悲哀?”白哉突然眼神一凛,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正视面前冷若冰霜的男子,严肃的说道:“二十年,我还需要二十年,或许是太过分了,但是正如您所说,我所做的确实有缘由。”
  “又是你们的大人是不是?蓝铃的死也不简单,所有的阴谋你还是要参与,难道真的还要送了这条命?”
  我展开笑容:“绯真不会死,至少在嫁给白哉大人之前是不会死的。”
  这是实话,没有谁能否定,没有爱的婚姻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吗?对于这个我倒是十分怀疑,可惜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之后的几天,一切如常,除了昌秀那个小子常以奇怪的眼光看我,其他都没什么改变。
  整理完最后的文件,摆放好,扭头看了眼依旧那副模样的白哉,走到他身边,递上一张信签。
  白哉接过,展开看完,抬起头,说:“一般请求休假的话,只要不是队务繁忙,不必这么正规。” 
  “请您批允。”
  白哉提笔在信笺上批了个阅字,我见事情算是完了,恭敬的说道:“那我先退下了,后天我会按时回来。”
  马上离开六番队,直奔五番队训练场,因为这个点,晓依应该在那。
  站在一边,晓依见我来了,马上跑了过来,我微笑着问:“有时间吗?今天天气也不错。”
  “有,我马上去请假,不过没有准备吃的。”
  “没事,我们出去吃,总能找到填饱肚子的地方。”
  晓依灿烂的一笑,拉上我,说:“跟我一起去蓝染队长那吧,来了总要打个招呼嘛。”
  我神色微变,可惜晓依没有注意到,还在那念叨着有关队里的升迁新闻。
  “嘿,绯真,你在发呆?”
  我回过神,已经站在队长室门外,我抱歉的笑了笑,这时移门被推开。
  “绯真,真是稀客。”银倚在门口笑道。
  晓依回到:“市丸副队长,蓝染队长在吗?”
  话音刚落,屋内传来声音:“晓依和绯真吗?请进来吧。”
  银站直身,略带遗憾的说:“可惜我有事不能多陪了,绯真,有机会再见。”
  看着银离去,我跟着晓依进了队长室,看见蓝染坐在桌前,温柔得笑看着我们。
  那种笑让我浑身不舒服,恨意慢慢弥漫,我控制住快要被自己抠出血的拳,笑着说:“好久不见,蓝染队长。”
  “好久不见,在朽木队长那还算适应吗?”
  “谢谢您的关心,绯真一切安好。”
  “是吗。”蓝染看向晓依,问:“是要告假外出吗?”
  晓依连忙开心的应道:“是的,请您批准。”
  蓝染点了点头,说:“最近大家都很辛苦,也该放松一下了,你们好好玩吧。”
  我微微弯腰,谦恭的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蓝染队长。”
  蓝染看着我,微笑着说:“请稍等一下,有些事我想跟你单独谈一下。”
  晓依见到这样的情形,连忙凑到我耳边说:“那我在外面等你。”
  见到晓依离开,我慢慢走上前,礼貌的询问:“请问您想谈什么?蓝染队长。”
  “绯真,我一直在等待你回来。”
  “真是荣幸。”我瞥了眼那斯文的脸,说:“您还想做些什么,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被您夺走了。”
  蓝染不以为意的一笑,说:“你或许会很高兴的听到,流梦并没有死去。”
  我摇了摇头,说:“因为早知道,所以并没有预料的惊喜,您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蓝染站起身,说:“你应该知道,聪慧的绯真。”
  “多谢您的赞美,可惜我很愚蠢,所以我依旧站在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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