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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也算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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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放他们大学先开学,我有幸参观了他们男生宿舍,张放学机械,宿舍里都是机械系的新生,房间很宽大,而且只住六个人,但宿舍中间放着六张形状比较奇怪的桌子,我瞪着那桌子半天才搞清楚它的用途,大概是为机械系学生制图做准备的。男生宿舍一般不允许女生进入,但新生开学报道,总是有特例的,我就是顶着张放妹妹的头衔堂而皇之就差大摇大摆的进入男生宿舍楼的。在宿舍里聊了会天然后就出去了,楼里晃了三圈也没找到数学系的学生住在哪里。问了人才知道,老生住在别的区,新生则统一住在A区,而数学系的二年生一般都住在C区。我对这么大的校园都点晕头转向,但还是晃到了C区门口,可惜,由于性别原因,我被看门大爷无情的赶了出来,要多没出息有多没出息,为了能进宿舍看一眼,我就差抱住看门大爷的大腿跟他说一说小白菜、地里黄了,这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
  
  最后大爷被逼急了,眼一瞪,“没有特殊情况,你一女生进什么男生楼?”
  
  “您就把我当男的不就完了?”
  
  “嘿,你还跟我贫嘴。这楼是你说进就进的?拿条子来!拿证明来!”大手一张,朝我伸了过来。
  
  条子没有,命倒是有一条。我没办法,恨恨的看了一眼大爷,好,我记住你了,咱走着瞧,我还就不信了,就那点破权利都没芝麻大也敢压人?真是看人好欺负是不?正当我跟门口大爷互瞪的时候,突然一道清朗的声音从我身后飘了过来,似乎还带了点迟疑,“周~非?!”
  
  我一回头。哈哈,果然让我等到了如画背影。虽然此刻的状况有点尴尬,虽然那个看门大爷还是那么可恶的奔上前去诉说我的恶形恶状,但,我毕竟还是等到了他。
  
  我一笑上前,“学长好。”说不出的谄媚,就差摇尾巴了。看门大爷对我前后态度的迥然不同大为惊讶,瞪着我好象我是外星人似的。
  
  “你怎么在这?”
  
  “来送我同学,张放,你认识的,送他出来想买瓶水就迷路了……这些楼长的都差不多……呵呵……呵呵……”
  
  “你是要去新生的A区吧?!”他似乎一皱眉,但又立刻舒展开耐心的问着我。我点头,故意装傻,“我就是要去新生楼,难道……这边……不是A区?”我明知故问,凭我的演技应该可以蒙混过关。
  
  丁染墨一笑,“的确,这边的楼都差不多,这里是C区,A区就在前面,绕过这条小路就到了。”
  
  “哦,是吗?”我一副受教的样子顺着他的手指朝那个我来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状。
  
  “既然都来了,不如先到我那坐一会吧?!”他出口发了邀请。我眼睛一亮,要的就是这个啊!
                  军训生涯一
  “不、不好吧……”我得装,装的很乖巧的样子看了眼他身后的那个看门大爷。
  
  他抿了下嘴角,回身走到大爷那去,隔了段距离,一些话飘了过来,“……对,……是我一个小师妹,从外地来看我……行,跟您那登记一下,把身份证压您那也行……您可不能让她现在回去,千里迢迢的,来一趟不容易……诶,行,回头给您买条烟去……”
  
  那老头摇头、点头、摇手、摆手的一通折腾,最后竟然同意了。
  
  我怀着敬畏和好奇,开心和满足,屁颠屁颠的跟着他上了楼,进了他们宿舍。
  
  三楼,322房,六人间,许多人都还没回学校报道,床铺都还没有展开,但其中一张靠窗的床已经铺好,雪白的被单、雪白的枕头正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下,说不出的雍懒,看着就清爽干净,一看就知道这些生活用具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有点兴奋过头,他一连说了两次让我坐,我才回过神来。
  
  他递给我一杯水,深蓝色的马克杯,水盛在里面都看不到底在哪,很幽深,但又似乎很甜美。我喝了一口,然后捧住杯子看着坐在对面正打量我的丁染墨。看我看他,他就一笑,“你们学校就在T大不远的地方,你去过了吗?”
  
  “还没去呢,我想先送完张放再过去。”
  
  “你、你那个同学考进这所大学了?”他问,垂了眼皮。
  
  “是呀,这小子还是很厉害的,只要肯用功的话,哈哈……”
  
  “你知道我现在很忙。”他突然截住了我的话,让我回神一愣,看我回神他才接着说,“我现在很忙,我不能在这里停止,你知道我已经开始去别的院系上课了。我选了经济、金融和财会。”
  
  “学长,你一向都很棒,一定没问题的。”我眯着眼睛笑,但眼里似乎有点酸酸的东西在泛滥,想要冒出来,赶紧喝口水压下去。其实,我离你应该可以很近的,但,从来都是很远的。
  
  “所以,开学之后跟我一起学吧!”他突然转了个话题方向。让我抬头彻底愣住。
  
  诶?一起学?那是什么?我又不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他们学校又不对外公开授课,没有道理一起学吧?!
  
  看我愣得似乎很蠢,他就笑,好象看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似的,“所以,别混日子,这是我大一时学校开过的所有课程的教科书,你按照计划学起来,我们一起切磋探讨,遇到问题就来找我,如果我也遇到问题就一起去找我们系的教授。既然你我同是数学系,那么一起看书一起探讨也应该没问题,虽然你比我小一岁,但你的理解力似乎比我更好,所以提前学起来没什么不好,更何况,我也在看国外大学的教科书。”他一口气说了好长的话,我反应了半天,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即便是我只考了个三流大学,他,那个如画背影也不曾放弃我……
  
  “就象在高中同好会里时一样?”我激动了,手在抖,血都是沸腾的,鼻子里酸酸的麻麻的,如果不控制,我想我的视线可能会朦胧吧……
  
  “是,就象在高中同好会里时一样。”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很坚定。
  
  那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322飘出来的,突然觉得门口看门的大爷看上去其实很可爱,突然觉得B市夏日里忽然多了抹清凉,突然觉得捧在手里怀里的书如同羽毛般轻盈无分量,突然觉得我的人生其实还有希望……
  
  提这一兜子书我回到自己学校,将书包好放在行李袋里,然后联系系里负责接待新生的老师和同学,接着是一阵混乱的办饭卡、办图书卡、领寝室钥匙,等我大包小裹的勉强把一堆行李扔进我那个所谓寝室的时候,我人突然又回归了现实。一楼,东侧,最里间136,旁边挨着水房和厕所,靠近水房那一侧的墙壁上长着的绿毛很茁壮,由于我先去了T大再来这里报道,所以不靠水房的那一侧床铺已经被先到的人占满了,我摸了摸潮湿的墙,看了看一楼才刚下午三点就需要人工采光的狭小空间竟然楞是挤进了十张床,我的头立刻就大了。没有对比就没有心理不平衡。我对T大的住宿条件和充足采光印象太深刻了,深刻到它在我大脑里的停留时间还没超过两小时,如今,立刻被扔到这个现实里来了。
  
  几位来送行的家属也在抱怨住宿条件差,还不停的安慰着自家的孩子要忍耐,过了一年学校就一定会调宿舍等等,还有的在说着要搞好同学关系等的话。
  
  看我进来,周围的人也都一愣,那么多的包,竟然是一个人自己来的?几个阿姨模样的人看不下去了客气的给我搭了把手,帮我安顿到靠水房一侧的一张床上。
  
  我先把一块差点被扔在家里觉得碍事的大塑料固定在了墙上,很快厚塑料的内侧就有细小水珠显露出来,我一抿嘴,果然,这墙壁上的绿毛不是白长的啊。固定好塑料然后开始铺床,那些提前占到好位子的家长们可能觉得我不大容易又觉得很过意不去赶紧帮着我忙活。三下五除二,全部搞定。拍着手,看着周围的陌生人,又看了看头顶上那盏人工照明,叹了口气,然后笑着跟周围的同学打招呼,忙着自我介绍,忙着了解身家背景。可能是我身上那种市井痞气多少在这种尴尬的环境下对活络气氛显得很珍贵,于是很快大家便熟悉起来。
  
  闲谈中我才知道这些学生有的家在很远的地方,早就来了两三天了,而且,听说,我们这所三流大学本来是没有数学系的,也不知道哪个人抽风去年才开始招新生,即,我们头顶上只有一届学长,而且学风以自由散漫著称,教学也还在探索和摸索中,属于摸着石头过河,学校对这个专业的学生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基本属于放任自流、自生自灭状态。
  
  我不禁感慨,放牛好啊,放牛好……
  
  数学系虽然是三不管,但军训期间却是要求非常严格的,一天假都不许请。我家虽然住在城市里,但家庭条件并不好,再加上每天混迹在菜市场,所以没那些娇贵脾气,反倒那些离家远的学生第一次去门显然是不习惯,28天军训,每天生活都很枯燥,我是扳着手指算日子的在过。
  
  第一天站军姿冒着大太阳一动不动,脸上流汗也不准擦,任凭汗水象只小蚯蚓似的在脸上爬,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但,得忍着,那时候菜鸟啊,不懂得什么,只知道如果军训结束能评个什么优秀集体或优秀个人那是代表荣誉的。一天军训下来,我就成了小班长,大概是因为我比较轴,能吃得下苦,很受连长和排长器重吧。反正跑个腿啦,传个话啦,就为人民服务着,我从来都不知道我这骨子里竟然还有先进成分的存在,真是——相见恨晚呢。
  
  我倒是很担心路蒙蒙,这小妮子是我的铁竿闺蜜,真怕她那小身子骨在这场军训“浩劫”里毁天灭地。
  
  一天下来,脚底下那双黄胶鞋就感觉明显不适合我的脚,站得我好象是踩在石头上一样,这胶鞋质量,也忒差了点。晚上的时候还要去参加学习会,基本上是念些报纸和党的政策之类,由于我是小班长,于是我还得念得口焦舌躁的,而底下已经开始有人偷偷在睡觉了,他们,还真好命。晚上十点准时熄灯,不能随便走动更不能说话夜谈,听着老生在楼上大声的夜谈,我们不是没有羡慕,但门口经常有些疑似黑影出没纠察我们这些菜鸟。早上五点起来跑操。
  
  第二天开始训练向左转、向右转,反正到最后,大家都被转迷糊了。下午时休息一个钟头,教官来到宿舍教大家如何把被子叠成豆腐块。我倒是很想知道,把被子叠成豆腐块有啥用?又不能吃,盖起来还带纹路,实在是除了美观之外再无好处。不过既然是学校要求,那也只能照做。
  
  我们系本来就小,女生就更少了,大一才招了60多人,明显生源不足,再看其他什么管理系、经济系那人潮澎湃得,在操场上占的地盘也大,喊起口号来嗓门也洪亮,再看我们系,男生也少,女生更少,看上去——很娘。
  
  再赶上一两个女生遇上那“不方便的几天”,就更没人了。能者多劳,皮糙的耐操劳,好吧,好吧,我只能揽下一切看上去都与我无关的活计。帮教官刷饭盆,帮不方便的女生请假,帮晒中暑的同学联系医生和医务室,帮系里写军训宣传材料、出板报,就我那几笔破字还真上不了台面,于是找了几个字写得好的新生一凑合,搁在路旁一比照,似乎比那些所谓人多示众的大院系也不逊色嘛。我多少有点小得意。
  
  军训过半,由于我出色的表现和赶鸭子上架的被迫“为人民服务”,因此,我在院系老师那里也似乎得到了重视。
                  军训生涯二
  军训没过半的时候教官就开始教我们正步走,然后就把学生分成几组练习,成绩好的正步,成绩中等的军体拳,体能好的去搞铁人三项,基本上我认为都不是正常人类该干的活。最后,我被分配在了正步方阵里。
  
  军训第十五天的时候,我和管理系的一个女生被拉出正步方队人群,在方队外受万人瞩目,被一群人当动物园的动物参观,被营长上上下下扫了六七个来回,我TM想叫“拒绝视觉性骚扰”。
  
  那位首长很有威严的看着我们两人,管理系的是个美女,身材高瘦,跟模特似的,我虽然也高瘦,身高也在一米七,但怎么看都觉得离模特差得不是一星半点。“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们两个出列吗?”声音很严厉。
  
  我仔细琢磨了半天各种可能性,但都被一一排除,实在是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底想要干嘛。于是摇头。
  
  “回答我。”那哥们明显觉得受了侮辱似的要求。很严厉的口吻。
  
  “不知道。”我TM的也来了脾气,跟着一吼,他娘地,谁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你肚子里有几条弯弯绕?!
  
  “你倒是痛快。”旁边的模特美女没说话,却听我意外的喊得很干脆,回答很流利,那位首长似乎很中意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他一指身后的操场上正在训练的新生问,“你们知道现在我们缺什么吗?”
  
  “不知道。”接着吼。
  
  “面对方队,面对受训的同学,你们两位被单独叫出队伍,难道还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吼我的,谁管你?!
  
  “哦,够倔的啊,这性子我喜欢,那我问问你,你们是同一系的吗?”
  
  “报告首长,不是。”我吼,这个我知道。
  
  “你们有什么相同之处吗?”这哥们中午吃多了好象,很闲的样子,问这些五四三。
  
  “不知道。”我咆哮着吼。
  
  “身高差不多,正步走的也不错,在队伍里算是拔尖的了,难道还不知道缺什么吗?”他似乎是非要问出个答案来才肯罢休。
  
  罢了,罢了,老子给你答案还不成?!“报告首长,我知道!”我高声接着吼,带着一贯的轴。旁边的女生身体颤了颤,似乎想回头看我,但由于纪律严明,没敢。
  
  “哦?你知道?”那位教官似乎来了兴致,“那你说说!”
  
  “报告首长,我们最缺……黄胶鞋!”我吼,不是我在搞笑,而是黄胶鞋的质量实在是太差,断邦断底的,而且底子也太薄了点。
  
  我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在憋笑,本来就是,我只是说了大家都想说却不敢说的罢了。
  
  那位首长嘴一歪也差点没笑出来,不过他似乎很欣赏我的幽默感,于是忍笑道,“不对。我要单独训练你们成为方队长。明天开始,你们两个跟着我单独训练。”
  
  他倒是说的轻松,我呢,比平时更累,时间也更紧,每天除了上床的那个时间基本没时间休息。MD,累傻小子也不是这样的。
  
  然后就是拉练、打靶、紧急集合。最后一天汇报表演一结束,意味着28天的军训生涯彻底结束。我却差点流下辛酸泪。娘地,我TM损失大了我,由于军训,中秋节我都没法走出校门到两站路外的T大给丁染墨送月饼,由于军训,丁染墨来学校给我送书那天我正背着一位中暑的本系女生去医院的路上,由于军训,丁染墨的那次到来在所有学生中间都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但波澜丝毫都没刮到我头上,因为我压根就没看见,由于军训,我们拉练回来正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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